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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小说结局

白鹤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6.溪亭陟在李杳话落后,果断用法术破开泥土,让里面的酒坛飞了出来。酒坛直接飞到不远处的石桌上,李杳立马扔下锄头,乐颠颠地跑过去看酒。她走到酒坛旁边,刚想埋汰地用衣袖擦酒坛子,但她伸手的一瞬间,她又想到了什么,她扭头看向捡起锄头走过来的溪亭陟。溪亭陟看着她的眼睛,顿时知道了她想说什么。他一抬手,一个清洁的小法术就把酒坛外面洗得干干净净。正在斟酌要怎么开口的李杳就顿时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溪亭陟,又看看了酒坛。开心地得顶的一小撮头发都在随风摇摆。李杳打开上面密封的油布,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香。她扭头看向溪亭陟,眼睛笑得像月牙。“好香。”闻着香香的酒,李杳跑进屋里,拿了两个碗。溪亭陟一看,端起酒坛,把酒倒进了李杳放在桌上的碗里。李杳端起一碗递...

主角:溪亭陟李杳   更新:2024-12-27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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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溪亭陟李杳的其他类型小说《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白鹤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6.溪亭陟在李杳话落后,果断用法术破开泥土,让里面的酒坛飞了出来。酒坛直接飞到不远处的石桌上,李杳立马扔下锄头,乐颠颠地跑过去看酒。她走到酒坛旁边,刚想埋汰地用衣袖擦酒坛子,但她伸手的一瞬间,她又想到了什么,她扭头看向捡起锄头走过来的溪亭陟。溪亭陟看着她的眼睛,顿时知道了她想说什么。他一抬手,一个清洁的小法术就把酒坛外面洗得干干净净。正在斟酌要怎么开口的李杳就顿时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溪亭陟,又看看了酒坛。开心地得顶的一小撮头发都在随风摇摆。李杳打开上面密封的油布,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香。她扭头看向溪亭陟,眼睛笑得像月牙。“好香。”闻着香香的酒,李杳跑进屋里,拿了两个碗。溪亭陟一看,端起酒坛,把酒倒进了李杳放在桌上的碗里。李杳端起一碗递...

《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溪亭陟李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16.

溪亭陟在李杳话落后,果断用法术破开泥土,让里面的酒坛飞了出来。

酒坛直接飞到不远处的石桌上,李杳立马扔下锄头,乐颠颠地跑过去看酒。

她走到酒坛旁边,刚想埋汰地用衣袖擦酒坛子,但她伸手的一瞬间,她又想到了什么,她扭头看向捡起锄头走过来的溪亭陟。

溪亭陟看着她的眼睛,顿时知道了她想说什么。

他一抬手,一个清洁的小法术就把酒坛外面洗得干干净净。

正在斟酌要怎么开口的李杳就顿时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溪亭陟,又看看了酒坛。

开心地得顶的一小撮头发都在随风摇摆。

李杳打开上面密封的油布,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香。

她扭头看向溪亭陟,眼睛笑得像月牙。

“好香。”

闻着香香的酒,李杳跑进屋里,拿了两个碗。

溪亭陟一看,端起酒坛,把酒倒进了李杳放在桌上的碗里。

李杳端起一碗递给他,“尝尝?”

溪亭陟看了李杳一眼,没有伸手接过,就着李杳的手喝了一口。

他说:“入口甘冽,有余香绕舌。”

李杳端着碗,眨巴眨巴眼睛。

“你还喝吗?”

溪亭陟看向她。

李杳说:“你能不能自己端着碗,我手举酸了。”

溪亭陟:“…………”

霜袖:“…………”

她真没见过这么会煞风景的丫头。

溪亭陟端过她手里的碗,看着李杳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尝尝。”

李杳当然要尝,她自己酿的酒,是毒是水她总得尝个咸淡。

她刚想伸手去端桌上的另一碗酒,身侧的男人却一把把她搂进怀里,端着手里的碗抵到李杳嘴边。

“尝这碗。”

李杳:“!”

霜袖:“!!”

反应过来这碗是男人喝过的李杳:“!!!”

像是一阵火焰从她的胸口一直烧到脸上,李杳嘴唇抖了又抖,开开合合数次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两只眼睛把溪亭陟望着,像是蜕变成了霜袖的同族。

溪亭陟看着她呆愣的模样,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尝尝。”

李杳看见他的眼睛,只觉得像是被控制了一样,她红着脸,低头尝了一口。

溪亭陟看着她咽下去,然后问道:

“好喝吗?”

李杳傻愣愣地点头,“好喝。”

其实她根本就没尝出是什么味道,囫囵着吞了。

溪亭陟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李杳。

亲完后看着脸色通红,双眼愣神,像是已经无法思考的李杳。

“你在我面前总是很害羞。”

明明他们已经一起生活半年了,李杳对某些事情却还是不能适应。

就好像一棵小树,溪亭陟对她的感情已经水到渠成开花结果了,但是李杳却仍旧努力生长,憋足了劲要长出果子,但总是差一点。

她对感情的态度依旧青涩而害臊,像是无法抵达开花结果那一步。

李杳红着耳尖,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害羞,但是每一次溪亭陟的触碰或者靠近都会让她心跳加速。

她余光瞥见石桌上的酒坛,灵光一闪。

猛地端起酒坛就是干。

酒壮怂人胆,喝了这酒,她李杳就不可能再是一个害羞的小女孩!

她要把溪亭陟摁在石桌上亲!

亲眼睛,亲鼻子,还有亲嘴!

狠狠亲!

亲到他不能呼吸!

李杳端起酒坛豪迈喝酒的样子不仅看得溪亭陟一愣,更是看得霜袖直傻眼。

这弄啥呢?

片刻后,李杳放下酒坛,抬眼看向溪亭陟。

嘿嘿嘿,她要上了!

李杳刚放下酒坛子,刚要伸出邪恶之爪去碰俊美无双的男人,爪子伸到半空中她顿住了。

她还是不敢!

只要一想到她的爪子要碰到溪亭陟那种清隽无瑕的脸,李杳的手指头就抖个不停。

——兴奋又激动!

如果胆子不够壮,那一定是酒喝得不够!

于是李杳再次端起酒壶,仰头猛灌。

目睹所有过程的溪亭陟停顿片刻。

是在担心他抢她酒吗?

霜袖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没出息的死丫头,一坛酒而已,至于护食成这个样子吗?

下一秒她一尾巴甩在李杳后脑勺上,着急道:

“你别喝完了!”

她还没喝呢!

溪亭陟抬手接过李杳手里的酒坛。

“酒喝多了伤身……”

剩下过几日再喝。

他话还没有说完,李杳就双手捧住他的脸,带着一身酒气,堵住了他的唇。

纤细的姑娘踮着脚,捧着他脸的手缓缓搂着他的脖子。

然后摁着他的头使劲往下掰。

像是要把他的头掰下来一样。

溪亭陟:“…………”

偏偏掰着他头的姑娘无知无觉,还一个劲儿在他嘴唇乱啃。

杂乱无章中带着规律的嘴法让溪亭陟怀疑李杳把他的嘴当成了一根玉米。

溪亭陟抬起手,把酒坛放在石桌上,抬手抱住李杳的腰。

他坐在石凳上,李杳跨坐在他身上,两个终于齐平的人找到了合适的接吻方式。

霜袖在李杳主动亲上去的时候,就从李杳肩膀上跳进了酒坛里。

她倒要尝尝这酒多好喝,居然能让李杳当着溪亭陟的面吃独食。

霜袖自认为自己在酒坛子里待的时间够久了,可是等她从酒坛里爬出来的时候,这两人居然还在亲。

“…………”

这是要亲掉一层皮吗?

没眼看的霜袖打了一个酒嗝,拖着尾巴走了。

终于亲累了的李杳搂着溪亭陟的脖子,头埋在溪亭陟的颈窝里,侧着头,一颗小尖牙细细得磨着溪亭陟裸露在空气里的脖子。

“溪亭陟。”

李杳忽然喊道。

溪亭陟一手轻轻地梳理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低声哄她道:

“怎么了?”

“情劫。”

李杳胡乱道:“溪亭陟是情劫。”

她要渡情劫。

渡了情劫她就是天底下最最厉害的捉妖师。

最最厉害的捉妖师?



李杳猛地坐直了身体,冲着溪亭陟傻笑:

“我是捉妖师嘿嘿嘿。”

“我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捉妖师!”

溪亭陟看着她笑容灿烂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他知道李杳喝醉了。

清醒着的李杳不会在他面前笑得这么无拘无束。


4.

李杳想着刚刚穿着红纱裙的姑娘,又低头看了一眼灰扑扑的自己。

且不说她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凡人,而对方是一个捉妖师,光是在气质上,李杳就输了对方一大半。

要是她是别人,她也会客观实际地说:

“李杳,你就是泥丫头,根本就配不上溪亭公子,只有红衣姑娘才配站在溪亭公子身边。”

世界上最伤心的不是别人看不上自己,而是连她自己也看不上自己。

李杳想啊想,她怎么就不是一个捉妖师呢。

她这具身体怎么就没办法汇聚灵力呢。

李杳不知道。

她没有十八岁以前的记忆。

也不知道她是生来就是一个废材,还是后天经历磨难才变成废材的。

*

当天晚上,李杳就乖乖坐上了离开参商城的牛车。

不仅是因为溪亭陟说城里有古怪,更多是李杳的直觉。

——那座城里不安全。

虽然红衣姑娘给了李杳一锭银子,一锭银子对于李杳也很多,可以保证她接下来半年都吃穿不愁,可是李杳是一个有远见(抠抠索索)的人,她没有租马车,而是选择了牛车。

虽然路程慢,也不能遮风,但是价钱是马车的一半。

很划算。

李杳租车的时候真的只想着划算,没有想到牛车的敞篷设计也会让人一眼就看见她,还能一把把她拎起来。

只见红衣女子御剑飞行而来,一把拎着李杳的领子,把李杳拎在半空。

李杳看着自己双脚离地的时候,像被杀的猪崽一样尖叫了一声。

红衣女子看了她一眼,轻笑一声。

笑声听在李杳的耳朵里,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李杳立马闭紧了嘴巴,挑起眼睛看了一眼上方的红衣女子,乖巧且怂道:

“姐姐,泥抓窝干什么?”

李杳承认,她有卖乖的嫌疑,但是这个时候不卖乖等着人给她丢下去吗?

红衣女子垂眼看着她。

“你是溪亭师弟的妻子吧,名字叫什么杳?”

“李杳。”

李杳乖顺地回答道。

“啊对,李杳,一听就是个贱名字。”

李杳:“……”

她真的……她要是有灵力是捉妖师,就让这人改名叫狗剩!

看看到底谁是贱名!

李杳面色乖巧道:

“姐姐,我不是,我不是他的妻子,溪亭公子已经和我退婚了。”

李杳觉得,这女子定然是喜欢溪亭陟的,不然也不会只记得她是溪亭陟的妻子,而不记得她的名字。

“就算他与你退婚了,可是你还喜欢他。”

李杳听着这话,立马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不不,我不喜欢他。”

女子冷笑了一声,将李杳像只小鸡仔一样拎起来。

“我长眼睛了,你喜不喜欢他,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小妹妹,溪亭师弟是我看上的男人,我不允许别人惦记,若是你没有被我瞧见那也还好,但是你都出现在我眼前了,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把我像丢垃圾一样丢了,丢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为静。”

李杳勉强挤出一个笑脸,讪笑着说。

姐姐,上辈子溪亭陟要死的时候,你咋不这样跟阎王说呢?

要是你这样跟阎王说了,我上辈子不是用不着死了吗。

李杳在心里默默吐槽。

她刚吐槽完,下一秒就感觉到拎着她衣领的人使劲晃动了一下,李杳赶紧抱紧自己的小包袱,尖叫道:

“姐姐姐姐,你要杀要剐直说!别晃啊!我恐高!”

沙妩瞥了她一眼,嘲讽道:

“没出息,你这样的人怎么配站在溪亭师弟身边,还枉敢占着他妻子的身份。”

“我不敢啊!我不敢我不敢,姐姐你放我下去吧。”

李杳死死的闭着眼睛,她能感觉到,红衣女子越飞越高了。

刮在她脸上的风也越来越大,吹得李杳都要无法呼吸了。

她不是捉妖师,自然不知道这风不正常。

红衣女子飞到参商城的中央,看着城中央出现的黑洞,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拎着的像怂瓜一样的女子。

“李杳,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占了不该占的位置。”

李杳察觉到了什么,在红衣女子松手之前,她立马抓住红衣女子的手。

“不是啊姐姐,我都说了我跟溪亭陟退婚了,现在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为什么一定要杀我呢?”

凡人的命也是命啊。

红衣女子垂眼苦苦挣扎的李杳,“只要你还活着,溪亭少夫人的位置就会为你留着,这是溪亭夫人的原话。”

“所以啊妹妹,不是我要你死,是你死了我才能做到溪亭少夫人的位置。”

李杳瞪圆了眼睛,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没有得到溪亭陟的真心,却得到溪亭夫人的真心。

她这算什么?

勾引儿子不成勾搭上了母亲?

李杳被甩下去的时候,只觉得她太亏了。

两辈子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别人一辈子长。

也不知道老天爷还会不会再怜悯她一次,再给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要是还能重来,她要回到刚出生的时候。

一把把襁褓中的溪亭陟掐死,然后再自尽,两个人双双重新投胎。

李杳掉进黑洞以后,黑洞迅速缩小,从方圆十里的大黑盘子变成了一颗黑色的小豆子,最后又消失不见。

参商城又恢复了安静,就像那黑洞从未出现过一样。

李杳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夜里,风猛地从她耳边灌过,吹起她的头发,凌乱地发丝遮住了她的眼睛。

李杳缓缓闭上眼睛

——她好像听见有人叫她。

“李杳,李杳……”

那个人的腔调很奇怪,但听着很熟悉。

“不要睡,不要睡……你要记住……要记住你叫……”

我叫李杳。

我记得的的。

我是李玉山的女儿,是李氏唯一的女儿

——唯一吗?

不,不是唯一。

她……

李杳猛地睁开眼睛,她看见了一张脸。

一张女人的脸,直觉告诉她,那才是李家的女儿。

那她是谁?

李杳捂着脑袋,只觉得头快要炸开了。

为什么。

为什么想不起来呢。

我是谁。

她又是谁。

“李杳。”

一道声音忽然从李杳背后响起,吓得李杳顿在原地。

她记起来了,她被人从半空中扔下来了。

李杳缓缓抬起眼,看着四周的石壁,石壁上挂着青苔和水珠,像是在某个山洞里。

“李杳。”

黑暗中,李杳又听见了那一道声音。

她僵在原地不敢动,压根不敢回头。

“李杳,是我。”

是个锤子!

鬼知道你是谁。

恐惧让李杳吓破了胆,根本没办法听清楚背后的男声是谁。


下一秒,李杳的部分视线被一片黄色遮挡。

——一张隐形符被霜袖贴在了李杳额头上。

片刻间,霜袖和李杳消失在原地,空荡荡的街道上只剩下长满绒毛的怪物。

怪物发出一声嘶哑的怒吼,身上长出黑色的翅膀,在街道上空盘旋。

霜袖扶着李杳躲在街道角落里,两个弱小的菜鸟看着上空的鬼母吓得瑟瑟发抖。

李杳捂着肚子,抓着霜袖隔壁的手不自觉抓紧。

霜袖发出一声痛呼,小声发飙道:“我知道你怕,但是你能不能收着点劲儿!老娘的肉都要你捏掉了!”

李杳脸色苍白,小腹一阵一阵的坠痛,疼得李杳站不直身子,也说不出话。

半晌后她才虚弱道:“去找溪亭陟,我肚子疼……”

“这符纸时间有限,藏不了多久。”

她的隐形符在被陆凌抓的时候就被陆凌收走了。

霜袖闻言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安慰她道:

“没事,我这儿还有。”

边说她便把隐形符塞李杳怀里,塞完后扶起李杳。

她往四周看看,最后挑了一条狭窄的小道走。

李杳被她搀扶着走,虚弱无力道:

“你走错了,这条路我没见过。”

“闭嘴吧你,你个路痴,看什么路都感觉自己没走过,老娘在参商城住过五年,走哪条路我还能不知道。”

李杳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笑。

“还真是你啊。”

李杳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热,嗓子也有点酸酸的。

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情绪后才道:

“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我能去哪儿?”

霜袖没好气道,“你让我去柳州,结果银子都没给我一文,老娘没钱怎么去柳州,走路去啊!”

“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没打算去柳州,这些天我一个人去逛了欢楼——你别说,参商城的男倌就是好看啊……”

李杳提着一口气,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你没钱去柳州,但是有钱逛欢楼?!”

“那咋了,进去逛逛又不要钱。”

霜袖理直气也壮,“而且我这不是还想着你吗,我想着你虽然中那恶妇的噬魂丹,但是应该不影响逛欢楼,所以想着回去接你,结果你猜怎么着。”

李杳浑身上下都在疼,疼得她不想搭理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这女人居然在身参商城也不来找她。

“我不想猜。”

霜袖道:“就知道你猜不到。”

“我回去找你的时候,恰好看见你被几个捉妖师带走……”

李杳搭起眼皮,刚刚那只妖怪也是这么和她说的。

敢情所有人都瞧见她被带走了,只有真正能救她的溪亭陟没看见。

“你知道的,除了你男人以外,所有捉妖师在我眼里都跟屎一样恶臭又讨人厌,我恨不得离他们八百米远。”

李杳:……

其实就是打不过,不敢靠近。

李杳想,鬼母还是没有模仿到霜袖的精髓,霜袖能得瑟的时候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打不过捉妖师。

她只会不要脸到令人发指。

“半夜的时候,我看着那些捉妖师都出客栈了,于是我就想着先去把你的小包袱拿回来之后再去找你汇合,咱俩一起逃出城。”

“谁知道我拿了包袱之后去找你的时候,看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你身边。”

“当时我魂都差点吓飞了,你根本不懂那种看见自己的脸出现面前那张怪异感和恐惧感……”

李杳一顿,立马从自己怀里掏出隐形符。

“所以这符纸是我自己的?”

霜袖“嗯”了一声,“不然你以为呢?”


一阵疼还没有缓过来又落下另一阵。

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疼得李杳浑身都在颤。

她蜷缩着身子,死死捂着自己的肚子。

她在想,溪亭陟,你怎么还不来呢。

不是说戴上手镯就能找到我吗。

不是说有危险就能赶来保护我吗。

你骗人。

李杳直到晕过去的时候都还在想,溪亭陟是个骗子。

他根本就保护不了她。

32.

客栈里,坐在桌子前打坐的溪亭陟睁开眼睛。

他缓缓起身,走到床边。

房间里很黑,没有点蜡烛,看不清床上的身影。

他拔出剑,剑尖准确地落在那人的脖子上。

“你是谁?”

床上的人吓得有一瞬间不敢呼吸。

反应过来后她开始疯狂想,要是李杳在,她会是什么反应。

想了半天,她觉得李杳会很怂。

她缓缓往后靠去,小声道:

“李杳。”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最贴合李杳的反应了。

溪亭陟没说话,下一秒房间里亮起烛火,那是溪亭陟用灵力点燃的。

他看着床角落里那张熟悉的脸,伸手看向她的手腕。

她连忙把手腕抬起,“看,这是你送我的同心镯,我戴着的。”

溪亭陟伸手碰那个镯子,像是要鉴定真伪。

“李杳”见状,连忙抬起手腕,让他更方便鉴定,可是她想到的是溪亭陟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李杳”一愣,这架势,莫不是要双修?

她正在想现在的李杳是会拒绝他还是会接受时,眼前的男人放开了她的手,并且一剑刺穿了她的肩膀。

“李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一剑挑起扔在地上。

她捂着肩膀,刚抬头就看见明晃晃的剑尖停留在离她眼球前,像是下一秒就要捅穿她的眼睛。

“她在哪儿?”

“李杳”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他,“谁?”

溪亭陟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看向女子的手腕,用灵力硬生生把镯子取了出来。

根本没管女子被镯子刮得骨头变形和血肉模糊的手。

沾了血的镯子飞到溪亭陟身前,他施了一个法术,让镯子恢复成光洁如新的样子。

在灯光下闪着银光的镯子落进溪亭陟手掌里。

小小的镯子还没有他的手心大。

这是他细心量了李杳的手腕尺寸后,用挽月剑相同的金属材料,亲手给李杳打的镯子。

“你抢了她的镯子,她人呢?”

趴在地上的“李杳”终于明白她被识破了,可是为什么呢?

明明她的一举一动已经和李杳别无二致了。

连手镯她都用置换术偷来了。

可是他为什么还是认破了她呢?

溪亭陟察觉到了什么,一丝灵力探进了女人的袖子里,片刻后一张隐形符出现在了溪亭陟手里。

这是溪亭陟亲手画的隐形符。

除了可以藏匿人的身形以外,还可以藏匿妖的气息。

随着隐形符被溪亭陟取走,地上的女子身上的妖息再也隐藏不住。

“你是如何识破我的?”

女子看向他,眼里满是不解。

溪亭陟自然不会告诉她李杳怀孕了,脉象呈现滑脉。

挽月剑刺穿女子的另一边肩膀。

溪亭陟脸色前所未有的阴寒,“她人呢?”

这只妖出现在这儿,李杳却不见了。

溪亭陟不敢想,他怀孕的夫人要是落进妖的手里会吃多少苦头。

……

“李杳!”

“别睡了李杳!”

“你快醒醒!”

李杳还没有睁开眼就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疼痛,疼得像是骨头都碎成了渣滓一样。


看,凡人在捉妖师面前多卑微,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

李杳缓缓后退,直到退到床边,背抵着床架子,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沙妩:

“让她们伤了我,你不担心溪亭陟找你问责吗?”

听见她的话,房间里寻找妖怪的男弟子们顿时看向她。

“你如何知道师兄的名讳?”

李杳没说话,她看向陆凌:“他知道他最疼爱的小师妹对他未过门的妻子见死不救吗?”

李杳话落,房间内的女弟子和男弟子皱起了眉。

一名女弟子更是直接走到李杳身前,将李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那厌恶又不屑的眼神,不知道还以为她在看臭水沟里肮脏的老鼠。

看,溪亭陟的师妹和师弟们就是如此瞧不起她。

李杳心想,那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有做就被这群人瞧不起。

“你一个凡人,如何能是溪亭师兄的未婚妻?”

“就是,溪亭师兄的夫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凡人,还是一个如此普通的凡人。”

不仅女弟子在议论,连男弟子也在议论。

“溪亭陟师兄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凡人。”

“凡人没有灵力,如同草芥一样无用,又如同沙袋一样是累赘,溪亭师兄若真是看上了她,那可真是糊涂。”

“闭嘴!”

说这话的是陆凌,她眼睛不善地看向那些弟子。

“师兄如何用得着你们评判,只不过她下贱淫荡勾引师兄罢了,师兄那般风光霁月如何会上她的当,这一切都是她根据自己的一厢情愿杜撰出来的。”

杜撰?

李杳背贴着木架子床,她杜撰什么了?

她只不过说她是溪亭陟未过门的夫人。

如何可以,她也宁愿这是她杜撰的。

李杳看着面前的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厌恶,像是嫌看她一眼就会脏了眼睛。

李杳:其实你们要是看着我来气的话可以不看我,看了会生气还非要看,这不是纯给自己找气受吗。

李杳想归这么想,但是她没说。

她背靠着木架子,打算看看这群人知道了她是溪亭陟未过门的夫人之后会如何处置她。

如果只是嘲笑和奚落几句,李杳就不打算放在心上了。

被恶心两句又不会掉肉。

——其实她还是会生气,还是会难过,只是她没有能力报复回去,她除了这样卑微又懦夫一样的安慰自己外,别无办法。

面前的女弟子和男弟子在知道她的身份后,果然只是停留在原地,什么也没有做。

他们不敢对李杳怎么样,只能围着她,嘴上对她恶意嘲讽两句。

沙妩从门口缓缓走进房间,房间里的人纷纷给她让了一条路出来。

她走到李杳面前,缓缓抬起手。

李杳僵硬着身体。

不是吧,这女人这么丧心病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对她动手?

李杳咽了咽口水,明明心里怕得不行,却睁着眼睛死死盯着沙妩的手。

那只过分白皙的手伸到李杳胸前,抽出了一张隐形符。

“李杳姑娘,你就是用这隐形符帮助大妖逃跑的吧。”

沙妩红唇轻勾,缓缓道:

“你知道包庇杀人的妖怪是死罪吗?”

陆凌一把抢过沙妩手里的隐形符,她死盯着李杳。

“难怪那大妖被追到这儿就没有踪迹了,原来真的是你帮助他逃走了!”

“我没有。”

李杳看向沙妩,“那只四脚蛇在你们眼里也算是大妖?”

李杳觉得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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