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为白月光的妹妹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劳烦沈总久等。”见沈行洲在,她有点意外。两家的老板早就离场了,只剩下他们小喽啰收尾。她原以为沈行洲已经走了。沈行洲低低地应了一声。车里的暖风一吹,顾时念开始昏昏欲睡。林颂坐在副驾,大气都不敢出。车里的气氛实在诡异。沈行洲自顾时念上车后就没开口,顾时念也不在意,放松地看着手机。顾时念在回沈承砚的消息。沈承砚: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顾时念:有专车沈承砚:嗯,我去胡同口接你现在世风日下,危险无处不在。顾时念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晚上又喝了酒,他不放心。有些事情他着急跟顾时念当面问,于是开车直接去了白伞胡同。他来的早,见顾时念还没回来,跟她问过是否方便进去后,就先进了家门。往常沈承砚都是直接开门,但现在他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孩子大了,有...
《身为白月光的妹妹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劳烦沈总久等。”见沈行洲在,她有点意外。两家的老板早就离场了,只剩下他们小喽啰收尾。她原以为沈行洲已经走了。
沈行洲低低地应了一声。
车里的暖风一吹,顾时念开始昏昏欲睡。
林颂坐在副驾,大气都不敢出。车里的气氛实在诡异。
沈行洲自顾时念上车后就没开口,顾时念也不在意,放松地看着手机。
顾时念在回沈承砚的消息。
沈承砚: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顾时念:有专车
沈承砚:嗯,我去胡同口接你
现在世风日下,危险无处不在。顾时念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晚上又喝了酒,他不放心。
有些事情他着急跟顾时念当面问,于是开车直接去了白伞胡同。
他来的早,见顾时念还没回来,跟她问过是否方便进去后,就先进了家门。
往常沈承砚都是直接开门,但现在他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孩子大了,有秘密了。
也有秘密情人了。
老杨在胡同口停车。
沈承砚眼皮跳了跳,看着他堂哥的迈巴赫在跟前停下。
好一个专车!
“承砚也在。”沈行洲泰然自若地下车,站在沈承砚面前。
“谢谢堂哥送念念回来。”沈承砚道谢。
沈行洲眼底凝了层霜。
“顾小姐,不请我进去做做?”沈行洲看向顾时念,最后两个字带着别有用心的重音。
“今天太晚了,改天一定,今天谢谢沈总。”顾时念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当着沈承砚的面调戏她!
顾时念弯弯嘴角,不甘示弱地挽上了沈承砚的胳膊,满意地看见沈行洲脸色又臭了几分。
“我们先走了,哥你回去早点休息。”沈承砚跟堂哥道别,带着顾时念往胡同里去了。
“怎么穿这么高的鞋子?”
“晚上喝了多少?”
“这个外套太薄了。”
透骨的寒风把断断续续的交谈声送到沈行洲的耳中,他看着已经走远的两人,眼里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回去。”沈行洲上车,沉声吩咐司机。
“怎么这么晚过来找我?”顾时念换着鞋子,看了眼时间。
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了,沈行洲回去怕是要酸死了。
“我堂哥在查你的行踪。”沈承砚抱着铃铛,开门见山道。
刚才见着沈行洲,他心里警铃大作。
“就为这个?”顾时念无语至极。
沈承砚斟酌着怎么开口。
“他派出去的人不好对付,前些日子跳楼的那个人,也是他手下的人施压。”他说。
岂止是施压,简直是明着说了。那人绝望,又被对方以妻女相要挟,一咬牙,从楼顶一跃而下,扛下了所有罪名。
“有证据吗?”顾时念动作一顿。
“没有。”沈承砚无奈道。
沈行洲做事谨慎,这种事情上更是不会给别人留把柄。
他能查到这个事情也是费了点力气。
“你太心慈手软。”顾时念皱着眉指出他的问题。
“像你堂哥,做起这些事来毫无负担。”
雷霆手段震慑住了那些有异心的人,而怀恩之术免去了这些人的后顾之忧,让手下死心塌地为他卖命。
沈承砚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不再多问。
“你这小情人……”
沈承砚看见堆在客厅角落的首饰盒,随手打开。
“还算大方!”
他识货,这些珠宝一看就价值不菲。顾时念自己很少买这些东西,不是他送的,就只能是那个追求者送的。
“正经谈个恋爱也好。”他把手里的首饰盒扣上,欣慰地拍拍顾时念的胳膊。
他能看出来顾时念对这些东西并没有很喜欢,反倒是她对自己送的黑珍珠爱不释手。
左右不是花他的钱,想必这两人感情还不稳定。如果这个男人能让顾时念安稳下来,他就算功德无量了。
想到书房盒子里的照片,他眼神闪了闪,心头闷闷的有些发堵。
沈承砚安抚了沈母几句,便下楼来了。
顾时念正和沈行洲陪着沈老爷子喝茶,见了沈承砚过来,甜甜地喊人。
“承砚哥。”
放在她腿上的大手重重捏了一下。
沈行洲坐过来才发现顾时念的裙子开叉到大腿,裙摆灵动轻盈,给了他可乘之机。
顾时念没敢站起来,她怕沈行洲犯浑。这会儿不分场合地轻薄她,着实可恶。
“爷爷,我带时念先过去了。”沈承砚拍了拍顾时念的肩膀,示意她跟自己离开。
沈行洲皱起了眉头。
顾时念用指甲狠狠地抠了一下腿上那不规矩的手,脸上却看不出端倪。
“爷爷、行洲哥,我们先走了。”顾时念礼貌地向老爷子道别。
“嗯。”沈行洲摸着手背,不爽地应了一声。
顾时念指甲尖利,他都能摸到一个深深的指印。
最毒妇人心。他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腹诽。
两人到宴会的现场时,外面已经停满了车子。
“别跟人家起冲突,晚上少喝点酒,我妈要是说话不好听……你就来找我。”沈承砚叮嘱着。
“知道了,承砚哥你不用管我。”顾时念刚才进来时,看见沈承砚的几个好友已经到了,看他刚才一直看手机,应该是他们在催他了。
“行,我走了。”
沈承砚把人送进休息室,转身进了电梯。
“沈总。”沈承砚刚出电梯,便听到旁边有人叫他。
“陆上校、方总。”沈承砚客气地跟两人握手。
“沈总。”方星诺从陆瑾知背后出来。
“上次星诺弄脏了沈总的衣服,我替她向沈总道个不是。”陆瑾知常年待在部队,身上带着血气,不怒自威。
“陆上校言重了。”陆瑾知对表妹方星诺的看重出乎沈承砚的意料。
沈承砚仔细打量着陆瑾知。
他三十出头,长相周正,身材健硕,眼神锋利,一看就是个狠人。
不狠也不会在这个年纪做到上校,他在边境出生入死,冒着枪林弹雨才坐到了这个位置。
没听说他身边有女人。
沈承砚看着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顾时念今天的身份依然是沈承砚朋友的妹妹,她碰到了几个项目上见过的合作方,跟对方谈笑风生,好不自在。
剩下的时间,她几乎都陪在老爷子身边。
“顾小姐对这些也有了解?”对面的中年男人面露意外。
他刚才跟沈老爷子聊了一通海外业务,有几个细节想不出来,顾时念听着,补充了几句。
“不太懂,平时听同事提起过。”顾时念端庄地笑着,露出标准的微笑。
“顾小姐这就过谦。”男人爽朗地笑着,摆摆手。
这哪是听听就能会的东西!
他听说过沈承砚的绯闻,现在看好像没那么劲爆。沈老爷子家里都是男丁,如果真想当个孙女养着也不足为奇。
真要图谋入主沈家,谁会去市场部干这种苦差事!沈承砚秘书助理更适合她!
在场的人见了沈老爷子对顾时念的态度,心下各自有了思量。
“行洲哥,我也要一起去。”叶疏宁托腮坐在叶图南旁边,听沈行洲和哥哥说起来天暖和了去骑马,忍不住出声。
顾时念犹豫了一下,跟在沈行洲身后走进他的办公室。
“顾小姐才来多久,这就开始加班了?”说着,沈行洲拿了瓶水递过去。
“真没想到。”顾时念叹了口气,放松地倚在沙发上,看着坐在一旁的沈行洲,“沈总最近很忙?”
“跟承砚一样,闲不下来。”沈行洲揉了揉眉心,舒展地靠在沙发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深色的牛皮。
顾时念饿着肚子,一口接一口地喝水。
她的晚饭什么时候才来!
林颂的动作这么慢!
沈行洲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眼前的女人。
眼尾微微上翘,睫毛扑闪扑闪的,卷翘纤长。她的鼻梁笔挺秀气,樱唇红润,带着刚被滋润过的光泽,诱人一亲芳泽。
上身香槟色的真丝衬衫,宽松贴身,遮不住胸口的丰盈。
沈承砚好狗运。
他暗自思忖,他这堂弟当年在那场绑票中死里逃生,自己心爱的姑娘没了,却还留下这样一个尤物。
当年的绑架案闹得沸沸扬扬。绑匪是惯犯,他已经用同样的手段勒索了三家,但对方没那么好命,钱到手时,人早已没了命。
沈承砚是他做的最大的一笔生意,同样也让他马失前蹄。
沈行洲掩去眼里的惋惜。如果当初被这亡命之徒得手就好了,今日他便无需这般大费周章。
“承砚没给顾小姐安排住处?”沈行洲再次开口。
沈承砚住在澜萃庭,离公司不远的高档楼盘,顾时念却住在这样逼仄的小胡同里,让他心生好奇。
沈承砚不像这么小气的人!
现下听他这么说,顾时念便知沈行洲误会了,正要开口,门口传来了动静。
“沈总,顾小姐。”林颂敲门进来,手上拎着打包的晚饭。
他刚才走到一半,收到沈行洲的消息,虽不解但也照办了。
放下手里的东西,林颂便离开了。
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
“尝尝看,这家味道还不错。”沈行洲绅士地把顾时念的那份拿出来,推到她面前。
“谢谢沈总。”顾时念接过来大快朵颐。
沈行洲是个会享受的,晚上的加班餐没有因为错过了饭点就草草了事。
“顾小姐最近还习惯吗?”沈行洲吃过饭,收着桌上的碗碟问道。
“有些地方我看不懂,太专业了。”顾时念惆怅万分。
“慢慢来,别着急。”沈行洲难得好心。
有些事别人不知道,可他知道。顾时念一个新人,级别却比某些老员工还高。他不懂沈承砚的想法。
欲速则不达,顾时念现在这般吃力就不难理解了。
“九点了,让林颂送顾小姐回去。”沈行洲看了眼时间。
“谢谢沈总,我今天开车过来的。”顾时念笑着起身。
“路上注意安全。”沈行洲见她如此,不再多言劝,开门示意林颂送客。
林颂目送顾时念离开,转头往电梯去了。
到了副总裁办公室门口,门开着,沈行洲站在落地窗前若有所思。
“沈总。”林颂敲门进来。
“顾小姐已经开车离开了。”
“下周的技术交流会,市场部什么安排?”沈行洲身形不动,开口问道。
“听说市场部的人都会出席。”林颂回道。
沈行洲提到的交流会,容致历年都是作为发起方和主办方,邀请各家医疗企业分享业内最新的技术和发展趋势。
他在四年前强势夺得了对医疗业务的控制权,这几年更是不断扩张商业版图,靠雷霆手段收购了几家有技术专利的小公司,虽行事被一些股东诟病,但对方面对在沈行洲手下逐年攀升的市场份额和利润也不得不闭上嘴。
沈行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点点头,坐在沙发上闭目沉思。
林颂微微躬身,转身退了出去,不忘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沈行洲和沈承砚现在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平和,但林颂自认为了解自家老板,这次海外项目铩羽而归,他必不会对幕后之人心慈手软,届时便不知是何光景了。
转眼到了技术交流会这天。
会议室和晚宴已经筹备了很久,顾时念只需和方晴许一起做个吉祥物即可。放眼全场,两人是最轻松的。
交流会的地点在自家的洲际酒店,总监再三叮嘱过两人别迟到,急火火地带着几个得力干将开车直奔酒店。
他们到现场还有不少事要忙,没这么轻松。
“时念,我们去酒店吃午饭吧?”方晴许眼看着快到点了,顾时念还在位置上不急不忙,忍不住开口催促。
她们资历浅,即使没事干也要假装忙碌,更何况现在只有她两个闲人。
“酒店的午饭好吃吗?”顾时念关上电脑,扭头问她。
“有自助餐,今天不对外接待。”方晴许道。
“走吧,我开车去。”听她这么说,顾时念拿起手机,晃了晃手包里的车钥匙。
“走!”方晴许披上外套,跟着顾时念往外走去。
顾时念开的是一辆宝马,五十万上下,中规中矩,属于普通人家也买得起的价格。
方晴许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圈,愣是没搜寻到一点关于顾时念家庭的信息。
两个人闲聊时很少听她谈到家人,她只知道顾时念不是京市本地人,但在这里有房子。平时顾时念的吃穿用度并不奢靡,常背的包包不过几万块,属于她稍微攒一攒钱也能买得起的程度。
她是本地人,在京市也是小康人家,最近父母心疼她通勤辛苦,一家三口也在看车。宝马他们也考虑过,只是稍微选配一下就超预算了,一家人还没最终下定决心?
“这个车贵不贵?”方晴许摸着手下的皮质座椅,她感觉比店里试驾的更舒服些,落地的价格就不好说了。
“家里人给买的,我没问。”顾时念熟练地发动车子,往洲际酒店开去。
“时念,你自己住吗?”方晴许突然想到顾时念抱怨过几次周末天气不好,没有饭吃。
“对。”
“你有亲戚在京市?”
“算是吧。”顾时念笑笑。
有还是没有?方晴许见她这么说,不再刨根问底,拿出手机开始看群里前线传来的情报。
“沈总已经到了,他看上去好严肃。”方晴许把照片放大,嘴里嘟囔着。
“是吗?”顾时念笑笑。
“悄悄跟你说,我们都喜欢小沈总,大沈总真的太吓人了。”方晴许想到了沈行洲不怒自威的脸,夸张地拍了拍胸口。
那眼神看过来,压迫感极强,不用对方开口,她心里已经在疯狂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观沈承砚,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贵公子,深得人心。
顾时念想到了沈行洲冷硬的下颌线。
让她更加好奇他失控的模样,是不是还像这般端着架子。
“我刚下飞机,累死了。”沈承砚抱着铃铛,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嘴里抱怨着。
他给顾时念带了礼物,从机场到家会经过白伞胡同,于是他拐了个弯过来了。
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一进门他就看到了门口地上的男士皮鞋。
吾家有女初长成,只是不知道对方是哪个倒霉蛋。
“注意安全。”沈承砚扫了她两眼,提醒道。
他还年轻,没打算这么早做舅舅。
这种事情,他来说实在有点难以启齿。但顾时念身边除了他没有别的亲人,他还真就怕她在感情方面一片空白,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你说什么呢!”乍一被亲近的人撞见这种私密的事情,顾时念有点害羞。
她没想好怎么跟沈承砚坦白。
但好像又没有必要。
她和沈行洲的关系如悬浮在空中的泡沫,在阳光下看似流光溢彩,但随便一点风雨就会消散于无形。
甚至不需要等风雨来,这泡沫便会悄然破灭。
见顾时念不想多说,沈承砚看了眼紧闭的次卧房门,没再调侃她。
门口陌生的男士皮鞋和挂在玄关的外套做工考究,这个男人应当是有些家底的。
但也不一定,现在杀猪盘这么多,租点奢侈品撑撑场面花不了几个钱。沈承砚想了又想,还是不放心。
“怎么认识的?”他扫了眼房门,小声问,“家里是做什么的?”
“做生意的。”顾时念敷衍道,坐在沈承砚旁边,逗着铃铛。
次卧,沈行洲拧着眉头坐在床边。
刚才顾时念开门出去,他清楚地听见沈承砚跟铃铛说话的声音。
爸爸?
他冷笑一声。
难怪他看铃铛不顺眼。
沈承砚的猫儿子,他喜欢才怪!
沈承砚坐了一会儿,他在飞机上度过了十几个小时,这会儿又困又累,对卧室里的野男人没有一探究竟的兴趣。
“照顾好自己。”聊了一会儿,他摸了摸顾时念的头顶,穿上外套就离开了。
顾时念把沈承砚送到门口,返回时见沈行洲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客厅。
铃铛被从沙发上赶下来,委屈地缩在角落。
“承砚哥给我带了礼物!”顾时念兴高采烈地提着盒子,坐在沈行洲旁边,放在案几上依次拆开。
沈行洲随手拿起一条丝巾看了看,又扔回了桌上。
廉价得很!
顾时念放下手里的巧克力,拿起了那条丝巾。
这是她很喜欢的一个系列,国内已经断货很久了,为着这个让朋友特意在国外买又不值得。她抱怨了几句,沈承砚记在了心里。
不过这个系列的第一条丝巾也是沈承砚送给她的,他记得也正常。
“沈总今天什么安排?”顾时念心情大好,抱着沈行洲的脖子问道。
“没安排。”沈行洲道。
“我想去梦游仙境。”顾时念戳了戳沈行洲的胸口的肌肉。
“我好早之前就想去了。”她靠在沈行洲的肩膀上撒娇,声音娇嗲。
“不去。”沈行洲想也不想地否决。
那种游乐场,他接受无能。
“沈总陪我去。”顾时念很想去。这家游乐场开了三年,据说很多设施很刺激,她在国外的时候就想去玩了,可惜每次回国都很匆忙。现在有时间了,又找不到人陪她。
“没兴趣。”沈行洲头也不抬。
“没劲!”顾时念松开他的肩膀,瞪了他一眼,远远地坐在沙发另一头。
“换个别的地方。”沈行洲心里一软,不忍看她失望。
“不知道,没想法。”顾时念看着手机,连个余光都不给他。
这是沈行洲的私人住处,他偶尔在这里与好友小聚。他在铂悦华府住的时间更多,空闲了才会来九樾湾。
顾时念一边紧张地抓着绳子,一边分心听沈行洲说着今天的安排。
“吃什么?”她小心地俯下身子问道。
刚才沈行洲问她喜欢吃什么,有没有忌口,接着吩咐对面准备。
这里风大,她没听清。
“海鲜。”沈行洲道。
“都有什么?”顾时念舔了舔唇。
“晚上就知道了。”沈行洲没问这么细,他今天临时过来,厨房没有提前准备,现在得看看还能采购到什么。
沈行洲对食材挑剔,厨师有固定的采购渠道,海鲜鲜活,品质肉眼可见。见沈行洲没意见,厨师立刻联系常去的那家采购商准备食材。
现在到晚上还有一段时间,沈行洲索性牵着马往树林里去了。
“慢点、慢点!”顾时念在马背上被颠了一下,急急出声。
见她眉毛紧锁、一脸凝重的样子,沈行洲坏心地松开了手。
马儿没了牵制,小步跑了起来。
“沈行洲!”顾时念心里慌张,早就把教练叮嘱的注意事项抛在脑后,死死地抱住马脖子。
见她这般惊慌失措,沈行洲歇了逗她的心思。
他绕到前面,拉住缰绳翻身上马。
“好了。”沈行洲拍拍她的背,示意她直起身子来。
顾时念心跳如擂。她慢慢靠在沈行洲的怀里,这才感觉活了过来。
她顾不上咒骂,只牢牢抓住男人的小臂,大有要死一起死的架势。
沈行洲只觉得好笑。
“这么害怕?”沈行洲明知故问,手也不老实起来,“心跳这么快?”
顾时念任他胡作非为,一动不敢动。
刚才在马上被弹起来的那一瞬间,她大脑一片空白。
这会儿有人垫背,心跳慢慢平缓。
“怕什么,我又不会谋财害命。”沈行洲贴近她的耳朵。
生气归生气,感受到背后贴过来的胸膛,顾时念心里突然放松下来。
“我不喜欢这样。”她声音有点虚,也带着劫后余生的气愤,“很危险!”
她惜命。
“是我不对。”沈行洲环着她的小腹,用力把怀里的人抱紧。
他看着顾时念的小脸慢慢恢复血色,心里闪过一丝怜惜。
不该吓她的。
再如何心机深沉,也不过是个小姑娘。
“不会有下一次。”他轻吻她的侧脸,随后轻踢马腹,往树林深处走去。
顾时念这才有闲情逸致欣赏沿途的景色。
她在沈行洲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量着这一片树林。
“刚才有一只小动物!”顾时念兴奋地指着树上。
“是松鼠。”沈行洲见怪不怪。
“还有松鼠?”顾时念好奇扭头问:“是野生的吗?”
“这里生态好,附近有一片山,经常有动物跑下来。”沈行洲解释道。
两人骑着马走了有一段距离,沈行洲拉了拉缰绳,踩着脚蹬下马,又伸手扶着顾时念下来。
“累不累?”沈行洲解着顾时念的头盔问。
“腰有点酸。”她刚才绷着腰背,这会儿松懈下来,感觉腰上的肌肉酸胀。
“走一走。”沈行洲牵着顾时念的手,往密林处去。
这会儿临近中午,日头有点大。参天大树枝叶还未完全凋零,阳光从缝隙里洒落下来,跳跃着蹭过顾时念的脸颊。
树林里空气清新,带着不知名的花香和青草的气味。
顾时念深深呼吸,听着遥远空灵的鸟鸣,心旷神怡。
“喜欢吗?”沈行洲捏捏她的手。
“喜欢。”顾时念反手挽着沈行洲的手臂,仰头笑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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