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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寡妇,虐渣发疯做师祖谢老三大春后续+完结

吉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梅呦呦只是想救女儿,并不想显摆自己会的这点小常识。“是真的,这就是个小技艺,您要想学回头我教您。您现在先给两个孩子看看。”但她低估了一颗执拗的求学心!裴大夫,“他们这都是小伤,我给小姑娘开个方子拿些药吃吃就好;那个小伙子就是简单的外伤,涂些药就行。您还是先给我说说这个怎么度气!”顿了顿又道,“你要多少钱都行!”梅呦呦简直有些无语,“我这里好说,麻烦您先看完病,看完我就教你,简单,很快的。”裴大夫仿佛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专职是什么,赶忙示意玉荣,他要把一下脉。梅呦呦帮着把玉荣的棉袄袖口往上一推,玉荣手腕上青紫交加的伤痕一下子就映入了大家眼帘。梅呦呦“唰”地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玉荣红了眼眶,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在衣襟上,嘴唇嗫嚅着...

主角:谢老三大春   更新:2025-02-15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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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老三大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寡妇,虐渣发疯做师祖谢老三大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梅呦呦只是想救女儿,并不想显摆自己会的这点小常识。“是真的,这就是个小技艺,您要想学回头我教您。您现在先给两个孩子看看。”但她低估了一颗执拗的求学心!裴大夫,“他们这都是小伤,我给小姑娘开个方子拿些药吃吃就好;那个小伙子就是简单的外伤,涂些药就行。您还是先给我说说这个怎么度气!”顿了顿又道,“你要多少钱都行!”梅呦呦简直有些无语,“我这里好说,麻烦您先看完病,看完我就教你,简单,很快的。”裴大夫仿佛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专职是什么,赶忙示意玉荣,他要把一下脉。梅呦呦帮着把玉荣的棉袄袖口往上一推,玉荣手腕上青紫交加的伤痕一下子就映入了大家眼帘。梅呦呦“唰”地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玉荣红了眼眶,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在衣襟上,嘴唇嗫嚅着...

《穿成古代寡妇,虐渣发疯做师祖谢老三大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梅呦呦只是想救女儿,并不想显摆自己会的这点小常识。

“是真的,这就是个小技艺,您要想学回头我教您。

您现在先给两个孩子看看。”

但她低估了一颗执拗的求学心!

裴大夫,“他们这都是小伤,我给小姑娘开个方子拿些药吃吃就好;那个小伙子就是简单的外伤,涂些药就行。

您还是先给我说说这个怎么度气!”

顿了顿又道,“你要多少钱都行!”

梅呦呦简直有些无语,“我这里好说,麻烦您先看完病,看完我就教你,简单,很快的。”

裴大夫仿佛这时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专职是什么,赶忙示意玉荣,他要把一下脉。

梅呦呦帮着把玉荣的棉袄袖口往上一推,玉荣手腕上青紫交加的伤痕一下子就映入了大家眼帘。

梅呦呦“唰”地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玉荣红了眼眶,眼泪噼里啪啦地落在衣襟上,嘴唇嗫嚅着却什么都不肯说。

梅呦呦,“是你公爹,那个杜长庚打的?”

玉荣眼泪落的更多,最后微微点了一下头。

梅呦呦,“身上是不是还有?”

玉荣臊红了脸,不肯再说。

梅呦呦四下看了看,后悔来错了地方。

这个医馆太小,没有单独的诊间,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掀开玉荣的衣服。

当下就想换地方,刚拉起女儿的手,就听裴大夫道: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胳膊都被打成这样了,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给你们多开点外伤药,你们自己回家涂。

涂前先用温水擦洗干净,温水要净锅烧开再凉凉的,帕子也要用开水煮过凉凉,要柔软一些的。”

梅呦呦连连点头,觉得来这里应该是来对了,这个古代的大夫居然懂得朴素的消毒原理。

“那就麻烦大夫一块开上吧。”

说完又坐了回去。

屁股刚坐到板凳上没有五秒,又站了起来。

胸口憋气,坐下更是憋得难受。

裴大夫把过脉,开了方子,抓好了药,外带一瓶药酒。递给梅呦呦,道:

“师傅,您要不嫌弃就去我后院煎药,北屋是我一人在住,您要不嫌弃可以在那里给孩子上药。

这药酒您会用吗?”

梅呦呦: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师傅了?我怎么不知道?

但也表示非常感谢。

想想自己下面要做的事,不如先找个客栈住下。

反正这个呆子说多少钱都行,定是个不缺钱的,到时收他个十两八两的不算亏心!

思及此,道,“我们打算去客栈,就不麻烦裴大夫了。”

又再三要求裴大夫给周云飞处理一下伤口。她们先去找客栈,回头来接他。

问裴大夫一共多少医药费。

裴大夫死活不要,说免了。

梅呦呦不依,说一码归一码,医药费必须给。

见她态度强硬,裴大夫收了他们84文钱。还指给他们旁边的客栈。

母子五人出了医馆,果然没走出几步就看到一家客栈。

梅呦呦先把四个孩子安排住下。

让大春借了客栈的锅灶去烧水,好让玉荣擦洗。

又教二丫给她姐姐擦药油。

天色渐晚,又去街上给他们买了些吃食和几身旧衣服。

她现在只能是这个消费水平了。

扣除一会儿要支付的马车费,卖小推车的钱只剩下不到200文了。

把大春叫到旁边,把这些钱交给大春,嘱咐了他一些注意事项。

大春,“娘,你不跟我们住吗?”

梅呦呦,“娘有事,今晚可能回不来。明天午时我要是还没回来,你就带弟弟妹妹回家,玉荣就交给你了。你是大哥!”

大春觉得娘这话味道不对,像是交代后事似的。

让他发慌。

“娘,你有什么事?是不是要去找妹夫他爹算账?

我跟你一起去!”

梅呦呦止住他的话头,“我先去看看,不会有事。你得守着玉荣,防着她再想不开。

再说了,咱们家只有我们两个大人了,不能都搭进去。弟弟妹妹还小。”

她的私心,这次不想几个孩子掺和进去。如果闹大了,官府追究起来,要治罪,有她一个人顶就够了!

大春抹了一把眼泪,知道自己责任重大,也不再纠结,只是让他娘保重。

离开几个孩子,到医馆接上周云飞,裴大夫还想让她先教他度气。

“师傅,您先别急着走啊,您教我呗?您不是说简单,很快的吗?”

梅呦呦,“我今晚有急事,必须立刻去办,明天回来一定教您。”

裴大夫,“师傅,反正您不教我,我今晚肯定也睡不着觉,您去哪里,不如我跟您一起?

走吧,我这就关门,请等我片刻。”

梅呦呦无奈扶额。

这还赖上她了!

又想,去就去吧,说不定一会儿还能用上。

当下又让他照着周云飞的药又拿了一瓶,给了周云飞。

“我现在没带钱,回来后给你。”

裴大夫连忙摇手,想说不用,又想到梅呦呦的坚持,便什么也没说。

三人坐到车上,梅呦呦拿出数好的车费递给马车夫。

“大哥,到了村里您就可以走了。这是五十文,我现在手头不宽裕,您也别嫌少,先拿着,以后有机会再补。”

车夫连忙接过,“不少了,不少了,没见过您这么敞亮的人。”

还是个女人。

刚才买药都没钱了,也不说跟他还还价。

他都觉得这钱拿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妹子,天这么晚了,您不回来吗?我看您几个孩子都住下了。”

梅呦呦,“还不知道,到时再说。”

车夫,“那您这是要干什么去?要我说呀,您一个寡妇失业的妇道人家,去了能讨到什么公道?还不如明天去找找他们里正。今天太晚了。”

梅呦呦知道人家这是好意,谢过也没多解释。

一行人直奔横头村。

此时杜家,热闹非常。

院门外围着几十个看热闹的村民。

院子里,几个黑衣汉子拿着棍棒围着杜家一家三口。

杜秋兴扶着他娘在地上坐着,两人披头散发,看来被打得不轻。

也不知是被谁打的。

杜长庚被一个黑衣人踩在脚下。

那人用大刀片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脸。

“到点了,该还钱了。

你不是说拿不出钱就用你儿媳妇抵吗?

人呢?

你耍我们是不是?

今天你要是拿不出钱,也交不出人,那你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来人,给我打!”

一声招呼,几个黑衣人上来就是一顿胖揍。

打得他哭爹喊娘,鬼哭狼嚎不成人声了。

这帮人会打,专挑最怕疼的地方。

这会儿都爬不起来了。

梅呦呦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原以为要打一场硬仗,没想到还能捡个便宜。

村民中有人认出了她,喊了一声,“玉荣娘来了!”

她能度气救人的事早就在村民中传开了,这会儿见了她,既敬又畏,纷纷给她让路。

梅呦呦来到近前,冲几位黑衣人福了福,算是见过礼了。

领头的齐爷不认识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你是谁?来平账的?”

梅呦呦上前又跟他见了礼,“齐爷,我只是来这家问点事。”

杜长庚看到是她,顿时来了精神:

“齐爷,您放了我,把她抓起来。她是我儿媳妇的娘,今天就是她带走了我儿媳妇,您管她要人。”

一个黑衣男子上去又是一下,“闭嘴吧你!”

梅呦呦又道,“齐爷,等您这里的事了,我想问这姓杜的几句话。”

那个齐爷觉得梅呦呦这个女人有点意思,刚才院门口村民的话他听了个七七八八,这女人能把死人救活?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要不你先请吧。”

梅呦呦恭敬地道,“小妇人不敢僭越。还是齐爷您先把事办完吧!”

齐爷也不与她多废话,一招手,“来人,给我先摘他一根手指,明天再不还钱,就再摘一根。”

没等他手下的黑衣人有所动作,梅呦呦再次施礼,“小妇人愿意代劳。”

齐爷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恶趣味,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怎么“代劳”。

他把手里的大刀抛出。

本以为梅呦呦会吓退几步。

不想却被梅呦呦伸手一捞,稳稳接住。

齐爷:行啊!

有好戏看了。

梅呦呦来到杜秋兴母子身边,蹲下来。

杜秋兴叫了声“岳母”,闵氏叫了声“亲家”,被梅呦呦抬手打断,“两个问题,我问,你们回答我就行了。”

母子二人点头。

“我女儿身上的伤是谁打 的?”

二人不吭气。

闵氏偷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杜长庚。

梅呦呦对着杜秋兴,道:

“你不吭气,我就默认是你打的。

第二遍个问题,你父亲欺负她,或者骚扰过玉荣没有。”

没等杜秋兴做出什么反应,那厢杜长庚就开了骂:

“谁他娘的在胡说八道, 你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老子身上扣。

我就告诉你,你那女儿是我打的。

怎么,老子花钱买来的,老子供她吃供她喝,她还敢不听老子的话。

打她几下怎么了?

她不想活了是她自己的事!”

他就不信了,这么一个温温柔柔、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敢替齐爷剁他手指?

梅呦呦提着刀来到杜长庚跟前,蹲下,看着他的眼睛,道:

“杜长庚,对吧?喜欢赌钱,喜欢打老婆,喜欢打儿子,喜欢打儿媳妇。

我说的都对吧?”

杜长庚脖子梗梗着,道:

“对,都对,你说的没错。一个半死不活,一个屁用没有,一个赔钱货,我打他们怎么了?

再说了今天是我和齐爷的事,轮得到你管!”


“本店新到耗子药,1钱100文,药不倒10只愿意退钱。”

然后交给掌柜,让他贴到门口。

他刚才在后院看到了,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只耗子,算上没看到的,怎么也得二三十了。

从放药到现在,也就一个半时辰,那要是再时间长点,岂不更多?

掌柜的贴完,裴若蘅又让他拿簸箕把后院的死耗子打扫了,一齐端到医馆门口。

看热闹的和路过的众人见此都跑来看。

有人一听这耗子药这么厉害,问也没问就进去买了四钱。

裴若蘅给他拿了药,又告知了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

那人提着药走了,边走边咬牙切齿地说,“看你们这次还不死!”

有人在一旁听到裴若蘅说这耗子药的使用方法,议论纷纷:

“听着怎么有点不靠谱啊?”

“第一次见这样的药。不都是买点砒霜拌上饭,放在洞口,毒死它们吗?”

“这听都没听过这耗子不是毒死,而是喝水胀死的!”

“也别说,你们看这些耗子,肚皮胀得像河豚。说不定是真的。”

也有妇人看了告示,心里想着占便宜,便怂恿身边男人,“咱们去买点,反正能退钱!”

男人给她一个白眼,“没听过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夫吗?为了这点小便宜,不怕死也死不明白?”

妇人瑟缩一下,不再吭声。

裴若蘅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才敢那么写。

只不过是个噱头罢了。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噱头,陆陆续续有人过来买药,还没到打烊竟然卖光了!

躺在里面的大春听到这个消息,就连腿上剧烈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剩下心焦,恨不得立刻起身,找娘再去制药。

他想学!

大春眼中慢慢淤积起湿气。

他这腿,有救了!

他们家,有盼头了!

为了阻止他爷做主休了他娘,他无奈同意了分家。

可没想到爷爷奶奶竟然真的忍心让他们大房净身出户。

他觉得是自己无能,连累了一家人。

他当时都觉得一只脚已经踏上了死路,他也做好了一家人逃荒要饭的准备。

之所以不敢表现出绝望来,还是怕娘和弟弟妹妹担心。

如今,他看到了曙光!

另一边,潘大赶着马车一路疾驰。

路上他也问了梅呦呦什么时候教他渡气法。

梅呦呦指了指青禾和薛老大夫,说,“他们都学会了,你有空可以让他们教你。也可以等着我们开班授课。”

潘大兴奋得不得了,马鞭甩得啪啪响,很快到了县城。

薛老大夫,“我们先去魏县丞家,这个时辰他应该下值了。”

马车按照薛老大夫的指示来到了北街一户人家。

青砖院墙,对开的小门,门口立着拴马桩。这魏县丞家一看就是个小康之家。

几人下了车,青禾上前敲门。

刚敲了几下,里面就传出问话声,“谁呀?”

薛老大夫轻咳了一声,道,“魏贤弟在家吗?是我,沙河镇薛……”

“是薛大夫啊!”没等他说完,两扇门应声而开,一名男仆笑盈盈地走出来。

“薛大夫,您老可好些日子没来了,我家主人经常念叨您呢!”

又有一道男声响起,“是薛老兄吧,快请进请进!”

一个四十多岁的瘦削男子疾步走来。

见到薛老大夫,上前一把握住了他的双手,“老兄,想死我了,快来快来!”

主仆二人把人让进屋里,端了热茶。

寒暄过后,薛老大夫说明了来意。

魏县丞的眼里满是狐疑。

“能有这等神奇?听都没有听过,这哪里还是医术,说是仙术还差不多!


“这一大块都吃了,不会胀肚?”

梅呦呦摇头,“昨晚我们家,包括我嫂子和侄子,一人吃了这么三大块。

都没事。”

村长老婆也过来尝了一口。

“好吃!

你刚才看到你公公婆婆了吧?”

梅呦呦点头。

村长老婆,“你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吗?他们是来逼我家这口子给你写休书的。

你婆婆寻死觅活的,差点碰死,你没看到她脑袋上那个窟窿,流了可多的血。

快吓死我了。”

梅呦呦,“最后还是写啦,是吧?”

谢世俊,“我怕她死在我这儿。就给他写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

他们没理,你们都分家了,又有大春哥俩。他根本没资格休你。

要是告他,一告一个准,你肯定赢。

你不是认识县丞吗?你拿着这豆腐给他看看,他看在你的功劳上也能帮你把休书撤了。”

梅呦呦心底冷哼:说了半天不就是自己不想揽事吗?

梅呦呦,“好,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去想办法处理。

我今天来,还是想说宅基地的事。”

谢世俊,“你等着,我把这吃完,就去给你划宅基地。”

梅呦呦,“那您快吃吧。我还等着去县里,给魏县丞送去看呢。”

谢世俊,“那你等我。”

说着三口两口就吞了一块,歇了口气,把另一块也吃进了肚子里。

“走吧,我叫人去给你量出来。”

两人拿着量尺、标志杆和铁锹,走到街上又叫上两个村里管事的男人,几人向村东的谢氏宗祠走去。

路上有人问村长这是要去做什么。

谢世俊回答说是给梅呦呦家划宅基地。

很快就有人将这消息告诉了老谢家。

谢老蔫去了县上,不在家。

罗老婆子还在床上躺着,一听这话就炸了。

翻身下床,鞋都穿反了也没注意到。

边跑边喊,“凭什么?她凭什么分宅基地?不行,不能给她分。”

谢世俊他们这里刚钉下第二根标志杆,罗老婆子就捂着脑袋,气势汹汹跑了来。

后面跟着几十号村民。

都是来看热闹的。

罗老婆子,“不行,村长你不能给她宅基地!”

谢世俊,“我不给她,那你给她。

你家分家不给人家分房分地,人家还要给你们养老,你怎么那么偏心眼?

人家好赖占嫡占长,怎么论都不该让人家净身出户。

这事是你们没理。

他们既然是谢家庄的村民,那我就有权利分给她宅基地。

你闹什么闹?!”

罗老婆子一看村长向着梅呦呦说话,自家男人又不在家。

一屁股坐在地上,搂着村长的腿就开始哭。

“哎哟,老天爷呀,我不活了!

老头子啊,你快回来吧,再不回来就看不到我啦!”

谢世俊甩了甩腿,却怎么也甩不开,想要继续丈量也进行不下去了,忙喊人把她拖走。

罗老婆子用脑袋死命抵着村长的腿,脑袋上的纱布掉了也不知道,蹭了村长一腿的血。

两个上前抓她的小伙子见状也不敢贸然上手,恐怕吃了挂落。

“村长,你看着怎么办?”

谢世俊,“你傻呀,掰开她的手呀!”

二人这才又上去,使劲掰罗老婆子的手指。

手指一掰开,拖着她就往远处走。

罗老婆子见看热闹的没有一人帮着自己,就高喊了一声:

“大家不能干看着呀,这可是我们谢氏的公产呀,咱们人人有份的,怎么能便宜了外姓人?”

有人看不下去了,说,“你别闹了,谢逸死了,可大春他们哥俩还在呀,都姓谢,怎么就是外姓人了?”


村里人睡得正香,突然从老谢家的主院传出老罗氏的连声惊叫,嗓子都破了音。

“耗子,耗子,这么多耗子,怎么这么多耗子?啊,啊,啊!”

她习惯后半夜起夜上茅房,今天开门一出来,抬脚就踢到了一只肥大的耗子。

吓得她脚都麻了。

就着月光再仔细一看,院子里有好多耗子,来回乱窜。

有顺着墙根溜达的,有爬到树上又掉下来的,有挠窗框的……

还有两只从南墙上一跃而下,差点跳到她脑袋上,顺着她耳朵落到了地上。

吓得她一泡屎都憋了回去。

她的叫声把谢老蔫也喊醒了,低声骂了她几句。

又想倒头去睡。

老罗氏矮着身子,一步一挪回到屋里,好不容易爬上床,哆哆嗦嗦地掀开谢老蔫的被子,钻到了被窝里。

不想却被谢老蔫一脚踹到了地上,“多大岁数了,不嫌寒碜!”

罗老婆子摔在地上,并没有感到疼,而是听到身下传来两声吱吱叫声。

是坐在上了耗子!

吓得她又是“嗷嗷”叫了几声,抱住谢老蔫的脑袋,任凭他怎么扯怎么掰,死活就是不松手。

最后还是谢老蔫没了办法,把她揪到了床上。

但两人都再也没睡着,睁着眼一直到天亮。

住在西屋的谢英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又怕又气。

怕杜长庚找她麻烦,怕丈夫打她,怕婆家人赶她出来;

气梅呦呦心狠恶毒,更气她娘偏心她三弟,看着她着急的火上了房,都不肯把钱还给她。

她听到了她娘的叫声,骂了声“活该”,干脆把被子往上扯了扯,头整个蒙进了被窝里,假装睡着了没听到。

罗老婆子的叫声也惊醒了西院的小罗氏和谢老二。谢老二想出来看,小罗氏拉着他不让他起身。

“承旺,有耗子,我好害怕!你抱抱我。”

说着攀上了他的腰,再一个翻身骑到了男人身上。借口害怕,两只手开始上下乱摸。

谢老二被她撩拨的兴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二人谁都不吭声,滚作一团。

翌日清晨。

小罗氏起得比平时早些,开了侧门到主院打扫院子,准备做早饭。

自家男人还要早早去镇上做工,昨晚又累了半宿,她得给他做些好吃的。

另外,她还想知道昨晚她婆婆到底是怎么回事。

堂屋门没开,那就是说公婆和大姑姐都还没起床。

她也不能明着问。

要是直接问了,那就摆明了昨晚自己听到动静了,听到了却不出来看看,不关心他们两个老的。

公婆不说儿子,可会数落她的。

小罗氏敲了敲屋门,没作声,转头去东厢厨房打水洒扫。

心里把还在睡懒觉的谢英骂了好几遍。

正洒水呢,听见堂屋门开了,她公爹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手里拿了一串钥匙。

“老二媳妇,你在院里没看到什么东西吧?”

小罗氏故意装傻,“爹你丢什么了?”

谢老蔫把钥匙串递给她,“没什么。今早的饭你自己看着做吧,不用叫你婆婆了。”

昨晚他听了半宿耗子叫。

以前以为耗子是吱吱吱吱地叫,原来也有的是啊呜啊呜的,还有咕咕咕咕的。

太吓人了!

也不怪老婆子今天不敢起床下地,昨晚在他被窝里又哭又骂,哆嗦了半宿。

害的他也没睡。

可今早天一亮就没了声音,那满院子的耗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

老二媳妇也说什么都没看到,难道昨晚是出现幻觉了?


今天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但他也不想给一个村妇道歉。

“一共一万斤,全要了就是这个价。”

语气里满是傲慢。

他以为这么一对穿得破破烂烂的母子,肯定拿不出那么多银子。

要是再开口说买十斤二十斤的,他就说零卖就是11文,7文是批发价。

不料,还不等他上撇的嘴角落下,就听梅呦呦道:

“这是70两。我们去看大货吧。”

说着把一张银票和一堆碎银放在了柜台上。

掌柜的傻了眼。

赶紧道,“我以为您是来卖黑豆的,刚才说的是收购价。

您要想买,便宜些,就算您12文。”

梅呦呦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明晃晃地欺负人呀!

不由黑下脸来。

“掌柜的,不用说声抱歉吗?”

掌柜的,“抱歉,抱什么歉?”

梅呦呦也来了气:

“掌柜的,刚才是你自己会错了意,报错了价。

难道就看我们是穷人,就不值你一句道歉吗?

还说我们要买就12文,比你平时卖的还贵一文。

你这是拿我们当傻子耍吗?

乡亲们都来看看呀,这张记粮店店大欺客呀。

刚才说我们要买一万斤黑豆就算我们7文一斤,我给了他70两银子,他又说涨价了,要我们12文一斤呢!

做生意的信誉呢?

你们东家知道你这么做人做事吗?”

此时,掌柜的也有点慌了,这事毕竟是他有错在先。现在在一个村妇手里落了下风。

又羞又恼道,“你想怎么着吧?我就是欺负你了,就是不卖给你了,就是看你不顺眼,你有本事你去告我吧!”

梅呦呦气得直抖。

“生意人都讲究和气生财,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今天我也豁出去了,我不走了,你这买卖也别做了,就让乡亲们来评评理吧!”

说完抬屁股坐在了柜台上。

摆摆手对店里买粮的人道,“今天先别买了,一会儿我7文钱一斤卖给你们黑豆,一人可以买100斤,先到先得,一万斤卖完拉倒。

家里有其他人和亲戚朋友的,也可以喊过来排队。”

有人当是笑话看,有人却当了真。

“真的?那我们可去叫人了,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梅呦呦,“我说话算数,就看这位掌柜的什么时候把黑豆拉过来了!

你们问他吧!”

那人就问,“胡掌柜,我们可听到你说的了,你快去拉呀!”

胡掌柜知道梅呦呦这是在挑拨,是把矛盾转移到了他和其他人身上。

但他此时也没了办法。

事情闹大别说生意做不了了,要是传到东家和对家耳朵里,他这个掌柜也就做到头了。

犹犹豫豫半天,不得不拉下面子给梅呦呦行了个大礼。

“大妹子,是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梅呦呦也不想跟他纠缠,她还有太多事要做,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人和事上。

所以就就坡下驴了。

“算了,就当是一场误会吧。”

胡掌柜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梅呦呦又说,“我可以不按7文买你的一万斤黑豆,但你也不能算我12文。

你就说个最低价吧!”

胡掌柜道了声谢,回身取过账本,翻了翻,又噼里啪啦拨拉了几下全盘,道:

“小店没有一万斤黑豆,只有六千八百斤,给你算70两。

怎么样?”

梅呦呦,“可以。

但我今天拉不走,得在你们的库房里存放三个月。

你算算存储费吧。”

胡掌柜,“不用了。你今天放我一马,我卖你这个人情。白给你用。”

梅呦呦,“人情最难还,宋掌柜我们还是公事公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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