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泾赵兴邦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这疯批你驾驭不了,换我来裴泾赵兴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姑娘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自带着一股灵动,和她一样孤零零坐在位子上,只是她的位置离主位要比姜翡的近得多。见她一直看着那头,身侧宫女贴心道:“那位是定国公府的小姐,姜二小姐可要过去打个招呼?”定国公府的小姐?那不就是书中女主魏辞盈么?这可是姜翡完成任务的关键人物。姜翡立刻起身,刚一抬脚,却见一道熟悉的人影先一步走到了魏辞盈身边。那不是“裴泾”么?两人不知说了什么,魏辞盈不情不愿地起身,神色凝重地起身跟着“裴泾”走了。姜翡暗道不好,书中裴泾钟情于魏辞盈,裴泾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该不会趁机对魏辞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吧?想到这里,姜翡连忙起身,偷偷跟上去。外头宫灯摇晃,却比殿中暗了不少。姜翡不敢跟得太近,刚绕过假山,手腕上忽然一紧。姜翡吓...
《妹妹,这疯批你驾驭不了,换我来裴泾赵兴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那姑娘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自带着一股灵动,和她一样孤零零坐在位子上,只是她的位置离主位要比姜翡的近得多。
见她一直看着那头,身侧宫女贴心道:“那位是定国公府的小姐,姜二小姐可要过去打个招呼?”
定国公府的小姐?那不就是书中女主魏辞盈么?
这可是姜翡完成任务的关键人物。
姜翡立刻起身,刚一抬脚,却见一道熟悉的人影先一步走到了魏辞盈身边。
那不是“裴泾”么?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魏辞盈不情不愿地起身,神色凝重地起身跟着“裴泾”走了。
姜翡暗道不好,书中裴泾钟情于魏辞盈,裴泾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该不会趁机对魏辞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吧?
想到这里,姜翡连忙起身,偷偷跟上去。
外头宫灯摇晃,却比殿中暗了不少。
姜翡不敢跟得太近,刚绕过假山,手腕上忽然一紧。
姜翡吓了一大跳,紧接着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是熟悉的味道,来自“魏明桢”。
裴泾松开手看着她,“去哪儿?”
姜翡连忙指了指那边,低声说:“魏辞盈被疯子带走了,快去救她。”
“哪个疯子?”
“还能是哪个,裴泾啊!”
裴泾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映着宫灯,瞳孔深如不见底的寒潭。
“哦。”他慢悠悠地应了一声。
姜翡觉得他淡定得有点过分了,“你就不着急?”
“不急。”
“你不急我急。”说完拨开他的手,朝着魏辞盈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裴泾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忽然生出了少有的期待。
想看看姜如翡发现自己认错人之后是何反应。
……
周若兰忐忑不安地回到席位,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
就在刚才,她看到姜如翡鬼鬼祟祟地离开,她便偷偷跟了过去。
谁知却看到了了不得的画面。
姜如翡竟然和昭宁王在一起。
昭宁王武功高强,她不敢离近,只能远远看着。
可两人动作分明是亲密的,昭宁王从身后抱住姜如翡时她也没有大喊大叫。
而且单看两人说话时的态度,关系就非同一般。
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招惹姜如翡,更不该找她的麻烦。
“若兰,你怎么了?”一旁的林芷霜见出去一趟回来,她脸色越来越白,不由关切道。
周若兰张了张嘴,有一瞬间,她想要把刚才看到的事情说出去。
可转念一想,昭宁王和姜如翡刻意挑在没人的地方幽会,就是不想让人知晓,如果这事传出去,昭宁王追究起来,岂不是要拿她开刀?
不行不行。
周若兰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头晕。”
姜翡追着魏辞盈离开的方向而去,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总算看到了两人。
两人之间隔着半米距离,这里背风,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眼见着情绪越来越激动,说着说着两人就争论了起来。
姜翡猫着腰躲在一丛树丛后,看见魏辞盈似乎不想过多纠缠,转身要走,“裴泾”一把抓住魏辞盈的手腕,两人顿时拉扯起来。
说实在的,姜翡其实还是有点害怕的,她对裴泾有一种本能的发怵,主要来源于书中对裴泾的描写。
毕竟书中裴泾在宫宴上杀人这件事她印象还是很深刻的,古往今来除了皇帝她也想不到别人敢这么做。
不过好在魏辞盈在这里,书中裴泾不会在魏辞盈面前杀人,况且裴泾现在对她的好感度有十二,应该不会杀她。
看着她眨巴的眼睛,裴泾眉梢抽搐了一下,“小翠,你有病?”
姜翡捧着手点头,“应该是相思病。”
裴泾:“……”
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有人上前叩了叩门,“姜二姑娘,您梳洗好了吗?”
裴泾目色一凛。
姜翡看着“魏明桢”,扬声道:“好了,马上来。”
她试着往门口走了两步,见他没拦她,放下心来。
走出几步,姜翡想了想又回头,轻声说:“诶,过两天我们去钓鱼吧?”
裴泾狐疑地看着她,“钓什么鱼?”
姜翡歪着嘴勾唇,朝他比了个心,“爱你至死不渝。”
裴泾:“……”
很好,有被恶心到。
房门开了又阖,脚步声渐渐远去,四下都静了下来。
裴泾绕过屏风,朝着门口愣了会儿神,忽然低头笑了起来。
……
姜翡不知道“魏明桢”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混进柳知微的房间里的,兴许是趁着丫鬟不在的时候。
等她走到柳府花园,紫藤架下已经摆起了宴席。
上首是安平郡主和主人家柳知微,下面两行食案一字排开,位置几乎已经坐满了,末尾倒是还剩两张食案。
姜翡自顾走到末尾,她倒是不在意位置,坐在最后面还可以胡吃海喝也没人注意。
“郡主,小姐,姜二姑娘到了。”丫鬟通报。
一群人齐刷刷地朝着姜翡这边看过来。
姜翡正准备坐下去,看见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只好把撅起的腚收了回来,端庄地朝着众人笑了笑。
虽然她本性有时候的确有点沙雕,但装还是装能得出来的。
安平郡主笑着朝她招了招手,“怎么坐到那里去了?我在这里给你留了位置。”
姜翡这才看见,安平郡主右手边还空着一张食案。
她走过去道谢,“多谢郡主。”
姜翡落座,朝着周围扫了一圈。
有的回她一个笑容,有的假装没看见,还有的脸上露出不屑或是嫉恨的表情。
安平郡主端起酒盏,“今日是你救了我,应该是我谢你才对。”
姜翡也端起酒盏想了想。
孕妇能喝酒吗?还是说安平郡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
“这杯我先干为尽,只是我见郡主脸色不是太好,不知是不是受了惊吓,饮酒伤身,先前我见池塘边有几株桑葚结得很好,不如让丫鬟采一些榨汁,滋补肝肾,还乌发养颜。”
听闻此言,柳知微立刻就让丫鬟去办了。
安平郡主放下酒盏,这几日她身体时常不适,总是吃不下东西,听到桑葚汁倒是有了些胃口。
“听说你叫如翡?”
姜翡点头,“家中姐妹都是如字辈。”
安平郡主听过一些姜如翡不算太好的传言,今日一见却和传闻中大相径庭。
这姑娘进退有度,知礼懂礼,还不像旁人那样丁点儿事就想来邀功,对她似乎也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看来这传言不尽可信。
“如翡如翡,温良心慧。”安平郡主笑着说。
姜翡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笑了笑,一转眸就对上了对面周若兰愤恨的双眼。
周若兰自然不会驳安平郡主的话。
她收起眼神,端起杯子笑了笑,“幸好有姜二小姐在,正好救下了郡主,也不枉姜二小姐在那里等了一上午,这一趟没有白等。”
此言一出,众人都露出了异样的目光。
这话说的,好像姜翡在那里是专门为了等着安平郡主落水,然后再救起来以此邀功似的。
安平郡主也皱了皱眉。
刚要开口替姜如翡说话,周若兰就接着说:“也真是缘分,那么多人,姜二姑娘偏偏就跟在了郡主身后,我之前带几个姐姐去和姜二姑娘打招呼的时候,正好听见姜二姑娘在向丫鬟打听哪位是郡主,芷霜,你说是不是?”
“琳儿。”
姜如琳脑中铛的一声,这声“琳儿”轰得她半天没缓过神来,看看赵兴邦又看看姜如翡。
赵兴邦扑通一声在姚氏面前跪下来,“夫人!我与琳儿两情相悦,求夫人成全。”
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姚氏双膝一软,被丫鬟稳稳扶住,“你说什么?”
赵兴邦额头触地,“请夫人成全我和琳儿。”
姜翡松了口气,这赵兴邦戏倒是不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真对姜如琳一往情深。
赵兴邦垂着头,感觉脖子上这颗脑袋应该算是保住了。
姜如翡给他指了条明路,只要和她撇清关系,证明自己并没有染指裴泾的人,他这条小命就能保住。
“你……你胡说什么!”姜如琳气得直发抖,“我何时与你有过什么两情相悦?明明是你和我二姐私会。”
赵兴邦抬起头,目光坚定,“事到如今,我们何必再隐瞒,你让我来这里等你,不是你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吗?”
姜翡本扶着姚氏在一旁看好戏,适当震惊地“啊”了一声,“如此说来,三妹约了赵公子,又约了我在这里等你,三妹下次可别约在同一个地方了,要是让人撞见我和赵公子同处一室,那我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众人闻言,一时间神色各异,姜如翡说得这么清楚,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明白。
姚氏的脸色阴晴不定,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
姜翡胸有成竹,胜利的天平已经偏向她这边,她即将完成传书来的首战的胜利。
姚氏捏了捏拳头,忽然道:“赵公子说你和琳儿有私情,可有证据?”
赵兴邦道:“她约我来此就是证据。”
姚氏松了口气,冷笑一声,“那就是并无实证了,既无实证,赵公子空口白牙污我女儿清白,是何道理?”
姜翡心头一跳,她怎么给忘了?
原著中姚氏极其偏心,四个孩子中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姜如翡,因而对她也缺乏教导,这才把姜如翡养成了个草包。
赵兴邦显然也没料到姚氏会是这般反应,一时呆住,下意识就想看向姜如翡求助,硬生生忍住。
姜如琳见状立刻抓住机会,扑到姚氏怀里,“母亲明鉴!女儿清清白白,怎会与赵公子有私?分明是二姐与他私通被撞破,这才联手污蔑女儿!”
姚氏心疼地揽着姜如琳,转头怒视姜翡,“如翡,你太让我失望了!”
姜翡暗骂一声。
如此明目张胆的偏爱,就差把屎盆子直接扣姜如翡脑袋上了。
姜翡定了定心神,“母亲这是只相信三妹妹的话,旁人的话一概不听了?”
姚氏脸色一僵,“你既说你与赵公子没有私情,只要拿出证据,母亲自然是相信你的。”
姜翡在心里骂娘,敢情先前的话你是一个字也不认。
谁主张,谁举证,学没学过法啊?
她忽然灵光一闪,她不能证明她和赵兴邦没有私情,却能证明姜如琳和这事脱不了干系。
姜翡看着姜如琳一笑,姜如琳好像也想到了什么,表情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姜翡转向赵兴邦,“三妹既说她替我二人传信,想来赵公子有我给你的信件了?”
赵兴邦为难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那就拿出来吧。”姜翡道。
赵兴邦按着袖子,脸色发白,信的确还在他身上。
见过作死的,没见过上赶着把自己的奸情往外戳的,她想死他还不想死啊?
“拿出来。”姜翡紧盯着他。
众人脸色都变了。
这次安平郡主没有开口,目光淡淡的落在桌案上。
她母亲是长公主,想要攀附的人不少,也不乏设计邀功之人,安平郡主不想恶意揣度姜如翡,也不想盲目信任他人。
林芷霜本不想牵扯进去,但周若兰都叫她了,她也没办法装作不知道。
于是点了点头,如实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也不想得罪姜如翡,又补了一句,“不过单是打听郡主,也不能说明什么。”
周若兰最烦林芷霜次次都和稀泥,直接说:“也不止我们两个人听见,不信可以传那个丫鬟过来问,她到底是不是打听过郡主。”
姜翡听她说完,放下酒盏,“所以你想表达的是什么?不要拐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说我打听郡主就是为了一害一救借此邀功?”
周若兰冷笑道:“我可没这么说,姜二小姐何必对号入座?”
“那周小姐是什么意思?”姜翡不卑不亢地直视着她,“我初来乍到,不认识郡主所以向丫鬟打听一下,以免冲撞,有什么问题吗?”
周若兰一噎,装作无辜道:“我也没说有问题呀,只是奇怪罢了,怎么就那么巧,你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郡主一走你就走,偏偏摔倒的是郡主,偏偏救她的人是你。”
姜翡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说到巧字,我也觉得奇怪。”
周若兰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姜翡道:“那么多人绕过荷塘,为什么偏偏摔倒的人是郡主?是前面的诸位小姐眼神好,走路的时候刚好能精准地绕过珍珠?”
姜翡庆幸自己没有戴姚氏给的那套珍珠头面。
因为书中姜如琳来参加赏花宴,郡主踩到珍珠滑倒致落水小产,而姜如琳那套珍珠头面上,刚好不知何时缺了几粒珠子。
“呵。”周若兰笑起来,“你承认了,定然是你故意扔的珍珠,让郡主摔倒再救下郡主。”
“我承认什么?”
“郡主是踩到珍珠摔倒,你怎么知道?你这是不打自招!”
“照你这么说,你也知道,那也有嫌疑了?”
周若兰气结,“事后有人检查了路面,我自然知道是珍珠。”
“我有眼睛,刚好看到珍珠反光。”姜翡说:“不过我倒是有件事想请教周小姐,既然走在前面的人没有摔倒,那说明珍珠是后面才出现的,我既然走在郡主身后,又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珍珠扔到公主前面去。”
周若兰被她问得噎住,抓住其中一个点,“你既然看到,那你为何不提醒郡主?”
姜翡不说话,只是幽幽地看着她。
周若兰正准备乘胜追击,却听安平郡主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的确提醒过我。”
这话一出,周若兰脸色一僵。
安平郡主放下茶盏,目光淡淡地扫过周若兰,“如翡确实提醒过我小心脚下,只是当时我已经踩到了珍珠。”
周若兰脸色瞬间煞白,手中的帕子不自觉地绞紧,“郡主明鉴,我也是因为担心郡主才有这样的怀疑,毕竟郡主矜贵之躯,容不得半点闪失。”
“行了。”安平郡主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是赏花宴,本不该说这些扫兴的事,本郡主心里有数,开宴吧。”
事情已经摆到台面上来,人是让周若兰结结实实得罪了,还没讨到半点好。
气氛这才热络起来,都能当演员,一个比一个会演,装得好像无事发生似的。
到了午后,温度越来越高,院子里的花都开始打蔫了,赏花宴也就结束。
姜翡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之前太远了也没看清他到底长什么样,于是又抬头瞟了一眼,结果正好撞对方的视线,
她急忙低下头,说:“没有。”
都怕成那样了,还咬着牙说没有。
魏明桢想起听到的关于姜如翡的传言,不自觉皱了皱眉,“不是怕我,那就是做贼心虚了。”
姜翡宛如被他说中了心事,的确是心虚,就在刚才,她还在跟人说他是个疯批。
“被我说中了?”看着她的表情,魏明桢眉心蹙得更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姜翡嘴硬,“我做了什么?”
魏明桢气得咬牙,他早就从丫鬟口中听说他这个未来的夫人生活不大检点,竟和丞相家的公子赵兴邦私下有往来。
母亲让他到湖边和她见一面,他根本就不想见,自然不会去,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她就和裴泾走得那么近,两人竟然还有说有笑。
他需要的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夫人,而不是一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
想到这里,魏明桢目光一冷,“狡辩!”
姜翡已经开始双腿打颤。
心道这疯批果然很疯!只是隔着岸看了那么一眼,就直接杀过来,一副要杀了她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书中某一段对裴泾的描述,说越是怕死的人,越是求饶他越是兴奋,杀杀杀杀杀得越开心,果真变态。
那么,想要保命就得反其道而行之。
这一刻,姜翡仿佛看到了曙光。
她陡然挺直背脊,鼓起勇气道:“关你屁事!”
她从对方微缩的瞳孔中看到了极度的震惊,摆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实则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抖成了筛子。
“你说什么?”魏明桢难以置信。
他只是听说姜如翡虚有其表,胸无点墨,没想到竟然直接当着他的面爆粗口,姜家到底是怎么养出来这样的小姐?
“我说,我的事跟你没一文钱关系,我在心里骂你什么你也不用管,我没说出来你就权当不知道,没看见的事也全当自己瞎了,我说得够清楚了吗?嗯?”
姜翡语速飞快地一口气说完,还“嗯?”了一声给自己壮胆。
魏明桢惊得倒退两步。
这意思是往后不管她偷不偷人,只要不偷到他面前来,就让他当作不知道是吗?
如此理直气壮,简直不知廉耻!
他抬手指着姜如翡,“你……”
“你什么你?”姜如翡抬着下巴道:“我没名字吗?我叫姜……”
她想了想,万万不能透露自己的名字,不然万一裴泾回头想起来找她秋后算账怎么办。
“我叫姜湖路人,有缘再会。”
说完姜翡撒腿就跑,生怕裴泾反应过来拽着她不让走。
姜翡跑出一段路,才想起来之前“魏明侦”给她的披风忘了拿,那东西看着挺昂贵,丢了她可赔不起。
她偷偷溜回去,躲在树后看见“裴泾”还坐在石头上,旁边放着的正是她的披风。
总不能现在跑过去说:嗨,疯批,我的披风呢?
姜翡看见他抓起披风又放下,好几次想扔进湖里的样子,最终还是没这么做,把披风扔回石头上走了。
等他走远,姜翡偷偷溜回去,抱起披风就走。
寿宴男女宾客分席,直到宴席散场也没再碰见魏明桢。
回姜府的路上,姜翡和母亲姚氏共乘一辆马车。
之前在侯府人多嘴杂,许多话不好问,姚氏早就等不及了,上了马车就问:“可见到魏家三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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