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弱弱回了句,“我自是没有家主机智过人,我那时想不到那么多。”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娇女郎,能在歹人手下囫囵个活下来,已是不易。裴正卿也知道,不能对她要求太高。胸前的衣襟被她的泪水浸湿,他垂眸看她,只见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珠,眼尾泛红,整个人蔫蔫的。也不忍再盘问过多。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算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总归她还在他身边。“你好好休养。”他站起身,看了眼已经冷掉的汤药道,“药要好好喝。”林婉儿乖顺地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拉着他的袖摆,小鹿般的眸子仰望着他。“家主,你要怎么处置姬姑娘啊?”“你受的罪,让她十倍偿还。”姬丛雯是老夫人看中的裴氏未来主母人选,林婉儿也没料到,裴正卿会如此重罚。“老夫人十分看重姬姑娘,如此重...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她弱弱回了句,“我自是没有家主机智过人,我那时想不到那么多。”
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娇女郎,能在歹人手下囫囵个活下来,已是不易。
裴正卿也知道,不能对她要求太高。
胸前的衣襟被她的泪水浸湿,他垂眸看她,只见她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珠,眼尾泛红,整个人蔫蔫的。
也不忍再盘问过多。
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他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
算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总归她还在他身边。
“你好好休养。”他站起身,看了眼已经冷掉的汤药道,“药要好好喝。”
林婉儿乖顺地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拉着他的袖摆,小鹿般的眸子仰望着他。
“家主,你要怎么处置姬姑娘啊?”
“你受的罪,让她十倍偿还。”
姬丛雯是老夫人看中的裴氏未来主母人选,林婉儿也没料到,裴正卿会如此重罚。
“老夫人十分看重姬姑娘,如此重罚,会不会伤了裴姬两家的和气?”
裴正卿凝视着她,忽而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擒住她的下巴。
“婉儿,何必说得如此言不由衷?你不正是想要我狠狠替你出口气,才亲自跑去指证姬丛雯的吗?”
林婉儿眼睫微垂,咬住唇瓣,弱弱道,“我只是不想让家主受人蒙蔽,可老夫人若是知道这事是我说的···”
原来是在怕老夫人。
裴正卿松开她,站起身道,“放心,只要这事不影响两家的联姻,老夫人不会怪罪你的。”
是啊!姬氏财力雄厚,裴氏不可能放弃的。
要不说裴正卿是个狗贼呢,折磨完了姬丛雯,还用联姻吊着人家,让姬氏为他卖命。
姬氏也愿意被这么利用。
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纵然是丢了半条命,姬丛雯也不愿放弃与裴氏的联姻。
“爹,这次是我做错了,不怪他。”姬丛雯还在自家老爹面前替裴正卿说话。
姬东夷恨铁不成钢地重重甩了她一巴掌后,又愧疚自责,“是爹没教好你,是爹的错。”
他常年奔波在外,对姬丛雯甚少关心,总觉得亏欠,只能在金钱上尽力弥补。
现在回头一看,终究是大错特错。
唯一的孩子被养废了,对一个薄情寡性的男人死心塌地,不知是着了什么魔。
姬丛雯趴在床上,浑身都是伤,脸上没什么血色,已经撑到了极致,还担忧老爹会坏了自己的姻缘。
“爹,你就依了我吧···”
话未说完,人又昏死过去。
姬东夷面色大变,忙喊来大夫诊治,待到女儿醒来,松了口。
“我不管了,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反正他就这么一个女儿,总不能看着她为这事寻死觅活。
“只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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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阁,裴正卿前脚刚走,季杨便随后而至。
他带了些补品,说是奉二公子的命令,代为探望。
“二公子担忧姑娘,但因为病着,不便走动,特命小的来给姑娘送些补品。”
林婉儿谢过之后,让春喜将东西收下,放好。
季杨见春露出去后,便开口,“姑娘,季凡要回来了。”
季凡是裴子安的忠心狗,他若是回来,一切都将难办起来。
“不慌。”林婉儿将提前写好的纸条递给季杨,交代,“季凡有个弟弟,在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按照我上面说的,找人告他一状。”
季凡对这个弟弟有求必应,甚是宠爱,若是弟弟出了事,不会不管。
果然,没两日,便有信传来,季凡推迟了回来的时间,说是事情还未办完。
裴正卿幽深的眸光变得凌冽,唇线拉平,周身散发着一股暴戾的气势。
“裴子安,你以为老夫人的话在我这管用?如今我才是裴氏的家主。”
裴子安仍是笑得肆无忌惮,“你是家主又如何?你说,若是裴氏族老知道你那些龌龊事,你的家主之位还坐得稳吗?”
“一个女人罢了。”裴正卿短暂的失态过后,面色又恢复如常,对一切都是尽在掌握的自信,“不过是我的一段风流韵事,族老们难道会为此舍弃我,选你这个外姓人当家主不成?”
裴子安目眦欲裂,颤抖着指着裴正卿,“你什么意思?”
裴正卿笑得嘲讽,“看来母亲还没跟你说啊···你不是裴家人。”
“你胡说!”裴子安怒目而瞪,眼珠子上布满红血丝,恐怖渗人,几乎要瞪出眼眶,“裴正卿,你这个家主名不正言不顺,还想来抹黑我?”
瞧他歇斯底里的疯魔样,裴正卿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他站起身,视线变得冰冷幽寒,没有半点温度。
“裴子安,你不是裴家人,所以杀你,也无需告知族老,你安息吧。”
裴子安咬着牙,剧烈地喘咳着,他揪紧了床幔,想要站起身和裴正卿理论,却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整个人被憋得青紫,喉头里只能发出尖锐而刺耳的鸣叫。
裴正卿像是看到了什么脏污似的,忍不住想起林婉儿的那些话。
这样的人,谁会喜欢?她还算聪明,总算选对了人。
“不可!”忽然,一道叫喊声在院外响起。
方淮面色一变,朝外看了眼,在看清是老夫人之后,忙进了屋子,双手掐住裴子安的脖子。
裴子安面色扭曲,枯柴般的五指死死按住方淮的手腕,眼球都快爆了出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鬼魅地躲过裴正卿的阻拦,闪了进来,几根银针立刻刺向方淮。
方淮一心要置裴子安于死地,没提防,中了招,双手立刻软了下来。
裴正卿紧跟着进来接住方淮的身子,将其护在身后,面色铁青,“李青,你好大的胆子!”
“你别冲她吼,李嬷嬷是我的人,不归你管。”老夫人走了进来。
李嬷嬷跪下认罪,“事出紧急,请家主恕罪。”
裴正卿一脚踹过去,直中李嬷嬷心口,将其踹出了院子。
李嬷嬷哇的一声,喷出口鲜血,却还是稳稳地站了起来。
老夫人怒骂,“裴正卿,你想做什么?你有本事将我也一起杀了!”
裴正卿淡淡瞥了眼老夫人,摩挲着扳指笑了声,“你好好睡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好吗?”
这一笑,让老夫人头皮发麻,但为了稳住局面,咬着牙硬挺着。
“我就知道你怎会那么好心来喂我喝药,原来是想趁我睡着了,来杀子安!”
“他该死。”裴正卿将那一份份证据摆在老夫人的面前,“你自己看看,你养了这么多年的人,是个什么东西!”
老夫人哆嗦着手看完证据后,痛心疾首地捶了下裴子安,“你这个逆子,你怎敢背叛家族,勾结外人!”
裴子安一把抱住老夫人的胳膊,声泪俱下地求饶,“祖母,您救救孙儿,孙儿也是受人蒙蔽,以为能赚大钱。您也知道,我甚少出门,涉世未深,也是被人骗了啊!”
裴正卿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如今,他能指望的就是老夫人了。
裴子安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住哀求,“祖母,我幼年没了父母,无人教,做错了事,我愿意改的。”
姬东夷知道,裴氏需要姬氏的助益,他也庆幸自己还能有资格与裴正卿谈判。
姬丛雯是他唯一的女儿,无论如何,他也要救下来,哪怕是倾家荡产。
“就算我要你姬氏一半的财产,你也愿意?”裴正卿问。
姬东夷爱女心切,眉头都没皱一下,立刻答应,“多谢家主手下留情。”
“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受了刀伤,被磕破头,再丢进河里泡,最后在山上跑足了时辰,还不死。
就算她命大。
裴正卿打发了姬东夷,径直来到了凝香阁。
春露很是识趣地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林婉儿正在喝药,见到来人,吓了一跳,被呛住了。
“咳咳咳~”她被呛得面色涨红,弯腰试图将药碗放下。
裴正卿快走几步,上前接住药碗,大掌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慌成这样?你心虚什么?”
林婉儿知道他火眼金睛,许是猜出了她在山上是故意不出来的。
才会如此试探。
但她不能承认。
于是顾左右而言他,装作惊慌道,“家主,你怎么就这么进来了?若是被老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
说着,推他,“你快回去。”
柔弱无骨的小手瞬间被粗糙的大掌握住,裴正卿顺势一带,将她搂进怀里。
“有我在,不用怕。”
林婉儿被他紧紧地箍抱着,忍不住腹诽,就是因为你在,我才怕。
但出口的话却是,“家主,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着,便滴下了泪来,小手紧紧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将那上好的锦缎揉皱了,眼泪鼻涕全往上擦。
裴正卿也没恼,只是轻拍着她的后背,“娇气!有我在,你不可能出事。”
自负!
“家主,你英明神武,自是不怕,但我差点就死在河里了,若不是我命大,如今你都在帮我办身后事了。”
“胡说!”裴正卿脱口而出,恨她的口不择言,正欲斥责几句,但见她长睫沾泪,楚楚可怜的模样。
终是忍住了。
他稍显笨拙地哄她,“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欺负你的人,我帮你教训了。”
林婉儿在他怀中点点头,紧紧抱着他,仿若漂泊无意的浮萍找到了归宿般。
“家主,谢谢你。”
在裴正卿眼里,林婉儿是藏起爪子的猫,平时的柔顺乖巧都是装的,现在的柔弱无依也不知道有几分真。
“你会凫水?”他陡然问。
林婉儿早料到他会来问,拿出准备好的说辞道,“我哪会凫水···刚落水的那会儿,都被吓傻了,动也不敢动,生怕被那些蒙面人发现。”
“不知怎么就自己浮上水面了,一路被水流冲着,头都撞破了。”
“后来我抓住了岸上的藤蔓,爬上岸,哪知蒙面人又追上来了,我只能装晕。”
“所以你就听到了他们说的话?”裴正卿接着问,“既然他们都跑了,你怎么不往回走?还跑到了山上?”
话音刚落,林婉儿又耸了耸鼻子,声音嗡嗡的。
“我没怎么出过门,辨别不了方向,又害怕那些歹人折返回来,就想着跑到山上藏起来。”
“家主,你说的没错。我是该好好练练了,这身子不争气,还没跑多远,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这番话,前面一段倒是和那些蒙面人的口供合得上,就是后面的一段无法证明。
真真假假,令人无法分辨。
裴正卿没好气地阴阳,“你倒是聪明,晕过去前还将自己用枯枝、树叶盖起来。那你怎么不知道做得更干净点,还落下钗鬟、耳坠。”
林婉儿也恨啊,第一次跑没经验,下次就知道了。
朦胧间,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钻进裙摆,激得她浑身颤栗。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知觉?
与裙下的冰凉相反,唇上有一片火热。
“婉儿,他有没有这样吻过你?”
熟悉的凌冽嗓音响起,林婉儿豁然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炙热的幽深黑眸。
是裴正卿!
唇畔被咬住,吮得发疼,男人警告的声音自耳畔响起,“专心点。”
似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男人身子一沉,不再顾忌她分毫。
床幔轻晃,一室旖旎。
男人很沉醉,抱着她,凶狠得像只野兽,和外人眼中的清冷衿贵的裴家主判若两人。
而林婉儿却是浑身的血液倒流,在沉沉浮浮中,终于相信。
她是真的重生了,重生到一年前,一切还来得及的时候。
还重生在裴正卿的床榻上。
呸!真是晦气!
她水眸微动,暗想,若是这时偷袭他,能不能将他子孙根给废了。
心绪一动,便忍不住紧张起来。
下一瞬,男人轻喘一声。
握住她纤腰的大掌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折断。
极具有攻略性的眸光射过来,林婉儿条件反射,娇躯一颤。
“轻松点···”男人额头泌出细汗,触到她小鹿般的眸光,耐着心哄了声,“乖一点。”
话落,不再给她丝毫思考的机会,吻住了她。
骤雨落下,噼里啪啦作响。
拍打在半合的窗棂上,又蜿蜒而下,没入窗下的草地里。
花草被疾风骤雨被摧残的好不可怜,低低吟泣。
日光渐暗,房中终于恢复宁静。
裴正卿唤来下人,沐浴洗漱,而林婉儿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她知道他重欲,体力充沛,能折腾,但每每事后都忍不住在心中暗骂几声。
狗贼!
“又在骂我了?”
帘后响起裴正卿餍足过后,慵懒的声音。
林婉儿一个机灵,睁眼看去,在确定他没过来之后,翻了个白眼。
“不雅。”
这狗贼,背后长了眼吗?
虽然很想多躺一会,但她不能。
这里不是她的凝香阁,亦不是她未婚夫君裴二郎的启云轩,而是碧霄园。
是裴家家主的寑居,是她未婚夫小叔的住所。
虽然这院子里的人都是裴正卿的心腹,也无人敢走漏半点风声。
但这里的每一处,都在提醒她,无媒苟合,卑贱无耻。
前世,因着床笫间的欢愉,她曾幻想过,抱上他这棵大树,或许能改变命运。
每每情事过后,都会与他温存片刻,才会离去。
因为裴子安不榨干她最后一点价值,是不会放手的。
而裴正卿喜爱她的皮囊,若是她将他哄开心了,以他的权势地位,说不定能救出妹妹,自己也能逃出生天。
她权衡利弊,战战兢兢。
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重来一世,她不想再对任何人抱有期望,她只想靠自己。
想到前世种种,她咬紧了牙关,撑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衫,一一套上。
裴正卿一身清爽,出来的时候,就见她正在穿衣。
“怎么这么急?”声线中有丝不满。
她弯唇浅笑,“不早了。”
裴正卿挑眉,眸光落在她没得及遮住的锁骨上,语气嘲讽,“怕他找你?”
林婉儿捏紧了指间的系带,面上却未表露分毫,仍是笑盈盈道,“家主好生歇息,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正要离去,皓腕忽然又被大力攥住,整个人被翻转过来。
天旋地转间,她再次坐到他的腿上。
面上惊愕,“家主?”
“嘘。”粗糙的指腹按压住她艳艳红唇,轻撵。
幽暗的眸光落在她遮住的锁骨处,那里有他留下的痕迹,他坏心眼地掀开。
笑问,“若是他看到了,会不会被气死?”
真是变态!
若是上辈子的她,定会说,‘我与他清清白白。’这样的话,来证明自己,讨他欢心。
可现在,他心情如何,她懒得管。
“他若是被气死了,不正合你意?”她说。
裴正卿微诧,而后失笑道,“他是你的未婚夫,他若是死了,你就得守寡了。”
林婉儿也笑,拿开他掌控一切的大掌,“有你在,他死不死又有什么关系?”
说罢,不欲与他过多纠缠,推开他,起身离去。
外间的下人,目不斜视,自顾做着手里的活计,就像是不曾看到她一样。
而屋内的男人,看了眼空空的怀抱,心中有丝不满,却并未表现出来。
深邃而冷沉的眸光追随着那抹倩影,她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阴雨天的傍晚总是来得早些,游廊上已经掌了灯。
林婉儿一路匆匆过来,小心翼翼,才到凝香阁。
还没来得及喝口热茶,便有人来传信,说是裴子安要见她。
春露担忧不已:“小姐,二公子不会又要对您···不如我去回了来人,就说您身子不适。”
每回她家姑娘从碧霄园回来,都带着一身的伤,还要应付二公子的责难,身心俱疲。
林婉儿神色淡淡,似乎早已料到一般:“无妨,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况且,若是她今日不去,明日的责罚将会是双倍。
她简单洗漱完,穿戴整齐,便跟着裴子安派来的人,去了启云轩。
内室光影昏暗,还未走到门口,浓重的药味便扑面而来。
林婉儿抿唇,站定。
“嘭”的一声,茶盏被摔碎在她脚边一寸的地方。
滚烫的茶水溅在裙摆上,烫得她身子一抖。
熟悉的咒骂低低传来,“整整三个时辰啊!林婉儿,你真是个下贱胚子!”
林婉儿不动声色,任由裴子安用最肮脏的语言来攻击她,发泄心中的怨恨。
外间的下人们早已退避三舍,生怕会被殃及,只有林婉儿木然地听着,早已麻木。
“你这个贱人,你顶着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却生性卑贱····咳咳···”
一句话还没骂完,剧烈的咳嗽声响起,裴子安枯瘦的拳头捣住胸口,被呛得面色涨红。
林婉儿看了眼瘫坐在床上,病弱膏肓的男人,忍住那股子呛鼻的药味,兀自上前倒了杯水,乖顺递过去。
裴子安缓过呛咳,喘着粗气,接过水喝了口。
再看林婉儿时,哼声道,“也就这温柔的性子,有三分像她。”
呵,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谭可欣被调出了好奇心,问,“晚上天都黑了,还能看什么花?”
姬丛雯神秘兮兮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见她如此神秘,谭可欣便留下来想要一探究竟,林婉儿倒是清楚姬丛雯口中的神秘是什么。
花灯和烟花。
上一世,来参加赏花宴的是老夫人,她也是后来听老夫人说的时候,才知道的。
谭可欣不走,她也不好一人先回去。
老夫人出门前交代了,务必看顾好谭可欣。
等着的时候,张雪娇循着空来感谢林婉儿。
“林姑娘,多亏了您,我爹拿到了下半年的船运特许权。”
张雪娇真诚地道谢,那日她回去之后,按照林婉儿交代的和张父说了。
翌日张父从外回来之后便夸奖了她,连带着她母亲和妹妹的日子也好过了起来。
林婉儿目光仍然落在面前的兰花上,装作欣赏的样子,低声道,“你欠我一个人情,日后别忘了还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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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挨到了夜幕降临,一行人驾着马车,来到了姬氏产业名下的街道。
“站在这里看下去,虽说景色不错,但没能置身其中,总觉得缺少些意境。”
谭可欣站在二楼,垂眸望着楼下临街两旁的各色花灯,雀跃不已。
姬丛雯看出了她想下去玩,忙安抚道,“可欣,别急,这里能看到更好的。你瞧···”
话声未落,一朵绚丽而闪亮的莲花在空中绽放。
“嘭”的一声,照亮了漫无边际的黑夜。
谭可欣惊喜地叫了声,而后拉住林婉儿的手,又蹦又跳,指着天上不断绽开的烟花,笑得灿烂。
“林姐姐,咱们往前去一些,能看得更清楚。”
谭可欣说着,拉住林婉儿往下冲。
林婉儿没提防,被她拽得一个踉跄,来不及说什么,只能跟上。
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叫卖声,好不热闹。
林婉儿抬头看了眼二楼的姬丛雯和其他人,忙拉住继续往前冲的谭可欣,“可欣,这里人太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谭可欣甚少出门,见到这样的集市,一脸兴奋,嚷嚷着要买一盏花灯才行。
“咱不走远,就在这,楼上就有姬家的护卫,买完了就回去。”
林婉儿无奈,只能在旁等着。
忽然,几个蒙面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直直朝着他们扑来。
“可欣,小心。”林婉儿只来得及呼出一句,脖子已经被人勒住。
谭可欣也被蒙面人抓住。
热闹的街道瞬间一片混乱,楼上的姬丛雯也大叫,“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动裴氏的人?”
为首的蒙面人,手执大刀,架在谭可欣和林婉儿的脖子上,看向楼上的姬丛雯,大声道,“动的就是裴氏的人!”
林婉儿心中一紧,莫不是裴氏的对头?
她咬紧了腮肉,想着老夫人临走前的交代。
头皮发麻。
“你想如何?”她娇小身子被桎梏住,微微偏头想要看清身后人的真容,却被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肉。
“安分点,否则,老子可不保证你能活下来。”
林婉儿心中一片恶寒,没再敢动。
为首的蒙面人复又看向楼上,“我要见你们家主!我有话要同他说。”
“好好好。”姬丛雯不知何时下楼来了,惊慌失措地让护卫别妄动,转而安抚蒙面人,“我这就替你去请人来,你切莫伤了人。”
谭可欣被刀抵着脖子,吓得花容失色,泪水连连,求救地望着林婉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姐姐,我怕。”
谭可欣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何时见过这种刀光剑影,吓得身子软绵绵,说完话,腿就直打哆嗦,整个人像要随时会昏过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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