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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王妃让你给儿子换尿布叶云霆叶澜珊全文

花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宫安的母妃是皇帝最为宠爱的姬贵妃,又有协力六宫之权,所以致使他更加张扬跋扈,凡是他看中的女子没有能够逃出手心的,单单一个安王府想必已经姬妾成千了吧。前世他最终死于女人之手,是第一个死于女人床榻的王爷。南宫安眼眸笑得愈发风骚,道:“看来二小姐很是心领神会啊,不错,男人向来都是对于有征服感的女人感兴趣,那样才会激起一匹狼的野性。”“狼,牲畜也。”叶澜珊说道,“殿下身为男子这样说,是否有辱身份!”她可不曾忘记,当初南宫安为了讨好叶倾城,将她故意踹入水中的情景。那时候周围一片嘲讽之声,而她在水中像是只被取笑的猴子。“你………”南宫安气结,转而双眼微微一眯,不怒反笑,眼中扬过璀璨的笑意,好啊,有个性的女人他都喜欢。因为他相信,再野性的烈马,...

主角:叶云霆叶澜珊   更新:2024-12-14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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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霆叶澜珊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殿下:王妃让你给儿子换尿布叶云霆叶澜珊全文》,由网络作家“花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宫安的母妃是皇帝最为宠爱的姬贵妃,又有协力六宫之权,所以致使他更加张扬跋扈,凡是他看中的女子没有能够逃出手心的,单单一个安王府想必已经姬妾成千了吧。前世他最终死于女人之手,是第一个死于女人床榻的王爷。南宫安眼眸笑得愈发风骚,道:“看来二小姐很是心领神会啊,不错,男人向来都是对于有征服感的女人感兴趣,那样才会激起一匹狼的野性。”“狼,牲畜也。”叶澜珊说道,“殿下身为男子这样说,是否有辱身份!”她可不曾忘记,当初南宫安为了讨好叶倾城,将她故意踹入水中的情景。那时候周围一片嘲讽之声,而她在水中像是只被取笑的猴子。“你………”南宫安气结,转而双眼微微一眯,不怒反笑,眼中扬过璀璨的笑意,好啊,有个性的女人他都喜欢。因为他相信,再野性的烈马,...

《太子殿下:王妃让你给儿子换尿布叶云霆叶澜珊全文》精彩片段


南宫安的母妃是皇帝最为宠爱的姬贵妃,又有协力六宫之权,所以致使他更加张扬跋扈,凡是他看中的女子没有能够逃出手心的,单单一个安王府想必已经姬妾成千了吧。前世他最终死于女人之手,是第一个死于女人床榻的王爷。

南宫安眼眸笑得愈发风骚,道:“看来二小姐很是心领神会啊,不错,男人向来都是对于有征服感的女人感兴趣,那样才会激起一匹狼的野性。”

“狼,牲畜也。”叶澜珊说道,“殿下身为男子这样说,是否有辱身份!”

她可不曾忘记,当初南宫安为了讨好叶倾城,将她故意踹入水中的情景。那时候周围一片嘲讽之声,而她在水中像是只被取笑的猴子。

“你………”

南宫安气结,转而双眼微微一眯,不怒反笑,眼中扬过璀璨的笑意,好啊,有个性的女人他都喜欢。

因为他相信,再野性的烈马,都会臣服在他的身下。

晋王侧妃易莲在丫鬟的陪同下,远远看到了晋王正笑得很是暧昧,灿烂,一股怒火腾地自心底燃烧,怪不得倾城有些难为情说不让她来,原来有狐媚子在此勾引殿下。她稍稍平复了心情,隐忍下怒火。

“殿下,您真是让臣妾好找啊。”易莲美眸转动,她娇嗔了声,柔若无骨般倚入南宫安的怀中,“国相夫人哀哀气绝,臣妾和其他夫人宽慰了许久才抑制住哭声。不想出来却不见殿下,臣妾只好到处寻找。”

“哦,爱妃辛苦了,听说国相府的后花园景色怡人,本王一时兴起,便来看看。”

“确实景色不错,怪不得殿下不思归时,不知道的以为这满园的芙蓉花成了精了,把殿下的魂给勾了去呢!”易莲朝着叶澜珊投去一个含着冷意的轻蔑的眼神,道,“殿下,这丫头是谁啊,为何见了臣妾不行礼?”

“这位是叶家二小姐!”南宫安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随机漫步精心的转开。

“哦?”易莲故意惊讶,原来是个庶女,话语间带着鄙夷之气,道,“原来是二小姐,这青天白日的在后花园干什么呢?”

“如您所见!”叶澜珊叶不是傻瓜,既然有人特意安排,她自然不会让对方如意,她微笑,道,“路过。”

“路过?”易莲眉梢微挑,道,“我怎么看都像极了私下来偶遇我家王爷。”

南宫安微微挑眉,却不言语,他倒想看看这个邻牙利齿的丫头到底有多厉害。

叶澜珊微微一笑,道:“那侧王妃如何判定不是王爷来寻我?”

易莲没有想到她会倒打一耙,再看王爷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没有替叶澜珊出头的样子,气焰更加嚣张了,看来王爷不过就是一时兴起逗弄逗弄她罢了。

“你少自抬身价,你一个庶女,我家王爷如何看得眼里。”

“侧王妃,你知道这是哪里吗?”叶澜珊却不反驳她,只是自顾问道。

“相府后花园。”易莲说道,她难道连这个都会不知吗。

“那便是了,后花园是女眷出入地方,我又不曾到前厅去,如何知晓安王会来相府?又如何巧遇安王?更何况澜珊一直在外,昨日才奉旨回京,我又怎么会识得安王。”叶澜珊神色淡淡,继续道,“侧王妃你虽然美人迟暮,但是还不至于到了脑子腐朽的年纪吧!”

言外之意,你用脑子想事。

易莲二十余岁,尽管妆容精致,却已过了豆蔻年华,更何况南宫安是出了名的好色,妻妾众多,在她这样的年纪还能在侧妃的位置上,不过就是因为家底丰厚的原因,易家是天辰的皇商,宫内的盆景园林的花品皆出自易家。

易莲气结,年龄是她最大的禁忌,嫁给王爷时她本就大王爷三岁,现在更是无法和府邸的那些小狐狸精相比,她精致妆容的脸上有破功的迹象,何曾受过这般侮辱,上前一步,就要给她一巴掌。她的手还未落下,只看自己的手执在半空再落不下。

“侧王妃,我劝你还是收收心性,我可没功夫陪你被人耍弄。”

易莲难以置信瞪着她,脸色涨红,她迟疑的脑子也转悠了过来,叶倾城怎么好心去告诉她王爷和女子在后花园举止亲昵,那么证明她来过后花园,而眼前的叶澜珊刚刚回京,和王爷不曾谋面,那么王爷想见的人答案呼之欲出了。

易莲但是却奈何面子不肯放下架子,看着她一脸病秧子的模样,嫌恶道:“放开我,晦气。”

叶澜珊温柔地笑着,松手之间微微用力一扯,易莲触不及防间差点摔倒,叶澜珊慢悠悠用手帕擦拭着手,道:“确实晦气。”

易莲气恼的不行,只听南宫安的声音幽幽从头顶传来,清冷而不悦:“还不退下。”

“殿下,臣妾累了,先行回府了。”易莲看着南宫安冷峻的面容,暗自捏了捏手心,打了个千离开,今日之事她记下了。

叶澜珊摇头,女人真是可悲,不过是南宫安的一枚棋子还妄想得到他的心,自顾皇家最无情,又怎么会有真心可言。

“二小姐的嘴上功夫很是厉害啊!”南宫安嘴角噙着笑意,仿佛刚才看的只是一场戏剧,这个女人三言两语就能将矛头指向叶倾城,看来那个一脚被她踹下湖的女子似乎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殿下看戏的兴趣好像也不浅啊!”叶澜珊淡淡道。

“四弟,你真是让我们好找啊!”

低沉的声音传来,只见一抹青色衣诀翩然划开一抹弧度,风姿卓绝的身影踱步走了进来,伴随着他缓步而入,整个后花园像是盛开的芙蓉花皆成为了他的陪衬。

叶澜珊听着熟悉的声音,眸底泛着丝丝的冷意,好似周围冻结都能被她冰冻三尺。

叶澜珊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握着拳的手深深的嵌入了手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意。南宫璃五官俊美如刀雕刻一般,棱角分明,一双寒眸如星如辰更似深潭一般深邃幽深,华贵中透着冷峻中,冷峻中却又透着卓然优雅。


梨花苑中央央的满处是人,院子两边都簇满了佣人,只见叶倾城她们皆已到了,水莺莺坐在正堂中央,微微翘起的下巴无时无刻都要傲居主子的模样,那浅色的素色裙,裙角绣着几多白色的菊花,金线与孔雀线两股线捻成一股绣的领口,一头黑发盘成的飞仙发髻,点缀了一些素雅的珠子。

“二妹妹你来了。”叶倾城笑着,那白皙似雪的容颜上巧笑倩兮,“这满堂的人就差你一个,知道你身子弱,可是父亲下令人一个不能差,所以只能巴巴的等你来了。”

看似关心的话语中实际暗藏杀机,既然知道她身子弱,为啥去告知她的丫鬟晚了半刻钟,这不是明摆着让众人觉得她不懂规矩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原是不能够晚的,只是路上和一个仙风道骨的法家不小心撞倒了,耽误了些时辰。”

水莺莺微微蹙眉,随即关切问道:“二丫头没事吧?”

叶澜珊谦卑道:“谢母亲关怀,女儿没事,那法家只是撞到了丫鬟映月。”

水莺莺点头,水眸流转间看着满院子的人,沉声道:“如今四姨娘久病未愈,良药未果,为四姨娘能够早日康健,所以今日特请来了安灵寺的法师来祈福驱邪。”

叶澜珊深邃的眸底似琉璃一般,看轻灵站在身旁,四目相视间一切了然于心。

“请法师!”

只见院中几案上已经摆好了香檀,那燃着的三根香冒着袭袭的烟雾,在空中划开一个弧度便消失不见,只见那法师拿出一串佛珠席地而坐,紧闭着双眼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些什么,须臾,那法师睁开了双眼。

“阿弥陀佛!”法师双手合十,道,“果然,此处不干净。”

水莺莺脸色一变,问道:“法师说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国相府还招惹了什么不成?”

法师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巡视众人一遭后,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气定神闲说道:

“此邪祟与生俱来,相生相辅,却与他人无益。”

叶倾城脸色一惊,说道:“法师还得烦您想想办法,救救我四姨娘。”

“阿弥陀佛!”法师双手又合十,道,“还请人准备朱砂十钱、五色铜钱、红布一块、一只猫。”

水莺莺立即吩咐人置办,只见法师用朱砂混成的墨刷刷在红纸上写了几个字,又将五色铜钱用红布包裹住,交于人,嘱咐道:

“将这两件东西置于床下,保管不出三日,人定能安然无恙。”

“春兰,快按照法师的法子放好东西。”水莺莺命道,又转头问向法师,“不知法师你所说的邪祟是什么?可有根治的方法?”

法师嫉恶如仇的目光定视在叶澜珊的神色,手一指,道:“她。”

水莺莺惊讶道:“二丫头!”

所有人面面相窥,又默默无语,只有三丫头叶依淳傻乎乎的玩着手指,被三夫人一直不停的遏制。三夫人本是一平常绣坊的绣娘,无意间被叶云霆看中成为了三夫人,而可怜的是女儿在几年前发热烧坏了脑子,变得痴痴呆呆傻傻。

“对,就是她!”法师冷冷道,“与生俱来邪祟傍身,这邪祟本该远离尘嚣,不该入红尘。”

那意思就是出家为尼姑?

叶澜珊嘴角微微浅笑,看着他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法师看着她笑的如此肆无忌惮,只觉得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明明年纪轻轻的模样,一双眸子却似冰刃一般划破人的五脏六腑。

“你笑什么?”

叶澜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众人道:“我自回府从未踏进四姨娘的梨香苑,不知大师说我就是邪祟,又有何根据?”

“邪祟无处不在,无孔不入,非不踏入便消安无事。”法师言之凿凿的说道。

“噢.......”叶澜珊拉长了尾音,道,“那依法师的意思,从何处看出我便是邪祟,如果能证明,那我也心服口服。”

水莺莺微微蹙眉,没想到叶澜珊如此牙尖嘴利,佯装安慰道,“二丫头,法师也不过就是就事论事,你切莫着急,若你真是清白的,相信法师定不会冤枉你。”

“是啊,二妹妹,法师定不会乱冤枉人的。”叶倾城很适时的开口道。

好一个“慈母贤姐”,这母女两个一唱一和像极了双簧,虽然口口声声让她不要着急,一句法师不会冤枉你又笃定了她就是邪祟。

“贫僧既这样说,自然有证据。”法师看着她,手指着笼中的黑色猫儿,“猫乃是最有灵性的畜生,生性喜邪灵,固然有吃邪灵续九命之说。”

所有人听法师这样一说,恨不能跳离叶澜珊十丈之远像躲瘟疫一般,

“还请法师快快做法,找出相府的邪物。”

“对啊,对啊,赶紧找出来!”

水莺莺手段果然高明,一下就将她推向了浪口之尖,叶澜珊眼底如冰雪想必这些人当初也是这般对付她娘的吧。

叶澜珊冷冷道:“既然法师如此笃定,那我倒要看看我是不是与生俱来的邪祟。”

“阿弥陀佛,贫僧失礼了!”

那法师从怀中拿出一道黄符,在猫头顶旋转了三圈,微微挥手间便燃成了灰烬,一股淡淡的味道随风散去,只见猫儿像是中了邪一般目光迷离,慢悠悠地走出笼子。

在所有人注视的目光中,那猫儿犹如离了魂一般穿过一个个人跟前,最后在定在叶澜珊的脚下,那猫抬头两眼盯视这她,眼珠一动不动,似被定住一般。

“果真是她!”

“她真的是邪祟!”

“怪不得呢,四姨娘身体向来很好,怎么突然就病了,真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水莺莺丝绢捂嘴,目光一紧:“果然真的是二丫头!”

“正是她!”

叶澜珊像是看了一场演排好的巨大戏剧,声音有些冷道:“别这么快下结论,还有一个人没测试呢!”

法师微微蹙眉,问道:“谁?”

“你!”

法师对上叶澜珊冰寒刺骨的眼神,只觉得心底发凉,他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间蔓延开来。


叶澜珊愣了半晌,直到面前的人狐疑的呆呆地看着她,扯唇一笑道:“姐姐不要取笑妹妹,人人口中都说盛京国相府的大小姐堪称天下第一美人,都想要争先恐后的上京来只为得见姐姐一面!”

叶倾城笑得淡然,似乎有些不屑,轻轻开口道:“一副皮囊罢了,咱们女子轻易不抛头露面,妹妹说话切不可这般直接,以免玷污了咱们女儿家的名声。”

叶澜珊嘴角一笑:“姐姐说的是,妹妹一直在外自然不懂这些。姐姐容貌冠绝今古,岂能随意旁人窥视”

叶倾城笑了笑,提醒道:“这几年你一直在粗野之地,难免不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以后切不要在外人提起,以免让人取笑咱们国相府没有规矩。”

无论何时叶倾城总是摆出那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话虽是在宽慰她,却实则在说她粗野不堪。

叶澜珊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只是一笑:“姐姐说的,妹妹记下了!”

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痛彻心扉的恨。

“好了城儿,你妹妹刚回来,先让珊儿去休息!”水莺莺在旁说道,“珊儿啊,你舟车劳顿先去北苑休息吧,母亲因为家中诸事繁忙,还未来得及派人收拾你的住处,等下我让人帮你去收拾下院子!”

“劳烦母亲费心,珊儿告退!”叶澜珊微微施礼,退出了堂内。

看着叶澜珊的身影渐渐离去,水莺莺淡淡开口:“这丫头和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也许是她认清了现在国相府是娘说了算,所以才想办法讨好娘!”叶倾城虽然被她那一瞬间的眼神有些怔愣,但是细想下来,应该是被慧静师太“照顾”怕了,所以学了些奉承的功夫,开口道,“毕竟,她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嫡小姐了。”

水莺莺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弧度,道:“娘永远不会让她们母女有翻身的机会!”

看着院子里破落简陋的样子,院子里杂草横生,可是屋内的陈设依旧是三年前的样子,家具也丝毫没有添置,这哪里像是一个相府小姐的住所,就连相府的奴仆怕是也比这舒适得多。

轻灵环目四周,皱了皱眉!

房间里一床一塌一几,比在释慧庵的住处还要简单,叶澜珊似没有看到一般。过不多时,便有人送来了几碟很是清淡的饭菜,还交代说因为老太爷守丧期间全家皆以素食为主,好尽以小辈对长辈的哀悼之情。

绿乔乃是水莺莺的陪嫁丫头,一直对水莺莺忠心耿耿,看这架势根本就是来给她一个下马威的。

“夫人让奴婢来看看二小姐还有什么吩咐的。”绿乔眼神微瞥,道,“顺便带映月和兰心过来,以后便由她们两个侍候二小姐。”

绿乔声音严厉,道:“你两个以后好好的侍候二小姐,有点眼力劲。”

话虽是对两个丫鬟说话,却也更像在叶澜珊面前显示自己的威严,所谓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大概就是眼前的景象。

“是。”

“是。”

叶澜珊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眉眼弯弯:“姑姑回去替我谢过母亲。”

“奴婢一定会如实回禀。” 反倒绿乔微微锁眉,若是以前二小姐早已经颤颤巍巍的不敢吱声,这次回来竟然如此平淡,“不知道二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若没有其他吩咐,奴婢就回去复命了。”

“既然绿乔姑姑这样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叶澜珊四周环量着,道,“这北苑怕是多年未打扫修葺了,我们几个人手不够,劳姑姑留下和我们一起收拾下。”

绿乔拧眉,对于她吩咐心中又讶又怒,这丫头是傻还是故意整她,她在夫人身边都不曾干过这等粗活,竟然让她帮着收拾。

见她久久未回声,叶澜珊懵懂的看着她:“姑姑……你怎么了?”

绿乔回神,看着她神色天真,只觉得自己想多了:“请小姐吩咐。”

映月还在看绿乔的笑话,她向来讨厌绿乔的做派,仗着自己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平日里作威作福,不过就是一个老女人罢了。

“绿乔姑姑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叶澜珊笑了笑,转脸对着一旁的映月吩咐:“你叫映月对吧?去把恭房和马桶都清扫一遍。”

“我?”

映月满脸愕然,她可是夫人跟前的一等丫头,平日里不过就是给夫人梳梳头,老爷来的时候端个茶送个水,何曾干过这等粗实的活计。

“对啊,就是你!”叶澜珊困惑的问,“姑姑,难不成她不叫映月?”

绿乔眸光一闪,在旁插嘴道:“她就是映月,二小姐没有记错。”

绿乔最讨厌映月观言察色,见风使舵,这种人她一直劝夫人不要留在身边,可是夫人偏偏就是信任映月,捧得她比平日的那些姨娘还厉害了起来。

“奴婢是叫映月,可是,这些粗活奴婢在夫人那不曾沾手。”

夜澜珊心中早已知她们二人素来不不和,故意朝着绿乔道:“姑姑刚才不是说母亲指派他们两个侍候我了吗,那以后就别提在母亲那不曾沾手这些话,以后她跟着我,这些活若她不做,岂不是让我做?”

绿乔正愁没有机会整治映月,好不容易在夫人面前“夸赞”了她一番,才将映月派到了叶澜珊跟前来监视,不想这叶澜珊是个不谙世事的,不懂得审时度势的愣头青,和以前一样傻,心中畅快极了。

绿乔眼睛微眯,威胁之意明显:“映月,夫人派你来侍候二小姐,你就要尽心尽力,不要辜负了夫人的教导才是。”

映月眼中闪过怒意,却奈何夫人交代的任务,捏了捏袖子心下冷哼: “是奴婢的错,奴婢今天不舒服,想要偷懒耍滑,奴婢这就去打扫。”

夜澜珊冷眼看着离去的人,朝着绿乔夸道:“母亲挑选的人果然懂规矩,聪明伶俐。”

“那是自然!”绿乔在一旁应和道。

夜澜珊又吩咐兰心整理厅堂,口气却是缓和很多,原本吓得不轻的兰心,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二小姐怎么一会一个脸色。

叶澜珊瞧着绿乔的脸色,心中冷笑,说道:“姑姑你看映月打扫恭房,兰心整理厅堂,我的丫鬟又整理床铺,只剩下这院子中的杂草还无人收拾。”

绿乔万没有想到,叶澜珊竟然真的想派活给她,刚想说话,叶澜珊歪着头插嘴道:“只是这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姑姑一个人我怕收拾到天亮也是收拾不完的,不如澜珊和姑姑一起弄,这样两个人收拾的也快些,你觉得怎么样,姑姑?”


“夫人,这是小姐让人送来的药。”顾嬷嬷将熬好的药放在桌子上,味道涩苦不是很好闻,看着依旧纳鞋的顾幽若叮嘱,道。“趁着热赶紧喝了吧,省的减了药效。”

顾幽若轻咳了几声,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走到桌前,看着那浓黑碗中的药,微微蹙眉,吃了这么多日子依旧不见好转,可见她时日不多。只是一想到姗儿她便放心不下,只能化成了一声叹息。

“夫人不必忧心,现在小姐被封为郡主,又成了太子妃人选,看来是苦日子熬出头了。”顾嬷嬷看的出夫人的想法,这么多年病病歪歪的身子不过就是强撑着,如果不是心中有所挂念,又如何能够坚持到今天。

顾幽若却不这样想,在这叶府中只要水莺莺在,定然会不停的给姗儿使绊子,眉头几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头。

“但愿如此!”只怕事情远远不会如此简单。

碗中的药,一仰而尽,惹得她轻蹙眉头,涩味在口腔内蔓延。

“蜜饯吃完了,赶明天我去要。”

府中这些见风使舵的奴才,看着三小姐成了郡主又是太子妃人选,倒不会再出现克扣衣食的事情。

“不用去了,别因为这些小事落下口舌,让人觉得我们仗着姗儿轻狂起来。”

顾幽若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说姗儿现在身份有所不同,但是三年前的那件事就像一根刺,无时无刻不再刺着叶云霆,如果因为她的事再连累到了姗儿,那就是罪过了。

“夫人,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顾嬷嬷眼眶红了一圈,夫人何曾吃过这种苦,现在不但受制于人,更是被人冤枉了清白,心中恨恨得恨不能将那歹毒之人剥皮抽筋。

顾幽若目光中隐隐流动着一丝悲色,当初是她不顾劝阻执意嫁给叶云霆的,受到今日之辱也只能说是她自作自受,自己一心扑在这个男人身上,以为他也定当如此,却不想.......

“心善被人欺,若不是夫人你大度,哪有现在她的位置,厚颜无耻之人。”顾嬷嬷一提到往事便恨恨不已。

顾幽若一心以为自己只要做到爱屋及乌,大度博爱便能让男人回心转意,却不知这样反纵容了他更加放肆,一发不可收拾。

顾幽若只觉得心神疲惫,不免揉了揉额头,顾嬷嬷赶紧住嘴,道:“我扶夫人休息一会。”

顾幽若点头,最近身子越来越差,一天混有十七八个时辰都要躺着,昏昏沉沉的也分不清了白日黑夜,只觉得精神力越来越差。

...............

一场秋雨一场寒,夜间的雨淅淅沥沥不停着下,冻得人直蜷缩着,而叶澜珊只是着薄衣,坐在榻前读书。

春兰暖心倒了热姜茶:“这么冷的天,小姐仔细冻着。”

春兰自然不知道她有热毒之症,她反倒有些喜冷,不然倒是热得她有些难受。这样的天气反倒惹她喜欢。

“你若困便去睡觉,不必陪我。”

春兰很的尽心,摇头:“奴婢不困,小姐跟前不能少了添茶倒水的。”

叶澜珊看着这小丫头笑了笑,这辈子她只要在她身边,定要护她安全。

“上次说给你添身衣服,明日你去趟锦衣坊取来。”

春兰一双清澈的双眼泛红,嘴巴瞥了瞥,似乎马上要哭出来:“小姐.....你对我太好了。”

她很小便被来回倒手卖给人牙子,处处被人欺负,好在小姐不嫌弃她笨,对她如此好,她这样的身份哪配得上锦衣坊的衣服。

“不许哭。”叶澜珊揉了揉眉心,她最不会安慰人了,只能喝制住,“再哭,以后不许跟在我身边。”

春兰立刻憋住,生怕以后小姐不要她,可是,她真的好感动。

“奴婢一辈子跟着小姐!”

叶澜珊看着她被吓坏的小模样,有些手足无措,砸舌转移了话题,道:“映月最近有没有去大夫人院?”

春兰想了想,道:“刚才大夫人派人来叫映月姐姐过去,说是牛角梳不见了,以前是映月姐姐管放的。”

叶澜珊笑意浅浅,眸中似有一簇极明亮的火光:“看来好戏开始了。”

春兰歪着头困惑,好戏?小姐每次这样笑的时候肯定就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书房内,叶云霆神色疲倦,只觉头晕眼花,鼻间突然闻得一股奇香,觉得心似被悬在半空中,荡悠着让他心神驰往。

“老爷,夫人派我送来夜宵!”一声轻柔的声音似黄鹂一般飞入耳畔。

叶云霆抬首,只觉得眼前的人儿在眼前晃动,身姿摇曳,容颜恍惚,一阵阵的幽香令不禁浑身紧绷,只觉得面前的人儿越来越近,叶云霆想要努力的看清楚来人。

“老爷,你还好吗?”美人靠近他,一双洁白如笋的手指在他眼前摇了摇。

叶云霆伸手抓住面前的手,反手一用力,将女子拉入他的怀中,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女子惊呼一声。

“你是谁?”叶云霆努力保持着理智哑声问道,想要看清楚眼前的女子是谁。

“是我啊,老爷。”

柔软的身子似柳枝一般,那波浪之处随着她的喘息微微浮动,叶云霆双手禁锢着她动弹不得,女子微微推攘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女子的清香在鼻端萦绕,手不自控地伸进了女子的衣物,只觉得温软如玉,惹得他心底一满足,似毒瘾一般不可收拾。

“老爷,好痛.....”女子的声音眉宇轻蹙,带了喘息,听在叶云霆的耳中更似情人娇喘,尾音颤动,无尽诱惑。

这时的叶云霆哪里还顾得其他,只听衣帛簌簌被拨落的声音。

“老爷,不好了,二姨娘......”

门“嘎吱”响了一声,只见水莺莺带着丫鬟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的景象,水莺莺顿在了原地,呆愣愣的像个木乃伊一般站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到底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叶倾城美丽的眼中划过一抹冷厉,这丫头实在是不识时务,定然是留不得了。

叶澜珊漆黑的眸子隐隐显现的幽光,说道:“映月,大夫人房中怎会有如此下作之物,你要想清楚,别冤枉了。”

意思你说话小心点,一不小心捅了马蜂窝,映月似心一横,立誓要证明自己的清白,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头。

“老爷,奴婢句句说的皆是实话,如果老爷不信可以派人去查看,就在夫人床柜的第二个格子中。”映月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出,烛光在明明晃晃地晃动着。

叶云霆脸色凝重,看着眼中可怜兮兮的容颜,心中搅动着万千的巨浪。

“父亲,这丫头虽然服侍我,但我也绝对不会姑息养奸,为力证母亲清白,不如去看看映月所说的盒子。我相信母亲是最为公正之人,这事一定要还母亲一个公道。”

叶芷樱目光幸灾乐祸地斜瞥了一眼水莺莺,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映月,朝着二房白氏挤了个眼,对于二房来说,这几年母亲白氏受尽了水莺莺的窝囊气,不过仗着自己是主母位置,便把二房完全不看在眼中。

叶澜珊说的义愤填膺,好似誓要为母亲讨回公道,定然不能饶恕了这样的丫鬟,只有她与映月视线交汇时,闪过了淡淡的光华。看叶云霆满脸严肃,水莺莺顿时觉得有些不妙,心中转眼就搅起了惊涛骇浪。

“父亲,母亲身为主母,房间怎能随意被人搜查,那样让母亲以后怎么约管下人。”叶倾城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轻轻皱起了眉。

叶澜珊缓缓说道:“正因如此,为了还母亲清白,堵人眼目才是最好的办法,省的这丫头言之凿凿的冤枉母亲。”

“舅舅,这本是家事,我原来不该说话的。”候丹儿望着叶云霆,绽放出浅浅的一个笑容,走到水莺莺身边,扶住水莺莺,道,“只是我相信舅母不是这种人,一定是这丫头为了攀上高枝,胡乱攀咬。不如舅舅派人去看看这丫头说的地方,也不必惊动她人,省的一些乱嚼舌根的再添油加醋的说出更难听的。”

水莺莺看着在灯光下亮晶晶发着光的浅笑女子,脸色有些踌躇,却不得不维持着笑吟吟的模样:“丹儿说得对,只是那格子中有咱们叶府这几年来往的账目,旁人我不放心,不如让秦管家去看看,既妥协可靠,又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那些香啊粉啊的。”

对于侯丹儿的突然出言,叶澜珊微微眯眼,看了候丹儿一眼,只见她洁白无瑕的脸颊上迎着淡淡的笑意。

又是秦海!叶澜珊心中冷笑,看来这秦海真是水莺莺在这叶府的心腹啊,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水莺莺:“母亲这样说也对,只是一个男子虽是咱们管家,但是出入主母卧房总归不合适,不如让二婶跑一趟,反正是咱们自家人,也不怕有外心,父亲,你看如何?”

“不行......”水莺莺急忙出言阻止,意识到自己失态稳定下心神,款款笑道,“我是说,你二婶虽然不是外人,但是又不是丫鬟如何指使的得?”

白氏杏眼桃腮一副柔弱模样,在旁道:“无碍的,不过就是走几步路。”

叶云霆这次已经恢复如初,平静的让人看不出情绪:“那你就走一趟。”

白氏带着丫鬟杏儿翩然离去。

“舅母,你手怎么这般凉?”候丹儿关切的问道。

水莺莺扯出一个笑容,拍了拍她的手,道:“秋夜里冷寒,不碍事的。”

叶澜珊低垂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情绪,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想来水莺莺想着让秦海可以把格子中的东西避重就轻的拿来,这样一让二婶去就打打破了她的计谋。

须臾二婶带着两个匣子来了,叶云霆看了一眼水莺莺,目光便停留在那木匣上,深邃的眸光似海一般深沉。

“打开!”

水莺莺目光一紧,下意识捏紧了手指,白氏将其中一个匣子打开,只觉得有淡淡的清香在书房内弥漫开来,白氏离得最近,以丝绢掩鼻从未闻过如此香气,想着是做那行子勾当的,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你还有什么话说。”叶云霆脸色铁青,目光如刀片一般犀利,他不曾想堂堂相府主母竟然收藏这些龌蹉下作之物,还连累得他今日做下这等丑事。

水莺莺被他的目光吓得一颤,这些东西她一向不允许别人碰,映月这丫头如何找梳子找到这匣子里,定然是这丫头不安分。

“再打!”叶云霆冷冷的继续吩咐。

白氏继续打开第二匣子,匣子里面除了基本账本还有几包似药的东西,只是无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大哥,这包不知是什么东西。”

叶云霆拿起来仔细审视了一番,打开一看,目光骤然变得冷冽如霜,紧抿得唇瓣似成了一条线,竟然是砒霜,不但收藏异香,还竟然藏有这种害人的毒物。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到底欺瞒了他多少事。

叶云霆用力一摔,那白色的粉末便撒在了地上,似在青砖上浮着一层白色的霜雪,叶芷樱故意道惊奇的凑上前。

“这是什么东西啊?”说着便捻在手上闻了一闻,一脸惊骇道,“砒霜!”

这府中的女子平日除了饱读诗书对于杂学医书也会读上一读,对于这样普通的药,还是都识得的。

叶倾城也是骤然一惊,母亲怎么会把如此药物放在匣子里,侧眸看着叶云霆那冰霜似寒的脸,她只能将目光转向母亲。

水莺莺眸中充满不可置信,摇头道:“老爷,这不是我的东西!”

她是收藏了异香,为的只是保住自己的地位,为得自己能够顺利怀上一个男胎坐定了这主母的位置,她从未收藏过砒霜,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她,她猛然低头,看着地上依旧跪着的映月,一口咬定。

“一定是这个丫头,她故意栽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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