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顾德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谭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老夫人一听这话,恨不得当场撕了谢婉茹这张嘴。好端端的,提说这些做什么?这还不止,只见谢婉茹从春枝手里接过一张单子,上面正是记录了前几日容嬷嬷从厨房里抢走的物资。“母亲,咱侯府已然捉襟见肘,可这院子里竟然还有刁奴胆敢假传您的命令,让人在厨房抢走了一大批补品。人参都是十几斤,还有鹿茸,燕窝等林林总总的不计其数,儿媳算了下,加起来总共得值两千多两银子呢。儿媳不才,让人专门清点了库房,这才统计出来,这么多东西,母亲您就算天天吃,顿顿吃,哪怕吃的上火,吃的气血紊乱也不可能吃完的呀。所以儿媳有理由怀疑,一定是您院子里的奴才假公济私,私藏了这些物资倒卖出去,母亲,这种奴才决不能姑息,儿媳恳请您,彻查院子里的蛀虫,将这等刁奴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才...
《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顾老夫人一听这话,恨不得当场撕了谢婉茹这张嘴。
好端端的,提说这些做什么?
这还不止,只见谢婉茹从春枝手里接过一张单子,上面正是记录了前几日容嬷嬷从厨房里抢走的物资。
“母亲,咱侯府已然捉襟见肘,可这院子里竟然还有刁奴胆敢假传您的命令,让人在厨房抢走了一大批补品。人参都是十几斤,还有鹿茸,燕窝等林林总总的不计其数,儿媳算了下,加起来总共得值两千多两银子呢。
儿媳不才,让人专门清点了库房,这才统计出来,这么多东西,母亲您就算天天吃,顿顿吃,哪怕吃的上火,吃的气血紊乱也不可能吃完的呀。
所以儿媳有理由怀疑,一定是您院子里的奴才假公济私,私藏了这些物资倒卖出去,母亲,这种奴才决不能姑息,儿媳恳请您,彻查院子里的蛀虫,将这等刁奴吃下去的,全都吐出来才行。”
随着谢婉茹的一番话落,顾老夫人,容嬷嬷,还有顾德安,几位族老等人,全都震惊了!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这些东西到底是顾老夫人真的叫人拿的,还是底下的奴才假传命令私藏的。
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
容嬷嬷则是大惊失色,慌乱的看了一眼顾老夫人,而后冲着谢婉茹辩驳道:
“夫人休得胡言,如此没有根据的事,怎能当着众族人的面信口雌黄?”
谢婉茹凉薄的一笑,那笑意不达眼底,看得容嬷嬷一阵忐忑。
“哦?是吗?容嬷嬷真是好大的威风,母亲都还没开口说话,你倒是先跳起来了。”
“那日在厨房的事儿,满院子的人都瞧见了,怎么?容嬷嬷这是想要抵赖不成?”
“若是如此,这价值两千多两银子的补品,可不能就这么不清不楚的没了,不如就报官吧。相信衙门的人上门后,定能还容嬷嬷一个清白的。”
轰!
谢婉茹的一番话,直接让容嬷嬷胆战心惊,差点就要破防了。
她伺候老夫人都几十年了,还是头一遭遇到像谢婉茹这么难缠的人。
别的人家都是婆母磋磨儿媳,儿媳只能忍气吞声啥的。
可她谢婉茹倒好,反过来拿捏婆母,如今还赤裸裸的威胁老夫人。
这要真让老夫人把自己推出去顶包,自己在侯府辛苦大半辈子算是白忙活了。
容嬷嬷见状,只能一脸求救的看着顾老夫人。
顾老夫人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谢婉茹故意在这个时候提出这茬,不就是想要自己把先前拿的补品全都吐出来么?
当真是其心可恶,用心险恶,十恶不赦,蛇蝎毒妇。
顾老夫人把自己能想到的词全都在心里给骂了一遍,结果发现,今儿这银子得出,先前的补品也得拿出来才行。
不然,就得要舍了容嬷嬷这老奴了。
想了想,遂道:“多大点事,不就是一点补品,做什么还兴师动众的告到衙门?兴许是下人弄错了,听错了数量,这才到厨房给取了回来,回头我让人核实一下,若是有多余的,再送还给厨房就是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想将此事轻轻揭过。
谢婉茹弯了弯嘴角,答道:“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那这件事,儿媳也就不追究了,春枝,将这单子给容嬷嬷,一定要比照着单子上的一一核对清楚了,免得又少了漏了什么,说不清楚。”
“是!”
春枝得令,一脸高兴的走到容嬷嬷面前,“还请容嬷嬷当着众主子的面且看清楚了。若是没问题的话,可以在这里摁个手印。”
容嬷嬷扫了一眼清单,最终在众人的见证下,黑着一张脸,不甘不愿的在纸上摁下了手印。
“既然此间事了。那这修祠堂的银子……”
顾守城见状,十分有眼力劲的插话道。
最终,顾老夫人不得不咬牙,从自己的私库里拿出了几样价值不菲的首饰出去典当,再加上顾德安那里匀过来的几幅藏品字画,东拼西凑的,总算凑足了五千两银子,将一众本家人给打发走了。
……
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后,顾德安便开始原形毕露。他突然止住步伐,转头朝着谢婉茹质问道: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早不来晚不来,非要当着本家人在的时候,来提什么补品的事。自家人,有什么事关起门来商量商量也就解决了,这下好了,非要叫外人瞧了笑话去。
母亲年事已高,不过是拿了几根人参鹿茸而已,有必要这么揪着不放吗?还说什么要去报官。你眼里还有没有尊卑,还有没有礼仪孝道?”
谢婉茹被他一通吼,都要给气笑了。
见顾德安停了下来,遂问道:“侯爷说完了吗?”
顾德安:???
“既然说完了,那就该我了。”
“侯爷倒是说的轻松,两千多两银子,区区几根人参鹿茸,那么方才大家都在的时候,侯爷为何没主动站出来说这笔银子自己担了?
您是侯爷,这个府邸的主人,而母亲亦是生你养你,供你读书上学的母亲,眼下母亲老了,正是需要子女回报的时候,怎地不见侯爷说句话呢?”
“你……”顾德安听闻,一口气瞬间就直冲天灵盖。
“反了天了你,你怎么能如此跟本侯说话?”
顾德安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一般,怒不可遏。
然而谢婉茹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渣男。
“怎么?被我说中了?侯爷既然对妾身如此的不满,那方才在母亲的院子里怎么没有发作?偏要走到这没人的地方呢?看来侯爷你也知道这事儿做的不地道,怕母亲听到了伤心。
还是说侯爷觉得,今日妾身就应该忍气吞声,从自己的嫁妆里再次拿出五千两银子,去补贴顾氏族人,好成全侯爷和母亲的好名声吗?
你们是名声好听了,可这恶人却都让我给做了。这侯府亏空成什么烂摊子侯爷难道心里没数吗?
既要我拿银子,还要我当牛马伺候侯府一家子老小,请问侯爷你还记得当初娶我的时候,曾经发过的誓言吗?你曾说过,要一辈子互许到白头,恩爱两不疑的。可结果呢?
这才十几年的时间,侯爷你看看,这满府上下,母亲不喜,儿子不疼,侯爷你也对妾身生厌,就连小妾都只差骑在妾身的头上拉屎了。侯爷你说,如今我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我容易吗?
面对谢婉茹的灵魂拷问,顾德安直接怔在了当场。
不是?
明明是自己朝这女人发作的,怎么现在到成了她反过来数落自己一顿?
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一样。
她是这个意思吗?
然而还没等顾德安想明白,就见谢婉茹像是伤心到不行的样子,眼眶一红,转头就朝着反方向跑开了。
顾德安:“……”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个二女儿是绝美的,且有着无与伦比的气质。
只是没想到,这一身宫妃的打扮,竟将谢柔衬托的如同天宫中的娘娘一般,高贵又不失美艳。任何美丽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丽。
母女二人视线相汇的时候,谢柔只是淡淡的一扫,便很快移开了视线,朝着身后众人走过去。
亭子里的四妃反应过来后,率先朝着谢柔见礼。
“见过贵妃娘娘。”
谢柔懒懒的一抬手,“各位姐妹不必多礼,本宫只是恰巧路过,听闻此处有人在讲故事,恰好,本宫最喜欢的就是听故事,不知可有打扰到各位的雅兴?”
淑妃扯了扯嘴角,率先道:“哪里,贵妃娘娘能来,我等自是欢迎的,怎能说是打扰。若是娘娘不嫌弃,不如坐下来同大家一起,听这位谢夫人再多说几个故事,也是可以的。”
谢柔听闻,波澜不惊的眸子很快扫到谢婉茹身上。
谢婉茹忙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和激动,朝着谢柔见礼,“臣妇谢氏,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柔展颜一笑,瞬间仿佛让这满院的荷花都失了颜色一般。
“哦?原来你就是谢夫人,免礼,看坐。”
若是有熟悉谢柔的人就会发现,她那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此刻正紧紧的拽在一起,和谢婉茹一样,也是拼命压制着内心的激动。
按理说,她应该先行给谢婉茹见礼的,但在外人面前,此刻她却不能这么做。
否则就是害了谢婉茹。
很快,有宫人搬来了一张凳子,放置在距离谢柔最近的位置。
众人只瞧见,谢柔竟是主动拉起谢婉茹的手,一脸温和的道:
“听说谢夫人当初去往无相山,乃是为了救治自己那身患绝症的儿子,如此大义之举,竟被有心人污蔑成那不守妇道之人,若是传了出去,岂不败坏了一个一品命妇的名声?”
“陛下既然能亲封谢夫人为一品诰命,必是相信其言行和品德,良妃妹妹如此说,难道是在质疑圣意?”
谢柔四两拨千斤的一席话,直接就将良妃给架在了火上烤。
是啊,谢婉茹是陛下刚刚才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良妃却故意在这个时候阴阳谢婉茹,说她不守妇道,可不就是在质疑圣上的决定?
这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良妃纵然再得宠,也是要吃瓜落的。
果然,在场的几人听见谢柔的一番话后,脸色都变了。
尤其是良妃,一张脸更是青一阵的白一阵,犹如调色盘一般。精彩至极。
在心里权衡一番过后,她不得不亲自屈膝,朝着谢柔俯了俯身子,道:
“贵妃娘娘教训的是,方才确实是嫔妾胡言乱语了,我向谢夫人道歉。”
“谢夫人,方才是我不对,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来, 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良妃好歹是四妃之一,此番公然朝着谢婉茹道歉,也是无奈之举。
否则,依照谢柔的秉性,这件事迟早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说不定将会面临更加严峻的后果。
良妃不敢赌。
因此,到了此刻,她才不得不低下她高贵的头颅,朝着谢婉茹道歉。
而谢婉茹见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倒也不好一直揪着不放,是以客气了几句,揭过话题之后,就不再讲话。
谢柔见该敲打的也都敲打的差不多了,于是朝着谢婉茹笑了笑,道:
糟糕,刚才一时情急,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当初为了勾引顾德安,可是说服了大哥私下里帮忙运作的,这要在今日抖落了出来,可就真的全完了。
季芙蓉突然清醒过来,若是顾德安知道当年的真相,侯府一定容不下她。
而娘家哥嫂这边也被自己得罪了回不去,那她可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想到此,季芙蓉忙安慰道:“大哥,二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哎,昭儿好不容易中榜,将来是要入仕的,算我求你们了,今儿先放过我,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赔罪!”
后面这句话,季芙蓉是走到季奎身边说的 ,仅用了两人能听见的声音。
围观的众人正一脸疑惑,准备听季奎继续爆大瓜,结果却见季奎突然转了脸色,朝着顾昭化笑道:
“既然二妹都这么说了,那我做大哥的若是在咄咄逼人,倒显得狭隘了。
毕竟都是一家人,哪里能说两家话,是吧,世子爷?”
顾昭虽然不清楚两人商量了什么,但既然季奎不再逼迫自己喊舅父,他自然是高兴的。
顾昭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却在这时候。周遭突然响起一道清冷,又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
“本相还真是没想到,今儿还能目睹这么一出大戏!
真是精彩至极!”
众人连忙回头一看,刹那间全都怔在了当场。
来人一身暗紫色金丝绣纹长袍,长身玉立,面如白玉,微微上扬的眉梢带着一抹冷峻与傲然,似能看穿这世间一切虚妄。狭长的双眸,更是犹如深邃的幽潭,蕴藏着千年寒冰。
“谢相!是谢相!”
人群中不知道谁突然说了一句,瞬间犹如平静的湖面投入了石头一般,激起了层层涟漪。
有人面露惊愕,眼睛瞪得老大。
也有人神情激动,甚至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袍,确定有无不妥之处。
无一例外的,谢承启甫一出场,瞬间就成了人群中的焦点。
“见过谢相!”
有官员起头,众人相继朝着谢承启见礼。
顾德安更是在反应过来之后,满脸堆笑,亲自上前迎接道:“哎呀,不知丞相到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呀,快请上座吧。”
不怪顾德安突然像是变了张脸一般,无比殷勤和谄媚,实在是权相谢承启的大名,在整个大夏国,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相传他在十七岁的时候,就连中三元,一马当先入了朝堂,随后又在政事上屡屡提出十分具有前瞻性的见解,且手段凌厉,行事雷厉风行,人称活阎王。
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做到了百官之首,丞相的位置。
也是历朝历代最年轻的丞相。
不仅如此,他还颜值超高,府上至今无一通房侍妾,是京城所有闺中女子梦寐以求都想要结亲的对象。
怎奈谢承启虽然厉害,但却无父无母,相传他有一个养母,远在千里之外,不过最近好像回到了京城,众人也都在心里猜测,能培养出如此优秀又极具才华的男子,其养母又该是怎样的独具慧眼。
谢承启并没有搭理顾德安的话,而是清冷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眼,眉峰微微皱起,问道:
“怎地不见贵夫人?”
顾德安以为他说的是季芙蓉,连忙一把把怔愣中的季芙蓉给拉了过来,笑道:
“原来丞相和蓉儿早就认识,早知道,就该给你发一封请柬了,下人们也不至于怠慢。”
说完,他还嗔了季芙蓉一眼,“蓉儿你也真是的,既然你和丞相早就认识,为何不早说,差点怠慢了贵客。”
季芙蓉:“???”
谢承启余光扫了季芙蓉一眼,眼睛微微眯起。语气似乎也透着几分不满。
“这是你夫人?”
顾德安:“……”
难道自己搞错了?谢丞相不是为了季芙蓉而来。
就在这时,顾德安脑海里闪过一张美艳但却同样有些清冷的脸来。
谢婉茹!
难道这谢相竟是为谢婉茹而来?
一股不妙的情绪在胸腔发酵。
“敢问谢相,要寻的可是拙荆谢氏?”
谢婉茹,谢氏,和谢承启认识,等等……
姓谢……
姓谢……
一个令顾德安难以接受且十分大胆的想法突然在他脑海中涌现,难不成?
下一秒,还没等顾德安验证这个猜测,斜里就突然插进来一道声音。
“都说了不必特意来看我,结果你非要来,瞧瞧,把咱侯爷都给惊着了。”
来人正是谢婉茹,这话是对着谢承启说的,语气里自带着一股子亲近的意味。
顾德安回头一看,只见谢婉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正红色织金牡丹长袍,正朝着这边款款走来。那袍子上面用金线绣制而成的牡丹竞相绽放,如同燃烧的火焰般耀眼夺目。
腰间的锦绣腰带做工细腻,绣着锦绣祥云的图案。下摆长裙宽大而华丽,每走一步,都如同盛开的红莲。
她头上梳着高髻,发髻上插满了华丽的簪钗。脸上薄施粉黛,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眉如新月,双眸犹如一泓秋水,明亮而深邃,眼中透着威严与自信。
顾德安一时间看的痴了。
十年了,岁月似乎对谢婉茹格外的优待,只褪去了少女的青葱稚嫩,如今的她,更像是洗净了铅华,历经岁月沉淀,有着一股独有的风华绝代的美。
下一秒,听见谢承启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再次将众人惊了个外焦里嫩。
“见过母亲,数日不见,母亲近来可安好?”
甫一见到谢婉茹,谢承启脸色便柔和了几分,当众屈身朝她行礼问安。言语之间,自然流露,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然而对在场的众人来讲,这无异于一道惊雷狠狠的劈了下来,叫人耳膜嗡嗡作响。
这活阎王竟然当众唤谢氏为母亲?
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谢相那位神秘的养母?
天啦,这也太……
得知真相的众人,无一不感到震惊和意外,纷纷消化着这个事实。
而顾德安在心中的猜想被证实后,内心先后经历了震惊,意外,愤怒,紧接着又涌出狂喜。
震惊的是,谢承启竟然真的是谢氏的养子。
愤怒的是,谢氏竟然隐瞒了自己,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告诉他这个当家人。
而狂喜的,则是想着今后看在谢承启的份上,就先和谢氏凑合着过,暂且不提和离的事。这样一来,谢承启也就相当于自己的半个儿子,官场之上,岂非一大助益?
毕竟活阎王的名声,可真真是太好用了,简直到了能小儿止哭的地步。
这可真是太好了!
李琰被怼的一噎。
匈奴草原距离京城有着千里之遥,来回都要一两个月,他这身子骨,恐怕还没到草原,就会被折腾的散了架去。
光是这么一想,李琰就不由得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皇帝和李琰的目光同时落到谢承启身上。等待他的答复。
这时,只见谢承启深吸了口气,似下定了某种困难的决心一般,拱手朝着皇帝答道:
“既是陛下所望,臣必定克服一切困难,全力以赴,不辱使命!”
皇帝见他答应下来,一颗心也顿时落回了肚子里。
有活阎王出马,相信匈奴的内乱很快就能平定下来, 届时,要选举哪个王子继承王位,皆由他们大夏说了算。
“哈哈哈,好!有爱卿这句话,朕也就放心了!”
皇帝从龙椅上起身,走到谢承启的身旁,并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道:
“你放心,关于你母亲封诰命的事,朕这就让礼部的人过来,着手安排此事。”
谢承启自然没有异议。
相比去江宁彻查盐税案,他更想去的其实也是很草原匈奴王庭。
毕竟,他那三弟去草原也有一段日子了,上一次在侯府,谢婉茹还叨念着他呢。
正好趁着此次机会,看能不能打听到三弟的消息。
……
谢承启要给自己的养母请封诰命的消息,不知道怎么的刚好就传到了淑妃的耳朵里。
淑妃出身于定国公府,拥有显赫的家世,膝下育有五皇子和六公主一子一女。无论在前朝还是后宫,都有着不凡的地位。
彼时,宫人将消息带给淑妃的时候,刚好六公主李乐嫣也在淑妃这儿用膳,听闻谢承启要替自己的养母挣诰命,也很是惊讶。
“谢承启?他一个养子,听说不过是得了那谢氏教导了几年而已,怎配成为我朝的一品诰命夫人?”
“而且本公主还听说,那谢氏还有个亲生儿子,此次秋闱中亦中了榜,那谢氏为什么不让自己亲儿子来给他挣诰命?”
面对李乐嫣的疑问,宫人也回答不上来,只摇了摇头,猜测道:
“奴婢听说那谢氏才回京不久,就从小妾的手里夺回了掌家权,并且行事极其苛刻,就连侯府老夫人想要吃点补品,还需要经过谢氏的同意。”
宫人把这两天在市井中听到的谣言,一字不落的转述到了李乐嫣面前。
李乐嫣一听,心里顿时就对谢婉茹升起一股浓浓的反感。
她最恨的就是那种靠着裙带关系走后门的人。这么说来,那谢氏就是个普通的妇人,只不过运气好结识了谢承启,押对了宝,这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
可她谢婉茹最不该的就是贪心不足,妄想做诰命夫人。
若是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日后见到她这个公主都不用行礼了?
李乐嫣很不爽,当即朝着宫人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一旁的淑芬见她似乎很关心这件事,遂问道:“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也有兴趣了,不是说今儿要去参加太傅千金的诗会吗,怎地还不见你动身?”
李乐嫣撇了撇嘴,朝着淑芬撒娇道:“母妃,你还记得先前那对我有救命之恩的顾嫣然吗?”
经过李乐嫣这么一提醒,淑妃这才想起来,李乐嫣有一次出宫贪玩,不慎落水,就是被宁愿侯府的庶女给救上岸的。为此,淑妃还特意赏了那顾嫣然不少金银首饰。
谢婉茹但笑不语。这一套动作,可是她在现代的时候每天都必须打卡的,坚持长期练习,不仅能保持身材不走样,还能强身健体,增加身体的柔韧度。
“你们几个若是想要练习,我可以免费教给你们,保证以后哪怕到了四五十岁,还能如同十几岁的少女一般,年轻娇嫩,如何?”
几个丫鬟一听,瞬间来了精神。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这古代自然也不例外。
于是从此以后,谢婉茹便带着院子里的丫鬟们,每日坚持教她们练习瑜伽,强身健体。
以至于后来,她身边的丫鬟们个个都出落的绝顶漂亮,每次出门,都成为京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当然,这都是后话不提。
三日后,侯府果真迎来了宫里的圣旨。
谢婉茹刚用过早膳,前院的管家前来菊香苑传话。
“夫人,宫里来人了,带了圣旨过来,侯爷唤您梳洗打扮后前去前院听旨。”
谢婉茹瞧见管家那笑成一朵雏菊一样的老脸,不由地多问了句:“侯爷可有说,是什么圣旨?”
周管家就正等着谢婉茹问自己呢,当即拱了拱手,笑道:
“哎哟夫人,还能是什么圣旨呀,当然是世子替季姨娘请封诰命的事儿成了呀,老奴听说,还是圣上身边的首席太监苏公公前来宣旨的呢,这会儿人估计都已经到了,夫人您可得抓紧时间了。”
管家话里话外的意思,看着像是在替顾昭,替季芙蓉感到高兴,可实际上却是对谢婉茹这个主母的讽刺。
作为侯府的下人,也都是惯会看人下菜的。
因为早在前几日,就有消息传开来,说世子要给季芙蓉请封诰命夫人,从今往后,府里的天就要换了。以后这掌家权说不定早晚也得落在季芙蓉手里。
毕竟,谁让谢婉茹是个丈夫不疼,儿子不爱,婆母不喜的主母呢。
然而令众人没想到的是,现实打脸却来的这么快。
等谢婉茹收拾打扮一番到前院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就连老夫人都已经穿戴一新,换上了当年被封做老太君的那件朝服。
见谢婉茹是最后一个到来,还让宣旨公公都等了半盏茶的时间,顾德安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就朝着谢婉茹发作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过来?我不是一早就让周管家去唤你了吗?母亲都已经到了,你却还没到。
这样大喜的日子,你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
顾德安话音刚落,一旁的顾昭也跟着附和:
“就是,母亲,就算你心里对儿子有所不满,可这是关乎到全侯府的大事,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犯糊涂,摆长辈威风,若是得罪了宫里人,你要儿子今后还怎么在翰林院立足?”
谢婉茹看着父子两人一口一个唾沫,恨不得将她喷到墙上一样,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但他并不想在这件事上跟他们父子两人多做争执,只当他们在吧啦吧啦放屁一样,当做了耳旁风。
但有些人就偏不让人如意。
谢婉茹都选择忍气吞声了,非要凑过来刷一刷存在感。
“姐姐,我知道,昭儿替我请封了诰命,你心里会不舒服,可你放心,不管我身份怎么变,你永远都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我绝对不会跟你抢掌家权的,更不会跟你抢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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