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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从你的世界路过沈泠安乔成洲

晴天娃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哈哈笑了笑:“她啊?她当然不欠我,可她凭什么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她不要的东西施舍给我,她有那么多,我拿走一些怎么了?可她呢?居然说我偷!”“还有你!她沈泠安什么都有了,家世、钱财,居然还能有一个从小护着他的未婚夫!”“你多好啊,我第一眼见就喜欢上了,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孩。可你却只对她好,那我能怎么办?我想要,就只能靠着自己争,我喜欢你啊成洲哥哥,我喜欢你,才会想要得到你……”“可你的目光却只落到她身上,我多难过,你都看不到!”林夕柔跪着要爬到乔成洲面前。从前的乔成洲对她太好了,以至于到现在,她都不愿意相信乔成洲是真的会怪她。可很快,她就知道了。乔成洲一脚踹在她心口。从前的愧疚、无力,在知道真相的一刻,全...

主角:沈泠安乔成洲   更新:2025-01-05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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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泠安乔成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从你的世界路过沈泠安乔成洲》,由网络作家“晴天娃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已经知道了……她哈哈笑了笑:“她啊?她当然不欠我,可她凭什么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她不要的东西施舍给我,她有那么多,我拿走一些怎么了?可她呢?居然说我偷!”“还有你!她沈泠安什么都有了,家世、钱财,居然还能有一个从小护着他的未婚夫!”“你多好啊,我第一眼见就喜欢上了,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孩。可你却只对她好,那我能怎么办?我想要,就只能靠着自己争,我喜欢你啊成洲哥哥,我喜欢你,才会想要得到你……”“可你的目光却只落到她身上,我多难过,你都看不到!”林夕柔跪着要爬到乔成洲面前。从前的乔成洲对她太好了,以至于到现在,她都不愿意相信乔成洲是真的会怪她。可很快,她就知道了。乔成洲一脚踹在她心口。从前的愧疚、无力,在知道真相的一刻,全...

《全文小说从你的世界路过沈泠安乔成洲》精彩片段


既然已经知道了……

她哈哈笑了笑:“她啊?她当然不欠我,可她凭什么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她不要的东西施舍给我,她有那么多,我拿走一些怎么了?可她呢?居然说我偷!”

“还有你!她沈泠安什么都有了,家世、钱财,居然还能有一个从小护着他的未婚夫!”

“你多好啊,我第一眼见就喜欢上了,我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孩。可你却只对她好,那我能怎么办?我想要,就只能靠着自己争,我喜欢你啊成洲哥哥,我喜欢你,才会想要得到你……”

“可你的目光却只落到她身上,我多难过,你都看不到!”

林夕柔跪着要爬到乔成洲面前。

从前的乔成洲对她太好了,以至于到现在,她都不愿意相信乔成洲是真的会怪她。

可很快,她就知道了。

乔成洲一脚踹在她心口。

从前的愧疚、无力,在知道真相的一刻,全部化为乌有,除了恨,还是恨!

“把她,给我送进精神病院。”乔成洲冷漠地站起身。

一个男人顿时过来拉扯林夕柔,林夕柔尖叫着:“不!不能!你不能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我不是病人!”

“你是!”乔成洲冷声:“你忘了,这些年的精神证明,你做的简直完美无缺!”

林夕柔一愣,继而挣扎,她是真的怕了:“不不不!假的!那些都是假的!是我买通人做的!算不得数!”

乔成洲猛地一顿。

“你还做了什么?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我……我,”林夕柔眼神乱转,乔成洲冷道:“你说清楚,我给你一个不去精神病院的机会。”

“真的?你说话算话!”林夕柔是知道乔成洲为人的。

狠戾归狠戾,可说过的话,向来作数。

“我买通了精神医生,还有,还有家里的那个……上次的安眠药,也是我自己找他要的……”林夕柔说的干干净净,末了,一脸希冀地看向乔成洲:“成洲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我只是太爱你了。”

“呵,”乔成洲无力地闭了闭眼,又睁开。

原来,他错的居然这么离谱。

“你想不去精神病院?也可以,”他目光看向张雪枝:“去打她,什么时候打的我满意了,我就不送你去精神病院了。”

“真的?”

“当然。”

林夕柔的目光看向张雪枝,下一瞬,朝她扑过去。

张雪枝惊恐地大叫:“小柔,我是妈妈啊!小柔,小柔你别这样!……”

乔成洲背过身,听着身后传来的惨叫和痛呼。

直到一声尖叫传来,林夕柔怔怔地看着瞪大眼仰躺在地上的亲生母亲:“死、死了!成洲哥哥,她死了!啊!”

乔成洲没有再多看一眼,转身,走出房间。

林夕柔的确如她所求,没有进精神病院,而是因为弑母被送进了监狱。

因为有了乔成洲的特殊关照,将来,等待她的只会是更加痛苦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余生……

至于那些陪她一起做过恶的,在接下来,也都受到了来自乔成洲的惩罚。

……

沈泠安下葬的那天。

下了多日的雪终于停了,阳光洒在琳琳的白雪上,显得分外好看。

方明翰一早就来到乔成洲的别墅,自从处理完林夕柔后,乔成洲就一直把自己关在这里。

不出去,也不让人进来。

可是今天,他总该不会再躲着吧。

方明翰让人打开门进去,房间内居然没有酒气,一切都干干净净的,还有……方明翰错愕地看着房间内重新出现的家具、装饰,以及院子外的那一棵柿子树。

之前被乔成洲丢掉的,现在,全部物归原处。

可是……乔成洲呢?

方明翰眼皮跳了跳,似乎想到什么,直接冲上二楼,卧室。

推开门——蓦地,顿住。

乔成洲似乎睡着了,有很长时间,没再看到他这么平静。

他睡在从前和沈泠安一起躺着的那张床上,侧卧着,似乎在等待谁,又似乎,在跟谁告别。

“成洲……”方明翰声音颤了颤。

乔成洲毫无回应。

只有桌上的手机颤动了一下,方明翰打开,上头,只有一张合照。

那是少时的沈泠安和乔成洲,沈泠安开怀大笑,举着奖杯,似乎在为谁庆祝,而乔成洲的目光,隔着许多人,也只有一个人的身影。

只可惜……当时年少。


秦牧还在笑。

乔成洲的身子却已经僵在了原地。

他从来没想过,如果哪一天,沈泠安真的死了,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

开心?解恨?还是……

乔成洲不去想,也不愿去想。

沈泠安那样恶毒的女人,怎么会死呢?

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沈泠安那样的祸害,怎么可能会死呢?

乔成洲呵呵冷笑两声,可是这笑声,他自己都没发觉有多不对劲。

他松开提着秦牧的手,将他扔回沙发上,居高临下,又冷静自持:“秦牧,你别想骗我?假死这样的招数都使得出来,沈泠安可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我不管她到底想干什么,告诉她,要想保住沈氏,三天内,就乖乖的回来,否则……”

他冷哼一声,转身,大步朝着外头走去。

秦牧恍惚地看着他的背影。

直到眼前空无一物,半晌,突然笑了。

沈氏?

没有沈泠安,沈氏,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

乔成洲离开这里,直接开车回到公司。

第一件事,就是召集众人开会。

方明翰云里雾里,这不年不节也没有什么重大项目,乔成洲这又是抽什么风?

直到,他听到乔成洲在会上的宣布,愣住了。

“针对沈氏?”

“吃下沈氏所有的零散股权?”

乔氏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地产兼电子龙头,要真想吃下沈氏,其实并不难,可沈氏这些年一直和乔氏合作,关系良好。

更何况沈泠安还是乔成洲的妻子。

乔氏也没有染指沈氏市场的计划,为什么突然要吞下沈氏?还……只要三天?

方明翰第一时间找到乔成洲的办公室,要问出个理由。

乔成洲却不说话。

方明翰心中其实已经隐约有了猜测,“你……这是要逼沈泠安出来?”

乔成洲看他一眼,冷笑:“除非她真的不要沈氏。”

是啊,除非她真的不要沈氏。

方明翰放在口袋里的手攥了攥,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手指顿时像被烫了一下。可,她要是要不了沈氏呢?

要是……她已经死了呢?

“成洲,”方明翰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你要逼她出来,其实有更简单的方法。”

“什么?”乔成洲抬头。

方明翰却错开他的目光:“离婚啊。

相比沈氏,沈泠安更舍不下的应该是你吧,你不是说她用离婚来威胁你吗?那你干脆,答应她。

不仅答应,你还要和林夕柔结婚,还要昭告外人,这样,你猜她听到你要跟别人结婚的消息,怎么还能坐得住?

到时候,她一定会出现。”

方明翰信誓旦旦,说得自己都要相信了。

可他也的确相信,要是沈泠安还活着,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乔成洲和别人在一起。

可要是她……死了。

那乔成洲和林夕柔在一起,忘了她,其实,才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这几天,方明翰想了很多。

与其把沈泠安得病的事告诉乔成洲,还不如,永远都不要让他知道。

只要他能一直厌恶着沈泠安。

把真相掩埋,或许才是沈泠安离开的初衷,那个女人啊,即便是死,也不想要乔成洲愧疚一分。

方明翰扯扯嘴角:“你觉得呢?”

“我不觉得。”出乎意料,乔成洲居然一口回绝了。

甚至话说出口,乔成洲自己也有些愣神。

为什么,一想到要和沈泠安离婚,彻底撇清关系,他居然有一丝不悦。

甚至……

乔成洲起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就这样,我不会离婚,我说过的,沈泠安欠小柔的,她这辈子都不可能逃脱!”

“可……”方明翰还想再劝。

乔成洲却已经不耐,直接将他赶出办公室。

几乎是军随令动,当天,沈氏的零散股份遭到狙击,翌日,沈氏下头好几个项目停摆……

乔成洲一边听着助理的报告,一边目光落在沈氏一路下滑的股票上,唇角翘了翘。

“现在除了零散的股民,就连大股东也开始在私底下抛售沈氏的股份。”

“嗯,很好,让人继续跟进,能拿下的股份都拿下,还有那些下不定决心的,去找人,谈一谈。”

“是。”助理推门出去。

乔成洲身体倚靠在旋转座椅上。

现在的沈氏就如同海浪中漂浮的枯木,只要他轻轻一推,便会全盘倾覆。

沈泠安……

正想着,突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

乔成洲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过身,伸手。

只是快接起的时候,顿了顿。

这时候打进来的,除了沈泠安,还有谁?

是了,一定是沈泠安那女人。

看到沈氏的惨状,坐不住了吧。

果然。

呵!

乔成洲好整以暇地把手收回去,擦了擦手,又听了一会铃声,才漫不经心的,接起。

他没有说话。

那头,也没人说话。

乔成洲皱了皱眉,长久的沉默,终于让他有些不耐。

他几乎是压抑着心里的烦躁,低声冷笑:“沈泠安,我还真以为你能舍得下沈氏,怎么,现在知道来求我了?你怎么不去求秦牧,让他好好的帮帮你?”

乔成洲语气讥诮。

那头的人终于有了动静。

先是传来一声呼吸,有些粗,乔成洲蹙眉。

接着,便听到秦牧的声音:“乔成洲,你想要沈氏破产?”

乔成洲一愣,脸上的得意和烦躁在一瞬间都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不安。

“怎么是你?沈泠安呢?”

秦牧却不理会他,继续自顾自说着话:“你针对沈氏,是为了逼泠安出来?你想见她?为什么?”

“你讨厌她,惩罚她,你把她关在地下室让她学做饭,做给你的心上人品尝。”

“你在下雨天把她关在外头,她穿着单薄,发烧到三十九度,依然记得叮嘱我去给你订餐。”

“她这么好,你失去她,所以不习惯了,对吧?”

秦牧的语气,疯狂又平静。

乔成洲咬牙:“放屁!沈泠安呢?你让她给我滚出来!”

“你想要沈氏破产?”秦牧却依旧自说自话:“好啊,如你所愿。”


是因为梦吗?

还是因为之前秦牧说的那些话?

乔成洲打开灯,房间内空荡荡的,一点沈泠安留下的影子都没有。

窗外沉沉的夜色笼罩而下,乔成洲罕见地拿出烟,一支接着一支。

直到天将明未明,他才猛地捻灭手中的烟头。

打电话给方明翰:“你知道秦牧住哪儿吗?现在,立刻,马上,把他的地址发来。”

“什么?”方明翰迷迷糊糊的,听到乔成洲的声音,还没来得及理解,那头就已经挂断。

秦牧的地址?

他俩不是一向不和吗?他要秦牧的地址干什么?

不过他也懒得再问乔成洲的这些破事,撑着眼皮把地址发过去,就又迷迷糊糊睡了。

而乔成洲,看到地址,第一时间便直接赶了过去。

沈泠安能去哪?

整个京都,乔成洲唯一能想到的人便是秦牧!作为沈泠安重视的拥趸者,哪怕她已嫁作人妇,依旧不要脸的在后头跟着。

而沈泠安这些年忙着沈氏,又担任乔氏的市场部总监,除了工作,根本没有其他朋友。

所以她不回去,唯一可能的,便是和秦牧在一起!

乔成洲越想越觉得如此,一路上车速飞快。

入冬的京都格外寒冷,尤其是现在,早晨还未正式到来,路上的车少之又少,只有零星几个早起打扫的环卫工人,看到一辆豪车呼啸着带着寒意从身边擦过,不免多看几眼。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有钱就不惜命……”

乔成洲自然不会理会这些,他现在满脑子的怀疑和纠结,折磨得自己快要疯了。

方明翰发来的地址是乔氏前几年开发的一处高档小区。

乔成洲的车一停下,物业经理就得到了消息。

迎过来说了好几句话,乔成洲却像是没听到一样,直奔其中一栋就按下电梯。

经理是个察言观色的人,这一下也察觉到了不对,默不作声跟在后头。

乔少这样……不会是有什么人惹到他了吧?

正想着,电梯门“叮咚”一下开了。

乔成洲大步走出去,直奔着顶层唯一的住房。

门铃疯狂响了好几分钟。

经理看着乔成洲的脸色,战战兢兢道:“这……乔少,您是要找人?要不,先打个电话问问在不在家?万一,万一不在呢对吧?”

不在?

乔成洲眯了眯眼,“你们物业有开锁的吧?找一个过来。”

“这……这不行,不合规矩啊乔少。”经理擦汗。

“少废话!”乔成洲冷斥,还要说什么,面前的门居然咔嚓一下打开。

不过看清外面的人是谁,下一瞬,“砰”一声。

又关了!

“这、这……”经理愣住了,实在搞不清楚情况。

乔成洲却咬牙切齿,果然,果然是这样!要不是沈泠安在这,秦牧看到自己怎么可能不阴阳怪气几句?

哪一次两人不是针锋相对,可是今天,他居然一句话没说就把门关上了。

怕什么?

还不是怕那女人藏在这的事被他发现?!

乔成洲攥紧拳头,双眸中盛满狠戾:“去,找个开锁的过来,实在不行,找个拆门的也行。”

那女人不是想躲吗?

那他今天就把她揪出来!

一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梦到沈泠安而纠结怀疑,乔成洲就恨的牙痒痒。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会冒死跳下海救他?

怎么可能!

太可笑了,自己居然会怀疑……

乔成洲越想越气,脸色黑沉如墨。

经理这时候也不敢拒绝了,飞快打了个电话,不过五分钟,便有人提着工具赶到了。

再精密的指纹锁,也挡不住专业人士。

很快,面前的大门就被打开。

乔成洲满脸寒霜走进去,四目相对,秦牧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

“她呢?”乔成洲声音阴鸷。

秦牧笑了笑:“谁?”

“别给我装,沈泠安呢?那女人在哪?让她给我滚出来!”

“呵,”秦牧轻笑一声,继而似乎忍不住了,他开始大笑起来,一声接着一声,一声比一声悲凉,直到最后,他笑的眼睛都红了,才抬起头:

“你觉得,她在我这?”

乔成洲阴沉着眉,“不在你这能在哪?”

“哈……那你去找吧。”秦牧身体往后一仰,目光看向头顶,才将眼底的泪意逼回去:“去找吧……”

他声音喃喃,状态有些怪异。

但现在乔成洲已顾不上这些了,既然秦牧让他找,那他就找。

一间间房门推开,甚至柜子,壁橱都没落下。

可是,没有,还是没有!

一丝一毫,沈泠安的影子都没有!

乔成洲大步走到秦牧面前,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提起来,直到这时,他才闻到秦牧身上浓重的酒味,还有他身上皱巴巴的衬衫,下巴上冒出来的胡茬。

秦牧睁开眼,赤红的血丝将他的眼睛填满。

“乔成洲啊……”他说:“你可真幸福啊……”

乔成洲一愣。

又听他喃喃的,“可你也真混蛋啊……”

什么?

乔成洲蹙眉,还没等他问,秦牧又哈哈笑起来,他指着乔成洲的鼻子:“是你害了泠安,是你,你要她去死,她多听你的话啊,你说要她死她就去死了……你现在来找她,你找她,干什么呢?”

眼泪糊了一脸。

就在昨天,他接到一通电话,最后的一丝奇迹都没有!那个他一直想追却追不上的女孩,没了……


草坪上,所有人被这变故惊得窃窃私语,乔成洲只觉得耳膜嗡嗡的,像是有无数把尖针刺入。

他眸光定定落在那黑布盖着的东西上。

忽地,唇角勾起,下一瞬,竟露出一个鄙夷又不屑的神情:“秦牧,沈泠安还真是丧心病狂啊!”

“她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和小柔的婚礼?还有你,居然连这种谎都能配合她撒得出来?沈泠安那贱人到底是在床上怎么伺候你、收买你的?”

话一出口,秦牧的脸色陡然一变。

身后一间房门也在这时候,“砰”地一声打开。

方明翰不可置信地看着楼下:“够了!成洲!”

“秦牧,她……真的……”

“是不是,你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秦牧抬起眸,嘲讽地目光却落在乔成洲身上。

乔成洲嘴唇翕动。

继而,他指指楼下,又指指秦牧,忽然,轻笑出声:“哈哈明翰你居然信他?他对沈泠安比狗还忠心。”

“就算那女人真的死了,那也是她活该,她该死!她毁了小柔的一辈子,就算她死了,也是为小柔赎罪,怎么,难道,还要我可怜她吗?”

“哈!”他声音笃定:“不可能!她真死了,我立刻去庆祝!”

方明翰抿嘴无言。

秦牧听到这话却又忍不住笑起来,笑得满脸都是泪。

他想起最后那天,自己问过沈泠安的话:“既然已经查出来了,为什么不让他知道真相?”

这么爱他,为什么最后了还要带着他的误解和恨离开?

他心疼,又不解。

可沈泠安啊,那个傻姑娘只是笑了笑,轻描淡写:“我都要死了,干嘛还让他挂念,心有不安?他啊……只负责幸福就好了。”

呵……

他看着眼前的乔成洲。

冷漠薄情、刚愎自大,这样的男人,为什么,沈泠安你偏偏要喜欢上他呢?

为什么,死了,还要想着让他心安呢?

凭什么?

他凭什么心安?

秦牧收住笑,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沓照片扔到乔成洲面前:“你的小柔,你的心肝肉,好好看看,看清楚,到底是谁害了她!”

纷纷扬扬的照片,洒得乔成洲满身满脸。

尖锐的照片,刺破脸颊。

乔成洲却恍然未觉,下意识低头,目光扫到地上的照片。

倏然,瞳孔颤了颤!

“这是……”方明翰也愣了,下意识蹲下身捡起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夕柔,几年前的林夕柔,赤,身,裸,体在不同男人的身下,面容娇媚,笑容勾人,而其中一个人,乔成洲一眼就认了出来!

怎么、怎么可能!

乔成洲手指颤抖。

当初他费尽心思找到的“凶手之一”,被他打断双腿依然死咬沈泠安才是幕后指使的人,怎么会……和林夕柔认识?!

“这个人,眼熟吗?哈哈,乔成洲,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坏,毁了你的小柔,那你知不知道就是这个人,在你的小柔没有被找到之前,砸锅卖血,供她上学?”

“哈哈!多可笑啊,乔成洲。”

秦牧俯下身,居高临下看着身体不断颤抖的乔成洲。

“你自以为是的愧疚,在你的小柔眼里,傻透了!蠢透了!”秦牧一字一句:“她可以为了一个包,卖一次身,你以为她喜欢你?哈!你要是没有钱,她凭什么喜欢你?”

“乔成洲,你给我记住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你一无所有也会继续爱你的人,是沈泠安!”

“是那个你厌恶的、鄙夷的、骂得再难听也从不放手的沈泠安!!”

“而你……”

秦牧抓住乔成洲的肩膀,迫使他和自己对视。

他一字一句:“而你,亲口,害死了她!”


方明翰挡在两人之间:“你们在干什么!多大的人还打架?!”

要不是沈氏这边的人看情况不对联系了他,这俩见面就掐的性格,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

“方明翰,你少管闲事!”秦牧咬着牙。

“什么少管闲事,这里是沈泠安的公司,你要在她的公司打架?!”

沈泠安就是秦牧的死穴。果然,一句话出口,秦牧紧攥的拳头缓缓松开。

“滚开。”乔成洲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显然不想就此作罢。

“成洲,算了……林夕柔还在医院。”

身为乔氏总裁的乔成洲要是在沈氏大闹,被有心的商业竞争对手得知,难免又是一场腥风血雨,身为死党,方明翰自然知道怎么说能让乔成洲在意。

乔成洲闻言深吸口气,果然没有再动手。

只是用充满阴翳的眸光睨向秦牧:“告诉那个女人,她对小柔做的事,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说罢,转身要离开。

就在乔成洲的大步即将离开门外,身后的秦牧忽然开口:“泠安真是瞎了眼!”

乔成洲脚步一顿,“你说什么?”

“我说,泠安真是瞎了眼!她这辈子做出最错误的决定,就是认识了你,爱上你这个人渣!”

乔成洲冷笑:“错误决定?沈泠安明明是赶都赶不走的狗皮膏药。我巴不得她意识到这个‘错误’离我远一点,可是她不肯,她下贱。”

“乔成洲!”秦牧两腮的薄肉鼓了又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当年你掉进海里,泠安就不应该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你!就不该宁可自己泡在水里等救援,也要把你先送出来!要不是那时候毁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如今便不能这么快发病?

秦牧声音带着痛:“乔成洲,你根本不配得到泠安的爱。”

乔成洲蹙眉。

当年掉入海里,救自己的……是沈泠安?!

怎么可能?!

那时候他醒来,漂泊在海面上,将最后的食物留下来给自己吃,自己饿的奄奄一息、被浮木磕碰满身伤的人,明明是小柔!

若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对她格外照顾,以至于她被沈泠安针对。

沈泠安居然告诉别人,是她救了自己。

真是……无耻到了极点,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乔成洲冷冷看了秦牧一眼,“回去告诉沈泠安,我不傻,谁救了我,我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看不清楚。”

说罢,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沈氏。

乔成洲大闹沈氏集团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人的嘴巴是封不住的,这种事情,更是众人感兴趣的谈资。甚至有人将这件事挂到了网上,引得不少八卦媒体都跟着关注。

不过,乔成洲对此并不在乎。

甚至刚走出沈氏,他就拨出好几个电话做了安排。

沈泠安不是不肯出现吗?

那好,既然她不肯,那他就逼她出来。

……

“乔成洲,你是不是疯了!”

方明翰这边刚解决完网上乱七八糟的流言,就又收到了几个部门经理的消息,说乔总毫无理由要停断一切对沈氏的供货!

不仅如此,甚至单方面撕毁合约。

要知道方沈两家自上市以来,便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合作关系,哪怕是当初沈鸿信去世,沈氏动荡的时候,两家合作也从未出现问题。

可就在刚刚,没有任何原因,乔氏单方面撕毁合约,宁愿承担决赔偿、两败俱伤,也要停止对沈氏的供货!

“你知道这样的行为,在股东们眼里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你的行为,会让和乔氏合作的公司怎么想吗?!与乔氏合作有这样的风险,以后谁还敢来?!”

“你至少给我个理由吧!”方明翰气得脑仁直抽,

然而和他相反,乔成洲却神情淡漠极了:“沈泠安最在乎她父亲留下的沈氏。”

方明翰无语:“所以,你这么做,就是为了逼沈泠安?!”

乔成洲不置可否。

方明翰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死党,什么时候起,乔成洲对于沈泠安的事情,会这样不顾理智了?

“何必?你要想让沈泠安出现,你主动联系一下她,哪怕是打个电话,这么多年,沈泠安无论什么情况对你都是随叫随到的,你们俩好歹夫妻一场,沈氏就相当于她的命,你真要……”

你真要把人逼到绝境吗?

“我来联系她,你们好好谈谈。”

方明翰说着,便掏出手机。

“方明翰!”

乔成洲一声怒喝,仿佛结满冰霜的利剑,让方明翰的手上一抖,手机险些拿不住。

感受着身边男人冷厉的气场,方明翰知道,但凡这通电话打出去,自己多年的好友一定会像今天在沈氏集团对秦牧一样,一拳招呼在他脸上。

方明翰叹了一口气。

“电话我可以不打,但是,你对沈氏的这种无谓打压必须停止。我不仅是以好友的身份在劝你,也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方明翰苦口婆心。

然而乔成洲岂是能听劝的人?

方明翰越是说,他自己的主意越是正,最后干脆将方明翰从办公室赶了出去。

果然,这一招很有效。

第二天,乔成洲便接到了一通电话。

号码是陌生的,但是传来的声音却很熟悉,居然是秦牧。

“乔成洲,我们谈谈……关于泠安的事……”

乔成洲狭长的眸子眯了眯。

“你不是想见她吗,来了,你就知道了。”

秦牧留了个时间和地址,不等乔成洲说话,便挂断电话。

乔成洲嘴角扯了扯。

尽管不屑,还是如约去了乔氏对面的咖啡厅。

秦牧已经坐在那里,乔成洲一来,便将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

是一个密封起来的文件袋。

打开,只有一份文件。

黑色粗体的《离婚协议》映入眼帘。

乔成洲挑眉:“秦牧,你现在成了沈泠安的走狗?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还当的很开心。”

秦牧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颤,滚烫的咖啡液洒在手上,他却毫无所觉。

“这份离婚协议,泠安已经签好,请你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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