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寒安岚的女频言情小说《明月高悬不照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苦练含笑半步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3安岚惊呼:“别在这里啦,妹妹会听见的!”傅司寒不理会她,将沙发撞得直响。男人的闷哼与女人的娇喘声重合,这样的声音我在女子书院听了三年,别人的和自己的。可我心里不再有得不到的苦涩和不甘心,而只剩下恐惧和麻木。每次结束后,我都会用牙齿狠狠地咬自己的手臂。“程真你真贱。”今天晚上我再次狠狠咬向自己的皮肉,眼泪和血混在一起。“傅司寒对不起,我不会再喜欢你了,我再也不敢了。”......第二天,我刚到餐厅就看到傅司寒把安岚抱在腿上,喂她喝粥。可我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麻木地吞咽着面包。傅司寒注意到我胳膊上青紫的一片,不悦地挑了挑眉。“你这是又在闹什么?”我慌乱用袖子遮住,小心翼翼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磕到的,以后不会了。...
《明月高悬不照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3
安岚惊呼:“别在这里啦,妹妹会听见的!”
傅司寒不理会她,将沙发撞得直响。
男人的闷哼与女人的娇喘声重合,
这样的声音我在女子书院听了三年,别人的和自己的。
可我心里不再有得不到的苦涩和不甘心,而只剩下恐惧和麻木。
每次结束后,我都会用牙齿狠狠地咬自己的手臂。
“程真你真贱。”
今天晚上我再次狠狠咬向自己的皮肉,眼泪和血混在一起。
“傅司寒对不起,我不会再喜欢你了,我再也不敢了。”
......
第二天,我刚到餐厅就看到傅司寒把安岚抱在腿上,喂她喝粥。
可我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麻木地吞咽着面包。
傅司寒注意到我胳膊上青紫的一片,不悦地挑了挑眉。
“你这是又在闹什么?”
我慌乱用袖子遮住,小心翼翼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磕到的,以后不会了。”
“我看你根本就是又想引起我的注意,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心机。”
我麻木地垂着头,一言不发。
再忍过六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司寒,你对妹妹太凶了。”
她一脸不赞成地搂住我,“正好姐姐今天要去试婚纱,你陪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因为在书院时经常被关在潮湿阴暗的房间,现在皮肤遇到阳光会又痛又痒。
但我不敢拒绝,只能顺从地点点头。
安岚的婚纱是傅司寒专门请意大利著名设计师设计,听说连设计稿都改了上百版,花了两年的时间才从大洋彼岸运过来。
她穿上也如仙女下凡般夺目。
安岚看着镜子里精致的自己和后面干瘪的我,勾了勾唇角,冷冷道:
“程真,你去试试那件伴娘服。”
换上那件礼服以后,我才发现全身上下被缝满了暗针。
稍微动一下,就是上百处细细麻麻的疼痛。
我的额头已经渗出一层薄汗,可安岚不停地催我出去,傅司寒也不耐烦地敲了几下门。
我不敢说什么,只好提着裙摆,忍者身上的剧痛走了出去。
“司寒,我想让真真陪我走一遍过场。”
我畏惧地看向傅司寒,“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不要......”
安岚的表情肉眼可见地不开心起来,傅司寒皱眉道:
“程真,岚岚好心带你来试衣服,你非要这么扫兴吗?”
“不是......”
剧烈地痛感使我忍不住颤抖,“好,我走。”
我跟在安岚后面,像个丧气的傀儡。
所有人都看着我窃窃私语。
“这就是傅总收养的那个孩子,怎么现在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一点灵气都没有。”
“就是啊,当初听说是全校第一名的校花呢,现在就是个笑话。”
“还是安小姐漂亮,跟傅总站在一起真是天作之合。”
可我根本没有心思听他们说什么了,五十二步花路,每走一步,就像有无数只蛆虫啃噬,破茧,浮游。
迈最后一级台阶时,我已经面无血色。
“程真,我不会留任何隐患在司寒身边,更不会让你成为我宝宝的姐姐。”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推开我,身体后仰,摔倒在地上。
5
医院检查出安岚贫血,一刻钟后,一根手指粗的针管就扎进了我的手臂。
傅司寒的表情比接我回来时更冷,“岚岚因为你动了胎气,给她输点血也是应该的。”
我躺在床上,麻木地看着800ml的血包从空袋子逐渐变满。
护士们聊八卦,“傅总好暖啊,做b超时的耦合剂都要暖热了才肯给安小姐用。”
我裹紧被子,却依然捂不暖自己的手脚。
空洞的视线盯着天花板,“还有两天,再忍忍。”
“什么两天,你要去干什么?”
傅司寒不知什么时候进来,我摇摇头,不等我说什么,他就命令道:
“岚岚想让陪她去挑一些鲜花婚礼时用,你马上换好衣服过去。”
我默默拔掉左手的针头,“好。”
出发前,傅司寒接到一通工作电话,要先去公司一趟。
“岚岚,去之前你先帮真真买个暖宝宝,她伤还没好,又怕冷。”
安岚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这么对我们,你还管她。”
“毕竟是我养大的小姑娘。”
车开到半路,安岚突然叫停司机。
“不好意思哦,我要先回家一趟,花房地址我发你,你自己过去吧。”
我只好下车,支撑着不停颤抖的身体,从中午走到傍晚。
刚到花房,就看见里面燃起了熊熊大火。
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几个保镖就将我押住。
“程小姐,你放火导致安小姐烧伤了整只手,我们奉傅先生的命令带你回去。”
我从没见过傅司寒这个样子,冷峻的双眸中不带一丝温度。
“程真,你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是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下重手吗?”
一次次的失望,我已经懒得为自己辩解了。
可我的沉默,让傅司寒更生气。
“我对不起你父亲的托付,不是一个好朋友。可我更对不起岚岚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程真,我不能再纵容你了,你必须给岚岚一个交代。”
他站起身,露出桌子上滋滋作响的油锅。
我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没有犹豫,将手伸了进去。
巨大的痛感让我几乎失去五感,反而生出一种灵魂离体的快意。
直到我的手被炸到焦黑,我才抬起头。
“傅叔叔,这样够了吗?”
没有人为我包扎,房间里充斥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焦香味。
我一个人倚着床边,看着树梢挂着的弯月。
最后一天了啊。
手机猛地震动了两下,发视频过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头像。
我点了接听,对面露出一张温润的脸,只一眼,就让人心生好感。
“未婚妻你好,我是贺承,马上就要见面了,但我等不及想先和你打个招呼。”
原来他不是如我想象那样病恹恹又毫无生气,而是这样的美好。
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条阴沟里的老鼠,在觊觎不属于我的幸福。
一滴眼泪滴到屏幕上,贺承的好看的脸立刻慌张起来。
“怎么哭了,是我太唐突了?”
我摇摇头,看了看自己残破的身躯,苦涩地勾了勾唇角。
“对不起,我们还是退婚吧。”
4
“岚岚!”
傅司寒冲过来抱住她,可她却楚楚可怜地看向我,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真真,你究竟为什么要推开我?我的宝宝......”
傅司寒猛地抬头,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
“程真,是我拒绝了你!有什么你冲我来啊,岚岚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下得去手!”
我一步步后退,“不,不是的,我没有推她。”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笨拙地说了一句:“我已经不喜欢你了傅叔叔。”
“啪”地一声,我被扇倒在地上。
明白过自己做了什么后,傅司寒呆呆看着自己的手,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惯常的冷漠,抱起地上的安岚。
脸上和身上火辣辣地痛,我望着傅司寒抱着安岚离开的背影喃喃。
“我是真的不喜欢了啊,为什么不相信我。”
晚上,傅司寒带着一身酒气走进我的房间。
一声脆响,酒瓶子被他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跪下。”
我没有一丝反抗,膝盖压在碎玻璃片上的时候眼睛都没眨。
错愕两秒,傅司寒笑起来,扬起手里的戒尺。
“有骨气了是吧,程真,是不是我太宠你了,让你连做人最基本的道德都丧失了,让你忘了我是你的长辈,让你连家法都忘了!”
可我只是不敢哭,在书院,挨打的时候流泪只会被打的更狠。
破风声中,戒尺狠狠抽在我身后的皮肉上。
而我除了最初的一声闷哼,一直死死咬住嘴唇,连眼泪都没有。
傅司寒以为我在和他犟,逐渐失去理智,抽的越来越狠。
“这一尺,是为你推了未来的婶婶,还差点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一尺,是为你觊觎自己的叔叔,做出来的不要脸的事。”
“这一尺,是为你不知悔改,到现在都不肯认错!”
......
一尺一尺抽下去,却像是抽在死物上,激不起一丝水花。
直到那根戒尺被打断,我再也支持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傅司寒才终于如梦初醒,抱起地上的我。
“真真,别吓我,快叫医生!”
傅司寒让佣人来帮我上药,但揭开我上衣的下一秒,佣人惊呼一声。
“先生,程小姐的背......”
傅司寒视线落下时,瞳孔骤然一缩。
我的背上新旧伤痕交替,鞭伤,烫伤,触目惊心。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但又怕弄疼我,手指蜷在半空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麻木地垂着眼,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终于发现了吗?
但那有有什么用?曾经的那个像小公主一样无忧无虑的程真再也不会回来了。
安岚带着一个医生急匆匆进来,“司寒,让医生看看。”
几分钟后医生收起听诊器,面容严肃。
“傅先生,程小姐身上的伤都是伪造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
安岚睁大眼睛,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真真,你把我推倒也就罢了,现在为了让司寒多看看你,你居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傅司寒反应了几秒,自嘲般笑起来,“原来如此,程真,你真是演了一出好戏。”
我抬抬沉重的眼皮,最后一次为自己辩解。
“不是,我的伤是在书院......”
话没说完,安岚便捂住小腹,“司寒,我肚子好痛。”
1
爸爸肝癌去世前,将我托付给了他的忘年交兄弟傅司寒。
这个素来喜静的京圈佛子摘下佛珠,陪我深夜飙车,深海潜水,沙漠里看星星。
在我十八岁生日这天,我掩藏不住心意跟他告白,
他语气喑哑又克制:“我只能是你叔叔。”
后来他把我送去女子书院反思,在那里,我被人用胶水粘头发,光着身子在教室外罚跪,一个个男人自由地出入我的房间......
三年后,傅司寒接我回来 ,他淡淡开口:
“知错了吗?”
“知道了。”
拿回手机后,我第一时间打给姑姑。
“贺家那个瘫痪的少爷,我愿意嫁了。”
和傅司寒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
见到我,她亲热地将手搭在我的肩上。
“你好,我是司寒的未婚妻安岚。”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那一刻,阴暗的记忆顺着脖颈爬上。
我下意识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身体蹭她的脚踝讨好。
“我错了,我不会再喜欢傅叔叔了。”
安岚惊呼声中,傅司寒将我提起来,眼中不掩厌恶。
“岚岚有洁癖,谁允许你随便碰她的。”
“我送你是去修德行,不是学这种狐媚子功夫,你真就这么饥渴?”
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男人,我的心脏像被紧紧攥住。
一天一次的电击,紧闭间腐臭老鼠的味道,不允许穿内裤的睡裙。
我若是不学会讨好他们,怕是根本没有命活着出来。
安岚将镶满钻的高跟鞋丢进垃圾桶,“司寒,你吓到小朋友了,真真来尝尝姐姐亲手做的甜品。”
一双白皙细腻的手将一个芒果蛋糕捧到我面前,她对傅司寒做鬼脸,用我也能听到的气声说道:
“你要再赔我一双哦。”
我猛然抬起头,我对芒果过敏,傅司寒曾经因为我误食芒果发烧照顾我,心疼得三天三夜没合眼。
可现在,后视镜里他的视线扫到我犹如刀片刮过,不带一丝温度。
“岚岚亲手做的,你全吃了,一点都不许剩。”
这种熟悉的命令语气几乎使我应激,我忙用手抓起满是奶油的蛋糕塞进嘴里。
顾不得咀嚼,直接生生咽了下去。
“看来真真是真的很喜欢的这个蛋糕呢。”
傅司寒表情闪过一丝异色,随后摇了摇头。
“一点千金的气质都没有。”
回到家,我钻进自己的房间,不敢开灯,一个人蜷在墙角。
抬眼时,却发现但本该挂满我肖像的墙壁空空荡荡。
那是爸爸每年都会送我的生日礼物,从一岁到十二岁,画最后一张时他几乎已经抬不起画笔,足足用了三个月才完成。
傅司寒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岚岚怀孕了,这些彩画里颜料的气味对孕妇不好,我就让人拍卖了。”
我微微瞪大眼,呆滞地看着他。
傅司寒却以为我在挑衅,重重将手中的杯子摔到桌上。
“你别再摆出这种表情好不好?”
熟悉的声音唤醒了我的肌肉记忆,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跪在地上,一边流着眼泪摇头一边掀起自己的裙子,转过身去。
“我愿意伺候,别塞酒瓶,求你了。”
身后的傅司寒视线从我裸露的肌肤上停留了一瞬, 立刻炸开。
“程真,你在干什么!”
2
傅司寒打开灯后,我才逐渐平静下来。
转身看到桌子上的牛奶,和男人满是厌恶的脸色。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知廉耻吗?”
“被拒绝过一次不够,还要第二次,甚至当着我未婚妻的面勾引我。”
我急忙拉下裙摆,“我不是......”
而我的动作恰好提醒了傅司寒,他扯扯嘲弄的嘴角审视。
“不是什么,非要扒光了才算吗?”
“你听好了,我不喜欢你,就算全世界的女人死光了我都不会跟你有什么。”
傅司寒气冲冲打开门的一瞬间,露出安岚那张精致姣好的脸。
“岚岚,你怎么来了。”傅司寒下意识瞥了一眼地上的我。
安岚温柔挽住他的胳膊,“我怀孕有些心慌,想着妹妹今天胳膊上戴的平安镯很漂亮,能不能借我戴一下。”
她双手合十向我撒娇,“拜托啦妹妹。”
手上的镯子是妈妈给我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傅司寒知道它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可对上我发红的眼,他只是淡淡道:
“摘下来,给她。”
喉咙像被堵住,指尖也因过分用力发白。
我将镯子褪下去,给了安岚。
傅司寒终于对我露出今晚第一个满意的神色,但我却不会再因为他的赞许而有任何波澜了。
三年地狱般的生活,已经消磨掉我所有的喜欢,棱角,甚至作为一个正常人的情绪。
如他所愿,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只会顺从的乖巧玩具。
傅司寒第一次缓下语气,“如果你乖乖听话,就可以做宝宝的姐姐。”
他话音刚落,镯子就从安岚腕间滑落,掉到地上,碎成一片。
玉镯的碎片划伤了安岚的脚踝,傅司寒的心疼得肉眼可见,急忙公主抱她到沙发上,吩咐管家叫急救车。
而此刻,在车上吃下的那个芒果蛋糕也开始在我的胃里翻涌,我没忍住,吐了一地。
我捂住绞痛的肚子,求助般望着傅司寒,他也迈着长腿朝我走过来。
我以为他会送我一起去医院,但他只是站在我身前,吩咐佣人。
“在我和岚岚回来之前,务必把这些秽物清理干净,用消毒水多喷两遍,岚岚最受不了这个味道。”
门被他们掩上,几个佣人默不作声地在我旁边收拾打扫。
也许是知道我不受重视,甚至没有一个人将我搬到床上,反而用拖把将我戳到一边,暗骂一声没有眼力见。
我爬到床边,拨通了远在美国的姑姑的电话,用虚弱的声音开口:
“贺家那个植物人少爷,我愿意嫁了。”
早在三年前,姑姑就想让我嫁给贺家家族的植物人儿子。
她在美国的事业需要靠山,但她又舍不得自己的亲女儿受这个苦。
我那时心高气傲,觉得傅司寒总会爱上我。
“真真你愿意真是太好了,你放心,嫁过去你就是去过富太太的日子,贺家绝对不会亏待你。”
她帮我订了一周后的机票,只要再等七天,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不知道从地上躺了多久,我隐约听到了客厅里混乱的喘息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