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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老婆,我知道你是皇孙女李三墨丘全局

古香韵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敢问阁下是……”浑身浴血的墨丘,颤颤巍巍地走了几步,便跪倒在地上。他流着鲜血的右手因失血过多而无法自控地在不断痉挛。其双眼迷离,是强忍着去聚精会神,想记住眼前之人的样子。嘴角因畏冷而哆嗦。语气因伤痛而断断续续。尤其是在没了浩然正气……墨丘的气质宛若老翁般,萎靡不振。牧倾那隐藏在白色斗笠下的精致面容,谁也无法看见……但她那柄绕指柔在轻微抖动,却骗不了她自己!那白纱下的嘴,张了张,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只见那绕指柔耍了一个剑花,从死去女子的腰间,挑起一个闪烁着紫光的腰牌扔到了墨丘面前。还没等墨丘反应过来,又是三件物品,同样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忍着自己昏昏胀胀的脑袋,抬起头。却见那抹白色,几个瞬身……消失在塔顶……消失在屋墙……消失在天际...

主角:李三墨丘   更新:2024-12-16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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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墨丘的其他类型小说《别装了,老婆,我知道你是皇孙女李三墨丘全局》,由网络作家“古香韵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敢问阁下是……”浑身浴血的墨丘,颤颤巍巍地走了几步,便跪倒在地上。他流着鲜血的右手因失血过多而无法自控地在不断痉挛。其双眼迷离,是强忍着去聚精会神,想记住眼前之人的样子。嘴角因畏冷而哆嗦。语气因伤痛而断断续续。尤其是在没了浩然正气……墨丘的气质宛若老翁般,萎靡不振。牧倾那隐藏在白色斗笠下的精致面容,谁也无法看见……但她那柄绕指柔在轻微抖动,却骗不了她自己!那白纱下的嘴,张了张,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只见那绕指柔耍了一个剑花,从死去女子的腰间,挑起一个闪烁着紫光的腰牌扔到了墨丘面前。还没等墨丘反应过来,又是三件物品,同样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忍着自己昏昏胀胀的脑袋,抬起头。却见那抹白色,几个瞬身……消失在塔顶……消失在屋墙……消失在天际...

《别装了,老婆,我知道你是皇孙女李三墨丘全局》精彩片段


“敢问阁下是……”

浑身浴血的墨丘,颤颤巍巍地走了几步,便跪倒在地上。

他流着鲜血的右手因失血过多而无法自控地在不断痉挛。

其双眼迷离,是强忍着去聚精会神,想记住眼前之人的样子。

嘴角因畏冷而哆嗦。

语气因伤痛而断断续续。

尤其是在没了浩然正气……

墨丘的气质宛若老翁般,萎靡不振。

牧倾那隐藏在白色斗笠下的精致面容,谁也无法看见……

但她那柄绕指柔在轻微抖动,却骗不了她自己!

那白纱下的嘴,张了张,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出。

只见那绕指柔耍了一个剑花,从死去女子的腰间,挑起一个闪烁着紫光的腰牌扔到了墨丘面前。

还没等墨丘反应过来,又是三件物品,同样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忍着自己昏昏胀胀的脑袋,抬起头。

却见那抹白色,几个瞬身……

消失在塔顶……

消失在屋墙……

消失在天际……

仿佛从未有来过。

除了那地面上死在龟裂里的女子,和墨丘面前的四件物品,便无一物,可见证这位侠士的出现……

众刺客感叹矣。

“我……我……”

墨丘再也坚持不住,昏倒在了地上。

“墨子!”

……

砰!

“你们督武阁都是干什么吃的!”一身蛮力的景岳帝,一把就抓起宛若铁塔的督武阁阁主,一个用力,将对方甩飞出气,砸断了屋庭的龙柱!

“陛下不可啊!陛下不可啊!”

内阁的各位大臣纷纷上前为督武阁阁主去求饶,而其本人也在落地后吐出几口鲜血,抱拳说着“饶命”二字。

但景岳帝不会如此宽恕。

只见那些纷纷去帮助求饶的大臣,一个个是被暴戾的景岳帝,用手扇翻在地,接着用脚猛踹着这些老臣的屁股!

各老臣开始像狗一般纷纷跪着逃脱!

“殿下!殿下!”

“您不能这样啊!不能这样啊!”

“疯了!疯了!昏君!昏君!”

大臣们叫苦连连,可景岳帝充耳不闻,如同一个机械人般执行着残暴的命令!

终于……

是在景岳帝将最后的一个内阁老臣……

一脚踩着其胸膛,导致对方昏厥,不知死活后。

他看着这偌大的龙殿,昔日的内阁会议的地方上,唯一还站着的人——

沈申。

“沈卿不拦着朕?”

沈申拱手道:“皇上乃真龙之主,流淌着是真龙之血。吾等皆是凡夫俗子,岂敢以凡俗眼光去质疑皇上行为?”

景岳帝听后,没有言语。

随即回到龙椅上坐下。

俄尔,数名身穿玄色鹤氅、带着黄金鬼面的卫士,从龙殿的天花板上,垂直飞了下来。

这是皇帝的剑——极域卫!

“把这些碍眼的废物都给朕赶出去!”

一名名极域卫仿佛是由齿轮带动般,身形动作不像常人,个个武力高绝,一人一剑,便把这些老臣如葫芦串般给串了出去。

景岳帝又一个眼神。

一旁的老太监,早早就站好候着,弯腰低头,恨不得将头钻过裤裆。

“不斩了,都砍了吧,节约时间。”

“家底都送到明德妃那,算是给她点小钱。”

老太监冷汗直冒,口称答应,然后立马退到一旁。

“爱卿啊,还得麻烦你,再找几个内阁大臣啊!”

“要不……朕虽高兴了,可国家之事,不能荒废啊!”

沈申两撇袖子,直接叩首。

“老臣知晓!新任内阁大臣,老臣回去就拟定名单,立刻给皇上送来。”

景岳帝满意地大笑。

“不用!不用!左相自己看就好!朕懒得去看那些人名!”

“但要是有容貌鲜丽的,左相就多提拔提拔!”

“朕也好给后宫添点乐趣!哈哈!”

沈申又一叩首。

“臣明白!臣这就去了。”

景岳帝扶须乐道:“好好好!还是沈爱卿最忠心呐!”

沈申起身离开。

约莫一刻钟后,老太监撕下面皮。

竟是紫磬!

“陛下……事情已经查明……”

“此事和沈申没有关系!”

景岳帝闭上双眼,起身,走了几步,随即停留于一幅佛庭作为国礼,送到夏朝的的佛画面前。

景岳帝睁开眼睛,用沐氏罕见的赤橙色瞳仁打量着这幅佛画。

佛度众生图。

“呵呵!好一个佛度众生!”

“该到我们下场了……”

……

行走在宫道之中。

沈申在小太监们的带领下,准备离开皇宫。

然而,在一切正常的情况下,这最高规格的二十四个小太监,竟不约而同地齐齐停了下来。

随即。

都低着头,踮着脚尖。

而位于人群中心的沈申,视若无睹,依旧继续前进。

这群即将走入到火红宫墙下阴影的队伍,此刻好不诡异!

“老师……是谁在破坏您的计划?”

二十四名小太监齐齐开口,位于在沈申背后的他们……

此刻各个双眼上翻,露着白瞳,咧着嘴笑着说话。

各个声线,皆不一样。

却在此时,如同木偶般,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所操纵,成为那位的话事人。

沈申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眉毛一挑。

“哦……你已经可以在这使出傀儡术了吗?”

“看来,那日子……不远了。”

听到沈申的话,二十四个小太监纷纷伸出手掌,僵硬地拍着手。

踮起脚尖的他们,蹦蹦跳跳地开始在沈申的后面转着圈圈。

像是在庆祝!

“为师的计划没有人能破坏……一切尽在意料之中。”

“哦……学生还是不明白……景岳帝为什么要想杀那个庶子呢?为什么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呢?”

沈申的脚步一顿。

一脸惊骇地看着身后表情相同的二十四个小太监。

“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

二十四个小太监憨傻一笑,却显得极为恐怖。

“这不明摆的吗?如此任务,给了墨丘,不就是想杀他吗?”

沈申遍体生寒,嘴里呢喃道。

“不对!不对!绝对不对?”

“什么不对?”

只见沈申额头青筋暴露,仿佛是陷入到了暴怒之中。

“不是他想杀墨丘!是我!”

“他在骗我?”

“他!骗!了!我!”


事情谈妥,西夏王这个大大咧咧的人 ,直接离开小墨府,准备向将来把他卖了的哥哥报喜去了。

“墨子得了浩然正气,身体恢复地很快。”

“小老儿给夫人留了几包药,墨子服用之后,身体就会好得七七八八。”

“小老儿,就不在此叨扰墨子了。”

眼见安百泉要走,墨子恭敬一礼,问道。

“神医远道而来,亲自为小子治病,小子感激不尽。”

“还望神医在小墨府多住几日,让小子尽一些地主之谊。

“以免有人说小子待人不周,被人说三道四。”

安百泉摇了摇头,面露悲切。

“如今西方发生疫病,小老儿自持医生之名,就不能见之不管。”

“还望墨子原谅小老儿,恕小老儿不能从命!”

“这”,墨丘面露苦涩,又施了一礼,“是小子唐突了!”

“存孝!从府库里取出二两银子,送给神医当行脚费。”

李存孝应了一声,夺门而出。

安百泉连忙摆手,甚至想提前离开。

却是被墨丘拉住袖子, 好说歹说,才勉强把这钱收下。

“小子顽劣,府库里也没有多少财富,只能给神医尽一些微薄之力了。”

安百泉摇了摇头。

“墨子能有如此心思,小老儿替那些深受病痛的百姓,感谢墨子。”

两人在互相道谢,也是互相吹捧。

可李存孝去的时间有些久了,这让墨丘感觉很是尴尬。

同时他也看得出闭目养神的安百泉有些着急。

这个李存孝,二十两银子有必要拿出来这么慢吗?!

他是不可能亲自去找了,只能拖时间。

墨丘跟安百泉聊起了如何疫情防控的知识。

果然是唠到了安百泉心坎里!

“没想到墨子竟然还懂医学之术!当得起小老儿一拜!”

见聊得兴头上,安百泉不管是语气还是语速都有了精神头来。

而这时,李存孝回来了。

拿着一个银袋子交给了墨丘。

“相逢即是别离!今朝与神医聊得如此开怀!”

“还望神医珍重身体,期待下一次珍重!”

墨丘把银袋子交给了安百泉,对方接后,躬身一礼。

“小老儿也是期待。”

“墨子,再会!”

说完,安百泉便如风一般,快步走出了小墨府。

墨丘知道,对方并不是讨厌小墨府,而是担心身受病痛折磨的百姓。

如今愿意与自己浪费如此长的时间,已是给了自己很大的面子了。

想到这,墨丘又不得不想到李存孝之前磨蹭而耽误的时间。

正准备要兴师问罪。

李存孝率先出声。

“少爷!我们没钱了!”

没钱了?

怎么会?

“钱都哪去了?“

李存孝有些不敢看墨丘的眼睛,还是实话实说道。

”您都打赏了烟珑坊的花小姐了啊……“

“刚才那钱,还是夫人和小人一起凑出来的……”

墨丘一听,怪不得这么慢。

然后就是满脸羞红。

让自己的夫人和小人凑钱来卖别人面子。

属实不要脸!

“那离大夫人拨钱还有多久?”

“还有二十日。”

二十日!

这时间有点长!

先不说每日的薪水,就每日的伙食费也需要钱……

要想办法搞钱啊。

拿什么搞呢……

香皂?

白纸?

美食?

墨丘一拍脑袋!

我想什么呢,这是说干就能干的吗?

没有启动资金,自己也是真敢想!

“我记得我还有些奇珍异宝?”

心性机敏的李存孝当即就猜到墨丘想要干什么。

“少爷……”

“那些宝贝都是您好不容易才收上来的……”

“贱卖的话……太可惜了……”

李存孝露出犹豫表情。

“什么宝贝?”

“就算财帛于本公子眼中,那都是身外之物。”

“况且谁说我要贱卖了?”

墨丘走到小墨府大门口,没有回头,说道。

“去把那些宝贝打包。”

“然后随我去一趟麴府,见一下麴公子。”

麴府,以做外域商贸为主。

虽然有钱,但因经常与异族打交道,被世家贵族所不喜。

有着可以成为盛景城第五大家的财力,却一直是以京都小门自称。

麴公子麴文,书中为数不多与墨丘交心的朋友。

实际上是因两人臭味相投,有着共同的爱好的哥俩,很难走不到一起去。

后随着墨家中落,墨丘便没有再与麴文来往。

直到最后墨丘自尽,二人以天人永隔的方式见了一面。

麴文是来到墨丘碑前,痛哭流涕。

其结局不好不坏。

为了不被主角所株连,举家搬离到了外域。

李存孝的动作很快。

墨丘原以为就是几块奇石,直到看到对方大包小裹。

左手抱着一个筐,右肩背着一个囊。

跟春运回家似的。

墨丘也是明白。

自己虽是庶子。

但不看看是谁家的庶子。

就算是被经常克扣、自己还花天酒地。

家底依然还是很富裕的!

再一次经过盛景城,走的还是那条去往国子监的路。

只不过这次时间不同。

眼下辰时,本应该是最热闹的时候。

此刻整条街,居然还如上次路过时那般萧索!

要记得上次,可是清晨!

眼下不说应该热闹,也不至于商贩们百米只见一家啊!

甚至墨丘还看到了些别的东西。

卖身葬父的豆蔻少女……

当街强抢的蒙面劫匪……

三三两两的街头混子……

盛景城的风格,如果以墨家公子的角度来看——

恢弘气派、雄伟壮阔,确实有一国首都的样子!

可要是以后来者身份去看——

两极分化严重,各种弊端层出不穷!

墨丘从未有幸去过君主专制的国家。

但是这一路走来……

他清楚,这绝对不是盛世。

绝不是文人笔下所说的景岳盛世!

哪怕妇孺可以上街。

哪怕商贩可以摆摊。

哪怕甲士四处巡逻。

可妇孺穿金戴银……

可商贩只卖勋贵……

可甲士只认老爷……

墨丘心里清楚,这不是百姓的盛世……

这是一小部分人的盛世!

是景岳帝自己的盛世……

甚至……

如果不是这套堪比护身符的贵族衣裳,街道上那一双双堪比豺狼虎豹的嗜血双眼……

但凡自己要是粗衣粗袍。

墨丘敢相信,这短短的半个时辰的路程,他绝不可能活着到达麴府。

而这就是传承六百年,可谓是神武之主、御下七国的夏朝皇都的景象……

这要是一些边陲小城,岂能安好?


小墨府里没有马车,但好在国子监离小墨府并不远。

半个时辰的路程而已。

三月的清晨还甚是清冷,但抵挡不住墨丘心中的火热。

已经有商贩开始摆摊营业了。

城南市路口,有一膘肥体胖的屠户正与一位只有半人高的卖饼大郎唠着闲嗑。

“武大?你可听曾说……那什么老子的……外……外……”

屠户刚一张嘴,就忘了要说些什么,面色通红,好不滑稽。

“老镇呐,你说的应该是外域吧?”

作为多年一起摆摊的商友,多年一起合作的情谊,武大自然知道老镇要说些什么。

毕竟外域来使,如此大的事情,怎能不成为当下百姓口中的流行新闻呢?

“哎对!对对!就是那个外域!”

老镇手法娴熟地把一只肉狗分成了五分,垒叠在案板的前方。

“听说那群秃瓢要来我们这建个那啥子庙!你说……不会又让我们交什么钱吧?”

武大双手揣在一起,胳膊挎着装着烤饼的筐,四处打量着过往行人。

“谁知道呢,上头让你交,你敢不交?”

“别在这胡咧咧了,赶快把你这肉多切几份卖了,多赚几个钱。”

“你老母孩子,还等着你养活呢。”

听到此,老镇刀法顿了一下,然后速度变快。

“是啊……这世道不容易啊。”

卖饼的和卖狗肉的对话吸引了墨丘。

他知道盛景城有座寺,名叫大慈恩悲寺。

不知道这二人说得是不是?

墨丘恭敬问道:“敢问两位,你们说的这寺庙……”

老镇与武大相视一眼,均是很默契的,假装没听见,纷纷看着自己面前的商品。

墨丘先是一愣,但很快是暗笑~

谁说古人不精明?

在买了两个烤饼和四两狗肉当做早餐后,墨丘是得知了两位商户之前所言的意思。

原来此刻正是大慈恩悲寺建成之时。

五年之前,神武洲发生鬼乱,即是幽冥之物祸乱人间。

佛庭之人趁此时机要挟不喜佛教的景岳帝,在盛景城建立寺庙才能为之驱鬼。

而建的就是大慈恩悲寺。

按理来讲,驱鬼之责,神武洲道门责无旁贷。

可好巧不巧的是,道门前一年因遭受魔教七十二派联合攻击昆吾山圣地,求助景岳帝遭拒,致使道门一蹶不振。

后发生鬼乱,道门无暇顾及,也给了佛庭借机生事的机会。

算是景岳帝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身为皇帝,定然是不能容许江湖门派这些不遵守朝廷法律的势力。

可明显……

景岳帝开错了刀。

相比道门,外来宗派闯入神武洲,简直就是引狼入室。

但事情或许另有隐情,谁又能知道呢。

这算一个小插曲,也顺便让墨丘和李存孝填饱了肚子。

二人来到国子监——神武洲最高学府和教育管理机构。

占地约有两个华清大学那么大,分文武两监。

文监以财、政、文、法等又分零零散散几十舍。

武监以十八般兵器,各种武艺又划几十舍。

而舍,类似于大学的社团,不需要必须参加,多是勋贵们添加名气的地方。

文监武监之上,是太学。

太学,君子学六艺,女子学女德,是必学科目。

学成好了,参加考试。

地方为乡试、中央为省试与殿试。

按正常,墨丘需要通过乡试与省试考进国子监。

可因为是勋贵,他没有参加考试,直接进入国子监,可谓是皇恩浩荡。

只要他在国子监学习期间,没有因为经常不去学校而被太学博士开除,那么等他学完之时,不管考个什么样的成绩,当一个地方乡绅是绰绰有余。

甚至如果墨丘不是庶子,连中央官都可以争一下!

甚至要是再花几个钱,认识几个高官,一毕业就能上朝参议!

但这对墨丘来讲,任重而道远。

毕竟从李存孝口中得知,他昏迷有了三天,他父亲根本没来看他。

至于他向来慈爱,喜欢孙子辈的墨母,也是对他不管不问。

至于大夫人……

墨丘寻思着对方不害自己,就已经很棒了。

典型的一个爹不亲娘不爱、奶奶不疼的小屁孩儿。

“走吧。这学习可是个苦差事,你可一定要给我坚持下来,别打本公子的脸。”

墨丘嘱咐着李存孝。

但看到对方眼神中的火热,又觉得自己说话有些多余。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要是李存孝真不是学习的料,学学武也可以的。

“存孝绝不辜负少爷!”

听着李存孝的保证,墨丘点了点头。

但好巧不巧的是,二人刚一迈过门槛,迎面就撞见了沈斌等一行人。

这是什么运气?

墨丘无语了。

他本想着提前到,想来沈斌那懒货估计要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了才能来国子监。

这样就可以躲过,避免一些麻烦。

可谁能想到,冤家路窄啊!

墨丘不去看沈斌,毕竟有一个月没来,对方估计可能会不认识自己。

但墨丘有点低估了自己的颜值。

也低估了来源于沈斌那大猩猩外貌深深的怨念~

就墨丘鹤立鸡群的长相,就算蒙着面,那举手投足的气质都知道是大帅哥!

“墨丘?”本是面色阴沉的沈斌,看见了墨丘,顿时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见过沈公子,好久不见。”

墨丘不卑不亢地行礼。

毕竟沈斌他爷是当朝宰相,他爹又是户部尚书。

如今墨府文院,只有他爹是个工部侍郎,其余墨家子弟都是纨绔子弟。

至于武院……

武院主人墨川因被倭人设伏,一家全部葬送在东方。

只留下一位还没有来得及上战场的小儿子,如今客居文府。

现在的墨府,只能是吃着老本,一大家子的人生活在安禄王府里,过着乌托邦的生活。

时不时举行个诗会~

陶冶陶冶一下情操~

或许只有自己的那便宜父亲,能领悟自己眼下的辛酸吧?

“是好久不见!怎么你这小白脸来上学了?不在女人肚子上数日子了?”

沈斌嘲讽道,周围小弟惹得好好大笑。

此刻正是上学高峰,来来往往,认识墨丘的,不认识墨丘的,都看到墨丘此刻被沈斌侮辱。

“沈斌!你如此小人行径,当得起宰相孙子的身份吗?”


今日子时,景岳帝秘密召集左相沈申。

具体何事,无人知晓。

在寅时三刻,沈申的马车停到了左相府邸。

其沈家三十一口人均是在门后等待。

沈申归来之时,看着家人,叼着烟斗,点了其孙,便勒令家族众人尽数回去休息。

沈申房中。

“爷爷,皇帝可是……”

砰——年过半百的沈申一拍桌子!

茶杯叮当,茶水荡漾。

“跪下!”

沈斌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跪在地上。

头紧贴着地面,丝毫不敢偷奸耍滑。

沈申微眯着双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精光,奋力地抽了一口水烟,吐出了一圈圈逍遥快活的白雾。

“殿下的名……是你可以直呼的?”

砰砰砰……沈斌磕着头,不断说着道歉的话。

“还算有点脑子!比你那迂腐的爹要强多了!算我沈家的种!”

“爷爷说的是!文杰就是沈家的种!是爷爷的种!”

沈申抚掌大笑,内心是颇为欢喜。

“你的气,爷爷给你出了……”

沈斌一听,双眼滴溜一转。

“可是墨……”

沈申冷哼一声,吓得沈斌立刻闭上了嘴。

“聪明是聪明……就是这嘴太容易招灾!爷爷给你缝上如何?”

看着沈申那凑过来阴阴怪笑的脸,沈斌的心都被惊得提到了嗓子眼。

连忙摆手道:“不不不!孙儿的嘴要是缝上了,将来爷爷大寿,孙儿如何祝爷爷寿比南山了?”

“花言巧语!去讨那些女娃吧,对你爷爷我这把老骨头可不管用!”

沈斌嘿嘿一笑,没有接话。

显然是把沈申告诫他不要多嘴多舌的话给记在了心里。

“外域有个和尚死在了这……皇上颜面无存,自然要想办法解决……”

“那解决的人是……他?”

沈申吸了口烟,点了点头。

“老夫自持有七窍玲珑心,能知千人千声……也没见哪个人能让皇上动如此杀心!”

“这……”沈斌双眼一凝,其道理不言而喻。

“非老夫祸害忠良,实则……天地有意,熟人能改?”

沈斌沉默,像是在思索,紧接着对沈申说:“那这事儿对爷爷有影响吗?我的意思是……额……毕竟……”

沈申意外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沈家孙儿,随即便闭目养神,像是睡着了般,意味深长地来一句:“我孙定有大作为。”

沈斌不理解还想问,可看着沈申微微的鼾声传来,直接躬身一礼,便悄悄地关上了门。

在走后半晌,沈申的房中暗处传来一道声音。

“老师……景岳帝如此行动,这是为何?”

沈申仍是闭目,缓缓说道。

“‘佛度百灵,唯己无安’,佛庭有大秘密!如今景岳帝也知道了,他想在这插上一脚。”

“那我们……”

“如果说大凉王是匹隐忍在风雪中的狼的话,那么景岳帝则是一条骗过众生自己是真龙的毒蛇!与毒蛇打交道……只能比他还要毒!”

那声音沉默了。

“老师您如此这样……您的孙子该如何?”

“废物就是废物,哪怕能够灵光一闪,也会后劲不足,自陷险境……他斗不过那庶子的~”

“学生还有最后一问!”

“讲……”

“沐氏一族究竟是不是仙人后代?”

“哈哈~那你觉得你我隐姓埋名五百年于此,是为何?”

……

眼见墨丘与李存孝踏上前往大慈恩悲寺的马车,牧倾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顾淮,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刚一合上房门,梳妆台上的铜镜就流出一滩金黄色的液体。

液体从桌子上淌到地面,形成了一滩金黄色的水洼。

一个人仿佛是要从里面出来……

那人慢慢升高,缓缓变大,紧接着突破金黄色的囚牢,站在了牧倾面前。

她名镜女,镜子成精,乃牧倾鸦卫得力助手之一。

牧倾没理会到来的镜女,自顾自地穿起自己身为白笠鬼魅时的衣服。

“殿下……这事和绝世有关!”

牧倾手上一顿,她自知绝世是什么样的实力。

“爷爷怎么说?”

镜女摇了摇头:“皇上并未传唤与我,似乎对此事并不上心……”

“殿下,这是不是意味着此事并不是很重要?”

牧倾收起绕指柔,看着镜女直言道。

“爷爷不上心,要么是此事已经被解决,要么他想用此事借刀杀人……”

“而涉嫌……绝世!爷爷他还没有这个本事!”

镜女恍然大悟,神情有些急迫:“那皇上还为何……”

“爷爷他解决不了,不代表别人解决不了……”

“国师,要回来了……”

听到牧倾的话,镜女仿佛是看到什么巨大恐怖般,浑身颤抖,嘴角呢喃。

“他……他……也好……也好……”

见识到镜女惊恐的样子,牧倾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她心中还有一个疑问。

自从搬离皇宫,她便发现,似乎有一双莫名的大手在操纵着整个夏朝皇庭……

以前是因为她也在皇宫,可如今出宫之后,以外人的角度再来看朝廷——

不对劲!

十分的不对劲!

多年养成遇事不慌性格的牧倾,此刻就算有着高绝的武力,也让她心慌不止。

国师……

他只要不弄出乱子,应该不会有生死之危吧?

……

“少爷!您会破案吗?”

墨丘摇了摇头,以他的探案水准,顶多就是《名侦探柯南》影迷的实力了。

“那……要不我们跑路吧!”

墨丘哭笑不得,没有回话。

“那……那……实在不行,少爷我顶替你去受刑吧……存孝无以报恩,只能以死相报了!”

墨丘直接一个爆栗。

“胡说八道什么!先到地方再说!你这个脑子赶快多读点书!要不都拉低你少爷我的智商!”

李存孝揉了揉脑袋:“少爷……什么是智商?”

一路无言……

二人下了马车,迎面就是高达数百丈高的大慈恩悲寺地标性建筑法王殿!

定邦和他师兄早早就在此等待。

除此之外,一位长相酷似弥勒佛的大肚和尚正笑眯眯地看着刚从马车下来的二人。

“两位施主,远道而来,我等在此恭候了。”


时值三月,冰雪初融,万物复苏。

传闻盛景城北,有一泽,名大冰泽。

泽中有一奇鱼,名九彩冰鲤。

其外表五光十色,光一看,便知此物只应天上有,是仙人食碗之材。

名医安百泉曾言,此鱼一年仅此一见,只食冰泽泽底之藻,饮冰泽精华之水、

食之,能让人冰肌玉骨,对于妇人来讲,可谓上佳。

但,凡是利物必有弊,天地万物,混沌相生。

九彩冰鲤有奇效,其捕捉……不论是三月春破冰捕捞,亦是除冰泽之外魔兽凶兽甚多。

捕捉九彩冰鲤,乃是九死无生的行为。

可捕捞者仍是络绎不绝。

“少……少爷!”

“要不我说……咱……咱回去吧!”

“这可不是人能待的地儿!”

小厮模样的青年,鼻头沁出冷汗,双眼四处打量,声音有些发抖道:“我听说!这大冰泽!邪乎得很呐!”

“传闻有鬼物!是红衣厉鬼啊!”

“少爷哎!那可是鬼物啊!”

小厮死命地拉着面前的青衫士子。

那士子,身姿修长、形貌昳丽、眼若桃花、气质脱俗,显然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只可惜其步态迷离,下盘虚晃,应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士子面色桃红,一张嘴,打出一道酒嗝,吐在下人脸上。

下人别说抱怨,连躲都不敢躲,是丝毫不耐烦都不敢展现。

“嗝~混账东西!”

“嗝~你懂个屁!”

“嗝~我要花小姐高兴!”

“嗝~花小姐,就要这破池子里的九彩~”

“嗝!冰鲤~yue~”

眼瞧着士子吐出污秽之物,下人是终于忍不住,下意识去捏住鼻子。

可恍然他想到眼前这位正主是谁之后,是吓得面容失色,连忙把手藏到身后,接着是愣在原地等待责罚。

可愣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对方酒醉,根本就没发现他以下犯上的行为,不免得松了一口长气。

但这一松,脖颈处的阵阵阴风又让他立马意识到——

是躲过了上山虎,躲不过下山蛟,眼下还有更恐怖的事情!

他只好强硬着头皮,哪怕是冒着得罪这位被打个半死,也好比死在这个荒郊野岭,可能会被凶兽啃食得尸骨无存,无名无姓的死要强的多!

“少爷!这九彩冰鲤!大街上有的是,随便花上几串小钱,您就可以买一大堆呀!”

啪——士子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这混账东西!”

“我做什么用你教!”

“我还需要你告诉我?!”

“我墨家!”

“那可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什么东西弄不到!?”

“呕~”

士子再次弯腰呕吐起来。

被打翻在地上的小厮连忙爬起,甚至来不及摸自己红肿的右脸,又或者擦去身上布衣蹭上的烂泥,反而是连忙用手顺着士子后背摩挲着,让对方舒服起来。

“少爷说得对!少爷说得对!墨家最厉害!墨家是盛景城中最厉害的!”

啪——士子反手又是一巴掌!

没等小厮反应过来,士子立马骂道。

“狗东西!”

“你的意思我墨家在别的地方就不厉害了吗!?”

小厮被吓得下跪,求着喊道。

“不不不!“

“我说错了!我说错了!”

“墨家在哪都厉害!”

“墨家全天下最厉害!”

砰——士子抬起就是一脚!

“混账东西!”

“你把大夏皇室置于何地?!”

“ 你想让我墨家置于何地?!”

小厮欲哭无泪,不再说话,只是狠狠磕头。

但他耍了心眼,专挑稀泥的地磕。

因此哪怕他磕得十分的狠辣,也只是泥浆飞溅罢了。

士子明显是酒醉,分清不了虚实。

“罢了罢了,看在你侍奉了我这么多年的份上!”

“就再原谅你这狗东西一次!”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

“感谢少爷大恩大德!”

小厮一个劲儿地感谢,感谢得让士子心烦,他骂了一嘴。

“狗东西!要是真想感谢我,就下河帮我把那九彩冰鲤给抓上来!”

“好让我献给花小姐。”

说到花小姐,士子笑得格外的灿烂。

听到这,小厮愣住了、

随即脸色变成了苦瓜色,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真去下河。

士子气恼,一把推开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厮,朝着大冰泽走去。

“就知道指望不上你这个废物,好歹花小姐说过谁要是能真抓来九彩冰鲤,就和谁共度春宵!”

“啊哈哈哈!花小姐你就在榻上,洗香香等着在下吧!”

“本公子要……嗝!要亲自去抓……那九彩冰鲤!”

听完士子的话,小厮猛然回过神来……

少……少爷!?

您要干什么??

要亲自去抓?!

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吗?!

就少爷这小身板,这给河中的魔物当磨牙棒都嫌细吧?!

等等……这少爷肯定是无了……那我……我也肯定是无了啊!

我家还有卖身契,我要是没了,就得老母还了!家中还没有弟弟……

完了!少爷可不能死!要不然我家八十岁老母可就要生二胎了!

我老母可生不了二胎啊!

“少爷!你等等我!”

“你先别下去!别下去!”

“要下去等等王护院呐!少爷~”

噗通——重物落水的声音。

紧接着……

咕噜咕噜~

“救命啊~有女鬼啊~”

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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