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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毕业,被地府体制收编了柳均刘发 全集

究极热水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在装傻。柳均清楚,并不在意。他只是感觉,这女人真急啊。另外,他也对小孙有些无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柳均自然能看出小孙喜欢郭洁。这很正常,毕竟郭洁的美貌与身材足以让绝大多数的男人倾心。但小孙显然是不清楚,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这一道理。“柳总,别看小孙年轻,鉴定文物的实力可是很强的,之前他还给我说过他在文物局受到了表彰呢!”郭洁夸了一嘴小孙,小孙当即如被打了鸡血一般,自信瞬间涨回了些许,起码敢抬头了。他看向柳均,谦虚道:“柳总别听小洁夸张,我只是下了些苦心而已,不知柳总要鉴定的文物是什么,不妨现在就拿出来看看吧。”小孙啊小孙,你没看出来这女人在玩弄你吗?柳均心里为小孙悲哀,但这也是对方的事,他无权干涉,于是他说道:“稍等,我去取一下。”...

主角:柳均刘发   更新:2025-04-28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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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均刘发的其他类型小说《刚毕业,被地府体制收编了柳均刘发 全集》,由网络作家“究极热水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在装傻。柳均清楚,并不在意。他只是感觉,这女人真急啊。另外,他也对小孙有些无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柳均自然能看出小孙喜欢郭洁。这很正常,毕竟郭洁的美貌与身材足以让绝大多数的男人倾心。但小孙显然是不清楚,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这一道理。“柳总,别看小孙年轻,鉴定文物的实力可是很强的,之前他还给我说过他在文物局受到了表彰呢!”郭洁夸了一嘴小孙,小孙当即如被打了鸡血一般,自信瞬间涨回了些许,起码敢抬头了。他看向柳均,谦虚道:“柳总别听小洁夸张,我只是下了些苦心而已,不知柳总要鉴定的文物是什么,不妨现在就拿出来看看吧。”小孙啊小孙,你没看出来这女人在玩弄你吗?柳均心里为小孙悲哀,但这也是对方的事,他无权干涉,于是他说道:“稍等,我去取一下。”...

《刚毕业,被地府体制收编了柳均刘发 全集》精彩片段


她在装傻。

柳均清楚,并不在意。

他只是感觉,这女人真急啊。

另外,他也对小孙有些无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柳均自然能看出小孙喜欢郭洁。

这很正常,毕竟郭洁的美貌与身材足以让绝大多数的男人倾心。

但小孙显然是不清楚,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这一道理。

“柳总,别看小孙年轻,鉴定文物的实力可是很强的,之前他还给我说过他在文物局受到了表彰呢!”

郭洁夸了一嘴小孙,小孙当即如被打了鸡血一般,自信瞬间涨回了些许,起码敢抬头了。

他看向柳均,谦虚道:

“柳总别听小洁夸张,我只是下了些苦心而已,不知柳总要鉴定的文物是什么,不妨现在就拿出来看看吧。”

小孙啊小孙,你没看出来这女人在玩弄你吗?

柳均心里为小孙悲哀,但这也是对方的事,他无权干涉,于是他说道:

“稍等,我去取一下。”

他暂且离开了二人,小孙无意识的放松了许多,郭洁暗暗看了他一眼,视线随后又悄悄看向柳均的背影。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她一定要上位!

郭洁暗下决心。

片刻后,柳均回来了。

同时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副碗盘。

还没有等他走近,小孙的神色便严肃认真了起来。

那碗盘边上的龙形金丝实在是过于瞩目。

龙形这在古代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如果这碗盘真是文物...

那这背后的价值可就大了。

“先看看这几个是哪个朝代的。”

柳均将两只小碗、一个盘子、一个茶杯放到小孙面前的桌上。

在阳光照耀下,这些个瓷器颜色素雅,纯蓝色釉面之间反射着光辉,显得额外有一种华贵。

小孙小心的拿起那只小碗,认真的端详着,同时手指轻轻触摸着那碗边的金丝,他的神情愈发凝重,片刻后,他放下小碗又去观察那盘子和茶杯。

在良久的沉默后,小孙的脸色凝重化作震撼,他略有些干涩的说道:

“柳总方便透露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几个东西吗?”

“祖传的。”

“那就怪不得了,这样的品相,也就只有祖传能保存的这么好。”

小孙轻叹道。

他的这副表现让一旁的郭洁心中越发好奇到底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柳均也是如此,他问道:

“所以这东西具体是什么时候的?”

“我的技术浅薄,不敢打包票,但就我目前来看,这是明朝的霁蓝釉工艺,而且结合边上的龙形金纹应当是王爷家用,可惜的是这碗底釉面略有些模糊,无法判断具体是哪位王爷,但哪怕如此,也是非常有价值了。”

“如果卖,能卖多少呢?”

“明朝的王室瓷器,一直都是瓷器收藏界里的珍宝,霁蓝釉更是珍稀,像小碗这样的中小型器物,价格保守也在三百万以上,至于这盘子和茶杯,价格也是如此。”

柳均闻言内心暗暗惊叹。

他没想到马家村的那群老鬼所赠之物竟会如此珍贵。

他此时只不过拿出了四件瓷器鉴定,在他的系统空间里,还有零零碎碎二三十件。

这要是都卖了,他直接一跃就成为了千万富翁了,甚至于资产过亿都没有问题!

真是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啧,之前他曾听过一句话。

说是秦地无闲土,长安遍地金。

这还真是了。

马家村那地处灞桥,这么偏的地方地下都有这样的文物。


“嗯?你是说,这东西是打捞起来的?”

贝心面容变得颇为严肃。

薛琴点点头。

“基本没跑,而且根据那层水泡的痕迹,这个打捞的时间应该就在近几个月,并且我可以判断,这东西大概率是从北方打捞起来,北方的水硬,北方的水更容易侵蚀瓷器的釉面光泽,保不准,这玩意儿就是他从长安附近某个河底捞出来的。”

薛琴说到最后笑了笑。

贝心略一思索,问道:

“那这会影响瓷器的价值吗?”

“放心,基本没影响,一者是水泡痕基本发现不了,它太隐秘了,就算是我都差点走了眼,你觉得这世上能有多少人看出来?二者是明瓷器本来就稀少珍贵,区区水泡算什么,那些藏家根本不在乎。”

“那就好,虽然我喜欢这瓷器,但我也不想当了冤大头。”

贝心松了口气。

薛琴叹道:

“如果他是机缘巧合捡到的,那还好说,只是我看这可能性不大,又住在江曲公馆,又气质非凡,这柳总的背后,不简单啊...”

“怎么,你还担心对方是盗墓的?”

“哎,我有这个担心。”

“我知道你爱惜文物,但你也该有个分寸,什么事就交给什么人干,就算对方真是盗墓的,那也是公安该负责的,你一个教授,老老实实干你本职就好。”

“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保护文物,人人有责,何况我还是从事这一行的,你让我怎么完全漠视?”

“反正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我劝你啊,别总是想太多,都活这么大了,也该有点数。”

“哎...”

相较于薛琴的忧心忡忡,贝心倒是坦然无比。

这二人虽为至交,但一生经历大不相同,心性也大为不同。

薛琴一生都在学院,虽然也经历过一些,但终归文人气颇重,凡是都还比较认真。

贝心一生都在闯荡,再加上如今平安退休,他可太明白糊涂的重要性了。

柳均离开包厢后没有立刻离开这茶馆。

他假装和小孙聊天,实际上特意听了一会儿包厢内的老头聊天。

在修炼了地府功法后,他的五感惊人,即便包厢门紧闭也逃不脱他的耳朵。

而柳均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屋内之时,他察觉到了薛琴视线的变化。

尽管薛琴认为自己足够隐秘了,但他又如何能避过柳均的直觉。

对方视线的变化让柳均怀疑对方是起了什么心思。

而在门口听过薛琴与贝心的对话后,柳均心里也不禁发笑。

原来这老头竟然是将自己怀疑成盗墓的了。

这就有点过度揣测了。

即便薛琴是出于一种社会公德心和自我职业的道德感,但这依旧让柳均不太喜欢。

没有人会喜欢他人在私下对自己的胡乱猜测。

相比之下,贝心就很得柳均满意了。

看似处事糊涂,实则聪明至极。

不愧是能一手建立三秦银行的人。

看来他手上那些剩下的明瓷器,也都可以出给贝心。

这老头不会对外乱说什么。

柳均心里暗自思量着。

随后屋里两个老头不再聊起柳均,柳均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在这里耗着。

他随口找了个理由就和小孙结束了对话并离开了茶馆。

小孙终于松了口气。

也不知为何,刚刚和柳均的一番对话让他压力很大。

片刻后,薛琴与贝心从屋内走出。

贝心到门外上了一辆迈巴赫径直离开,小孙则是乘坐着自己老师的沃尔沃返回。


“阴律司官差,拜见柳行走。”

“嗯,你们是来拿刘发的?”

“正是,柳行走可是还有话要和刘发说?”

“没了。”

“好,那我二人就先告退!”

说罢,就见这两个鬼差叉着刘发飞走。

柳均望着远去的乌云,不禁叹了口气。

这不管是当人当鬼,都得小心着点,不然总有好果子等着你!

张玲子有些畏惧的问道:

“柳大人,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嗨,小事,就是一个鬼差违纪了,现在被阴律司带到拔舌地狱惩罚一百年。”

“拔舌地狱...”

这一刻,哪怕张玲子是个久经考验的老人也有些害怕。

她是真的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判进地狱。

她将忧虑给柳均说了,柳均道:

“这就看你生前积德如何了,地府自有公正判决。”

“好吧。”

怀着有些不安的心绪,张玲子走到了奈何桥的尽头,望乡台办公室。

望乡台办公室对外开了个窗口,按照一般流程,报道地府的鬼魂需要在这里接受第一次分流。

望乡台办公室隶属于文判官下面,能看到鬼魂的基础档案,根据基础档案,来确定鬼魂的大致去向。

然后到了七十二司那一边,再进行详细的审判等等。

柳均过去敲了敲窗口玻璃,里面鬼差见是柳均,忙要问好,柳均制止了对方,并将张玲子的情况说了说。

“哦,张玲子的话,可以直接去文判官那里报道。”

“好的,谢谢。”

柳均接着便直接带张玲子来到了文判官办公室前。

他敲了敲房门,文判官的声音从其中传来。

“进。”

嘎吱~

柳均带着张玲子走了进去。

文判官正在案前审阅着文件,他示意二人先坐。

片刻后,他抬起头,温和的笑道:

“让你们久等了。”

柳均连忙道:

“哪里,大人的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在地府里见识了一些事后,柳均可不敢拿最初的态度来对待眼前笑眯眯的文判官了。

这老鬼,面善心黑!

文判官呵呵笑了笑,随后看向张玲子,道:

“张玲子,你此番死亡,地府在这中间有差错,我代表地府向你抱歉。”

“不敢不敢,大人言重了。”

眼见柳均都对文判官这么客气,张玲子哪里又敢托大。

“放心,后续对你子女的现金补偿会很快到账,现在我有其他的事问你。”

“大人请问。”

“我看了你的生平,你年轻的时候积德很多,现在地府呢,愿意将你接纳为阴差,你意下如何?”

“当了阴差....会怎样呢?”

“你就相当于入了地府的编制,灵魂有保障,也会保佑后代生活,只不过每天要干的活很多,同时如果后代作恶,你也会受到惩罚。”

“那如果我正常投胎呢?”

“按照你的阴德,可以投到个好人家,下辈子烦心事不多。”

“我愿意当阴差。”

“先说好,当了阴差可就得一直在地府了,地府不灭,你就得一直干活。”

“我愿意,只要能保佑我的孩子,我愿意一直干活。”

“好,那我就将你登记在册。”

随着文判官一番操作,张玲子身上闪过一道光芒,下一刻,她便消失在了原地。

“这是...”

“已经去干活了。”

文判官笑道。

柳均闻言不禁心里感慨。

文判官果然够黑。

这么快就把人发配了,实属是究极包工头!!

办公室内,文判官已经从柳均这边知道张玲子的引魂蜡是从终南山捡来的。

文判官道:

“柳行走可有将那引魂蜡带回来?”

“当然。”

在带张玲子离开的时候,柳均没有忘记将引魂蜡带回来。


在和小百科聊完之后,柳均正式看起了桌面上的纸质文件。

这些都是他接下来要处理的特殊事务。

小百科表示由于他才刚入职,所以不会给他安排什么难的任务,这让他心中颇为安定。

柳均看向了第一份文件,然后他就皱眉了。

鬼差刘发魂体不稳

刘发:清朝人,生前为长安下属高县县令,为政四十五载,清廉德沛,当地百姓安居乐业,造福一方,鉴于善行,故安置其为奈何桥上一小厮,至今已有一百三十年,从前年开始,刘发鬼体日渐消瘦,极大影响了奈何桥上工作效率,请派人调查清楚到底为何。

任务发布者:刘发的上司

清朝老鬼,日渐消瘦。

这听起来可不像什么简单的事。

而且,这文件的格式也太像网络游戏的任务栏了!

地府到底抄了阳间多少东西!

柳均心里不禁吐槽。

不过吐槽归吐槽,该处理还是得处理的。

这毕竟是他上任的第一份工作,得认真些!

不知不觉间柳均已经完全代入了这份工作!

“小百科,送我去奈何桥,我要见刘发。”

柳均对手腕上的手表说道。

在知道小百科平板可以变化成任意事物后,柳均便让其变成了手表,方便携带。

“好的。”

手表传来女声,下一秒,柳均便是身形被一道诡异的黑色旋涡吞没。

当柳均再次睁开眼后,所见到的是一座黑色长桥,长桥之上,是好似黄沙染色一般的诡异天空,长桥之下,是凄冷阴寒的黄色长河,流速缓慢好似静止。

而在那长桥之上,则是排着一长串的鬼魂在过桥,桥头有两名穿着黑色简易官衣的鬼差,模样和生人差不多,只是脸色苍白了很多。

柳均朝桥头走过去,沿途不少鬼魂皆朝他投来诧异目光。

直到桥头,那鬼差见到柳均也是登的一惊,但马上就回过神道:

“你就是新来的阴阳行走吧?”

柳均不知该以什么礼节对待对方,只得是以微笑回应。

“是的。”

他的话音一落,那两名鬼差当即站直,同时认真严肃的说道:

“欢迎行走大人前来视察工作!我等绝无任何偷懒摸鱼行为!”

这严肃的架势让柳均心中一愣。

似乎...他的官要比这两个鬼差大?

是了。

当初文判官说过,阴阳行走的职务特殊,寻常鬼差不该有的办公室他都有,那想来在等级上也是高出寻常鬼差的。

“不必紧张,我来此不是为了视察工作,我是来找刘发的。”

柳均没有托大,依旧是语气如常。

一名鬼差道:

“行走大人可是为解决刘发的烦恼而来?”

“正是。”

“如此甚好,我们差头为此烦恼很久了,在见刘发之前,行走大人要不要见一面我们差头?”

“好。”

柳均点了点头。

接着就见那鬼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平板,对着那平板说道:

“小助手小助手,帮我联系一下我们差头,就说行走大人来处理刘发的事了。”

“收到。”

铜板滴滴了两下,随后一道颇为粗厚的声音响起:

“行走大人,还请您稍等,我这就过来!”

咔哒,对面挂了电话,不消三秒,天边一团黑云乌突突的飞过来。

排队的鬼魂们见状皆是颤抖不已。

接着那黑云便是落在了柳均面前,乌云散去,一个穿着黑色便装的大汉显露身影,对方样貌粗犷,双眉厚重,俨然一副武将形象。

柳均微笑道:

“有劳差头赶来了。”

“行走大人切勿如此客气,论职级,您是要比我高出一级的,是我有劳您远道而来了!”

差头言罢,便是主动提起了刘发。

“行走大人,您来之前可看过了刘发生平?”

“已看过了。”

“哎,这刘发生前是个为民的好官,所以城隍爷赏了对方一个阴职,这本是极大的好事,不论是对于刘发还是对于他的家族,都有所增益,刘发一百多年来也干活干的兢兢业业,最近倒不知为何,反倒是越发消瘦了,再继续下去,我都担心他魂飞魄散。”

“所以你朝上面递了任务。”

“对,奈何地府总是人员紧张,一直没人处理,所幸现在行走大人您来了!”

“差头客气了,关于刘发的异样,你有什么猜测吗?”

差头闻言,皱眉道:

“实不相瞒,行走大人,我怀疑是刘发的后人做了什么。”

“哦?”

“行走大人初来乍到,对于地府的规矩可能不太清楚,地府是最讲究报应循坏的,生前若做恶事,死后必遭恶刑,这反过来也是同样,刘发生前善事做的多,所以阴德积的多,这有利其后代兴旺发达,但若是后代不思珍惜这般机缘,反倒是因此而作恶多端,也会反过来影响在地府的刘发。”

“既然你有推断,那为何不直接查看刘发留在阳间的家族状况?”

柳均的话让差头露出无奈,他叹气道:

“地府规矩严苛,似我等寻常鬼差,对于阳间生人一丝都不可窥探,否则就会被记录在案,若是地府高层,自有手段去触及人间,但对于我等底层官吏,稍有触碰便是刀山地狱走一遭啊!”

差头的话让柳均对于地府的认知更进了一步。

严苛的规矩,严重的后果,很好,这很地府。

不过这倒也好,毕竟人鬼殊途,要断就得断的干干净净,不给两边留一点念想!

这也就体现出柳均阴阳行走一职的重要了!

“让我去见见刘发。”

“好,大人请。”

差头当即转身领着柳均朝奈何桥上走去。

沿途鬼魂皆对二人退避不已。

至奈何桥大概四分之一处,柳均又看见了一对鬼差,左边的鬼差尚好,右边的鬼差着实是太像‘鬼’了。

面黄肌瘦,个子虽高但浑身无肉,杵在那像是根杆子,再搭配上那副无神双眼,活脱脱一副‘将死’之人的状态。

“刘发,你过来。”

差头朝那竹竿鬼差喊了一声,对方当即是跑过来,只是就这么几步路也是气喘吁吁。

这简直就是阳间那些行将就木的老人,完全不该是地府鬼差该有的样子。

“差头,您叫我?”

刘发嗓音模糊的问道。

差头皱了皱眉,身体朝着柳均说道:

“行走大人,您看他这副样子,再不解决,他就成聻了。”


柳均补充道。

“那就怪不得了。”

“如何,这阵好破吗,真人?”

“自然,若是连后世徒孙的阵法都破不了,那我这祖师也就白当了。”

丘处机轻飘飘的话语间透着一股霸气。

随后古镜画面消失,丘处机刚要开口,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稍一停顿,道:

“我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摆阵,火属性与金属性之物各两种,摆在相应的位置上,只需三天,阵法自可解除。”

“另一种则是寻一当初马在的后续血脉之人,那固魂阵虽有限制,但并不是只有马在可解,其后代也可,只需施上一道法即可。”

柳均听罢问道:

“火属性与金属性的物品,我该找什么呢?”

“这个简单,天然红色矿石一般都是火属性,铁、铜、金、银等金属皆为金属性,固魂阵的原理是将五行中的土与水倒转,借以相应元素逆行生克,从而达到固魂效果,想要破解就从其原理下手,借火金冲其阵法的土水。”

“原来如此,那这第二种方案的法,又是什么法呢?”

“简单的障眼法而已,打个比方来说,柳行走可以将我那后世徒孙的阵法看做一个感应锁,这感应锁只有马在可以开,但这感应锁并不是很灵敏,只需假扮成马在就能开,所以只需给开锁之人套上一层障眼法即可。”

“所以就需要马在的后代配合?”

“正是,这种方法肯定是直系血缘好操作。”

丘处机笑呵呵的摸着自己胡子,表情间轻松自若。

两种方法现在柳均都知道了,只是他还有一个疑问。

“真人,刚刚你为何停顿?”

丘处机表情略有些尴尬,但还是解释道:

“其实破解这阵法的法子很多,只是我一开始没考虑到柳行走自身法力过于薄弱,所以就仔细思考了一下。”

柳均:( ̄ェ ̄;)

好吧,原来是这个原因。

有点伤自尊了啊,丘真人!

“不过柳行走也是才刚接触修行,法力薄弱完全不是问题,柳行走如今身肩地府重任,自身福缘深厚,日后这修行之路啊,我看是必定一帆风顺!”

丘处机连忙为自己的话找了下补。

柳均闻言更无奈了。

“好吧,那就承真人吉言了。”

柳均还能怎么说,只能应和着了。

有一说一,他是真想好好修炼法力,但TN的地府业务根本忙不完啊!

柳均没和丘处机多聊,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怕耽误了丘处机事。

毕竟掌精怪司看起来是繁忙无比,他在那继续待着总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他先回到了档案室,见到韦应物后便将丘处机的两种方法说了出来。

柳均已经想好了要用第一种摆阵的方法来解除那固魂阵。

毕竟这又快又方便。

韦应物听罢后略一思索,接着掏出了一份档案。

柳均接过后神色一愣。

马力

长安人,马在后代,现年48。

现居长安未央区凤城二路

“这个马力,是马在的曾孙辈了。”

“韦主任意思是?”

“柳行走不是说过那马在的父母想要知道马在的下落吗,马在已经魂飞魄散,但总归有后代的,想来马在的父母知道后也能安心一些。”

“没想到韦主任还会想到这一层。”

韦应物似笑非笑的看了柳均一眼,道:

“听柳行走这话,是对我有别的看法?”

“不敢不敢。”

柳均笑着摆了摆手。

他可不敢说自己一直都将韦应物看成是笑面无情的人。

今日之事倒是让他刷新了一下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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