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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晏淮洲的小说风中叹息的她呀

爆爆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2她没有吵,也没有闹,拖着身体上楼,处理好伤口后,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楼下,传来生日歌的声音。这样熟悉的声音,让她回忆起了从前。七年前,小行星还没撞击地球,气温也还没有急剧下降,更不是如今的极寒状态。她和晏淮洲,也远不是这样的针锋相对。那一年,苏郁十八岁。晏淮洲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少年意气风发,张扬肆意,轻而易举地走进了苏郁的心里。少女的心事隐秘而微妙,但她知道他有在一起很多年的青梅竹马,所以一直把这份爱,藏在心里。做过最越界的事,也不过是同在学生会合照时,朝他那边微微倾斜的肩膀。晏淮洲也只是把她当做妹妹,也会给她过生日,也会对骚扰她的小混混挥拳赶走,甚至保护走夜路的她。她总是想,为什么晏淮洲不能回头,再看...

主角:苏郁晏淮洲   更新:2025-04-30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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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郁晏淮洲的女频言情小说《苏郁晏淮洲的小说风中叹息的她呀》,由网络作家“爆爆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她没有吵,也没有闹,拖着身体上楼,处理好伤口后,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楼下,传来生日歌的声音。这样熟悉的声音,让她回忆起了从前。七年前,小行星还没撞击地球,气温也还没有急剧下降,更不是如今的极寒状态。她和晏淮洲,也远不是这样的针锋相对。那一年,苏郁十八岁。晏淮洲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少年意气风发,张扬肆意,轻而易举地走进了苏郁的心里。少女的心事隐秘而微妙,但她知道他有在一起很多年的青梅竹马,所以一直把这份爱,藏在心里。做过最越界的事,也不过是同在学生会合照时,朝他那边微微倾斜的肩膀。晏淮洲也只是把她当做妹妹,也会给她过生日,也会对骚扰她的小混混挥拳赶走,甚至保护走夜路的她。她总是想,为什么晏淮洲不能回头,再看...

《苏郁晏淮洲的小说风中叹息的她呀》精彩片段

2
她没有吵,也没有闹,拖着身体上楼,处理好伤口后,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似乎听到楼下,传来生日歌的声音。
这样熟悉的声音,让她回忆起了从前。
七年前,小行星还没撞击地球,气温也还没有急剧下降,更不是如今的极寒状态。
她和晏淮洲,也远不是这样的针锋相对。
那一年,苏郁十八岁。
晏淮洲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少年意气风发,张扬肆意,轻而易举地走进了苏郁的心里。
少女的心事隐秘而微妙,但她知道他有在一起很多年的青梅竹马,所以一直把这份爱,藏在心里。
做过最越界的事,也不过是同在学生会合照时,朝他那边微微倾斜的肩膀。
晏淮洲也只是把她当做妹妹,也会给她过生日,也会对骚扰她的小混混挥拳赶走,甚至保护走夜路的她。
她总是想,为什么晏淮洲不能回头,再看一眼她,只要他回头,她永远会在原地等他。
可下一秒,她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坠入海底深渊。
尖叫声,哭吼声,婴儿的啼哭声,与若隐或现的生日歌,交织成一曲悲伤的离歌。
苏郁猛地惊醒,她睁开眼,擦了擦眼睛,这才发现已经泪流满面,喉咙也干的要命。
推开门后,她想去楼下接一杯水,刻意略过正在庆生的两人,可偏偏何欢凝还要把她拉到一旁。
“苏郁姐,听说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呢,我们一起来过生日吧。”
是了,她怎么忘了,她和晏淮洲的青梅竹马,同一天生日。
自从结婚后,晏淮洲对她一直不冷不热,甚至就连她的生日也从未大张旗鼓地过过,只是象征性地买个小蛋糕而已。
更是在后来苏家破产以后,晏淮洲彻底没了顾忌,直接把何欢凝接到晏家,直到后来何欢凝自杀,留下一封绝笔书。
晏淮洲对苏郁,开始无休止的折磨。
想到这里,苏郁扯了扯唇角,皮笑肉不笑道,“没事,祝你生日快乐,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上去了。”
在她转身上楼的瞬间,晏淮洲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带着些许讽刺,“谁允许你走了,给我滚过来,给凝儿按按腰。”
“阿洲,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这是她该做的,阿凝你要记住,你才是晏家的女主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这样羞辱她的话,三年来,她已经听了太多。
她拥有了无数女人艳羡的晏太太的身份。
同时,也承受着晏淮洲对她无休止的折磨与讽刺,被迫心底对他仅剩的一丝隐秘爱意,埋在心中。
纵容着他跟何欢凝上床欢好,无条件包容着着何欢凝对她的一切恶意。
她知道,晏淮洲早就想和她离婚,但当年苏家救晏家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
他做不到在世人面前,扮演渣男的角色,种种这些,也只是他想逼走苏郁的戏码而已。
前世,她也只是默默忍受。
只是这些,苏郁再也不会看到了,她再也不会爱晏淮洲了。

1
“苏郁,你确定要参加第一批珍稀植物基因重组计划吗?”
沈教授看着她,欲言又止,“你要清楚,参加这项计划,意味着隐姓埋名,与过去彻底告别。”
苏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声音温柔而坚定,“我确定。”
“好,三十天后组织将会给你安排一场假死,恭喜你,苏郁,成为基因重组计划的一员。”
从研究所出来后的苏郁,伸手接着天上飘着的雪花,雪花在手心里融化,侵入骨子里的凉意让她全身一震。
上一世,结婚三周年纪念日,苏郁被绑匪绑架到游轮上,逼她向晏淮洲打电话要赎金。
在打了无数个无人接听以后,他只说了最后一句话,
“又在开什么玩笑?不过就算是真的那又怎样,阿凝因为你自杀的那天,你就早该想到有这个结局。”
“如果有来世,我只希望,再也不要遇到你。”
只因三年前,晏氏集团濒临破产,晏父晏母逼着他放弃他的青梅竹马,强迫他娶了一直倾心他的苏家大小姐苏郁。
而他的青梅竹马,在她们新婚一周年后,被逼嫁去国外,遭受家暴后服药自杀。
晏淮洲从此彻底恨上了苏郁。
所以在他挂断电话后,苏郁被绑匪麻袋绑住跟石头一起推下海,最终一尸两命。
再睁眼,她回到了刚跟晏淮洲结婚一周年那天,这一次,苏郁打通了离婚律师的电话,
“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越快越好。”
回去晏家的一路上,她看着窗外不断略过的景色,心中只觉一片冰凉。
结婚三年,晏淮洲就冷淡了她三年,也恨了她三年,可苏郁却从未吝啬过对他的好。
她会为了他放弃千载难逢的科研项目,甘愿受他冷落,甚至不惜花费千亿,将濒临破产的晏氏企业力挽狂澜。
就算晏淮洲的心是块石头,苏郁也相信,也总有一天会被捂热,但晏淮洲的心,比石头还硬。
这一次,她决定放过晏淮洲,也放过自己。
刚到晏家门口,跟上一世一样,她看见被丢在门口的一大堆幼苗。
看到这一幕,她紧紧攥着双拳,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加快脚步到了她培育植物的温室。
仅看了一眼,就让她定在原地,身体里的空气好似瞬间被抽干。
为了避免重复上一世的悲剧,她特地安装了双层密码锁,甚至已经让下人们严加看管。
可如今,泥土洒落一地,好不容易培育的植株全都被连根拔起,随意丢到一旁。
而原本培育植株的地方,此时却种着无数鲜艳无比的红玫瑰。
何欢凝眨巴着一双小鹿似的眼睛,手里还拿着几颗同样的植株和剪刀,兴奋地在她眼前挥舞。
“苏郁姐,有这样的好地方,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呀,我老早就想找一片地种玫瑰了呢。”
苏郁尽力维持着声音里的平稳,可即便如此,还是有几分颤抖溢出。
“谁让你来这里的?谁让你把这些植株拔下来的?”
这个温室,是她培育珍稀植株的场所,里面的植株,是极寒末世里,唯一的希望。
每一株,她都耗费了巨大的心神和精力。
她等了一年,好不容易培育发芽,马上就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研究,可如今全都功亏一篑。
事到如今,就算气也只能压在心底,因为她的余光已经看到在她的斜上方,还有一处没来得及摘掉的植株。
苏郁刚准备过去护住,何欢凝却抢先了几步过去,伸手一把把唯一剩下的植株连根拔起,往地上一甩。
“苏郁姐,这样大的温室,怎么长满了杂草下人们也不处理干净,看来得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了。”
她边说,还边用力踩了几脚,直到完全稀碎,沁出绿色的汁液后才停下来。
扭头看向苏郁,声音才透着几分幸灾乐祸,“苏郁姐,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快来看看我种的玫瑰好看吗?”
苏郁指着她脚底下被踩着稀碎的嫩芽,气的手都在发抖,“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被一顿吼的何欢凝,眼尾瞬间缀上几滴泪水,咬着嘴唇可怜巴巴地开口,
“苏姐姐对不起,我做错事情了,是我的错。”
说着,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似乎要往后倒去。
下一瞬,推门而入的声音和何欢凝尖叫的声音同一时间响起。
晏淮洲冲过来,猛地一把推开苏郁,紧紧地护住倒在地上的何欢凝。
在看到她被剪刀刺伤的手心后,脸色更是阴沉至极,“苏郁,你想死?给凝儿道歉!”
苏郁低头看着两个人,气的全身发抖,“晏淮洲,你知道,这些植株对我有多重要。”
晏淮洲这才注意到满地狼狈,脸色一僵,可声音依旧冰冷如铁,
“拔了就拔了,重新培育过就是了,这些植株,不及阿凝重要的万分之一。”
话落,他再没看苏郁一眼,抱着何欢凝上楼处理伤口。
留给她的,只有满地狼藉,以及脚踝处,被震落的玻璃碎片划伤的一大片血痕,此时正在源源不断往外沁着血液。
玫瑰花粉进入呼吸道,灼烧地让她几乎呼吸不上来,她逃也似的跑出来,看着晏淮洲离开的背影,嘶哑着声音,
晏淮洲,这一次,是我不要你的。

6
说完这句话后,晏淮洲再没有给她一个眼神,牵着何欢凝离开。
一连几天,晏淮洲都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甚至勒令她搬到下人们的房间里住,说是眼不见心不烦。
下人们更是毫不避讳地当着她的面指指点点,
“真不知道她这样子的人是怎么爬上晏总的床的,每天拉着个脸,跟个怨妇似的 ”
“你不知道呀,她就是个贱人,以晏氏集团的兴亡来逼晏总娶她,她前几天还跟野男人厮混,被晏总当场逮到呢。”
“天啊,我要是她早就一头撞死算了,怎么还有脸待在晏家啊,要是我的话早就把她赶出家门了,也就晏总心地好。”
这些话,苏郁全都听在心里,虽然依旧心痛的难受,但她却一句话也没有辩驳。
只是她发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这些下人似乎都被换了一批。
今天一大早,她就准备出门。
预约好的律师将会今天跟她一起起草离婚协议,只是刚到走到半路,就收到了晏淮洲的电话。
“你在哪儿?”
“北京路。”
“刚好,顺路去拿一下阿凝定的蛋糕,半个小时后给送过来。”
苏郁点开他发的定位,发现距离她现在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刚想拒绝,可晏淮洲似乎猜到了她要说的话。
“如果不想你那段视频被曝光的话,马上,拿着那蛋糕,滚过来。”
她几乎是瞬间意识到他说的是视频是什么。
那是前几天,她被污蔑找男人的视频。
想到那天的屈辱,苏郁紧紧攥着手机,力道大的似乎要把手机掐碎。
天黑路滑,地面上铺上几尺厚的雪,呼啸的寒风吹的苏郁的脸没有知觉,她就这么硬生生走了几里路。
等会到会所,已经是晚上六点。
雪水融化到头发,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让她全身止不住颤抖。
苏郁提着栗子蛋糕就要推门进去的那一刻,突然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阿洲,既然你这么讨厌那个苏郁,还不如早点离了,你跟阿凝可是咱哥俩看着长大的,这委屈你已经受了一年了。”
要推开门的手猛地一顿,透过门缝,她清清楚楚地看到晏淮洲面上的讥讽之色,以及他那略带凉薄的声音,
“苏郁不要脸你还不知道吗?我早就把阿凝接回来住了,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能忍多久主动和我提离婚。”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但有一点,阿凝确实比不上苏郁。”
“哪一点啊?”
“苏郁的床上功夫,确实不错,让人欲罢不能。”
站在门外的苏郁,握着门把手都手都在颤抖,不过很快,她强压下心底里的一丝恶心,推门而入。
从她刚踏进来的那一刻,原本还热闹的包厢瞬间噤声。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苏郁身上。
淡淡的,带着讽刺与调笑。
晏淮洲也抬眼看向刚走进来的苏郁,在看到她那格外平静的神情时,让他无名的有些恼怒。
以前这样的话,他也没少在苏郁面前说。
只是每一次,苏郁都会流泪,会眼红,会朝他歇斯底里。
但现在的苏郁,好像确实有哪里不一样了?
苏郁没心思理会他们,自顾自把栗子蛋糕放到桌面上后,径直走到了他面前。
“你要求的事我已经做到了,那段视频马上给我删个干净。”
话落,晏淮洲冷笑一声。
原本在看到她全身湿透时,眸子里浮现的那一丝怜惜瞬间烟消云散,化上一抹浓厚的厌恶。
“原来还是为了这事儿,你放心,我说到做到,只是今天,你得陪我应酬,阿凝身体不舒服。”
像是为了印证他说的话,下一秒,几个黑衣人簇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
晏淮洲的兄弟们也很有眼见的退下去,给他们留下了个单独谈话的空间。
谈话间隙,晏淮洲接了个重要电话。
面对中年男子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她只好三五杯酒接连落肚。
辛辣刺激的酒精在口腔中炸开,苦涩瞬间在喉间蔓延。
原本就没换下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冷热交替,让苏郁整个五脏六腑好似都被硬生生烧开。
等喝了无数杯后,中年男子才一拍即合,才是终究是决定同意这次与晏氏集团的合作。
“没想到晏夫人是这样的女中豪杰,再这样扭捏,倒把我们显得很小家子气了。”

7
等中年男子走了后,苏郁的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捂着嘴巴,逃也似的跑到了洗手间。
趴着马桶直接吐的头昏脑胀,眼前一片发黑。
等回到包厢时,刚推门进去时,却听到里面的声音。
“阿凝,这下可多亏了你,不然这笔单子我还真有可能接不下来,你可真是我们家的小福星呢。”
晏淮洲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顺手将她一把搂到怀中。
“对了,之前给你订的蛋糕,还不快吃呀,苏郁好不容易给你送过来的呢。”
提到苏郁,何欢凝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她挣脱开晏淮洲的怀抱,走到那蛋糕面前,直接把它丢进了垃圾桶。
“阿洲,这蛋糕过了这么久,肯定早就塌了,不好吃了,那还不如丢了呢。”
由始至终,苏郁都站在门口,讲何欢凝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
自然也对上了她那略带得意的目光。
只是这一切,苏郁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她不在意这份功劳是否被何欢凝抢走,也不在意晏淮洲对她又多了一份误解。
现在的她,只想回家。
苏郁扶着墙边,身体几乎摇摇欲坠,看人似乎都已经重影。
跟着他们两个人一起出去的一路上,苏郁都难受的要命。
可偏偏何欢凝说要出来吹吹风散步,还说要带着她一起。
苏郁本来想拒绝,可这里地处偏远,要找个出租车都难如登天,只能跟着他们一起走。
在路口等红绿灯时,一辆小货车突然不受控制地朝他们这边冲过来。
刺耳的刹车声划破空气,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嘶鸣。
下一秒,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苏郁猛地一受力,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去,整个人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出去。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背脊重重地砸在地上,疼得她每一根骨头似乎都已经被震碎。
温热的血液流了满脸,她微眯着眼,看着阳光和血色混成斑斓杂驳的一团。
以及在对面被晏淮洲,紧紧护在臂弯下的,满脸得意之色的何欢凝。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鼻腔中充斥着浓烈消毒水的味道。
身边,空无一人。
苏郁回忆着小货车撞过来的前一秒。
晏淮洲毫不犹豫地护住了何欢凝,无视她。
二选一的时候,她永远是他的备选项。
她摸了摸自己仍在跳动的心脏。
还好,那里一片死寂。。
修养了不知道几天,苏郁才终于觉得自己的身体可以微微动弹。
出院过后,苏郁第一时间回来晏家,她简单收拾好了几件衣物,又把这些年来有关晏淮洲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写满厚厚一本相册的少女心事,结婚时互相交换的钻戒,以及那张,曾被苏郁视如珍宝的双人毕业照片。
夕阳西下,温暖的阳光洒在苏郁的侧脸上,她朝晏淮洲那边微微侧着些肩膀,眼神惶恐而小雀跃。
只可惜,当初怀揣着热忱爱意的少女,永永远远死在那片海里。
想到这里,苏郁抬了抬依旧平静地泛不起一丝波澜的眸子,把这些东西一一收拾好,拿到后花园里通通烧掉。
等烧完过后,她回了趟房间,把律师拟订好的那份离婚协议书拿了出来。
毕竟距离出国,还只有三天。

3
念及此处,苏郁压下心中那抹复杂情绪,在何欢凝跟前蹲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她的腰。
而晏淮洲的话,还在继续,“凝儿,你生日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何欢凝乖巧应答,“能陪在阿洲身边,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礼物。”
顺从的话彻底取悦了他,他勾着她的下巴,旁若无人的疯狂拥吻。
苏郁麻木地转移视线,也是这时候,她才看到,被丢在垃圾桶里的那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属于她的蛋糕。
要是换作以前,她会崩溃,会失声痛哭,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可如今,既然已经决定要离开,她除了心依旧有些尚未抚平的钝痛以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了。
等他们结束之后,苏郁才上楼,把这些年来,与晏淮洲有关的东西一一收拾好,等后续有时间,她会通通丢掉。
大概是东西太多,收拾完后已经过了一个小时,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屋外已经下起了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几个小时,腿早已经麻了。
她拖着毫无知觉的腿,艰难地上床,蜷缩起整个身子,身体控制不住地冷的发抖。
直到第二天天亮,苏郁依旧醒的很早。
因为要给何欢凝送生日惊喜,晏淮洲特地一早醒来,带着何欢凝和苏郁,到了拍卖会现场。
跟前世一样,晏淮洲大手一挥,直接以最高价格,拍下所有拍品,惊的所有宾客啧啧称奇。
“你不知道吗,这是全球富豪榜的首位华人,晏淮洲啊,他的夫人是当时门第相当的苏大小姐啊,可惜啊,后来苏家没落了。”
另一道声音响起,“站在他身后的有两名美丽的女子,那么,哪个才是晏太太呢?”
在外人面前,晏淮洲依旧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牵过苏郁的手。
毕竟,在外人面前他依旧是个好好先生的角色。
而苏郁由始至终,面上的表情都无比平静。
而原本平静地如一潭死水的眸子,又在看到拍卖台上那颗镶满粉钻的钻戒时,掀起巨大波澜。
那是,她母亲和父亲订婚时的钻戒。
七年前,行星撞击地球后,地球迅速进入极寒状态,各国纷纷采取应对措施,国内秩序彻底崩坏。
在苏家帮了晏家东山再起后,苏家高层的管理人员,趁机将所有企业机密变卖,甚至偷偷挪用大笔资金。
一夜之间,苏家濒临破产,甚至欠了巨额债款,她跪在晏淮洲面前,求他救救苏家。
可刚被强迫娶了她的晏淮洲,只冷冷说了句,“想我救苏家,可以啊,下辈子吧。”
在晏淮洲拒绝了她后,她只能被迫变卖家里所有的金银珠宝,卖光所有房屋地契和股份。
在搬入庇护所没多久后,苏父苏母先后感染风寒,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几岁。
此时,再看到这钻戒时,已经时过境迁,沧海桑田。
何欢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自然也注意到这枚钻戒,当即在晏淮洲耳边撒起娇来,
“阿洲,我喜欢这个,我想要这个。”
晏淮洲当然不会拒绝她这么小的请求,就在他即将拍下时,苏郁却在另一边扯住了她的手臂,
“晏淮洲,这么多年,我没求过你,我现在只求你--”
然而还没等她说完,就被晏淮洲打断,“好啊,凝儿,我送你。”
在苏郁绝望的目光下,晏淮洲举起牌子,以全场最高的价格,一举拍下。
而后当着苏郁的面,在没人看见的角落,亲自给何欢凝戴上去。
看到这一幕,苏郁的脸色愈发苍白,她没想到,就连这最后一个属于母亲的东西,她都争取不到。
下半场的拍卖会,晏淮洲更是直接将所有拍品拍下,全都包装成生日礼物,一一送去了晏家。
有年轻一些的姑娘们,艳羡地看着苏郁,
“我真羡慕啊,都说苏郁和晏总婚后不合,但现在看看,这些东西不都是送给她的嘛。”
“肯定是的,我听说苏郁就是这几天生日的,肯定就是给她送的生日礼物,加起来都得价值上亿了吧。”
苏郁把这些话都听在心里,只是却不再难过了,取之而来的只有无尽的愤怒。
等到拍卖会结束后,因为晏淮洲临时有事去公司,所以等回到晏家时,只有她们两个人。
苏郁一路都是冷着脸的,正走到停车场的一大半。
何欢凝却在后面叫住了她,“苏郁姐,你是不是很想要这个钻戒啊。”
脚步一顿,苏郁回头看她,听她接着说,“其实阿洲送我的钻戒已经够多了,这个送你也不是不行。”
语气拉长,她看着苏郁瞬间亮起的眼眸,笑了笑,“只要你给我跪下,我就给你,怎么样?”
何欢凝歪着头问她,声音天真无邪,又重复了一遍,
“苏郁姐,跪下来而已,就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这笔生意,很划算。”
苏郁僵在原地,没有动作,而何欢凝直接走到她身后,用力踢向她的膝盖窝。
以至于苏郁受力往前扑去,彻底双膝跪在她跟前时,何欢凝才弯了弯唇角,一点点取下那粉色钻戒。
抬手,往她身后的下水道一扔。
“不要。”苏郁迅速伸手一抓,可只抓到一团空气,还被何欢凝故意绊了一跤,狠狠摔到地上。
看着戒指飞向天空,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最后正正好滚落下水道。
“哎呀,不小心手滑了,苏郁姐,抱歉啊,不过,就算不见了,阿洲也不会怪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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