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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渣了靠山后全局

不知斜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官船夜泊芦苇荡,周子琅将药碗递给李虞:

主角:安乐李虞   更新:2025-03-15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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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乐李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我渣了靠山后全局》,由网络作家“不知斜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船夜泊芦苇荡,周子琅将药碗递给李虞:

《当我渣了靠山后全局》精彩片段


官船夜泊芦苇荡,周子琅将药碗递给李虞:

李虞知道,自己今日的举动确实有些鲁莽,但她别无选择。

裴知元的身份已经暴露,若不及时揭露,后果不堪设想,她,裴知元,太子,曾经深深绑定在统一战线。

周子琅的担忧也并非没有道理。裴知元背后的世家大族势力庞大,朝中许多重臣都与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必须谨慎行事,否则不仅无法扳倒裴知元,还可能引火烧身。

翌日清晨,李虞早早起身,准备上朝。她知道,今日的朝会注定不会平静。

裴知元被押入天牢的消息已经传遍朝野,世家大族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果然,她刚踏入金銮殿,便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

朝臣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着什么,见到她进来,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

皇帝高坐龙椅,面色冷峻。朝会一开始,便有数位大臣出列,为裴知元求情。

“陛下,裴大人为官多年,忠心耿耿,此事恐有误会,还请陛下明察!”一位年迈的御史大夫颤声说道。

“是啊,陛下,裴大人乃国之栋梁,岂能因一封来历不明的密信便定罪?”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李虞冷眼旁观,心中冷笑。

这些大臣平日里与裴知元交好,此刻自然要为他说话。

她上前一步,朗声道:“父皇,儿臣以为,裴知元身份可疑,证据确凿,若不严查,恐有损国本。”

皇帝微微点头,正要开口,太子却突然站了出来。

“皇妹此言差矣。”

太子面带微笑,语气却带着一丝讥讽,“裴大人乃朝廷重臣,岂能因一封密信便定罪?况且,这密信从何而来,是否有人故意构陷,尚未可知。”

李虞心中一紧,知道太子这是在暗示她别有用心。

她正要反驳,周子琅却已站了出来。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周子琅神色平静,语气却坚定,“密信内容涉及北狄与朝中重臣的勾结,事关国本,岂能轻忽?裴大人若真清白,何不坦然接受调查?”

太子脸色微变,正要开口,皇帝却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够了!此事朕自有决断。裴知元暂且在天牢,待查明真相再行处置。退朝!”

朝会结束后,李虞走出大殿,心中却没有丝毫轻松。

她知道,太子和世家大族不会轻易放过她。

果然,接下来的几日,朝中流言四起,许多大臣开始质疑她的动机,甚至有人暗中散布谣言,说她勾结外敌,意图不轨。

李虞心中明白,这是裴知元的反击。

他虽身陷囹圄,但背后的势力仍在运作。她必须尽快找到更多的证据,否则局势将对她极为不利。

几日后,李虞收到一封密信,信中详细记录了裴知元与北狄往来的证据。

她心中一喜,正欲将信呈给皇帝,却突然意识到,这封信来得太过蹊跷。

她仔细查看信中的内容,发现其中有些细节与之前的情报不符,显然是有人故意伪造。

李虞心中一凛,知道这是裴知元的陷阱。他故意放出假证据,引她上钩,一旦她将信呈给皇帝,便会落入他的圈套。

她立刻将信销毁,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行动。

与此同时,周子琅也在暗中调查裴知元的背景。

他发现,裴知元与太子之间的关系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太子表面上与裴知元不和,实则暗中勾结,意图通过裴知元与北狄达成某种协议。

周子琅将这一发现告知李虞,二人商议后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等待更好的时机。

李虞站在御花园的梅林中,指尖轻轻拂过一朵含苞待放的白梅。

月光如水,倾泻在她素白的宫装上,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孤寂。

周子琅站在她身后三尺处,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他能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松香,那是他常年佩剑沾染的气息,此刻却与梅香交织,生出一种奇异的和谐。



李雁遂被关进大牢,太子也凭借这件案子慢慢的让皇帝知道他的悔改之心,一切似乎向好的方向发展。

农历七月一日是李虞的生日,往年也不怎么操办,今年也是如此。

夏日的雨丝斜斜掠过青瓦,李虞蘸着朱砂在案前翻阅书籍,笔尖却悬在

夜色如墨,皇宫的檐角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皇帝的身影被拉得修长而孤寂。他负手而立,目光透过窗棂,望向远处漆黑的夜空,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陛下,一切已按计划进行。”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暗处传来,随即,一名身着黑衣的影卫单膝跪地,恭敬禀报。

皇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太子那边,可有异动?”

“太子殿下近日闭门不出,表面上是在为太庙重修之事操劳,实则暗中与北境边军联络频繁。”影卫低声答道,“此外,二皇子李璟的人马也在暗中活动,似乎对太子有所动作。”

皇帝冷笑一声,“兄弟阋墙,倒是朕的好儿子们。”

影卫不敢接话,只是低头静候命令。

“继续盯着他们,尤其是太子。”皇帝挥了挥手,“朕倒要看看,他们能翻出什么浪来。”

“是。”影卫应声退下,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黑暗中。

御书房内,烛火忽明忽暗,映得皇帝的面容愈发阴沉。

他缓缓走回案前,目光落在案头那封已化为灰烬的密信上,低声自语:“李虞,周子琅……你们可别让朕失望。”

---

与此同时,公主府内。

周子琅站在书房的窗前,手中握着一枚青铜符节,指尖轻轻摩挲着符节末端的刻字。

那是李虞的封号,字迹清晰,却透着一种莫名的讽刺。

“驸马,夜深了,该歇息了。”李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关切。

周子琅回过头,见她披着一件薄纱外衣,手中端着一盏热茶,正缓步走近。

她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柔和而静谧,仿佛与这纷乱的局势毫无关联。

“公主怎么还未休息?”周子琅接过茶盏,轻声问道。

李虞微微一笑,“驸马不也没休息吗?我见书房灯还亮着,便过来看看。”

周子琅低头抿了一口茶,温热的茶水入喉,稍稍缓解了他紧绷的神经。他沉默片刻,忽然开口:“公主,今日之事,你当真不觉得蹊跷?”

李虞眸光一闪,笑意不减,“驸马指的是什么?”

“调兵符出现在幽兰阁,偏偏又刻着你的封号。”周子琅直视着她的眼睛,“这分明是有人想将你卷入其中。可为何……你似乎并不在意?”

李虞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他身旁,目光也投向窗外的夜色,“驸马,这朝堂之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有人想将我卷入其中,无非是想借我的手,对付太子,或是二皇子。可他们忘了,我李虞虽为公主,却也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周子琅心中一震,隐隐觉得她话中有话,“公主的意思是……”

“驸马,此案背后牵扯的,远比你想象的更深。”李虞转过身,目光如炬,“太子与二皇子之争,不过是表象。真正的幕后之人,或许正等着我们自乱阵脚。”

周子琅眉头紧锁,“可若如此,我们该如何应对?”

李虞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尖微凉,却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驸马只需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与你并肩而行。至于那些藏在暗处的人……他们迟早会露出马脚。”

周子琅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心中的疑虑稍稍平息。他知道,李虞虽为女子,却心思缜密,手段非凡。

“好。”他点头,目光坚定,“无论如何,我都会查清此案,还天下一个公道。”

李虞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这才是我的驸马。”

---

翌日清晨,周子琅早早便出了府,直奔大理寺。他心中已有了新的计划,决定从太子府的金丝楠木入手,查清其来源与用途。

然而,他刚踏入大理寺,便见副手急匆匆迎了上来,神色慌张,“大人,出事了!”

“何事如此慌张?”周子琅心中一紧。

“昨夜……昨夜太子府突发大火,金丝楠木库房被烧成灰烬!”副手压低声音,“太子殿下震怒,已下令彻查此事!”

周子琅瞳孔骤缩,心中隐隐觉得不妙。金丝楠木库房被烧,显然是有人想毁灭证据。而这场大火,无疑会让案情更加扑朔迷离。

“走,去太子府!”周子琅当机立断,带着副手匆匆赶往太子府。

然而,他并不知道,这场大火,仅仅是一个开始。

周子琅赶到太子府时,只见一片狼藉。

太子面色铁青地站在废墟旁,周围众人皆大气不敢出。

周子琅上前拱手行礼,表明来意。

太子冷哼一声,“周大人此时前来,莫不是以为本殿纵火毁证?”

周子琅忙道:“殿下误会了,臣只想查明真相。”

就在这时,二皇子李璟也带着人前来。

“大哥,听闻太子府遭此大难,小弟特来慰问。”看似关心,实则眼神暗藏得意。

周子琅敏锐捕捉到两人间微妙气氛。

突然,人群中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悄悄靠近周子琅,塞给他一张纸条后迅速离开。

周子琅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四个字“小心二皇”。

正当他思考之际,太子突然指着二皇子怒道:“老二,是不是你派人放的火?”

二皇子也不甘示弱,“大哥莫要血口喷人。”

两人剑拔弩张之时,周子琅高声道:“二位殿下息怒,此事必有隐情,待臣细细探查。”

众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在他身上。

周子琅走向烧焦的库房仔细查看,发现一些奇怪的脚印,像是某种特制的靴子留下的。

他不动声色,转身向太子和二皇子说道:“两位殿下,臣需要询问一下府中的下人。”太子和二皇子点头同意。

在询问过程中,周子琅发现一个小丫鬟言辞闪烁。

他单独将丫鬟带到一旁,温和地说:“你若说实话,我保你无事。”

丫鬟哭着道出实情,原来她看到一群神秘人穿着特殊服饰潜入库房放火,为首之人给了她家人威胁之物。

周子琅猜测这群人与幕后黑手有关。

他走出房间,向众人宣布初步调查结果,并表示会追查神秘人的来历。

太子和二皇子暂时停止争吵。

周子琅回到大理寺后,反复研究那双特制靴子的痕迹以及小丫鬟的描述。

他命手下按照线索绘制出那特殊服饰的样式,在城中秘密搜查。

几日后,有消息传来,说是在城南一处废弃宅院里发现疑似之人。周子琅立刻带人前去。

到了宅院,里面阴森寒冷。

他们悄然潜入,果然看见几个身着那种特殊服饰的人围坐在一起商讨着什么。周子琅示意众人包围起来。

正在他们准备动手抓人时,突然四周涌出许多黑衣人。原来这是一个陷阱,他们早被发现了。

两方瞬间交手。

混战之中,周子琅瞥见其中一个黑衣人袖口绣着皇室标志。

他心下明白这背后势力错综复杂。

就在周子琅等人快要抵挡不住时,一阵马蹄声传来,竟是公主李虞带着援兵赶到。

众人合力击退敌人。

周子琅看着李虞,眼里满是感激。“公主,你怎么会来?”

李虞下马,快步走向他,“你猜我为什么会来。”

众人打扫完战场,周子琅仔细查看那些黑衣人的尸体,发现除了皇室标志外,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记号,似是某个江湖门派的标识。

回到大理寺,周子琅和李虞一起分析线索。“看来朝廷纷争背后还有江湖势力介入。”周子琅皱眉。

“不管是谁,只要敢涉及大邺的安全,我们就不会放过。”李虞语气坚决。

不久后,探子回报,那个记号属于一个名为暗影教的门派,此派擅长暗杀与阴谋诡计,一直妄图控制朝政。


雨后的长安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李虞站在宫墙下,望着远处渐渐消散的暮色,心中却无法平静。

裴知元的身影在不远处若隐若现,他一身素色长袍,眉目如画,正与几名朝臣低声交谈。他的笑容温润如玉,仿佛与这深宫中的权谋毫无瓜葛。

李虞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随即收回。他的温柔背后,藏着怎样的心思,她不想知道。

“公主。”裴知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和而低沉。

李虞转过身,微微一笑:“裴大人。”

裴知元走近几步,目光柔和地看着她:“公主近日可好?听闻太子解除了禁足,想必公主心中也宽慰了许多。”

李虞淡淡一笑,语气疏离:“多谢裴大人关心,太子之事,自有父皇定夺,我不过是旁观者罢了。”

裴知元眸光微闪,语气依旧温和:“公主何必如此见外?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套?”

李虞轻轻叹了口气,道:“裴大人,这宫中人心复杂,你我身份有别,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

裴知元微微皱眉,轻声道:“公主如今想到身份有别了,会不会太晚了些。”

李虞轻摇首,缓声道:“非也,本宫深知宫廷之无奈甚多。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

裴知元沉默须臾,沉凝道:“公主,无论宫廷如何,微臣只愿长伴公主身侧。”

李虞本想打断他的话语,她不想在陷入年少的虚无之中,追求镜花水月的人。

裴知元却不退让,他上前一步握住李虞的手,受伤的手被包扎的很好,他轻声说道“公主,臣不怕这宫中规矩,只求公主给臣一个机会。”

李虞抬眼看向他,目光如水般清澈,却透着几分冷意:“裴大人说笑了。你我之间,早已不是当年。”

裴知元神色一滞,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恢复如常:“公主何必如此决绝?过去一切难道忘记了吗!当真对觉得周子琅是你的良人。”

李虞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我与裴相之间,不是早放下了吗?”

裴知元沉默片刻,忽然低声道:“公主,若我从未放下呢。”

李虞眸光一冷,语气陡然转沉:“裴大人慎言。你是朝中重臣,你我之间,有些话,不该说的,就不要说。”

裴知元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执拗:“公主,我知道你心中有怨。”

李虞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锋利:“裴大人,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天真无知的少女吗?这深宫中的风雨,早已让我看清了一切。”

李虞不再多言,转身离去,红袖紧跟身后,主仆二人没有回头。

她的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孤寂,仿佛与这深宫中的一切格格不入。

从何时起,她慢慢脱离掌控了。

裴知元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眼中渐渐浮现出一抹暗色。他握紧了拳头,低声自语:“小兔子怎么永远想着跑呢。”

———

李虞与周子琅之间仿佛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默契,她们只是在一日三餐之时才能得以相见。其他时间周子琅总是独自待在书房之中休憩或忙碌着自己的事务。

自二人成亲以来就分居,那间宽敞而宁静的书房宛如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周子琅牢牢分割。

李虞拿出随时梳妆台前的首饰盒,里面放着一对珊瑚耳坠,新婚当夜周子琅送她的,如今这件宝贝也被她搁置在角落里。

周子琅做了驸马,即日在刑部任职,娶了公主之后起步就是五品官,最后常规都是一二品追赠,只是没有实权,但品级相当高了。

多少进士一辈子默默无闻七品县官熬到头的,驸马起步就是五品临了赠二品赚大发了好吗?难道驸马个个都是宰相才,给他往上爬的机会他就真有当大官的能力运气了?

那日周子琅一番话倒是提醒了她,最终这桩婚事还是看她愿意与否。

自小在宫里仰人鼻息的活着,她居然渴望有天掌控自己的命运,不是在父皇和裴相夹缝中挣扎,她渴望对自己的掌控感,也是那一刻感觉周子琅和她很像。

她为了生存,周子琅为了做官,都会牺牲一些不要紧的东西。

六月的长安城不是风就是雨,李虞站在刑部衙门的廊檐下,细密的雨丝斜斜地飘落,打湿了她的衣襟。

常凑匆匆拿着伞匆匆赶来,忍不住提醒道,将伞遮蔽住风雨:“殿下,衣服打湿了。”

“无碍,长安城难得下雨。”她抬头望了望阴沉的天色,目光落在不远处正与刑部官员低声交谈的周子琅身上。

他一身深色官服,眉目清冷,手中握着一卷案宗,神情专注而淡漠。

“少爷,老太太又托人送信了。”身边的侍从张溪从小跟着他,如今周子琅中了状元,还娶了公主,理应带着新妇回去探望,虽然皇帝特地指婚,周子琅拖到现在,还没有想回扬州的想法。

他将信丢在一边,专注手边的案子,也没有意识到李虞的到来。

李虞把玩着手腕的东西走进来。

周子琅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微微侧头,与她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那一瞬,李虞仿佛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像是冬日的寒霜,刺得她心头一凛。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唇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周大人,近日听闻发生了许多有趣之事,怎么样,这案子可有什么进展?”

她在外习惯这样,一声周大人,周子琅如梦初醒。

李虞缓步上前,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锋芒。

周子琅合上案宗,抬眼看向她,语气平静:“公主,此案牵涉甚广,正需大理寺协助。”

李虞微微颔首,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案宗上,似笑非笑:“哦?不知是什么案子,竟让周大人如此费心?”

大理寺的谢安,可不是个好角色,周子琅有的折腾了。

周子琅神色不变,淡淡道:“近日长安城内接连发生了几起命案,死者皆是朝中官员,死状诡异,且现场皆留下一枚银针。此案已惊动圣上,特命刑部彻查。”

如此案件,又涉及朝廷官员,李虞稍微有所耳闻。

李虞眉梢微挑,眼中闪过一丝兴味:“银针?倒是稀奇。不知周大人可有什么线索?”

周子琅目光微沉,语气依旧平静:“目前尚无头绪,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李虞的脸,见她比平时多了一份好奇,忍不住问道,“殿下素来心思缜密,不知对此案有何高见?”

李虞轻笑一声,目光如水般柔和,却透着几分冷意:“周大人过誉了。不过既然案子牵涉朝中官员,大理寺自当全力协助。只是……”

她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周大人可要小心,莫要让这案子成了某些人的棋子。大理寺的谢安谢大人,听闻平日里不近人情,谁的面子都不好给。”

周子琅眸光一凝,眼底闪过一丝锐利:“公主的意思是?”

李虞微微一笑,转身望向远处的雨幕,声音轻若呢喃:“这长安城的风雨,从来都不是无缘无故的。周大人身在刑部,想必比我更清楚。”

周子琅沉默片刻,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开口道:“公主似乎对朝中之事了如指掌。”

李虞回过头,笑意盈盈:“周大人说笑了。我不过是个闲散之人,哪敢妄议朝政?只是……”

她目光一冷,语气陡然转沉,“不过这长安城有些人确实太安逸了,是时候让他们感受新的风雨了。”

周子琅神色不变,淡淡道:“殿下此言何意?”

李虞轻笑一声,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她的身影在雨中渐行渐远,仿佛融入了那片朦胧的雨幕中。

周子琅站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案宗,目光深沉如渊。

他知道,李虞的话绝非无的放矢。

这案子背后,恐怕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

几日后,刑部衙门内。

周子琅坐在案前,眉头紧锁。

案上的卷宗堆积如山,银针案的线索却依旧寥寥无几。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大人,有新线索了。”一名刑部官员匆匆走进来,低声禀报道。

周子琅抬眼:“说。”

“我们在其中一名死者的府邸中发现了一封密信,信中提到了一处名为‘幽兰阁’的地方。”

“幽兰阁?”周子琅眉头一皱,“那是什么地方?”

官员低声道:“据查,幽兰阁是长安城内一处隐秘的集会之所,常有朝中官员出入,但具体做什么,尚不清楚。”

周子琅眸光一沉,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他站起身,冷声道:“立刻派人暗中查探幽兰阁,务必小心行事,不可打草惊蛇。”

“是。”官员领命而去。

周子琅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宫墙,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这案子背后牵扯的,恐怕不仅仅是几起命案那么简单。而李虞那日的警告,也让他不得不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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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李虞坐在书房中,手中把玩着一枚银针。她的目光幽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周子琅,你以为你能查到什么?”她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宫墙,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这长安城的风雨,从来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周子琅,我们走着瞧。希望你是很好的对手。”

周子琅派出的人很快就有了消息,原来幽兰阁背后势力错综复杂,不仅涉及朝中官员结党营私,还牵扯到江湖中的一股神秘力量。

而李虞这边,其实早已掌握诸多内情。她看似散漫,实则一直在暗中调查。

李虞决定主动出击,故意放出风声,称大理寺掌握了关键证据。这风声传进了周子琅耳中,他虽疑惑但也明白这或许是个突破的契机。

周子琅求见李虞,两人再次见面气氛微妙。李虞直言可以共享情报,但条件是周子琅必须完全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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