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烛白祁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入狱后,真千金带肚来炫耀?白烛白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春日夏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令人错愕的一幕后,都惊呆了。什么情况?季少居然亲自废掉了白少南的手!可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季少不是已经和白少南的妹妹订婚了?忽然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想不通。白少南此时躺在地上已经完全疼晕了过去,额间满是豆大的汗珠,完全无法挣扎起身。包厢内的其他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后,连忙来到他的身边,纷纷想要把人扶起来。“别愣着了还不赶紧叫救护车!”大家手忙脚乱,打算救人的时候。始终没有说话的季淮南,此时已经将目光落在了白烛的身上。白烛故意装作无措的模样看着他,身子更是在不自觉的颤抖着,看着很是无辜脆弱。季淮南冷着脸,直接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微微用力,将人从沙发上拉了下来。白烛措不及防,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怀里。在感受到身边女人的...
《我入狱后,真千金带肚来炫耀?白烛白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在场的所有人看到这令人错愕的一幕后,都惊呆了。
什么情况?
季少居然亲自废掉了白少南的手!
可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季少不是已经和白少南的妹妹订婚了?
忽然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白少南此时躺在地上已经完全疼晕了过去,额间满是豆大的汗珠,完全无法挣扎起身。
包厢内的其他人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后,连忙来到他的身边,纷纷想要把人扶起来。
“别愣着了还不赶紧叫救护车!”
大家手忙脚乱,打算救人的时候。
始终没有说话的季淮南,此时已经将目光落在了白烛的身上。
白烛故意装作无措的模样看着他,身子更是在不自觉的颤抖着,看着很是无辜脆弱。
季淮南冷着脸,直接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微微用力,将人从沙发上拉了下来。
白烛措不及防,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怀里。
在感受到身边女人的双腿发软后,季淮南直接俯身,将人公主抱的抱在怀中。
然后就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头也不回的带着白烛离开了。
所以季少今天忽然这么激动的动手,完全是为了那个卖酒的女人?!
大家面面相觑,但是谁都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今天动手的人,可是季怀南。
得罪了季家谁都没有好果子吃,还是先把人送到医院看看情况再说吧。
白烛就这样,一路被带着来到了车内。
她周身都带着很深的酒气,看样子似乎喝了不少。
司机还在前面,平稳的开着车。
后座遮挡板下,季淮南眸光深沉的看着身边的女人。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这浓烈的酒味,实在是让人难以忽视。
季淮南说话间已经打开了车窗,打算放放味道。
白烛此时脑子是清醒的,但却借着酒劲故意装作喝醉了的模样。
正好司机在拐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顺势扑到了季淮南的怀中。
季淮南在感觉到女人的靠近后,身子微微一僵。
白烛确装作迷茫的模样,抬起了头。
她仿佛看不清面前人的容貌,所以撑着季怀南的手臂往上攀附。
女人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季淮南的脖梗处,带着暧昧的气氛。
季淮南虽然依旧是冷着脸,但眸底的神色明显有了改变。
就在他开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
白烛却装作已经将面前人看清了的模样,有些泄了气的重新坐在椅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在梦里的时候也可以见到你?”
女人有些委屈的呢喃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控诉,但更多的还是哽咽。
她说的话让季淮南心中一滞,男人薄唇微抿,虽然没有说话,但明显情绪有了变化。
“季淮南,你知道你曾经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我那么的信任你,满怀期待的去找你,但到最后却是我最爱的人,把我送进了那地狱一般的地方!”
白烛眼眶泛红,有些委屈的落泪,开口控诉着。
她在季淮南看来,仿佛已经不是那个每次见到自己都十分冷漠的白烛了。
他察觉到了身边女人的脆弱和无助。
“当初那么多人都在控诉我,都说我有罪,我从来都没有那么难受过,但是偏偏你居然也跟着他们一起欺负我,你是我心里最在乎的人,为什么也要这么对我?”
白烛忽然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双眸中带着倔强和探寻。
“你回答我的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不是你的话,当初我也不会受那么多苦,现在我居然要为了生活出去卖酒,你可以高高在上的和自己喜欢的人重新在一起,那我呢?我在你眼里就什么都不算了是吗?”
说到这儿,她又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不过也对,你本来就没爱过我,所以当初可以不顾一切的放下我,抛弃我!所以我就是你跟那个女人沟通感情的一个桥梁,对吧?”
季淮南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但垂在身侧的手却忍不住握紧。
他在强行的控制着自己想要解释的情绪。
三年前的事情不断在眼前浮现。
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他都可以梦到白烛在狠力的逼问自己为什么!
季淮南也想要回答,但是爷爷的警告在耳边不断回响。
如果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白烛的处境只会比现在更加糟糕。
想到这里,季淮南勉强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没有任何解释。
白烛也稍微冷静了下来,随手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她就这样倒在了身边,男人的怀中迷迷糊糊的,似乎快睡着了。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不断的冲击着季淮南的理智。
男人再三的深呼吸,才勉强让自己保持着现在的情绪。
没过多久,身边安稳下来的白烛又再次睁开了双眼。
白烛有些踉跄的撑着座位,坐直了身子。
她在看到了身边的人是季淮南后,忽然眼中浮现出了惊喜和满满藏不住的爱意。
“淮南哥?你怎么会忽然在这里?之前不是说毕业晚会你不来参加了吗?”
白烛说到这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撒娇一样的抱住了季淮南的手臂。
“我就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一个人喝多了自己回家,你是来接我的对吗?淮南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白烛撒娇一样的说着,白嫩的脸上满是少女的欣喜。
她仿佛已经忘记了三年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刚刚毕业和自己心爱之人在一起的女孩。
这样忽然的反差,让季淮南再也没有了可以承受的能力。
他下意识环住了白烛的腰肢,又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像是在哄着一个小孩子。
“淮南哥,我今天晚会上喝了一些酒,现在感觉头好晕,我靠在你的怀里睡一会,晚点到家了,你再叫我好吗?”
白烛声音软糯的说着,又对着几淮南期待的眨了眨眼。
她强忍着心底的恶寒,努力装作出一副少女天真的模样。
毕竟只有这样计划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是你妈妈?”
白烛站在台阶上,看着小女孩问道。
小女孩解开裤子口袋上面的纽扣,从里面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照片,朝着她小心地递了过去。
“媚儿姨姨告诉虫虫,片片上面的人就是虫虫的妈妈,媚儿姨姨还说,妈妈会来接虫虫的。”
白烛接过照片,照片应该是翻拍的,略有些模糊,可还是能看到少女绝色倾城的面容。
那是十六岁的她,那会的她还是白家大小姐,身上穿着一件漂亮的公主裙,头上戴着钻石皇冠,脸上带着自信张扬的笑容。
而如今的她,一头长发剪成了齐耳短发,身上穿着沉重的黑色运动服,全身都透着浓浓的暮色。
“咯吱”一声,走廊中间的一间房门被人打开。
一名油腻腻的男子嘴里叼着烟,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朝着楼梯口走了过来。
看到站在楼梯上的白烛,他的眼眸猛地一亮,嘴角噙着一抹淫笑。
“小姐,全套一千接不接?”
“滚。”
白烛冷冷抬眸,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男人骂骂咧咧地悻悻离开。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即使坐了三年的牢,依然能让男人移不开眼眸。”
一旁响起一道讥讽的声响,白烛抬头,就看到斜靠在走廊门,双手环胸的女子。
女子有着一头酒红色的齐耳烫发,一张精致的面容染上了岁月的痕迹,却又带着丝丝事后的潮红,一件白色真丝睡裙包裹着她妖娆的身姿,睡裙到大腿根,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杨媚儿扫了眼虫虫手中的照片,淡淡开口。
“照片是我从以前的旧报纸翻拍下来的,如今市面上很难再找到你的照片了。你曾经的照片都替换成了那位身世尊贵的白家大小姐,包括你在学校的学位证书,参加活动的合照。”
对此,白烛并不意外。
白氏夫妇从未向外界透露白家大小姐从小被调包的事实。
三年前,为了遮掩车祸真相,白氏夫妇联手将她送进了监狱,一旦爆出苏悦是白家亲生女儿,势必会引来媒体的关注和质疑。
唯一的办法,就是来一出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梁换柱。
而以前的她,行事一向低调,极少出现在媒体上,知道她身份的人少之又少,而白烛从小就在白家长大,这多少给了白氏夫妇调换身份的便利。
不会有人想到,白家大小姐早已换了人。
在白家安排下,苏悦以白家大小姐苏恬儿的身份,接管了白烛过去二十年的人生。
白烛牵着虫虫走进了杨媚儿的房间,一间不大的套间。
靠门口的位置摆放着锅灶,洗手池里面放着发臭的碗筷,橱柜上摆满了外面盒子,客厅摆放着一张咖啡色皮质沙发,一旁的阳台堆放着各种矿泉水瓶纸箱子。
套间一共分了两间卧室,一件稍大点的卧室紧紧关着房门,另外一间稍小的卧室,应该是给虫虫准备的。
没有华丽的公主床,也没有奢华家具,只有一张一米的小床,摆放着一个布衣柜,干净整洁的床铺上,放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白烛拿起布娃娃,布娃娃很丑,甚至都看不清五官,这是她在虫虫一岁的生日,在监狱做工用不要的碎布缝的。
杨媚儿大大咧咧地坐下,拿了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抬眸看向了从虫虫房间走出来的女人。
“大小姐打算什么时候接走自己的拖油瓶?”
白烛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走过去收拾着灶台。
碗应该是很久没有刷了,上面残留的食物已经结成了痂,撒发着恶臭,黑漆漆的煤气灶上面有着油腻,她面无表情地刷着,眼底毫无波澜。
这一切对于曾经的白家大小姐或许难以忍受,可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干起来却得心应手。
清洗了灶台,收拾了茶几,打扫了房间,白烛打开冰箱,在里面找到了两个西红柿,一把菠菜,四个鸡蛋,还有一把还未拆封的挂面。
转身的时候,她看到了仰面躺在沙发上,眸光呆滞的杨媚儿。
杨媚儿比她大几岁,原本是京都名牌大学的医学高材生,不想爱上了富家少爷,惨被抛弃。
而后被富家少爷的未婚妻陷害,被判入狱六年,提前她两年出狱。
似是因为遭遇相同,她们两人成了好友。
那一夜的荒唐,终究还是种下了果,白烛怀孕了,两年前在监狱生下虫虫。
而她的生父苏季秋,也就是白家管家,在跟白家坦白调换千金后,就畏罪自杀了,她只好将虫虫托付给了杨媚儿。
“没想到大小姐竟然还会做饭!”
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面条,杨媚儿笑着打趣道。
白烛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小碗面放在虫虫面前。
小丫头的目光怯怯地看了过来,似是心情很好,唇角自始至终都勾着,看着眼前的面条,眼眸更是一亮,小口小口吃着,吃得很珍惜。
“换个工作吧!”
白烛吃了一口面,沉声道。
“呵!”
杨媚儿轻笑了声,朝着白烛嘲讽地看了过去。
“大小姐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像我们这样的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又有入狱记录的人,谁会要我们?为了给你养活拖油瓶,我除了这具被人睡烂的身体,还有什么?”
“媚儿,你得重新开始了!”
白烛轻声道。
杨媚儿先是一怔,而后突然就大笑了,笑得泪水沾湿了眼眶,顺着眼角滑落。
白烛看着面前的女子,她知道即使过去了六年,杨媚儿依然没有放下。
六年的时光并未消散那段感情,甚至还让它在杨媚儿心中生了根,发了芽,如今的杨媚儿将生活过成了烂泥,其实是在不断折磨着自己。
她并不比自己好多少,两年前白烛之所以将虫虫托付给杨媚儿,也是希望她能重新开始!
吃完饭,杨媚儿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推给了白烛。
“这是最新的检查报告,骨髓配型成功的概率很低,医院方面建议我们找孩子的父亲试试,另外考虑一下亲生兄妹的脐带血。”
白烛打开了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沓检查报告,目光落在上面的数据上,心口疼了疼。
所以这次来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季淮南。
想到这里,白烛反倒是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
几乎是刚停下的下一刻,白烛就被人按住了肩膀,然后直接推在了地上。
“贱女人,居然还敢跑,我今天不打死你!”
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追上来的男人,有些生气的下意识,想要扬起拳头动手。
白烛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装作无辜害怕的模样,还在浑身颤抖。
白少南见到这个情况连忙开口说道:“别把人给我打坏了,赶紧先拖进去,让我把事情办完,到时候你们想动手再打!”
两个男人虽然生气,但是也不敢不听老板的话,只能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拖着白烛,想要把人重新拉回去。
白烛还在拼了命的想要反抗,就在气氛有些僵持的时候。
白少南直接来到了他的身边,然后随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
“没关系,既然你不想跟我回去,在这里也是一样的,反正现在这边没什么人,也不会有人能来救你!”
“放开,你们放开我!”
白烛撕心裂肺的喊声不断的传来。
她无助的模样,看着实在是让人心疼。
白少南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已经开始去撕扯女人的衣服了。
白烛强忍着心里的恶心,还在努力演戏。
眼看着对方就快要得逞的时候,昏暗中忽然亮起了一道刺眼的光。
白少南手上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抬手想要挡住自己的眼睛。
谁知道下一刻,却忽然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白少南吃痛的惨叫出声摔在地上。
“谁啊?居然敢对本少爷动手?不想活了是吧!”白少南骂骂咧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下意识想要起身。
白烛也睁开了眼睛,很是无助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季淮南风尘仆仆的走来,站在了她的面前。
男人深邃的目光盯着地上的白烛,眉宇间是藏不住的关心和担忧。
白烛正在低声啜泣着,很是可怜。
她倔强的扯着自己的衣服,不想让对方看到太多。
在这种情况下,发生这样的事情,换作是任何一个人,心里都会难以承受。
白少南原本打算动手,但是在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是季淮南后,整个人都不敢置信的愣住了。
白少南僵硬的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产生了幻想。
没记错的话,妹妹不是已经把季淮南叫走了吗?怎么还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还是说妹妹那边出现了什么问题!
另外两个男人在看到季淮南后,直接吓得险些摔在地上。
“季,季总!”
两个人十分惶恐的喊着,然后低下了头。
季淮南冷冷的瞥了一眼身后的几个人,然后俯身想要将地上的女人抱起来。
“季淮南,你现在是我妹妹的未婚妻,对这个女人如此的关心是什么意思?”白少南忽然冷声开口质问。
他用一次已经没有得到白烛,就是因为他的阻拦,这次他又忽然出现,难道打算第二次把人带走吗?
季淮南在听到了对方的质问后,脸色变得难看几分。
他沉着目光转身看向白少南。
“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做的这些龌龊事情还觉得不够恶心?”
白少南原本也是被家里宠坏了,向来说一不二,上次本来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打了,这次如果还让人把这个女人带走的话,他以后的脸面往哪放?
白烛一路回到了家里。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
她坐在窗前,沉默的看着外面的月色,不知道出神的在想些什么。
季淮南最近的反应都在证明,其实他已经在逐渐沦陷了。
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处于清醒克制的状态,看来还需要下一计猛料才能得到最终的结果。
想到这里,白烛的眸光暗了暗,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了。
季淮南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你应该偿还回来。
这天,白烛接到了楚慕白的电话。
她在听到对面人的话后,眸光微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白烛无意识的摆弄着手中的笔,嘴角带着一抹冷淡的笑意。
“所以他今天晚上会去夜色酒吧,对吧?”
楚慕白稍微顿了顿,最终还是应声。
“是的,不仅是他去,就连你那所谓的哥哥也会去的。”
“好的,我知道了。”白烛说完之后就打算直接挂断电话,但对面却响起了男人略带犹豫的声音。
“你自己一个人,终究还是让人不放心,不如我还是带人在暗中守着吧,如果有什么情况,好歹能保证你的安全。”
白烛神色平淡,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以身犯险,终究没办法让他对我心软,他这么敏锐,要是知道了,有人暗中保护,接下来所有的事情就都白费了。”
白烛冷静的分析着现在的情况,仿佛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一般。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你自己我实在是……”
“最难熬的那三年我都熬过去了,现在算什么?”白烛随手将笔丢在桌上,然后起身从衣柜中挑出了一套很显身材的火辣紧身裙。
“千万不要出现在酒吧,也别派人暗中跟着,免得打扰了我的计划。”话音落下后,她直接挂断电话。
有很多事情,即使是冒着很大的风险,也一定要去做。
比如现在。
只要孩子可以好好活着,不过是危险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繁华的街道上车水马龙。
白烛坐在车内看着窗外闪烁的灯光,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曾经的家家是样貌成绩样样优秀的,让人羡慕。
谁能想到,三年后的自己居然坐计程车都要选择最便宜的那一种。
不为别的,就算以后真的计划成功,带着孩子离开这里,也需要一大笔钱。
所以现在白烛要做的不仅是针对季淮南,更重要的是要想办法留住更多的钱。
自己辛苦一点都没什么,只要虫虫可以平安无事,她就心满意足了。
车子停在了夜色酒吧门口。
白烛收回自己飘远的思绪,付了钱后从酒吧下车。
她并没有直接从正门进入,而是走了员工通道。
员工休息室内,白烛看着镜子中身材火辣的自己,面不改色的带上了兔女郎的耳朵。
她的身侧,还有几个女人都在努力的包装着自己。
大家都努力的想要用,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现在客人的面前。
毕竟如果卖的酒多了,她们的提成就会更多。
经理走进休息室内,看着面前的美女们,不由得眼前一亮。
最终目光还是停留在了白烛的身上。
果然长的漂亮,身材窈窕的女人就是容易被人一眼看中。
经理满意的勾起唇角,又拍拍手将几人叫到了身侧。
他将对讲机分给了面前几个女人,后又开口认真叮嘱。
“你们今晚负责的就是把酒推销出去,一定要记得以客人优先,不可以和客人发生任何争执,否则后果自负!”
“到时候推销出去的酒,我会具体和你们算分成的。”
这里的规矩大家都很清楚,自然不会有人拒绝。
“经理,我们知道了,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白烛跟在身侧的几个女人身边打算出门。
临走前,她又握紧了手中的对讲机,眸光暗了暗。
季淮南,咱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白烛按照规矩,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去推荐送酒。
来到第三个包厢时,她刚推开门,原本嘈杂的室内瞬间安静下来。
白烛低着头却也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哟,这个小美人倒是真漂亮啊!”气氛有些尴尬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忽然开口来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想起了浓烈的笑声。
“李哥,你喜欢呢?你喜欢的话,今晚就要了呗,反正这个地方的女人只要给钱什么都行!”
被调侃着的李哥又偷偷的瞥了一眼,坐在角落里面的白少南。
白少南此时,阴郁的目光正冷冷的落在白白烛的身上。
前两天因为他在家里为难白烛,导致季淮南没吃饭就走的事情被妹妹冷落了好几天。
没想到今天冤家路窄,好不容易出来喝酒,散散心,居然又遇到了这个女人。
正好也可以好好教训教训她!
白烛垂着头将酒水摆放,在桌子上还没等主动开口推销,白少南就直接开了口。
他用自己的腿搭在面前的桌子上,又对着白烛高傲的仰了仰头。
“你过来,给我揉揉腿。”
白烛手上的动作一顿又抬眸看向白少南。
季淮南此时不在包厢内,所以气氛比较活跃。
其他的几个男人更是幸灾乐祸的鼓掌,吹口哨,仿佛很期待接下来的画面。
“愣着干什么?你是聋子吗?听不到我说话,你今天晚上的钱不要了是吧!”
白少南发现怒火一般将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酒水浸湿了白烛的衣角。
就在此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刚刚去洗手间的季淮南,进来正好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
今天是白少南做局请了一众人等,包括季淮南在内。
要是按照平常,季淮南肯定是不会来的,但碍于白恬儿的身份,再加上白少南已经邀请了三五次,他也只能答应下来,不好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
季淮南自从上次在地铁站和白烛分开后,两人就有几天没有过联系了。
但那天她的身影却不断浮现在眼前。
此刻,她的眼神中不带一丝情绪。
鲜血顺着季淮南的手腕滑下,不一会就染红了白烛身上的白纱裙,滴落在了床铺上。
季淮南低眸看着身下的女子,目光注射着女子那双泛着寒光的眼眸,最终手上还是懈了力道。
白烛猛地推开身上的人,还要去捡地上的匕首时,脖颈处被人劈了一掌,眼前一黑,就这么倒了下去。
看着怀中的女子,季淮南眼眸沉了沉,就这么抱着白烛走出了套房。
“少爷?”
守在门外的羽涅看到季淮南怀中的女子,先是一愣,而后猛地瞪大了眼睛。
季淮南只是轻微地点了下头,就朝着朝着电梯走去。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电梯口,另外一间总统套房幽幽地走出了一男一女两道身影。
“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你的对手,或许是你的枕边人!”
楚慕白轻笑了声开口。
“楚少的意思是,季淮南早就猜到这一切是白小姐谋划的?”
身着白纱裙的女子有些意外地开口问道。
“堂堂季家家主,要是就这么轻而易举被算计了,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楚慕白轻笑着道,随即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季淮南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将计就计,其实也是对方的将计就计。”
说完,楚慕白正准备抬脚离开,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开口吩咐道。
“目前季淮南应该不会想到是我们,房间里的血记得拿去做配型。”
“是!”
女子点头应了声。
……
清晨,一缕阳光从偌大的落地窗照射了进来,散漫了整个房间。
白烛睁开了眼眸,看着眼前偌大的落地窗,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房中很安静,她身处应该是京都市中心地位置,从眼前的落地窗看出去,有一种睥睨世界的霸气,正如房子的主人一般。
起身的时候,白烛这才发现她头上的假发已经被拿下,露出里面齐耳的短发,身上也被换上了一件男式白衬衣。
房间应该是常年无人居住,透着一股清冷和令人无法忽视的安静,黑白灰特色的装修无一不在展显它主人凉薄的个性。
白烛出去的时候,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张黑卡还有一张便利贴。
便利贴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密码:1224”
看着1124几个数字,白烛眼底划过一抹冷笑,她手指一松,便利贴就这么从她手心滑落,悄无声息地飘落在了地上。
回到杨媚儿的住处,刚过中午。
白烛刚从楼梯走上来,一眼就看到坐在台阶上的虫虫,小丫头低垂着头,偷偷抹着眼泪,小肩膀抽动着,白烛开口喊了声。
“虫虫!”
虫虫抬头看到白烛眼眸一亮,立即起身朝着白烛跑了过去。
“妈妈!”虫虫瘪了瘪嘴,泪水就这么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我告诉媚儿姨姨,妈妈回来了,我们不用再过从前的日子的,可是媚儿姨姨不听,还是找了叔叔来了家里。”
白烛抱着虫虫,看了眼杨媚儿的房间,沉了下眼帘。
杨媚儿房间的门打开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候后了。
一个穿着黑色衬衣,流里流气地男子从房间走了出来,男子从白烛身侧走过的时候,故意朝着白烛胸前了过来,白烛抱着虫虫微微侧身躲过。
男子一个趔趄差点跌倒,眼底升起一抹怒意,转身就朝着白烛“呸”了一声。
“臭婊子,孩子都有了,装什么清高!”
白烛下意识捂住虫虫的耳朵。
虽然见色起意,可男子却也没有再多做纠缠,骂骂咧咧的下了楼梯。
白烛抱着虫虫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出来找虫虫的杨媚儿。
看到白烛,杨媚儿转身回了房间,将自己重重摔在了沙发上,随后拿起烟盒,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目光扫了眼白烛身上价值不菲的裙子,轻笑了声。
“这是得手了?”
白烛没有应声,而是将季淮南的黑卡放在了茶几上。
“看来,你这几天也不算白忙活!”
杨媚儿拿起黑卡,看了眼。
白烛从来没有问过那个让杨媚儿如此作践自己的男人是谁,杨媚儿也从来没有问过,三年前那个把白烛送进监狱的男人是谁。
这几日白烛早出晚归,虽然没说,但是杨媚儿多少猜到些。
接下来几天,白烛一直窝在杨媚儿的住处,陪着虫虫。
白烛没有去询问过那张黑卡的最大限额是多少,也没有去关注过季淮南有没有再找过她,她亦没有在他面前去晃悠过,那晚的交集似是一颗石子投进了湖中,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这几日白烛没有出门,杨媚儿也安分了下来,最高兴则是虫虫了,小丫头脸上整日都噙着笑容。
“妈妈,虫虫会死吗?”
虫虫躺在床上,抬头看着白烛问道。
看着虫虫苍白的面色,白烛鼻子酸了酸,嘴角努力扯出了一个弧度,柔声安抚道,“虫虫放心,妈妈一定会想办法治好虫虫的病,到时候虫虫就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去上学了。”
“那等虫虫病好了,可以见到爸爸吗?”
虫虫高兴地问道。
白烛一怔,看着小丫头一脸希冀的表情,到嘴边的话再也不忍出口。
虫虫眼里的光渐渐暗了下,而后又扬起了笑容,伸出手抱了抱白烛,故作坚强地安慰道,“妈妈,我不要爸爸了,媚儿姨姨说,爸爸是大坏蛋,不要我和妈妈了,那我们也不要他了。”
白烛抱着虫虫,没有说话。
虫虫是在三个月前发现的白血病,当时白烛看到杨媚儿寄给她的信,愣了下许久才反应过来。
她怀虫虫的时候,因为情绪不稳又加上营养不良,虫虫出生的时候,只有四斤三两,又加上不是母乳喂养,虫虫从小就体弱。
白烛走出房间的时候,杨媚儿难得没有抽烟也没有喝酒,而是拿着一本财经杂志看着,见到白烛走了过去,随手就合上了杂志。
“又要出去啊?”
白烛点了下头,犹豫了下开口:“不出意外,虫虫应该会找到合适的骨髓,这几天你准备一下,虫虫一旦做完手术,我们就离开这里!”
“离开?”
杨媚儿轻声呢喃着这两个字,眸光暗了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