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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月亮没醒来结局+番外小说

落霞寒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杜关明依旧踌躇不定,他的母亲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她提高了声调,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责备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眼下这情况,能有个自家亲戚愿意收养,已经很难得了,一个女娃娃你还指望能找到什么更好的人家?再拖下去,万一上面知道了就麻烦了,你还想不想要儿子了?”说完,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目光紧紧地盯着杜关明,希望他尽快做出决定。彭阳也在一边搭腔:“关明,你放心,孩子到了我家,那就是我亲闺女,我跟你二嫂绝对不会亏待了她。”杜关明的心中满是纠结和迷茫,他站在低矮的土坯房前沉默着点了根烟,过了好一会儿,声音略带沙哑地说:“妈,这事儿太大了,我先跟孩子她妈商量商量。”说完,也不等母亲回应,便转身朝屋内走去。杜关明刚走...

主角:杜小昭杜关明   更新:2025-01-07 14: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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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小昭杜关明的其他类型小说《如果月亮没醒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落霞寒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杜关明依旧踌躇不定,他的母亲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她提高了声调,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责备说道:“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眼下这情况,能有个自家亲戚愿意收养,已经很难得了,一个女娃娃你还指望能找到什么更好的人家?再拖下去,万一上面知道了就麻烦了,你还想不想要儿子了?”说完,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目光紧紧地盯着杜关明,希望他尽快做出决定。彭阳也在一边搭腔:“关明,你放心,孩子到了我家,那就是我亲闺女,我跟你二嫂绝对不会亏待了她。”杜关明的心中满是纠结和迷茫,他站在低矮的土坯房前沉默着点了根烟,过了好一会儿,声音略带沙哑地说:“妈,这事儿太大了,我先跟孩子她妈商量商量。”说完,也不等母亲回应,便转身朝屋内走去。杜关明刚走...

《如果月亮没醒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见杜关明依旧踌躇不定,他的母亲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她提高了声调,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责备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眼下这情况,能有个自家亲戚愿意收养,已经很难得了,一个女娃娃你还指望能找到什么更好的人家?再拖下去,万一上面知道了就麻烦了,你还想不想要儿子了?”

说完,她重重地叹了口气,目光紧紧地盯着杜关明,希望他尽快做出决定。

彭阳也在一边搭腔:“关明,你放心,孩子到了我家,那就是我亲闺女,我跟你二嫂绝对不会亏待了她。”

杜关明的心中满是纠结和迷茫,他站在低矮的土坯房前沉默着点了根烟,过了好一会儿,声音略带沙哑地说:

“妈,这事儿太大了,我先跟孩子她妈商量商量。”

说完,也不等母亲回应,便转身朝屋内走去。

杜关明刚走进屋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到村里平日玩得好的朋友许瞎子慌里慌张跑了进来,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扯着嗓子喊道:

“关明,快,赶紧找个地方躲躲!抓计划生育的那些人已经到村口了,正四处打听你家的情况呢!这会儿应该往你家这边来了。”

杜关明两口子一听抓计划生育的来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抱起孩子转身就想往后山跑。可刚一转身,还没迈出步子呢,就看见计划生育的人已经堵在他家土坯房门口了。

这一下,两人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脚像被钉在地上似的,动都动不了,怀里的孩子也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搞计划生育的工作人员站在门口,扯着嗓子大声说道:

“杜关明,别躲了!你这东躲西藏也不是个事儿啊,安心跟我们去结扎吧,这政策摆在这儿,谁能躲得过去呀。”

杜关明的双腿微微颤抖,那是从灵魂深处透出的无力感。他试图张开嘴说些什么,喉咙却干涩异常,发不出一点声响,只能听到自己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

就在这火烧眉毛的时候,陈后珍不紧不慢地开了口,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

“这谁呀这么大阵仗呢,谁说这孩子是杜关明的了?这是人家彭阳的!老二媳妇生这孩子时伤了身子,便把孩子放在关明这儿养着。这不,人家彭阳来接孩子了。”

陈后珍一边说着,一边给彭阳使眼色。彭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走上前,伸手就要去抱孩子,嘴里还嘟囔着:

“是啊,这可是我的亲闺女,我今天就是来带她回家的。”

戴春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几次想要开口阻拦,却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此刻若是阻拦,计划生育这事儿就没法交代了,她眼睁睁地看着彭阳一步步朝着孩子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

那可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啊,如今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人带走,自己却无能为力。

可除了这样,又还能怎样呢?

计生办的人看戴春莹这副表情,心里犯起了嘀咕,不太相信陈后珍说的话。他们盯着彭阳和戴春莹,眼神里透着怀疑,嘴里嘟囔着:“真的假的?你们可别糊弄我们。”

陈后珍赶紧笑着解释:“哎呀,这还能有假?孩子真是彭阳的,我们犯不着为这事说谎。”


只是,时间久了,一些不好听的话开始在村子里蔓延。史雪容找张明礼补课的事,被一些好事之人添油加醋地宣扬之后,变成五花八门的荤段子,在村民间口口相传。

史雪容听到那些流言时,气的浑身发抖,心想干脆就不补了。张明礼却劝她:

“别太在意那些无端的流言,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那些不实的谣言终会不攻自破。”

史雪容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心无旁骛地跟着张明礼继续学习。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开学。史雪容迎来了开学的首次摸底考,这次考试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对学生假期在家的学习的情况做一个摸底考察。

史雪容看着奋笔疾书的同学们,嘴角忍不住上扬,以往考试时内心的那种紧张感不见了,她自信满满地做起了试卷,经过一个暑假的努力,她坚信自己这次能考得非常好。

放学后,史雪容迫不及待地向着张明礼家走去,她迫切地想要跟张明礼分享今天考试的心情。

史雪容在张明礼家的院子里喊了几声,见人应她。她又跑小店的门口向里张望,边望边朝里喊:

“明礼哥,你在吗?”

“是小雪呀,你明礼哥不在,他外婆身体不好,他跟他妈去看外婆去了。”

张明礼的父亲张德华说道。

“啊,我昨天没听他说呀。”

史雪容小声嘀咕。她昨晚缠着张明礼讲题很久,没听他说今天要去他外婆家。

“呵呵,今早他小姨才来通知的,走得急,你不知道也正常。

”张明礼的父亲笑着说,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掠过史雪容的胸前。又说道:

“你要不进来等等?说不定一会儿回来了。”

“不了,张叔,明礼哥不在我就先走了,我明天再来找他。”

史雪容说道。张德华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只想赶紧离开。

“小雪呀,我突然想起来明礼有个东西要交给你,你跟我过来拿一下。”

张叔边说边朝里屋走去。

史雪容满脸疑惑,张明礼没说过要给她什么东西呀。她有些怀疑张叔在说谎。

“张叔,东西我等明礼哥回来再拿吧。”

史雪容说道。他看见张叔的身影停在了里屋的门前,似乎愣了一下。

“也可以,我就是看他今天交待我的时候挺着急的,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呢,那你明天再找他拿吧。”

张叔说着,也不回头看史雪容,侧身整理起了货架上的物品。

史雪容有些犹豫,心想“难道明礼哥真的有什么东西着急给我?”万一要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岂不是让自己给耽误了。”

“张叔,那你给我吧,我想起来我明天有事,不一定能过来。”史雪容说着向张叔走去。

张明礼的父亲带着她走进了里屋,用下巴指了指更里面的屋子,说道:

”喏,在里面,你自己去拿吧。”

史雪容不疑有他,直接走了进去,她在里面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张明礼给她留下什么东西。

抬起头正准备询问张叔东西在哪儿,就听“砰”的一声,房间的门关上了,张叔站在门口死死地盯着她,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史雪容被吓了一跳,她大声地喊道:

“张叔,关门干什么?我要出去了。”

“你说干什么,小东西,老子想这样很久了。”

说着向史雪容扑了过去。

史雪容被吓得失声尖叫,她拼命地挣扎,却被张叔一巴掌扇在脸上,

“你个小骚货,装什么正经,你每天晚上来找张明礼不就为了这么个事儿吗?”

说着便不顾史雪容的反抗,匍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不知过了多久,张明礼的父亲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朝史雪容吐了口唾沫,嘴里骂骂咧咧道:

“妈的,居然是个雏儿,张明礼这龟儿子可真没用,磨磨唧唧几个月都没搞定。”

“不过也好,老子养的儿子,第一口就该孝敬老子。”说着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史雪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而又死寂,脸色惨白如纸,仿佛被抽走灵魂的破布娃娃。

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像是被巨大的悲痛哽住了喉咙。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痛,不止是身体上的痛,她的心像是被黑暗吞噬,曾经对这个世界的美好憧憬也都在瞬间崩塌。

她还只是个孩子,还没来得及感受青春的美好阳光,就被这无情暴风雨肆虐,残败而无助。

史雪容失魂落魄地抓起地上的衣服,她全身颤抖得厉害,费了好大劲才勉强地穿上。她的双腿绵软无力,脚步踉跄而又慌乱,几次差点摔倒。脑袋不断地回放那噩梦般的画面,她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被弄脏了的破布娃娃,满心都是绝望的羞耻感,再也回不到当初的纯净。

史雪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时,爷爷奶奶已经睡下,屋里一片漆黑。

她径直冲进了屋后的水房,拧开水龙头的阀门,任由冰凉的水从头上倾泻而下,她疯狂地用刷子刷洗着自己的皮肤,从脖颈到手臂,从胸口到双腿,她用力地刷着,一遍又一遍,直到皮肤渗血,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徒劳,抱着头蹲在哗啦啦流淌的水流下面,小声地呜咽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史雪容不知道在水龙头底下哭了多久。她正沉浸在悲伤中时,水房的门忽然“砰”的一声被从外面打开。

史雪容惊恐万分,猛的站了起来,她身上未着片缕,着急忙慌地捡起地上的脏衣服。还没来得及套上,一束手电筒的光便照在了她身上。

“大晚上的把水放着淌,水费不要钱呀。”

爷爷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

边说着边朝史雪容走了过来,看史雪容在洗澡,也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意思。

史雪容赶忙蹲下去,护好关键部位,说道:

“我马上关水,爷爷你先出去。”

史雪容爷爷走到她面前站定,目光紧紧地地盯着她颤抖的身体,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洗得干净吗你?”

说着还没等史雪容反应过来,一把扯开她护在胸前的手,另一只手捏上了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胸部,边捏边骂道:

“他妈的,便宜张德华这狗东西了。”


“小昭,妹妹……妹妹是别人家的孩子,人家父母来把她接走了。”

杜小昭听后,哭得更加厉害了,她拼命地摇头,小手紧紧地揪住戴春莹的衣角,声嘶力竭地喊道:

“不,妹妹是我的,是我的!你们骗我,你们骗我!”稚嫩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无助。

戴春莹强忍着泪水,轻轻抚摸着杜小昭的头发,继续说道:

“小昭,妹妹本来就是暂住在咱们家的,现在她的爸爸妈妈想她了,所以把她接回去了。以后……以后说不定咱们还能见到妹妹呢。”

杜小昭在戴春莹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直到声音哭哭哑了,哭累了才靠着戴春莹睡了过去。

孩子离开没多久,戴春莹惊喜地发现自己又怀孕了,两口子又开始满心期待地期盼着这一胎能得偿所愿。

杜关明一家虽然住着简陋的土坯房子,却收拾得整洁干净。两口子还有着一手酿酒的好手艺,他们家酿的酒在当地一直很受欢迎。家中还饲养了好几头肥猪,每到出栏的时候,总能换来不少收益。两口子在这一方天地里辛勤劳作,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然而,自从彭阳把孩子接走后,平静的日子便一去不复返了。彭阳两口子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隔三岔五便登门造访,每次来都打着孩子的幌子索要钱财和粮食。

他们站在杜关明家的土坯房门口,脸上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神情。彭阳的妻子朱兰双手叉腰,扯着尖细的嗓子叫嚷道:

“这孩子到了我们家,吃的用的哪样不要钱?你们做亲生父母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受苦吧?”

杜关明和戴春莹每次看到他们这般模样,心中虽满是无奈和愤怒,但一想到孩子还在他们家,便只能强忍着怒火满足他们的要求。

就这样,彭阳两口子一次次地得逞,而杜关明两口子则在这无休止的索要中,默默地承受着经济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他们一方面对彭阳两口子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恨,另一方面又因为担心孩子的处境而不得不妥协。

直到有一天,杜关明像往常一样,在街边摆好了自家酿的酒,等待着顾客的光临。身旁不远处,是彭阳同村来卖药材的人,两人的摊位相离得近,时间久了,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起初,话题不过是些家长里短、天气收成之类的琐事。但不知怎么的,就说到了孩子身上。那人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杜关明说道:

“兄弟,你那孩子在彭阳家,过得可不太好啊。”

杜关明的心猛地一揪,手中正擦拭酒坛的动作瞬间僵住,皱着眉头看着卖药材的人说: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我又是米油肉蛋又是钱财的给他家拿,孩子怎么会过差了。”

那人叹了口气,有些气愤地说道:“你是啥好东西都给他拿了,可每次彭阳两口子从你这儿拿回去的好东西,他们根本就没给孩子吃。都是自己煮了,带着两个儿子躲在屋里享用,那小姑娘常常坐门口饿得哇哇大哭。这事儿可不是我瞎编,村里人都知道。”

杜关明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他的双手紧握成拳,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辛苦挣来的钱财和粮食都给他家拿了,孩子居然还能挨饿受冻。


店老板两口子见大姑如此热情,又想到这冰天雪地的,大晚上回去确实不安全,便也不推脱,顺从地住了下来。

杜小昭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到饭菜端上桌,也顾不上什么矜持,端起碗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两大碗米饭就见了底。大姑在一旁看着,眼眶忍不住泛红,心疼地说道:

“儿啊,慢点吃,别噎着。”

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往杜小昭碗里夹着菜。

等小昭吃完饭,大姑又贴心地为她烧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让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脚。热水驱散了小昭浑身的寒意与疲惫,泡完脚后,大姑领着小昭来到了楼上卧室,等她睡下又帮她掖好被角才出去。躺在卧室软软乎乎的床铺上,杜小昭只觉得一天的劳累都松散了不少,全身的筋骨都放松了,无比的舒适惬意,没多久,眼皮就开始打架,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杜小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只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地游走。她睡得正香,以为是大姑担心她夜里着凉,所以来给她盖被子,便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含含糊糊地嘀咕了一声“大姑”,然后闭着眼睛,朝着没有受伤的那一侧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嗤笑突然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一个略带戏谑的声音在她耳朵边说道:

“表妹,我可不是什么大姑。”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杜小昭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瞬间全都不见了,她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连忙挣扎着起身坐了起来,双眼惊恐地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室内光线昏暗,唯有窗外白雪的幽光透入,隐隐映照出大表哥黄京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身影。他的脸色在这朦胧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沉,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杜小昭,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阴森和邪恶。

见杜小昭被吓得惊醒,慌乱地蜷缩在角落里,黄京华不怀好意地开口说道:

“表妹,这天寒地冻的,冷的很,让表哥来陪你睡,好不好?”

说完,他猛地伸出手,紧紧拽住杜小昭的一条腿,只轻轻一拖,将她硬生生地拽到了自己身边。

杜小昭惊恐万分,拼尽全力地挣扎着,她的不停地挥舞着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双脚也使劲蹬踹,试图摆脱黄京华的控制。然而,黄京华却像一座沉重的大山一般,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杜小昭心急如焚,她虽然小,却也知道自己此刻正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想要大声呼救,可还没等她发出声音,黄京华便迅速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的呼喊声被死死地堵在了喉咙里。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杜小昭的身上游走摸索,杜小昭的眼中满是恐惧,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却怎么也逃不脱这噩梦般的困境。

“表妹,你可得乖乖的,别出声,听话点,回头表哥给你买糖吃。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捏死你。”

他的脸上挂着一丝扭曲的笑意,声音低沉而阴森地说道,与此同时,他的手仍在杜小昭身上肆意地摸来摸去,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杜小昭心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拼命地扭动着想要挣脱,可小小的她在黄京华的禁锢下,一切的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


杜小昭轻手轻脚地摸索着走到窗下,屋内大姑和大姑父还在聊天,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大姑父依旧余怒未消,气呼呼地说要去教训自己的大儿子黄京华。大姑却急忙拉住他,说道:

“小孩子的话不能全信,京华二十几岁了能欺负她这么个小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杜小昭向来是个会说谎的。”

说着,害怕大姑父不信,又把之前小叔杜佳和丢钱的事拿出来说了一遍,说完又叹了口气道:

“也是个可怜的,爹妈为了躲个儿子出去了,钱不寄一分也就算了,孩子也不过问一句,估计也是为了吸引大人的注意,寻求关心吧!”

杜小昭听到这些话,只觉得五雷轰顶,她怎么也没想到,连大姑都不相信自己,一时间,委屈、无助等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一个人泪流满面地回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围坐在一起吃完了早饭,便准备启程回家。杜小昭得知要跟自己回去的是二表哥黄尚志,一直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暗暗松了口气。

大姑看着杜小昭那肿得厉害的手,满脸心疼,心里想着让她多留几天,好方便照料,也能让她的伤快点恢复。杜小昭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正在不远处整理东西的黄京华,不由得往后缩了缩身子,微微颤抖着摇了摇头。

黄京华似乎察觉到了杜小昭的目光,他抬起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说道:

“表妹,你难得来一次,就多玩几天呗。这几天雪下得大,外面好玩的可多了,留下来表哥带你去抓兔子,可有意思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正直又亲切,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哥哥对妹妹单纯的疼爱,哪里还有昨晚那副阴森恐怖的模样。

大姑看到这一幕,心里更加认定杜小昭是在撒谎了。她皱了皱眉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满,看向杜小昭的眼神也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责怪。

杜小昭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一想到父母都不信自己,大姑更不可能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默默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心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却又无能为力。

回去的路还是很难走,雪厚路滑,坑坑洼洼的。但好在有店老板两口子跟二表哥黄尚志陪着,路上倒也热闹。一路上大家相互扶持,说说笑笑,气氛很是融洽。店老板夫妻二人时不时地讲些村子里的趣事,引得众人哈哈大笑,笑声在空旷的雪野中回荡,驱散了些许寒意。

。二表哥黄尚志会细心地关注着杜小昭的状况,每当看到她走得吃力时,就会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子,让她爬到自己的背上,稳稳地背着她前行。有时,店老板两口子也会热情地接过杜小昭,轮流背着她。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路程似乎也没那么漫长了,行进的速度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

不知不觉中,几人就到了店老板家所在的村子,告别了这两位热心肠的好人后,表兄妹俩的身影再次融入了茫茫雪野之中。

此时只剩下他们两人,前行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只能走走歇歇。黄尚志走在前面,用脚踩出一条相对好走的路,并不时地回头看看杜小昭,鼓励她坚持下去。杜小昭紧紧跟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迈着脚步,两人就这么走走停停,雪地里留下了他们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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