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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发表时间: 2025-01-01
府衙外,冷惠心掂了掂沉甸甸的荷包,喜上眉梢。
她朝着裴盛谦所在的方向作揖,“谢谢好心人,事出有因,公子莫怪。”
她一手托着荷包,一手解开一道小口。
阳光顺着小口照进去,白花花的纹银晃得她眼睛疼。
冷惠心一把攥紧荷包的口,匆匆揣进怀里,上扬的嘴角怎么也止不住。
......
“吱呀”,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冷惠心轻手轻脚地进屋,生怕惊扰了床榻上的人。
“心儿,你怎的又回来了?”
林氏掀开被子,强撑着坐起身,面颊干瘪,头发枯黄。
“咳咳咳。”她捂着嘴,别过头去。
剧烈抖动的后背彰显着她此刻的难受。
“娘,你快躺下,莫要着了凉。”
冷惠心眼眶一热,心中冒着酸楚的泡泡。
林氏轻轻握住她的手,摇头制止。
“在床上躺累了,也让我换个姿势罢。”
冷惠心拗不过她,转过身去偷偷抹泪。
“心儿,你昨日刚回来,今日又回来,可是主家那边出了事儿?”
林氏浑浊的眼中含着担忧。
冷惠心拍拍她的手背,安抚道:“娘,你莫要担心,我主家好得很。喏,你看。”
她从怀里掏出荷包,拿出几块,放在林氏手里。
“主家夸我能干,给了我些赏银钱。这个月的医药费,我们不用担心了。”
她亲昵地贴了贴林氏的额头。
“好孩子,苦了你了。”林氏紧闭双眼,眼泪在枯瘦的面颊上流下两道泪痕。
“啪嗒”,眼泪打湿衣襟,屋顶的积水也调入水坑。
冷惠心似是没注意到林氏的异样,她从荷包中数出几枚铜钱,压到枕头底下。
“改日,我去寻村头的张瓦匠,让他帮忙收拾下屋顶和窗户。”
她站起身,目光落在木板封死了的窗户上,神色黯然。
早些年,她爹好赌,欠了一屁股债。他害怕,某一日出门后,再没回过家。
追债的人找不到他,便寻到了家里。好在邻家的小何在衙役当差,喝退了那些人。
自那日起,便总有奇怪的物件捅破窗户纸,飞入屋内。
无奈,冷惠心便寻了些木板,将窗户彻底封死。
小屋本就朝向不好,自打封上窗户,更是终日不见光。
“对了,娘,我问你件事。”
冷惠心随手拉过冒了蘑菇的小破凳,坐在床边,小声问:“你可知,治疗那方面的偏方?”
红晕顺着脖子,一路攀到耳根。
她一尚未婚嫁的女子,怎懂得这些?
与裴盛谦扯谎的那一堆里,唯有一句是真的。
她这些年,为了给母亲治病,早已搭上了家底。
林氏没有会意:“什么玩意?”
她坐直了身子,上下检查冷惠心,却没见到一个伤口。
“哎呀,娘,我没事。”冷惠心取来枕头,让林氏靠着些。
“那你说什么?”
提及此事,冷惠心宛若熟透了的秋果。
“就是,那方面。”
林氏不解。
冷惠心败下阵来,她凑到林氏耳边,轻声道:“就是,治疗男人不举。”
这话,可把林氏吓得够呛。
“你尚是黄花大姑娘,要这方子作甚?”
“不是我,是我那主子。”冷惠心轻拍着后背,安抚着她。
“我主子定了门亲事,婚期将近,却发现男方不行。可事已至此,亲事退不了,只好差我寻些偏方。”
林氏松了口气,“这偏方,我倒是还真听说过,可不知具体行不行。”
“无碍,但说无妨。”
冷惠心的眼睛亮亮的。
......
“喏,这是找您的银钱。”
药童将药材打包好,看向冷惠心的眼神中带着探究。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男人不举,她怎的还笑得出来。
冷惠心小心地把钱揣进破旧的荷包里,喜滋滋地拎着大包小包回了裴府。
还顺道从前院的假山里,取回了自己的药。
她哼着歌往回走,觉得风吹过来都是甜的。
“站住。”
男声沉稳有力,打断了她的快乐。
她回过头去,裴景臣负手而立,盯着她手中的药包,面色不虞。
男人生的周正,乌发入墨,剑眉星目,面庞如同刀精雕过一般,寻不出一丝瑕疵。风一吹,还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沉木香。
明明哪哪都好,可冷惠心就是看他不顺眼。
她俯身行礼,不敢表现出不满,只得软着嗓子:“世子,有何吩咐?”
裴景臣鼻翼微动,面色难看了几分。
“你怎的又去买药?还买的......”
他抿着嘴角,毫不遮掩面上的怀疑。
“你买的药,究竟是自用,还是替他人办事?”
冷惠心后知后觉地想起他还懂些药理,心中懊恼不已。
“自然是奴婢自用。”
无法,冷惠心只好硬着头皮顶上。
“自用?”裴景臣尾音拔高,似是被逗笑了。
“你先前买川穹,我尚能理解,是我无理在先。”
裴景臣眼眸深邃几许。
他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指向那个油纸包。
“可这淫羊囊,你又作何解释?”
冷惠心的心突突地跳,拎着药包的手下意识地往身后藏。
“奴婢,奴婢自幼家贫,所居住的环境阴暗潮湿,不慎染了,染了风湿。近日疼痛加剧,便寻了大夫,问诊用药。”
她想起屋内滴落的水滴,索性虚实结合,真话假话搀着说。
“哦?”裴景臣眉头皱得更深了。
“可据我所知,若要治疗风湿,应与熟地黄、骨碎补等几味药材同用。”
他快走两步,劈手夺过药包,放在鼻尖,逐个闻嗅。
冷惠心手上一轻,面如死灰。
“你买的这些药材里,可没有我所说的那几味。”
裴景臣顿了顿,眼神复杂,隐隐藏着些许醋意。
“你这些药材,与治疗风湿压根就不沾边,反倒尽是一些滋补壮阳的补药。”
“莫非......”
他扫了一眼裴盛谦的院子,若有所思。
冷惠心注意到他的眼神,心提到了嗓子眼。
若是裴盛谦的秘密曝光,她的小命定然难保。
“今日诊所的人不少,定然是药房的药童记差了,错拿了别人的药给奴婢。”
冷惠心干笑两声:“多谢世子提醒,若非世子提点,奴婢恐将错就错,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