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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江暮白大结局

金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香雪狼狈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彩荷,“托福?给人做奴才是福气吗?当初夫人说大少爷身边缺个体贴人,她相中了我,想要我去,但是姑娘不愿意,就是不肯放我走,这能是对我好吗?”满屋的人都惊呆了,吕妈妈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说道:“给大少爷做通房,你能有什么好下场?等将来的少奶奶进门,是生是死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时候你怎么办?”“大少爷喜欢我,肯定会抬我做姨娘!”香雪梗着脖子说道。南锦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真是可笑。她看着香雪道:“当时我问你去不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全凭我做主,我对你说给人做通房总是低人一等,一条命将来都捏在正房的手里。我还跟你说,等将来给你选一门亲事,将你风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我一个奴婢能嫁什么人,也就是这府...

主角:南锦屏江暮白   更新:2024-12-31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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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屏江暮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江暮白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金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雪狼狈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彩荷,“托福?给人做奴才是福气吗?当初夫人说大少爷身边缺个体贴人,她相中了我,想要我去,但是姑娘不愿意,就是不肯放我走,这能是对我好吗?”满屋的人都惊呆了,吕妈妈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说道:“给大少爷做通房,你能有什么好下场?等将来的少奶奶进门,是生是死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时候你怎么办?”“大少爷喜欢我,肯定会抬我做姨娘!”香雪梗着脖子说道。南锦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真是可笑。她看着香雪道:“当时我问你去不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全凭我做主,我对你说给人做通房总是低人一等,一条命将来都捏在正房的手里。我还跟你说,等将来给你选一门亲事,将你风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我一个奴婢能嫁什么人,也就是这府...

《继母抢亲?她转嫁皇子宠疯了南锦屏江暮白大结局》精彩片段

香雪狼狈的趴在地上,抬起头狠狠地看着彩荷,“托福?给人做奴才是福气吗?当初夫人说大少爷身边缺个体贴人,她相中了我,想要我去,但是姑娘不愿意,就是不肯放我走,这能是对我好吗?”
满屋的人都惊呆了,吕妈妈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她说道:“给大少爷做通房,你能有什么好下场?等将来的少奶奶进门,是生是死都捏在别人手里,到时候你怎么办?”
“大少爷喜欢我,肯定会抬我做姨娘!”香雪梗着脖子说道。
南锦屏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
真是可笑。
她看着香雪道:“当时我问你去不去?你是怎么说的?你说全凭我做主,我对你说给人做通房总是低人一等,一条命将来都捏在正房的手里。我还跟你说,等将来给你选一门亲事,将你风光嫁出去做正头娘子。”
“我一个奴婢能嫁什么人,也就是这府里的管事小厮,这算什么好前程?”香雪恶狠狠地说道,“做通房妾室也能穿金戴玉,有小丫头服侍着,日子不知道多舒服。”
“姑娘,你跟这样的白眼狼废什么话。”彩荷对着香雪“呸”了一声,“不要脸的东西,才多大,就一口一个通房妾室挂在嘴上,就你这三两重的骨头,也撑不起那泼天的富贵!”
彩菱定定神看着姑娘,“香雪不能留了,姑娘。”
“彩菱,你我也做了这么多年的姐妹,你就这么狠的心?”香雪尖声叫道。
“你能狠下心背叛姑娘,对你这样的人,我有什么不能狠心的。你拿情分来说嘴,你怎么不想想你对得起姑娘这些年待你的情分吗?”彩菱咬着牙道。
吕妈妈气的眼前直冒黑影,深吸口气,也看着姑娘道:“姑娘,这小蹄子至今不知悔改,可见是骨子里坏透了,依老奴看把人送去庄子上看起来,不能再让她跟那边的人接触了。”
彩菱红着眼也附和点头。
彩荷依旧不解气,“背主的奴才,就该一碗药一根绳了结了,送去庄子上,太便宜她了!”
香雪这样的人,既然选择背主,后来又害死了那么多人,可见她骨子里就坏透了,她不想再与她废话。
“把人关进庄子里,寻个人牙子发卖了吧。”
香雪是真的怕了,她以为姑娘这么心软的人,顶多把她送去庄子上,那她肯定还有机会回来的。
但是,把她卖了,她还能有什么盼头?
“姑娘,姑娘,奴婢知错了,求姑娘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唔......”香雪挣扎着要爬过来,吕妈妈一把把人摁住,又把帕子塞进她嘴里。
彩菱把绳子拿来捆住她,彩荷不解气,又给她一脚,拽着她的头发把人拖了出去。
南锦屏凝视着香雪被拖走的身影,她走了,那么吕妈妈她们几个就能活下来了。
吕妈妈打发彩荷跟香秀守着姑娘,对她们说道:“若是府里的人问起香雪,就说她忽患恶疾,先送去庄子上养病。”
吕妈妈的话里带着一股子狠辣,彩荷大喇喇的没听出来,彩菱却听懂了。
彩荷帮着把香雪扔上马车,就回了院子守着姑娘。
吕妈妈与彩菱上了车盯着被捆成一团的香雪,两人的眼神冰冷,香雪吓得瑟瑟发抖,也不敢哼了。
去了庄子上,她就想法子逃出来,夫人为了辖制大姑娘,肯定会救她。
马车走过城中热闹的街道,吕妈妈叫停了车,她下了车很快又回来了, 面无异样的坐回原处。
马车很快出了城,一路奔波到了庄子上。
这庄子是夫人在世时留给姑娘的,庄子上全是自己人,见吕妈妈带了人来,管事立刻把人迎进去。
吕妈妈温声说道:“香雪患了恶疾,得了疯病,姑娘怜惜她,特意让她在庄子上养病。”
管事一愣,“怎么好端端的得了疯病?”
铝妈妈一脸无奈的开口,“这丫头贪玩,背着姑娘出府,结果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恶犬被咬了一口。”
管事大惊,被恶犬咬了就会得恐水病,失了理智,连人都会咬,被咬了的人也会患上这种病。
“这......姑娘就是太心善,疯了就不能留了,这要是咬了人可怎么办?”管事低声说道。
吕妈妈叹气,“姑娘一向心善,你是知道的,毕竟是自幼服侍她的丫头,哪里舍得。”
管事蹙眉,“姑娘心善,咱们就得替姑娘行事,不能让她再害了别人。”
吕妈妈瞥了一眼马车,把管事拉到一旁低声数语,那管事连连点头,然后亲自带路把马车赶进后院最偏僻的院子,亲自关上了门。
吕妈妈将香雪从马车上拖下来,把人带进屋子里,让香菱看好她,然后转身又出去了。
香雪看着吕妈妈不在,就对着彩菱使劲的摇头,示意她把帕子给她摘了,彩菱咬着牙转开头不看她。
就在这时,吕妈妈提着一个食盒进来了,对着彩菱说道:“你去院门外守着,我有几句话问她。”
彩菱以为吕妈妈要审香雪也没怀疑,转身走了出去,把门关好,自己去了院门外守着。
吕妈妈蹲在香雪跟前,慢腾腾的打开食盒,拿出一包药粉倒进碗中,又拿起水壶用水化开。
香雪看的胆颤心惊,不断地往后退。
吕妈妈看着她,木着脸道:“夫人没了,你的胆子也大了,既然敢做背主的事情,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就说那江氏怎么做的这样的好继母,原来是买通了你。
人面兽心的东西,姑娘不忍心收拾你,我老婆子可不会心软,留着你一条命,转头你若是想法子跑了,再去抱那江氏的大腿,说不定又会害姑娘。”
香雪整个人僵住了,她的小心思被吕妈妈猜的准准的。
吕妈妈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她一把拽过香雪的衣襟,拔出她口中的帕子,不等她反应过来,一碗药直接灌了下去!
香雪想要大喊救命,帕子又被塞了回去!
她满面怒火的盯着吕妈妈,恨不能撕下她一块肉!
吕妈妈嗤笑一声,又拿出一把小钳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既然得了恐水症,这十根指甲是不能留了,说不得我老婆子好心替你拔了去......”
香雪闻言吓得浑身一软,蠕动着就想要跑。
吕妈妈一脚踩在她的手臂上,咬着牙说道:“你若是不识字,今日倒也不用受这番苦,可惜了,好好地通天大路你不走,非要自寻死路,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香雪只觉得指尖上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痛的抖成一团晕了过去。

太子亓恒踏着日光缓缓走来,一袭淡蓝色龙纹袍,墨发高束金冠,当真是皎如玉树,灼灼辉光,平添几分清隽威仪。
此刻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与云安县主说话,清贵中透着温和,令人如沐春风,却又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若不是南锦屏已经知道此人的真面目,任是谁也不会想到这样太子殿下,会跟江蔓有了私情。
此刻,她只觉得恶心。
“冒昧造访,扰了姑姑了。”亓恒温声说道。
云安县主笑着说道:“这是哪里话,殿下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
赵凌薇站在母亲身边,眼睛里闪着光,看着太子十分亲近的开口,“表哥,你可是大忙人,平常请都请不来,怎么今日得空了?”
南锦屏听着这话,心里冷嘲一声,自然是他的姘头在这里,给她救场来了。
亓恒看着赵凌薇伸手在她眉间轻轻弹了一下,“平日要忙着理事,难得今日得闲,你还要抱怨我。”
“我没有。”赵凌薇嘻嘻一笑,眼珠一转,一把拉过南锦屏,“表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友南锦屏,你知道的吧?”
南锦屏猝不及防被赵凌薇拉过去,忙稳住身形,强压下想要吐出来的欲望,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臣女拜见太子殿下。”
“原来是南大姑娘。”亓恒温声细语,如玉的面容上笑容亲切随和,“孤知道,你是永国公留下的唯一血脉,永国公保家卫国战死疆场,孤很是钦佩。”
南锦屏一时有些恍惚,上一世太子初见她也是这句话,就因为这一句对外祖父的赞誉,让她对他第一面的观感不错。
没想到这一世他们见面提前数月,他见到自己居然还是这句话,当真是有备而来。
南锦屏极力稳住面上的神色不露出异样,微微垂着头,冷声说道:“外祖父为君尽忠,为国效劳,是他老人家一生的志向,是职责所在,不敢当殿下夸赞。”
钦佩?
钦佩到要谋害他的外孙女,夺取他的家财,为你登基铺路吗?
许是南锦屏的态度过于冷淡,亓恒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一旁的江蔓此时上前来盈盈一礼,“臣妇拜见太子殿下。”
“你是?”亓恒带着疑惑开口。
南锦屏听着二人如此道貌岸然的问话,恨不能当场揭穿他们,可惜眼下没有证据。
她心里恨极了,不等江蔓开口,先一步说道:“回太子殿下,这是臣女的继母。”
继母两个字,让江蔓的脸色差点破功,她以为南锦屏只是闹闹小脾气,如今瞧着竟不是这般。
以前她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亲切称呼自己母亲,继母两个字,让她脸上火辣辣的,十分难堪。
江蔓旋即说道:“让殿下见笑了,锦屏与我闹了点小脾气,这孩子以前从不这样不尊重我的。”
一句不尊重,就要把南锦屏的脸摁在地上。
云安县主紧蹙眉头,嗤笑一声说道:“德庆侯夫人,你怎么不解释一下,这孩子为何对你不敬?”
江蔓眼眶忽然涌出泪光,抬头看着云安县主,无奈至极的说道:“县主,我与云清是手帕交,当初她病逝留下一女,我生怕这孩子被后母苛待,便咬了牙豁出名声给德庆侯做了继室。
这些年别人如何议论我我不在乎,你问问锦屏,这些年我待她如何?比我亲生的都要好,这句话我说的问心无愧。”
南锦屏听着这话沉默一瞬,江蔓确实极会做表面功夫,不然上辈子也不会被她蒙骗那么多年。
她尚且如此,更何况京城诸位夫人对她的观感。
云安县主听到这哼了一声,正欲开口,一旁的赵凌薇不满的说道:“德庆侯夫人,你既然真心喜爱锦屏,就不该明知江暮白与南徽音有了私情,还要江暮白娶锦屏。”
此言一出,江蔓无奈的叹口气,“赵姑娘,我若是知情,又怎么会做这种打自己脸的事情?徽音知道我一心为锦屏的终身大事操心,她心仪表哥也不敢跟我说,原本他们私下见这一面,也是想斩断情丝,不想......”
“不想却被锦屏当场捉奸!”赵凌薇毫不客气的说道,“也幸好锦屏发现了,若是毫不知情的认下这门亲事,继妹跟自己的未婚夫私会偷情,让她以后如何自处?”
“凌薇!”太子面带无奈的开口,“少年慕艾,互生情丝又怎么敢告知长辈。德庆侯夫人被蒙蔽,只怕最难过的便是她了。”
南锦屏听着太子字字句句为江蔓开脱,可真是真爱啊。
赵凌薇听着太子这样说,就不高兴了,“表哥,你怎么能这样说,难道最难受最丢脸的不是锦屏吗?她何其无辜!
若是那江暮白是个有担当的,既然喜欢南徽音,就该上禀长辈把人娶回家,结果却做这种鬼鬼祟祟见不得光的事情,真是令人不耻!”
南锦屏一双眼睛不动声色的紧盯着太子,就见他眸底深处闪过一抹不悦,她立刻开口说道:“太子殿下宽和大度,臣女也想着妹妹与江世子情根深种,便禀了夫人成全他们,谁知道夫人竟是不愿,臣女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是为何。”
江蔓猛地转头看向南锦屏,她叫她什么?
夫人?
一直没说话的云安县主此时也看出不对了,她上前一步,把南锦屏挡在身后,看着江蔓说道:“德庆侯夫人,你为何不愿?亲上加亲,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江蔓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总觉得南锦屏要脱出她的掌控,心底生出一股戾气,“这是我们的家务事,就不劳县主费心了。锦屏也好,徽音也好,都是我的女儿,就算是暮白是我的亲侄子,也由不得他想挑哪个挑哪个。”
这话说的当真是大义凛然,南锦屏都恨不得给她鼓掌了。
“德庆侯夫人这话甚合孤意,江世子若是有诚意,就该上门请罪,再认真求娶南二姑娘,这才是一段佳话。”太子说道。
南锦屏抬眼看向太子,他到这一步还要为江蔓树立一个好继母的形象,当真是无耻。

江蔓这么多年借着南锦屏树立了一个给人做继室做继母的典范,谁提起来都要夸一句。
谁又能想到背后居然还有这样多的事情,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南锦屏也深知一棍子打不死江蔓,也不能在皇帝与太后心中留一个恶毒的印象,故而只是掀起一角,让他们知道自己在德庆侯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就足够了。
她以退为进,再把江暮白跟南徽音‘两情相悦’的事情抖出来,又说自己愿意成人之美,为了不让继母为难,她求陛下与太后娘娘同意她搬回永国公府居住。
在场的个个都是人精,南锦屏给大家都留了体面。
永国公战死沙场,他唯一的外孙女,皇家应该照应好,结果这么多年都被江蔓蒙骗了,偏偏南徽音丝毫不提皇室的疏漏,也不提继母的苛待,只说愿意成全江暮白跟南徽音。
饶是皇帝看着南锦屏的神色都柔和了几分,顾全大局识大体,这孩子倒是难得。
只不过搬回永国公府......皇帝还是迟疑了。
倒是太后看了一眼云安县主,叹口气,转头看着皇帝说道:“永国公走了这么年,锦屏这孩子回去也好。陛下这么多年一直留着永国公府,不也希望有朝一日国公府的大门能再一次打开吗?”
皇帝听了太后这话,沉默一瞬,抬眼看向南锦屏,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太后说的有理,就这样吧。”
南锦屏立刻上前谢恩。
江蔓跟德庆侯的脸色当真是难看至极,只是众人面前,却不好发作。
从宫中出来,德庆侯就拦住南锦屏怒道:“我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
傅蕴程立刻上前一步挡在表妹面前,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和煦的笑容,高声说道:“侯爷既然答应将傅家给表妹的礼物原数奉还,那草民就在永国公府静候佳音。”
“什么?”德庆侯一愣,随即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傅蕴程一脸惊愕的看着德庆侯,“侯爷不想还?我们傅家倒是不缺这点东西,只是当爹的克扣女儿的东西,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傅蕴程的声音又清又亮,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看过来。
云安县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德庆侯这样黑心肝的,“德庆侯,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是这样的人,难道德庆侯府如今揭不开锅了不成,还要靠着锦屏过日子?
也是,若是侯府的日子好过,这么多年有些人也不会两头蒙骗,蛇鼠两端。德庆侯夫人,你说是不是?”
江蔓 今日脸都丢尽了,营造了这么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看着云安县主恨不能剥了她的皮。
“县主血口喷人,当真以为我们侯府好欺负不成?不过是些节礼罢了,谁又会放在眼里。”江蔓怒道。
傅蕴程眼睛一眯,立刻说道:“侯夫人说的是,不过是些节礼,只不过这些节礼都是家中长辈对表妹的爱护,特意为她寻来的好玩意。
别的不说,前年我们送给表妹一件两尺高的红珊瑚,去年给表妹送了一匣子杯口大的珍珠,既然侯夫人看不上,还是还给表妹吧。”
围观的人惊呼出声,红珊瑚本就难得,还是两尺多高,那就更金贵了。杯口大的珍珠一匣子,寻常一颗都价值不菲。
傅家这个匽州首富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还只是两件节礼,那其他的礼物呢?
这么多年江蔓到底贪了傅家多少东西?
难怪不肯让南大姑娘与傅家往来,这要是见了面认了亲,她还拿什么好处?
就在这时候,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句话,“我记得去年底德庆侯送了一株红珊瑚给太子殿下,莫不就是这一件?”
“咦,今年太后寿宴,我无意中看了礼单,德庆侯府送的生辰礼好像就是一匣子珍珠。”
云安县主扫了一眼说话的两人,嘴角微微含笑,随即看向江蔓夫妻,“难怪不肯把东西还回来,原来是被你们用掉了,好一对豺狼夫妻,可怜的锦屏这些年不知道在侯府受了多少委屈呢。”
本来大家对南锦屏坚持搬到永国公府的事情不认同,但是现在瞧着倒是觉得无可厚非。
婚事被人算计,钱财被人算计,再呆下去,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事情。
南锦屏适时低下头,一颗一颗的眼泪落在地上,不少夫人看着不由心疼起来。
没娘的孩子,可不是由着人欺负吗?
继母不是亲的,但是爹可是亲的,果然是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啊。
傅蕴程对着众人一拱手,“今日多谢诸位大人夫人主持公道,我们傅家与表妹这些年的误会也算是解开了,改日再登门拜谢。”
傅蕴程一表人才又谦逊有礼,傅家虽是商户,但是因永国公的关系,在大梁一向名声颇好,此时见他如此知礼,众人不由多了几分好感。
有傅蕴程出头,南锦屏跟在表哥身后像极了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姑娘,不时看一眼江蔓跟德庆侯,一副无奈又伤心的模样,看的众人唏嘘不已。
江蔓一直强撑着一口气,最终还是被南锦屏那一脸82年的龙井味儿给气晕了。
德庆侯一把抱起江蔓就上了侯府的马车扬长而去,把南锦屏这个女儿扔下不管不问,气的云安县主大骂一通。
“人都走了,别骂了,浪费口舌。”安南侯走到妻子身边拍着她的后背劝道。
云安县主看着丈夫,“你们男人便是这样,总归吃亏的不是你们。”
安南侯:......
云安县主不理丈夫,转头看着锦屏,“你跟我再回去住几日,等国公府那边彻底修好再搬回去吧。”
南锦屏浅浅一笑,“云姨,表哥方才跟我说舅母已经到了国公府,有她老人家在您就放心吧。”
云安县主也没强求,看着锦屏柔声说道:“不怕,有事情来找云姨。”说着又看向傅蕴程,“傅家的东西不能便宜德庆侯府,你想法子拿回来,喂狗都比给他们强。你若是做不到,锦屏你们傅家也护不住,还是收拾东西回匽州去吧。”

赵凌薇看着败落需要修缮的永国公府,拉着南锦屏跟她回安南侯府小住几日,至少等这边修缮完好后再回来。
南锦屏拒绝了,她怎么能走,她若是走了,江蔓那些见不得人的招数往哪用,她又怎么能借力脱身。
但是南锦屏没想到赵凌薇留下来陪着她,还让人回侯府带了几个护院过来,这一下子冷清许久的永国公府瞬间热闹起来。
云安县主听说后不仅没把女儿叫回去,还让人大张旗鼓送来好些东西,一时间永国公府门前热闹非凡。
两个小姑娘睡在一张榻上,赵凌薇满面愁容,“锦屏,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虽说搬出来是痛快了,但是以后的路就难走了。
南锦屏现在只要闭上眼睛,就想起江蔓上一世与她说的话,她的母亲跟两个哥哥都是死在她的手上,她要江蔓血债血偿。
还有他那个沽名钓誉卖女求荣的父亲,也该付出代价。
“凌薇,太后娘娘的生辰快到了,能请县主带我进宫给太后娘娘磕个头吗?”南锦屏轻声问道。
“永国公为国捐躯,你是他唯一的外孙女,想要进宫不是难事,包在我身上。”赵凌薇一口答应下来。
“你想要请太后娘娘为你做主吗?”赵凌薇又问,这就有点难了。
信国公府如今势大,这点小事怕是太后也难以出手。
况且,太后娘娘也未必愿意帮锦屏出头得罪信国公府。
“不是。”南锦屏笑,她只是想要给自己找个靠山,女人堆中还有谁比太后的位置更高?
“上次不是已经说明白了,怎么她们还要逼着你嫁江暮白?”
“我也不知为何,你也觉得很奇怪是不是?”
“太不要脸了,捉奸当场,还能装瞎子逼你嫁人。”赵凌薇见过无耻的,没见面过这么无耻的。“她们到底图什么?”
“图什么?”云安县主大清早就把两个小姑娘接来了侯府吃早饭,听着女儿的疑问冷笑一声,“你个傻的,锦屏如今可是京城所有待嫁的闺秀中最值钱的。”
赵凌薇也不傻,母亲一指点她就明白过来,“好啊,他们蛇鼠一窝,你若是嫁了江暮白,肥水不流外人田,永国公府还有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全都给了他们江家!我就说他们为何盯着你不放,非要娶你进门,真是无耻至极!”
南锦屏闻言看着云安县主道:“这几年江氏常说侯府日子难过,开支太大,我一向尊敬她,也零零散散拿出不少银子补贴府里。早先不觉得什么,今日云姨这么一说,我也才恍然大悟。”
“什么?她还跟你要银子?”云安县主真是惊呆了,“江蔓好歹也是信国公府出来的,当初嫁妆丰厚,怎么就沦落到让你一个小姑娘出钱?”
南锦屏一脸惭愧,“也是我愚钝,竟然没发现她的意图。”
“你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姑娘,无人教你,怎么会知道人心险恶。”云安县主拍拍南锦屏的手,“你放心,这件事情云姨不能让你吃了亏,可有什么证据?”
南锦屏摇摇头,“我那时毫无防备,江蔓跟我要的多是银子,并无证据留下来。”
“哼,由此可见,她就是故意而为。”云安县主轻叹口气,江蔓心思歹毒,做事缜密,这些银子怕是喂了狗。“你一个小姑娘,没有族人帮衬,确实太难了。”
南锦屏看着云安县主道:“云姨,那日他们逼着我低头,我就觉得事情不对,已经让我身边的人连夜去了匽州,想来傅家会来人给我撑腰。”
“匽州傅家?”云安县主愣了一下,随即开口说道:“你外祖母与你母亲都已经离世,不知傅家还愿不愿意为了你一个孤女出头。”
“会的!”南锦屏看着云安县主,“我也是才知道傅家每年都会给我送节礼,但是这么多年我从未收到过,都被江氏暗中拦下了。”
云安县主也是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脸色变了又变,随后把南锦屏搂进怀中,“好孩子,这些年也是云姨不查,竟不知道你在侯府过得这么艰难。”
“云姨,若不是这次江暮白跟南徽音的事情被我撞见,我也不知江蔓竟一直谋算我。我都不知,何况云姨,您千万不要自责。”
赵凌薇已经惊得说不出话,随即一拍桌子,“娘,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过了,总得想法子给锦屏讨个公道。”
云安县主微微皱眉,讨公道可以,但是她们现在没证据就很难了,而且江蔓在京城营造的名声一向好,她们拿不出证据,别人如何信?
南锦屏看着云安县主蹙眉,她慢慢又说道:“云姨,我想进宫给太后娘娘拜寿,您看可以吗?”
“你想求太后为你做主?进宫见太后不难,但是能不能让太后娘娘开口为你主持公道却很难。”
皇家的事情牵涉的更多,便是太后也不能肆意妄为。
况且锦屏手里没有证据。
南锦屏微微侧身,在云安县主耳边低声数语。
云安县主眼睛一亮,“这个办法好,非要撕下江蔓一层皮不可!”
“你们在说什么,让我听听啊。”赵凌薇急得不行。
南锦屏笑着又跟她说了一遍,赵凌薇拍掌叫好,“果然是个好主意,娘,我看这能行。”
云安县主正要说什么,她身边的罗妈妈快步进来说道:“县主,曾显说昨晚上发现了十几个地痞流氓在永国公府外晃荡,还有几个胆大的想要爬墙,被他全都抓了起来,问县主怎么办。”
此言一出,南锦屏面色一凛。
赵凌薇也是面色一白,若不是昨晚上她娘派了护院过去,会发什么事情都未可知。
云安县主面色乌黑,看着罗妈妈说道:“把人交给侯爷,让侯爷亲自送去府衙。”
“是。”罗妈妈躬身退下。
南锦屏青着脸道:“就算是送到府衙,只怕也审不出什么。”
像是收买地痞流氓这种事情,又怎么会脏了江蔓的手。
“审不出幕后主使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杀鸡儆猴!”云安县主好多年没这样生过气了,她看着南锦屏说道:“傅家没来人之前,你就住在我这里,我倒要看看江蔓敢不敢让地痞来这里!”

“江世子,小女幼失生母,一直把夫人当亲娘敬爱,谁知道......”南锦屏幽幽一叹,“我与徽音是亲姐妹,她心仪于你,你属意于她,我愿意成全,实在是不明白这样的好事,为何国公夫人与我继母一定要阻拦?”
江暮白心中有鬼,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南徽音闻言却哭着看着江蔓,“娘,我与表哥是真心相爱,你就成全我们吧!”
南锦屏看着江蔓脸上的神色已经撑不住,恨不能把南徽音塞回肚子里,她又添了一把火,“二妹妹,做姐姐的愿意成全你,今日我就搬回永国公府去,如此你与江世子的婚事就板上钉钉了。”
此言一出,江蔓跟信国公夫人的脸色都变了,二人几乎是同时出声,“不行!”
南锦屏闻言心头嗤笑一声,面上却是一脸无奈的看着南徽音。
南徽音简直要疯了,她红着眼睛看着江蔓,“娘,你不是说最疼我了吗?为什么偏要在我的终身大事上作梗,南锦屏都愿意拱手相让,你为何不同意?难道我真不是你亲生的吗?”
“啪!”的一声,江蔓一巴掌甩在了南徽音的脸上。
江暮白几乎是立刻上前把人拉到身边,“姑母,您这是要做什么?”
瞧着那边乱成一团,南锦屏立刻带着香秀大步离开,头也不回的出了侯府。
“姑娘,咱们真的要回永国公府吗?”香秀出了侯府的大门,心还跳厉害,面带担忧的开口问道。
南锦屏沉声说道:“你也看到了,我若是不走,只怕江氏不知要用什么手段逼我嫁去信国公府。”
香秀闻言气愤的说道:“明明二姑娘跟江世子情投意合,为何不能成全他们,非要逼着姑娘嫁过去?”
“是啊?你说为什么?”南锦屏冷笑道。
香秀一怔。
南锦屏坐上马车直奔永国公府,此时吕妈妈已经带着彩菱彩荷打开了永国公府的大门。
香秀看到她们都惊呆了,“吕妈妈,你们怎么来了?”
吕妈妈把大姑娘迎进去,反手关上大门,这才对着香秀说道:“姑娘昨晚就叮嘱我收拾好东西,我今早就寻了机会,带着彩菱彩荷出来了。”
彩菱彩荷拉着香秀去一旁说话,吕妈妈看着大姑娘说道:“姑娘,您以前住的院子老奴打扫出来了,只是这么多年不曾住人,也极少修缮,想要常住还得整修一下。”
“请人来修缮便是。”南锦屏不以为意,德庆侯府是不能呆了,江蔓做事狠辣,而且她来历不凡,她不能千日防贼,万一她要是对自己下狠手,她怕是难以周全。
所以,她今日就趁机闹起来,做出一气之下搬出来的举动。
不能让江蔓败坏她的名声,她对着吕妈妈说道:“你立刻带着人去大肆采购日用之物,务必让京城知晓我为何从德庆侯府搬出来。”
吕妈妈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大姑娘放心,老奴这就去。”
彩菱留下,香秀与彩荷都跟着吕妈妈走了,他们去了车马行大张旗鼓的雇了十几辆车,浩浩荡荡去买东西。
彩菱去收拾院子,南锦屏凝视着这座已经有些破败的国公府,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屋宇尚在,亲眷却无影。
母亲过世的太早,她记忆残留不多,但是她手里有母亲留给她的十几把钥匙。
她走到国公府库房,一溜十几间屋子,门窗紧闭,铜锁高悬。这里头是她外祖跟母亲留给她的其中一部分财产。
她虽然对生母记忆不多,但是母亲临终前的话她还记得,永国公府的东西,她一直紧紧地捏在自己手里。
若不是她一直没把钥匙给江蔓,只怕上辈子她早就埋进黄土了。
吕妈妈还没回来,赵凌薇先找上门来。
“你真的跟她们闹翻了,要搬出来住?”赵凌薇看着南锦屏问道。
南锦屏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思量着说道:“我若是住在侯府,只怕她们会不择手段逼我嫁给江暮白。凌薇,我也怕忽然有一日,闭上眼睛就再也醒不来了。”
赵凌薇气的直捶桌,“狗东西,欺人太甚!不过,你就这么搬出来,只怕外头对你非议不断。即便是江氏有错,但是你是晚辈,也难逃被人指责。”
“我知道。”南锦屏道,“但是,我想好好活着,凌薇。”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这辈子她要为自己拼一把!
***
另一边,江蔓知道南锦屏回了永国公府,面色一片冰冷。
信国公夫人嘲讽一笑,“不过是唬人罢了,她自己会回来的,永国公府早就成了空府,钟家人都死绝了,她无人可靠。”
江暮白听到这话微微刺耳,忽然就想起今日南锦屏素衣乌发的模样。
南徽音又被关了起来。
江暮白又听着姑母说道:“她如此不识趣,就不要怪我辣手无情了。”
“姑母,你要做什么?”
江蔓看着这个侄子,心中也有几分火气,若是他今日配合完美,哄一哄南锦屏,又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但是,信国公夫人在这里,江蔓有火也只能强压下去,看着江暮白温声说道:“暮白,姑母知道你是个心善的孩子,但是殿下的事情为重,你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江暮白眉心一蹙,犹豫一下到底没有再开口。
信国公夫人看着儿子这般,怒道:“你不会是真的对南锦屏有什么想法?她不过是个踏脚石罢了,你最好不要滥施同情心。”
“没有。”江暮白摇头,他只是觉得......罢了,他跟南锦屏终归不是一路人。
听了儿子的话,信国公夫人眉心舒展开来,转头看着江蔓,“如今胆子肥了,居然还敢回永国公府,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真以为能为所欲为。”
“嫂子,你有什么法子?”
“这还不简单,找几个地痞流氓去国公府那边溜达,不出几日,她的名声就坏了。到时候再想要嫁给暮白都是妄想,只能进门做个妾了!”信国公夫人嗤笑一声说道。
小姑娘还是太天真了,真以为耍耍性子就能吓住人了。
江蔓眼睛微微一亮,“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只是在门外怕是不行,找几个胆大的晚上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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