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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将我献王爷,被我反手狂虐结局+番外小说

洱海边的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浇醒她,本王不喜欢死尸一般的女人。”哗!一盆冰冷的水从头上浇下。苏棠缓缓醒来。她以为新一轮的折磨要开始了。睁开迷蒙双眼,对上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不是陆黎?苏棠猛然坐起,看清眼前站着的竟然是靖安王卫辰焉。卫辰焉比记忆中要年轻许多,此时也就是二十岁多一点的模样。她环顾四周,所在之处也不是陆黎折磨她的密牢,而是一间布置精美典雅的卧房。她低头打量自己白皙稚嫩的手指,和健全的四肢。双手白嫩若凝脂,没有被剥过皮的瘢痕,双脚俱在,知觉敏锐。“我……”她张了张嘴,舌头也在,她还能说话。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浮上脑海。她竟然重生了,回到被陆黎送到靖安王卫辰焉床上的那一日。再次对上卫辰焉那张万恶不赦的脸庞。是他!陆黎复仇成功的最大帮凶!那个与陆黎沆瀣...

主角:卫辰陆黎   更新:2024-12-27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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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辰陆黎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将我献王爷,被我反手狂虐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洱海边的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浇醒她,本王不喜欢死尸一般的女人。”哗!一盆冰冷的水从头上浇下。苏棠缓缓醒来。她以为新一轮的折磨要开始了。睁开迷蒙双眼,对上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不是陆黎?苏棠猛然坐起,看清眼前站着的竟然是靖安王卫辰焉。卫辰焉比记忆中要年轻许多,此时也就是二十岁多一点的模样。她环顾四周,所在之处也不是陆黎折磨她的密牢,而是一间布置精美典雅的卧房。她低头打量自己白皙稚嫩的手指,和健全的四肢。双手白嫩若凝脂,没有被剥过皮的瘢痕,双脚俱在,知觉敏锐。“我……”她张了张嘴,舌头也在,她还能说话。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浮上脑海。她竟然重生了,回到被陆黎送到靖安王卫辰焉床上的那一日。再次对上卫辰焉那张万恶不赦的脸庞。是他!陆黎复仇成功的最大帮凶!那个与陆黎沆瀣...

《渣男将我献王爷,被我反手狂虐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浇醒她,本王不喜欢死尸一般的女人。”

哗!

一盆冰冷的水从头上浇下。

苏棠缓缓醒来。

她以为新一轮的折磨要开始了。

睁开迷蒙双眼,对上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不是陆黎?

苏棠猛然坐起,看清眼前站着的竟然是靖安王卫辰焉。

卫辰焉比记忆中要年轻许多,此时也就是二十岁多一点的模样。

她环顾四周,所在之处也不是陆黎折磨她的密牢,而是一间布置精美典雅的卧房。

她低头打量自己白皙稚嫩的手指,和健全的四肢。

双手白嫩若凝脂,没有被剥过皮的瘢痕,双脚俱在,知觉敏锐。

“我……”她张了张嘴,舌头也在,她还能说话。

一个不敢置信的念头浮上脑海。

她竟然重生了,回到被陆黎送到靖安王卫辰焉床上的那一日。

再次对上卫辰焉那张万恶不赦的脸庞。

是他!陆黎复仇成功的最大帮凶!

那个与陆黎沆瀣一气,欲谋皇位的摄政王!

恨意萌生,苏棠未加思索便伸出脚踢向卫辰焉。

这一脚几乎用上全身力气,直冲卫辰焉要害之处。

卫辰焉没有避让,只在她的脚即将触碰到身体时,伸手握住纤细的脚踝。

苏棠脚踝处传来冰冷的触感。

她还欲挣扎,卫辰焉手中力道加重,将她的脚踝牢牢桎梏。

她方才注意到,自己没穿鞋袜,就这样被卫辰焉握住光滑嫩白的脚踝,顿时有些羞恼。

此时的卫辰焉虽然还没有成为日后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但骨子里的威严冷酷却一点没少。

卫辰焉有一个被坊间百姓悄悄议论的癖好,此人喜好人妻。

传言他之所以多年没有娶妻,主要是惦记着别人的妻子。

这或许也是苏棠被陆黎送到卫辰焉床上的原因。

“你既是不愿的,又为何爬到本王床上?”

与前世一模一样的话语。

“我……我被人迷晕了。”

“何人敢在本王的府中迷晕你?”

当然是她的夫君陆黎!

但苏棠不敢这么说,因为眼前的卫辰焉是陆黎未来最大的靠山。

在以后的十年中,陆黎倚仗卫辰焉的信任和重用,一步一步走向巅峰,将苏棠一家狠狠踩在脚下。

苏棠不想在此人面前露出任何马脚。

“我也不知,我刚出宴会厅就晕倒了。”

卫辰焉眯起双眼,却未言语,只是握着她脚踝的手却更加用力了。

冷静下来以后,苏棠发现此刻两人的姿势甚是诡异。

她半躺在床上,外衫褪去,小衣下瓷白肌肤若隐若现,一只嫩白小脚光溜溜地被他紧紧握着。

苏棠脸色泛起红晕,垂下眼不再与他对视,声音柔和下来:“王爷能否先放开妾身?”

卫辰焉握着她的脚迟迟未动。

他这是……竟有些留恋?

苏棠试着抽回自己的脚。

他还是未松手。

所以未来的摄政王不仅喜好人妻,还有些恋……足?

气氛僵持到极点,苏棠只得再次试探地叫道:“王爷?”

卫辰焉仿佛回过神一般。

他竟是动作轻柔地,握着她的脚踝,缓缓放到床榻上,才慢慢松开。

苏棠暗自松下一口气。

看来卫辰焉没有强迫她的意思。

“妾敬王爷君子之姿。”苏棠赶紧拍马屁。

卫辰焉冷冷道:“本王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苏棠无语……拍到马蹄子上了。

卫辰焉又道:“你既非自愿,便离去吧。”

苏棠收好衣裙,恭恭敬敬地跪在锦被之上。

“事已至此,妾身便是就此离去,怕也名节不保了。”

“与本王何干?”

“妾身虽是内宅妇人,却也知晓夫君在王爷手下行事。”

“然后呢?”

卫辰焉紧皱眉头,紧紧盯着苏棠。

苏棠始终未抬头,就那么垂着脑袋,轻咬着下唇,似是万般艰难才道出:“妾身……望王爷怜惜。”

她竟是为了夫君前途,从了?

话语一出,周身的气氛再次冷到极致。

卫辰焉许久都未言语。

苏棠等了半晌,缓缓抬起眼眸,对上的是她读不懂的双眼。

“你,太令本王意外了。”说罢,拂袖而去。

苏棠愣愣地看着他挺拔离去的背影,良久,松垮下身体。

她顺势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泪水无声滑落。

赌赢了。

卫辰焉是日后的摄政王,行事张狂,不可一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

这样的人,要的是绝对的归顺服从,而不是利益胁迫下的委曲求全。

苏棠的脑海里又回想起前世之事。

当年她嫁给陆黎之时,陆黎只是一个无名小官。

陆黎家在青州,父亲早逝,母亲包氏将他养大。

即使陆黎十分努力,春闱点中二甲魁首,但没有家族没有师承,他不过被封了一个六品小官。

那时苏棠的父亲苏怀章已是当朝吏部尚书。

无论才貌还是家世,她都是京都贵不可攀的高门贵女。

若不是因为十五岁那年去清风寺上香,回途中被破风寨的土匪劫上山,在山寨里阴差阳错失身于陆黎,她绝无可能嫁给陆黎。

那年陆黎为了她,主动请愿,带兵马冲上破风寨,砍下山匪头目的人头,带着人头在陆府门前跪了七天七夜,苏怀章才同意将女儿嫁给他。

苏棠嫁给陆黎后,一心一意帮扶婆家,动用一切资源帮陆黎走仕途。

可陆黎却在爬的最高之时,将苏家赶尽杀绝。

苏家一夜之间被灭门,一百五十八口无一幸免。

她的父亲被绑在耻辱柱上凌迟而死,她的母亲在父亲面前被活活烧死。

大哥被五马分尸,二哥被群狼撕碎。

她被陆黎关进密牢,受尽人间酷刑,身上的皮被剥掉,肢体被他隔几天就切掉一部分。

那时她的舌头已经被割掉了,发不出一丝声音。

陆黎的话就像毒蛇吐着信子在她耳边萦绕。

“苏棠,我本该和你一样出身显贵,但你的父亲错判冤案,将我全家害死!”

“我只是来复仇的,将你父亲对我做的一切,加倍奉还给你而已。”

“你知道吗,你用心栽培的儿子贤哥儿,根本不是你生的!”

“谢谢您替我和楚楚将儿子养的那么优秀。”

“去苏府杀你全家的时候,贤哥儿可兴奋了,你爹身上的肉就是他亲手割下的。”

“你是苏怀章的女儿,我有多恨苏怀章就有多厌恶你!”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生下的孽种在哪里!”

回忆起前世,苏棠紧紧握住双拳,指甲几乎钻入肉中。

陆黎,是你拉我入地狱的。


苏棠在母亲的院子里挑了两名丫鬟,一个机灵董事伶牙俐齿的,苏棠给她更名为夏浅,另一个懂点拳脚功夫,踏实肯干的,苏棠为其更名为冬挽。

吃过午饭后,母亲去歇息了,苏棠一人去到父亲的书房外面等候。

她知道一般下午父亲回来后会先到书房。

看着熟悉的院落,苏棠恍如隔世。

还记得小时候她刚刚识字,跑到书房找父亲炫耀。

随手拿起父亲的书册就读了起来,她自小记忆力好,很多内容读过一遍就记住了。

但小时候只顾着读,却没有思考。

长大以后懂得思考了,发现小时候读的那些竟是当年父亲断案的卷宗记录。

重生以后,她将记忆中的那些陈年旧案,在脑海里反复过了几遍。

如果说陆黎是来复仇的,那么他现在用的便是假身份,陆黎真正的身份又是什么?

这是他今日来找父亲的重点。

“棠儿?”深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棠转身便对上父亲的目光。

泪水瞬间涌了上来。

苏棠跪倒在地,给苏怀章行了一个大礼,颤抖的声音说道:“不孝女苏棠参见父亲。”

苏怀章微微蹙眉。

他最小的女儿,曾是他最大的骄傲。

三岁识字,五岁吟诗。

自小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可这个最让他骄傲的女儿,却嫁了一个他最看不上的夫婿。

苏怀章叹了口气:“进来说话吧。”

两人进到苏怀章的书房坐下。

苏怀章直接了当的问道:“说吧,有什么事?”

他这个女儿他最清楚,因婚姻一事父女两人生了嫌隙,今日女儿特意在此地等他,必然是有正事要谈。

苏棠沉默片刻,说道:“女儿想借顺安七年至九年的三个案件卷宗一阅。”

“你借卷宗有何用?”苏怀章不解道。

苏棠此时还不知该如何对父亲解释,直接告诉父亲重生一事,断然不可的,父亲定然也不会相信。

苏棠凝眉道:“请父亲相信女儿,此时还不是时机,待女儿掌握足够的证据,一定会对父亲说清楚的。”

苏怀章沉声道:“卷宗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想看就看的。”

苏棠再次跪下,给父亲重重磕了一个头:“请父亲相信女儿,女儿所做一切皆为苏家!”

苏怀章看着苏棠。

良久,他开口:“和你姐姐有关吗?”

苏棠摇头:“无关皇家。”

苏怀章道:“那便是与你的夫家有关?”

“女儿还没有证据。”

“你说说是哪三个案子的卷宗?”

“顺安七年盛都何府遭窃案,顺安八年滦州范氏灭门案,顺安九年盛都余氏贪腐案。”

“你说的这三个案子,凶手最终都被判了满门抄斩。”

苏棠再次郑重道:“请父亲相信女儿!”

“罢了。”苏怀章摆摆手,他清楚自己的女儿有多倔强,不必再问,时机到了她自然会说。

“这些卷宗的正本不能给你,但你也知晓,我素有抄录卷宗副本的习惯,你可将副本带走,但你需保证,一个月之内必须完好无损还回,而且这些卷宗只有你一人能看,绝不准第二人看到。”

苏棠高兴道:“女儿遵命。”

这些天她回想当年阅读过的案件卷宗,从中筛选出三个案件,她认为存在某些遗漏,如果陆黎真的如他所说,曾经被父亲错判,那必然在这三个案件之中。

父亲一生断案无数,在她看来,父亲一向是铁面无私的,民间对父亲也有“苏铁面”的称呼。

以她对父亲的了解,绝不相信父亲会错判冤案。

但此时对父亲说这些,只能加深父女两人的矛盾。

因此她决定要先查出真相,再与父亲说清此事。

苏棠将卷宗抱在怀里,再次郑重地向父亲致谢后,便准备告辞。

出门时,苏怀章在身后喊住她:“下次回来,走正门吧。”

苏棠的泪水再次默默滑落。

从父亲的书房出来后,苏棠又去找了二哥苏柏。

苏柏见到苏棠回来,很是开心,兄妹二人聊了一盏茶的功夫。

然后苏棠跟苏柏说起了自己嫁妆碧水丹青被偷一事,以及在胭韵坊遇到叶楚楚带着她的玉镯。

苏柏惊叹:“陆府的家丁都是吃干饭的吗?连你的嫁妆都会被偷。”

苏棠当然知道,陆黎才是真正的贼。

但她没有多说,只对苏柏说:“此事我也不想多追究了,但是那个孩子看上去很无辜,才四五岁的孩子,怎么会偷东西,而且那孩子又不会讲话,有冤屈也说不明白。”

苏柏点头称是。

苏棠又道:“不知二兄可否帮忙,打听一下那孩子的下落,若是京兆府同意的话,我将他保出来。他的年龄和贤哥儿差不多,来我府里给贤哥儿做个伴读也好。”

苏柏皱眉道:“万一那孩子真的是贼呢?”

“绝无可能的,二兄见到那孩子就知道了,怎么会有眼神那样清澈的贼?”

苏柏道:“棠儿,你很少求二兄办事,看来你对那孩子极其看重,你回去等信儿吧,这事交给二兄去办。”

苏棠连连感谢。

苏柏又道:“我觉得你身边也没个在外面办事的人,陆府的那些家丁实在是不靠谱,不如将我身边的杨川带过去,杨川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极为可靠,拳脚功夫也好,以后到外面跑的那些事,放心交给他便是。”

苏棠自然欣然接受。

这就是她背后的家族,她永远的底气,也是她拼尽一切要保护的人。

于是这一天,苏棠从娘家回陆府的时候,身边多了两丫鬟一家丁。

她将杨川单独安顿好,把夏浅和冬挽带回绮棠苑。

这三人都是苏府的老人儿,夏浅冬挽更是苏夫人的心腹,苏棠对他们极为满意。

从苏府回到陆府以后,苏棠便将自己关在房间,研究她带回的卷宗。

过了几日,杨川说苏柏传来口信。

“二爷说他去京兆府那边打探过,京兆府的官爷说那个孩子没有户籍,属于黑户,身上又有罪,一时半会儿还保不出来,让夫人您再等等。”

“那有没有关照过京兆府好好对待孩子?”

“关照了,说来奇怪,京兆府的官爷说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孩子已经有人叮嘱过他一次了,现如今二爷又去叮嘱。”

“你是说还有人叮嘱过他们关照这个孩子?”

“二爷是这么说的。”

“可知道对方是何人?”

“问了几遍,三缄其口,不肯透露。”

“我知道了。”

苏棠脑海里一直想着会是谁要关照赖头,定然不是叶楚楚,陆黎未在盛都,也不是他。

想了很久,依然想不到会是谁。

这一日,夏浅过来禀报:“夫人,胭韵坊来人了。”


苏棠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陆维贤这是被人退货了。

苏棠拿起刘夫子放在桌上的课业本,翻开最新的课业,便看到陆维贤写上去的字。

这字迹尽管很努力地模仿前面的,细看之下与前面所写之字还是有很大区别。

但凡经常读书阅字之人,一眼都能看出破绽。

苏棠大概已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又对刘夫子客套一番,说一些场面话,但刘夫子依然坚持要陆维贤退学,并说这是秦伯淮老先生的意思。

苏棠只得无奈收下退回的束脩,又好声好语地将刘夫子送走。

看着刘夫子的背影,她唇畔露出一抹浅笑,天价束脩,这不就回到她手里了。

晚上陆黎回来之后,得知此事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苏棠将课业本放在桌子上,陆黎拿起一看,便认出叶楚楚的笔记。

陆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苏棠淡淡道:“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贤哥儿现在竟生出这种欺诈行径,实是可怕。大爷,这贤哥儿,我真管不了了,便交由母亲去管吧。”

“这……”陆黎皱眉道:“此事应不是贤哥儿所为吧?”

苏棠冷笑道:“难道是天上仙女下凡,偷偷为贤哥儿写了课业?我只听过帮人做饭的田螺姑娘,却头一回听说帮人写课业的执笔姑娘。”

陆黎被说的哑口无言。

苏棠失望道:“当初我便说过,送他进墨兰书院,我已尽力,往后之路端看他自己如何去走,眼下是贤哥儿不争气,大爷,事到如今,我也是无能为力。”

苏棠说完便长长地叹息,起身回绮棠苑去了。

陆黎带着被退回来的课业本,径自来到怡心斋。

一进到花厅,便看到包氏正坐在桌子前,喂贤哥儿吃炸肉条。

陆维贤吃着炸肉条,手里逗弄着新抓的画眉鸟。

陆黎的怒火腾地一下燃烧。

他将课业本重重地扔在桌子,指着贤哥吼道:“你还有心情吃!墨兰书院已将你开除了!我还指望着你去考状元,现如今看来,你连国子监都没机会进了!”

陆维贤小脸一垮,怯懦懦地往包氏身后躲。

包氏却不以为然:“那墨兰书院,不去正好。”

“母亲,”陆黎无奈道,“您没读过书,自然不知那墨兰书院的含金量。”

包氏道:“我没读过书,也不妨碍我生个儿子能考到二甲魁首。”

陆黎觉得他实在无法与母亲沟通,便问道:“楚楚呢?”

包氏警惕道:“此事与她何关?”

陆黎叹息道:“楚儿也和您一样,成日里惯着贤哥儿,他不写课业,顶多被打板子,这板子打多了楚儿心疼,干脆替贤哥儿写,书院最忌这种行径,这不,贤哥儿被墨兰书院退学了。”

包氏一听,脸色瞬间变了:“原来是因她自作主张,我贤哥儿才丢了墨兰书院的名额!平嬷嬷,去把素心居士叫来!”

平嬷嬷应声而去。

陆黎愣了:“母亲您这是作何?”

包氏脸拉下来:“今日若不给她立立规矩,怕她不知我陆府没那么好进的。”

陆黎顿感自己仿佛做错事了,刚刚看到母亲对贤哥儿被书院除名之事并不在意,他才松懈下来,说了楚楚代写之事。

可没想到母亲却脸色突变。

叶楚楚很快跟着平嬷嬷进来,她今天心情很好,因为她今天早上偷偷告诉贤哥儿,自己帮贤哥儿把课业全写完了。

贤哥儿立刻跟她和好了。


陆黎直到天黑才回来,一回来直奔景行园,查看陆维贤的伤势,抱着陆维贤哄了一会,就被老夫人拖着回了怡心斋。

怡心斋内。

包氏禀退众人,对着陆黎狠狠地发火:“是不是叶楚楚做的?”

陆黎叹了口气:“母亲,我这从沧州回来,一直在公务上忙,都还没有见过楚楚呢,怎知这事会不会与她有关。”

“那你现在就去见叶楚楚,去给我问清楚!”

“我这么晚出去,万一被苏棠怀疑怎么办。”

“现在还管得了她怀不怀疑?你就说去给贤哥儿找解药了,若是叶楚楚那里有解药,你回来编个借口便是!”

陆黎刚刚看到贤哥儿那个样子,也是心疼的,只得答应下来:“是,那我现在去找楚楚。”

包氏又不依不饶地道:“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若是此次贤哥儿有什么意外,我决计饶不了叶楚楚!”

“母亲!”陆黎无奈地道:“楚楚是贤哥儿的亲娘,难道会害贤哥儿吗?就算真与楚楚有关系,那也是阴差阳错,您不能一杆子打死!”

可是老夫人哪是听得懂这些道理的人。

“我不管!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贤哥儿!”

陆黎此刻也不想再与母亲多做无用争执,告辞后就匆匆出府往青雀巷去了。

绮棠苑内。

冬挽向苏棠禀报:“大爷与老夫人说了几句话,便匆匆离府,说是出去寻解药。”

“嗯。”苏棠道:“杨川去跟着了?”

冬挽:“是的。”

苏棠思索片刻道:“冬挽你手脚麻利,帮我去景行园取一样东西。”

冬挽领命去了。

另一厢,青雀巷三号,叶楚楚的闺房内。

叶楚楚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的陆黎。

她毫无顾忌地扑进陆黎怀里,抽抽泣泣地哭起来。

前些天在胭韵坊内,她吃了大亏,这几日越想越气。

有无数的委屈话想对陆黎倾诉。

谁料陆黎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带离身体,仿佛质问般的语气道:“你给秋染下毒了?”

叶楚楚一惊。

她本想扑进黎哥哥的怀里,委屈的大哭一场。

可为何黎哥哥一见面,竟先提起了那个妾。

叶楚楚的眼泪瞬间涌上,在眼眶里打圈。

“黎哥哥,你真的在意那位姨娘吗?”

陆黎着急地道:“我问你话呢,是你给秋染下的毒吗?”

她十五岁跟了陆黎,还是第一次听到陆黎用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她的心里更委屈了。

泪水不争气的流下。

“你、你既然喜欢那个女人,你去找她便是!又何苦大半夜的来这里。哼!那个女人此刻怕是早已毁容了吧!”

“真的是你!”陆黎重重地摇着她的肩膀:“解药呢,解药呢?快把解药拿来!”

叶楚楚终于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

她伸出小拳拳捶打着陆黎的胸膛:“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陆黎这时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关注点仿佛出现偏差。

陆黎连忙握住她胡乱挥舞的小粉拳。

“楚儿,我们的贤哥儿也中毒了!”

“啊?!”胡乱飞舞的小粉拳停下了。

叶楚楚不敢置信地看着陆黎:“什么?”

陆黎解释道:“秋染中毒以后府上无人关心,她一气之下就给贤哥儿也下了毒。”

叶楚楚恨恨地道:“这个贱人!心狠手辣!”

陆黎道:“此刻不是说这么多的时候,你快把解药给我,我怕拖太久了,贤哥儿会扛不住。”

“好。”叶楚楚转身去内室拿解药,她从衣柜最深处的小木匣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在手上,两枚黑色药丸滚落掌心。

她想了想,将其中一颗放回木匣之中,只在瓷瓶内装了一颗。

叶楚楚拿着瓷瓶走出,蹙着眉遗憾地道:“黎哥哥,这解药只有一颗,我当时也没有想过会有其他人中毒,买的时候也只买了一颗解药。”

陆黎接过瓷瓶:“一颗足矣。”

叶楚楚双眼放光:“那你的秋姨娘……”

陆黎低头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吻:“莫管她!改日再与你解释,我先回去救贤哥儿。”

看着陆黎匆忙离去的背影,叶楚楚暖心地笑了。

看来黎哥哥的心里还是只有她一人的。

转念又想到,糟了,最重要的事情忘记和黎哥哥讲了,还欠着京兆府三千两呢。

算了,下次再说,反正黎哥哥没有变心,她就放心了。

绮棠苑内。

冬挽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盆水,进到苏棠卧室。

苏棠屏退众人,让春揽将门关上,夏浅冬挽两人围过来。

冬挽道:“小少爷的水泡开始破裂,往外流血了,这是我按照夫人的吩咐,趁人不注意,在小少爷熟睡时偷偷接的几滴血,滴入清水之中。”

苏棠点点头:“无人看到吧?”

冬挽道:“夫人放心,冬挽的轻功绝佳,绝不会有人察觉。”

苏棠走近,看着盆中那几滴鲜红的血。

她从头上取下一根发钗,在白皙食指上刺破,也滴了几滴到盆里。

在其余三人瞠目结舌的围观之下,两人的血并未融合。

众人皆沉默。

春揽的眼睛红了:“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苏棠淡然一笑:“他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怎么可能?”春揽哭道:“夫人,您生孩子的时候我就在边上,您受了那么多苦,才生下了贤哥儿,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呢。”

苏棠给她擦了擦泪水:“那我问你,我生下贤哥儿以后,你都在做什么?”

春揽道:“我自然是在伺候夫人,您当时都疼成那样了,我哪还有心思做别的。”

苏棠又问道:“那我生下的孩子交给谁了?”

“自然是稳婆。”

“稳婆是谁找来的?”

“是老夫人。”

春揽突然捂住嘴巴,震惊地睁大双眼:“夫人,您是说老夫人将孩子调包了。”

“只是有此猜测,这也是为何我要夏浅和冬挽过来帮我,我需要将此事查清楚。”

夏浅和冬挽眼眶也红了,她们知道苏夫人有多惦记这个小女儿,若是让苏夫人知道此事,还不知会有多伤心。

两人说道:“夫人放心,无论有任何困难,我二人也会全力以赴。”

苏棠点头,叮嘱她们千万保密,先不要告知母亲苏夫人。

这两名丫鬟在上一世都是十足的忠仆,她自然是信得过的。

过了片刻,杨川回来了。

“回禀夫人,属下一路跟着大爷,他甫一出门就直奔青雀巷而去,在青雀巷呆了约摸不到半个时辰便出来了,此刻正匆匆赶回陆府,我脚程快,就先回来禀报了。”

“嗯,”苏棠收拾好情绪,对着几人道,“走,我们去看戏,春揽你去叫上秋染,这场戏可不能缺了她。”


叶楚楚心里委屈至极,但碍于包氏的威严,又不能直接顶嘴。

叶楚楚小声道:“可是楚儿肚子里不是怀着陆家的骨肉吗?”

包氏皱眉道:“以你现在的身份生下的孩子敢姓陆吗?就算你生下三个、四个,我黎哥儿名义上不还只有贤哥儿一个儿子?你看看哪个快三十的男人,只有一个儿子的!你让他在朝堂上何以立足!”

叶楚楚咬着唇,不再说话。

她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一个多月前,陆黎还在口口声声说,只爱她一人。

可是现在,所有的人都告诉她,陆黎不能只爱她一人。

包氏又说道:“贤哥儿那里,你还是尽量少露面,免得引起别人怀疑!苏氏不是吃干饭的,若是她怀疑到你头上,到时谁也救不了你!”

叶楚楚点了点头:“楚儿记下了。”

陆维贤在外面玩了一会儿,就被安嬷嬷叫着回去用晚膳了。

自从搬出来住以后,他晚膳就在怡心斋用,是由喜嬷嬷亲自做的。

陆维贤坐上桌后,看到桌子上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有些不悦,但他看到父亲陆黎也在,便蹙着眉头没有说什么。

吃饭的时候,陆维贤一直夹肉吃,叶楚楚看着陆维贤圆鼓鼓的脸蛋和肚子,只感觉他比去年冬天见到时胖了许多。

叶楚楚观察着陆维贤一顿饭一口青菜没吃,她记得小时候隔壁的一个郎中说过,人不但要吃五谷杂粮还要吃肉和蔬菜,如果一直不吃其中一样,都会生病的。

她实在忍不住了,就趁着陆维贤还没放筷子,给陆维贤的小碟子里夹了一块青菜。

她温柔地说:“贤哥儿别光……”

谁料她的话还没说出口,陆维贤大吼一声:“你滚出去!”

陆黎的脸色瞬间拉下,手中筷子“啪”一声摔在桌子上。

“还有没有一点规矩!”陆黎几乎是暴吼出声。

陆维贤被吓得浑身一激灵,愣怔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叶楚楚见到这父子二人的脾气一个比一个大,而且似乎是因她夹菜而起,顿时也不知所措。

沉默片刻。

陆维贤“哇”地哭出声,一边哭一边钻到包氏的怀里,嘤嘤道:“我讨厌这个女的,让她走!让她走!父亲竟然为了她吼我!”

包氏此刻也极为不悦,对着陆黎嗔怪道:“做什么这样吼贤哥儿?他一个小孩子知道什么。”

陆黎依然很是生气。

本来今日是他们一家人第一次真正的坐到一起吃饭,他心里暗自喜悦,总算一家团聚了。

但陆维贤对叶楚楚的态度令他极度不满。

陆黎从小跟着包氏相依为命,母亲在他心目中地位之崇高,令他不容许自己的儿子对亲生母亲用这样的态度说话。

陆黎无奈地对包氏道:“母亲,您这样早晚将贤哥儿惯坏,您看看他的做派,现在一点规矩没有。”

包氏翻个白眼生气道:“贤哥儿的规矩都是苏氏教的,苏氏没教好,贤哥儿规矩自然没学好。”

说着她又扭头去看叶楚楚,不满道:“还有你,想想贤哥儿为何不喜亲近你。”

叶楚楚内心好生委屈,贤哥儿为何不喜亲近她?自然是因为贤哥儿从小就被调换走,养在苏氏身边,若是贤哥儿从小跟着她长大,怎么会是现在这副骄纵的样子。

但这话在包氏面前,她半句也不敢说。

陆黎道:“这事与楚儿又有何关系?她给贤哥儿夹菜,难道还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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