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情难再抖音热门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行舟不知,我早在书房那边留了心眼。我养的那对画眉鸟,娇贵得很,我总怕我不在时出了岔子。当初我便想在内室也安个方便看顾的,他却一口回绝了。“若是你我私密之事被外人窥了去,如何是好?”我觉得他说的有理,便只在厅堂、暖阁和他书房那边留了可以听声的孔道。这些,我并未告知沈行舟。书房内,沈行舟将一张写有诊断结果的纸笺递给那三个男人看。三个男人脸上顿时布满惊与意外。“当真有了身孕?”“你们说,这孩子会是谁的种?”“那定是我的!爷的身子骨一向最好,绝对是我的!”听到此处,我只觉晴天霹雳,脑中嗡嗡作响,天旋地转。怪不得,怪不得前几日清晨我刚进恭房,他就火急火燎地闯进来,说他内急。甚至不让我先唤人清理恭桶。他如此行事,便是为了取我的秽物,拿去验我是...
《情难再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沈行舟不知,我早在书房那边留了心眼。
我养的那对画眉鸟,娇贵得很,我总怕我不在时出了岔子。
当初我便想在内室也安个方便看顾的,他却一口回绝了。
“若是你我私密之事被外人窥了去,如何是好?”
我觉得他说的有理,便只在厅堂、暖阁和他书房那边留了可以听声的孔道。
这些,我并未告知沈行舟。
书房内,沈行舟将一张写有诊断结果的纸笺递给那三个男人看。
三个男人脸上顿时布满惊与意外。
“当真有了身孕?”
“你们说,这孩子会是谁的种?”
“那定是我的!
爷的身子骨一向最好,绝对是我的!”
听到此处,我只觉晴天霹雳,脑中嗡嗡作响,天旋地转。
怪不得,怪不得前几日清晨我刚进恭房,他就火急火燎地闯进来,说他内急。
甚至不让我先唤人清理恭桶。
他如此行事,便是为了取我的秽物,拿去验我是否真的有孕。
“记住了,一万两白银!
到时候宋晚晚怀的是谁的种,谁就得拿出一万两,谁也别想赖账!”
听闻此言,我才明白,我又成了他们赌桌上的筹码。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血气猛地冲上脑门,气得指尖都在发抖。
我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沈行舟和那三个畜生撕成八块!
“行舟,你这府邸隔音如何?
宋晚晚不会听见吧?”
沈行舟摇摇头,一脸笃定。
“我这宅院的隔音是顶好的,放心,她绝听不见。”
这座宅邸当初是他亲自督造,专门请人设计的。
因沈行舟常需深夜处理要事或与人密谈。
我一向睡不安稳,他就是怕夜里吵到我,才费心让这屋子听不见外头的动静。
可如今,这却成了他们行龌龊之事的依仗。
书房里,沈行舟与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又开始琢磨起新的赌局玩法。
从他们得意洋洋的谈论中,我才知晓,我早已不是第一次沦为他们的赌注。
而那三个男人的妻妾或相好,也无一幸免,皆被他们当作过赌资。
我紧紧攥住拳头,沈行舟和他那帮兄弟,再一次让我认清了他们的嘴脸。
世间竟有如此歹毒之人,与禽兽何异!
我幡然醒悟,沈行舟并非突然变成这样,他骨子里便是如此不堪之人。
沈行舟推门而入。
我急忙收敛心神,掩饰住脸上的惊惶。
他伸臂揽住我的腰肢,“夫人怎么了?
瞧你神色怏怏,是谁惹你不快了?”
我摇摇头,示意无事。
他却凑近我耳畔低语:“那晚滋味如何?
今夜可要再试试?
我又得了些新奇玩法。”
沈行舟话音刚落,我瞬间怒火攻心。
那晚的折磨与羞辱,他竟还想再来一次?
屈辱与愤怒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未及开口,眼前一黑,便栽倒下去。
许知意连夜陪我去了一位相熟的稳婆那里,请她配了落胎的汤药。
我心里万般不舍,可这孩子断不能留。
否则,便是害了他一辈子。
我躺在冰凉的床榻上,望着头顶昏暗的烛火,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我抚着小腹,最后感受一次这腹中骨肉的存在。
这毕竟是我的头一个孩子啊。
后来药效发作,我便人事不知了。
再醒转时,人已回到了和许知意暂避的那个小院。
许知意正守在榻边,满脸忧色,见我睁眼,她松了口气:“晚晚,你可算醒了!”
“你喝了药后就一直昏睡,我不敢让你在外头久留,怕他们寻来,只好先带你回来。
现在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我摇摇头,除了小腹还隐隐作痛,并无大碍。
见我确实无碍,许知意脸色凝重起来。
“游山川和沈行舟正在满世界寻咱们呢。”
“他们在外头贴满了寻人启事,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如今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说他俩是如何的情深义重、寻妻心切的好夫君。”
我沉默着,想象着外面沸沸扬扬的景象。
沈行舟和游山川家世显赫,在京中颇有势力,人脉广布。
加上他们这般大张旗鼓地寻人,自然引得人人侧目。
如今外头说什么的都有:“那两位夫人莫不是……相携私奔了?”
“会不会是遭了歹人,被人掳去勒索了?”
“沈公子和沈公子真是情深似海,这样的夫君,几世修得啊……”听着这些传言,我反而勾起了嘴角。
这岂非是老天爷送到我手里的绝佳时机?
我披上外衣便要起身,想着该如何将他们的真面目公之于众,却一眼瞥见旁边妆容整齐的许知意。
我想也没想,抬手就朝她头上招呼过去,跟着就去抓扯她的头发。
“宋晚晚你作甚?!
你疯了吗?!”
“晚晚,我可算找到你了,随我回府吧,好不好?”
沈行舟一见到我,并非我预想中的兴师问罪,反而一脸情真意切地致歉。
“我承认,先前是我瞒了你,是我对不住你,我当真知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可好?”
我甩开沈行舟的手,冷笑一声。
“饶了你?
我被你们玩弄于股掌,受尽欺辱之时,你何曾想过我的感受?!”
“难道我和知意,还有那些无辜的女子,就活该被你们这般欺瞒,任由你们作践吗?”
沈行舟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
“夫人,咱们不和离好不好?
我离不得你啊,没了你,你让我如何活啊?!”
我冷哼,沈行舟的哀求,真假掺半。
一分是念着多年的情分,舍不得分离。
更多的是怕一旦和离,我至少要分走他的家产,还会去报官。
“夫人,我向你起誓,此类事情往后绝不会再发生!”
“我和游兄也是受人唆使,一时糊涂才铸下大错,我们往后定然痛改前非!”
沈行舟哭得涕泪横流,蹭了我一裙摆,我嫌恶地一脚踢开他。
“沈行舟,现在才来演这苦肉计,已经没用了!”
“我不是傻子,不会被你一骗再骗!”
我抬眼望向许知意那边,情形相似,任凭游山川如何哀求,许知意始终冷若冰霜。
眼见哀求无用,沈行舟换了副嘴脸。
他勾了勾唇角,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二人。
“你们若执意不回府,不替我们向外人分说清楚,那就莫要忘了。
那些绘着你们不堪模样的秘戏图,可还牢牢攥在我们手里。
难道真想让满城百姓,都来观赏你们的‘好’风姿不成?”
沈行舟话音刚落,下一瞬,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我狠狠甩在他脸上。
打完仍不解气,我顺手抓起案几上的茶杯,猛地砸向沈行舟的额头。
霎时间,鲜血顺着他的额角淌下。
见了血,原本还算镇定的沈行舟瞬间暴怒。
他低声咒骂着,眼神凶狠地朝我扑来。
恰在此时,院门被人猛地踹开,几个手持棍棒的护院冲了进来,将沈行舟和游山川死死按在地上。
我和许知意暂居的这处别院,护卫周全,屋内置有隐蔽的铃铛。
一旦遇险,拉下铃铛的绳索,护院便会即刻赶到,护卫主家安全。
方才我掌掴沈行舟的同时,另一只手便悄然拉下墙边的铃铛绳索。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沈行舟,“自己做下错事,至今不知悔改,还有脸寻诸多借口。”
“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恶心不恶心?!
拿那种东西威胁我,你想公开便公开,我若怕了你,便枉为女子!”
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
直接朝那几个护院递了个眼色。
护院们立马动手,把沈行舟和游山川这两个丢人现眼的家伙架了起来。
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们两个给扔出了大门外。
再睁眼时,头顶是熟悉的床帐。
沈行舟正守在榻边,见我转醒,脸上满是急切关怀。
“晚晚,你终于醒了?
可还有哪里不适大夫说你是一时气急攻心,这才晕了过去,并无大碍。”
我默然不语,悄悄将手从他掌中抽出。
沈行舟却难掩激动地说,“晚晚,你可知晓,你已有身孕了!”
“我就要做父亲了!”
我扯出一抹冷笑,“沈行舟,你就这般笃定,这腹中孩儿,必定是你的骨肉?”
沈行舟霎时僵在原地,嘴唇翕动了几下,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沈行舟,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休想再瞒我。”
沈行舟还欲辩解,我厉声质问。
“沈行舟,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你就这般将自己的发妻送到旁人榻上,任他们肆意凌辱吗?”
沈行舟“噗通”一声跪倒在榻前。
“晚晚,对不住,你莫气,你听我解释。”
“我行此事,并非出自本心,实乃受他们胁迫!”
我简直难以置信,“胁迫你?
你若不愿,他们如何逼你?
凭何逼你?!”
沈行舟竟突然落下泪来,像个孩童般哽咽不止。
“是家中的生意出了大纰漏,他们拿此事要挟,若我不依,他们便袖手旁观,断我生路!”
“为了沈家上下,我只能出此下策!
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晚晚!”
我再次冷笑,“所以,你就牺牲了我,对吗?”
沈行舟抬手便往自己脸上掴去,一掌接着一掌。
“我错了,晚晚!
我真的错了!
你饶恕我这一回,可好?!”
“若沈家败落,府中上下百口人,还有那些依靠沈家营生的伙计,岂不都要流落街头!
你也不忍见他们失了依靠吧?”
“我也是走投无路了,晚晚!
这些时日我食不下咽、夜不能寐,日夜忧心你会知晓此事,怕你会弃我而去!”
沈行舟言辞恳切,瞧着不似作伪。
看着他这般模样,我心头的滔天怒火,竟也渐渐消了大半。
我伸手拦住他仍不断自掴的手,“莫打了。”
“你所言,句句属实?”
沈行舟连连颔首,“我的车夫也知晓此事,上回他们威逼我时,恰在马车内,车夫听得一清二楚。”
言及此处,他似猛然想起什么,急忙补充。
“对了,那日在车内争执,定被随行的侍卫听了去,你等着,我这就唤人来与你对质!”
我连忙阻止他,“不必了。”
我不愿看他受人胁迫,颜面尽失的模样。
想来,他亦不愿被我瞧见那般狼狈。
“我暂且信你。”
沈行舟立刻拭去泪痕,急忙向我立誓。
“晚晚,你信我,此等屈辱之事,绝不会再有下次,我向你担保!”
“日后纵使他们再如何威逼,我也绝不再向他们低头半分,你信我!”
我沉默片刻,道出疑虑,“即便我谅解了你,又有何用?
我已怀有身孕,如今却连孩儿的生父究竟是谁,都不得而知。”
沈行舟却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对我说道,“这定然是我的孩儿。”
我满心不解地望着他,“你凭何如此肯定,我腹中的,便是你的骨肉?”
沈行舟略显尴尬地挠了挠头,“那夜事毕,我趁他们不备,暗中给你服下了一碗避子的汤药,故而那晚你断无可能受孕。”
我有些讶异,“所以,我腹中的孩儿,是那夜之后才怀上的?”
沈行舟用力点了点头。
我也长长舒出一口气,悬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仿佛终于落了地。
这时,先前诊脉的大夫遣了药童进来回话,“夫人脉象已稳,好生休养便是。”
沈行舟颔首,打点妥当后,便准备接我回府。
再度回到府中,沈行舟对我殷勤备至,嘘寒问暖,事事亲为,没有半分不耐。
我心知,他是想求得我的原谅。
入夜,我沐浴之后斜倚在榻上,仍在心中细细回想整件事。
总觉得,此事似乎有哪里不对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沈行舟端来一碗安神汤,“晚晚,喝了汤早些安歇吧,我去书房处理些事务。”
言罢,他将汤碗放在床头小几上,在我额间落下轻柔一吻,方才转身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揉了揉仍有些昏沉的额角。
正欲端起那碗汤,窗外忽有细微声响,一枚纸团悄无声息地落在手边。
“小心你夫君!”
一股彻骨的寒意瞬间将我冻住,我僵在原地,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身后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步步向我逼近。
正当我愣神之际,耳边传来一声急促的马嘶,让我猛然惊醒。
“宋晚晚!
快走!”
我回过神,用尽全力朝那发出警示的马车奔去。
车上的女子已然打开车帘,我纵身跃入,她便扬鞭催马,马车疾驰而去。
瞬间便将沈行舟和那三个男子远远甩在了身后。
马车上,女子递给我一件披风。
我不识得她,见我满脸疑惑,她便开口解释。
“我名唤许知意,是游山川的妻子。”
游山川,正是那三人之一。
许知意带我到了一处偏僻的别院,“此处乃是我闺中密友的私宅,鲜有人知,你大可放心,沈行舟他们断然寻不到此处。”
我颔首,紧绷的心弦也随之松缓了几分。
许知意不再赘言,径直将她收集的证据递给我。
我强忍着不适,又将之前在沈行舟书房暗格中寻到的册子递给许知意。
许知意翻开册子,数十页纸张上皆是不同的女子,除了你我二人,竟还有其他女子受害。
他们四人之中,唯有沈行舟与游山川已娶妻室,余下二人皆是未婚,想要寻到册中其他女子,谈何容易。
“你是如何得知今晚他们会对我再次下手?”
许知意抬眸看了我一眼,“我无意间听见游山川他们谈话。”
我点点头,向许知意道谢,“今夜多谢你出手相救,若非你相助,我真不知会落得何种境地。”
许知意摆手道,“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况且,我也是受害者,若此时你我不能同舟共济,岂不是要被他们几个禽兽所害?!”
“今日助你,亦是为来日自救。”
我深以为然,此时此刻,你我自当同心协力,方能一致对外。
许知意却欲言又止地看了我几眼,口中似有话要说,却又迟迟未语。
我将许知意的神色尽收眼底,遂开口问道,“姑娘有何难言之隐,但说无妨。”
许知意深吸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般,低声问道,“听闻,你身怀有孕?”
许知意此话如同尖针刺痛我心底最柔软之处,瞬间,窒息般的痛楚涌上心头。
她连忙起身坐到我身旁,轻抚我的后背为我顺气,又体贴地递上一杯清茶。
片刻之后,我微微颔首,声音已带了几分哽咽,“确是怀有身孕。”
许知意闻言,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那你……打算如何?”
我苦涩一笑,语气淡漠道,“打掉。”
我心头一凉,沈行舟的话哪里还敢再信。
他当初明明保证,已经给我喂下了避子汤药。
可我直到此刻才猛然想起,那几日我的月信,根本就没来!
按理而言,服下避子汤三五日内,葵水应至。
可我却并无动静。
但这些已然不重要了,不论这孩子究竟是谁的,不论是否为沈行舟血脉,我都绝不会让这孩子降生于这污浊不堪的人世。
绝不会让他降生于这般癫狂的家宅,拥有一个如此禽兽不如的父亲。
恰在此时,沈行舟的来电却响在了许知意的掌中之物上。
我示意许知意莫要理会,然而沈行舟却锲而不舍,再次在附近游窜。
许知意将掌中的一沓纸条递给我,“沈行舟为了找到你,到处散这些纸条,你且看看他又要花言巧语些什么。”
我无奈地接过,都是沈行舟的笔迹。
“晚晚,你身在何处?
为何无端逃离?”
“你身怀有孕,如此奔波,令我如何不忧心!”
我冷笑一声,“沈行舟,不必再惺惺作态!”
“日日伪装,不觉疲累么?”
言罢,我便所有信纸撕碎,并将之丢入炭盆之中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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