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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要锁心,腹黑王爷急疯了后续+完结

薇薇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叶南溪无语。这跟无赖有什么区别。“我要你人干嘛?王爷头疾我出手相救是出于同情心,算我自愿不要银子,但今后给人看病还是要收点银子。”“现在没同情心了?”墨逸尘佯装迟钝的模样。此时此刻,叶南溪恨不得将他后背上的纱布扯下来。“王爷也知道我要和离,日后总得自己养活自己,所以给人看病不能再白看。”“天底下又不是墨书寒一个男人,谁规定和离就要自己一个人过下去。你救了本王,本王可以考虑以身相许,解你后顾之忧。”叶南溪扶额,她这是救了个什么东西。被救就要以身相许?她就知道在古代救人成本特别高。可,堂堂离王二两银子没谈妥就把自己卖给她了?这么廉价的吗?“以身相许还是算了,银子能解决的事,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叶南溪眉眼弯弯一笑。心里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主角:纪靖柏皮水桃   更新:2025-03-18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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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靖柏皮水桃的女频言情小说《王妃要锁心,腹黑王爷急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薇薇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南溪无语。这跟无赖有什么区别。“我要你人干嘛?王爷头疾我出手相救是出于同情心,算我自愿不要银子,但今后给人看病还是要收点银子。”“现在没同情心了?”墨逸尘佯装迟钝的模样。此时此刻,叶南溪恨不得将他后背上的纱布扯下来。“王爷也知道我要和离,日后总得自己养活自己,所以给人看病不能再白看。”“天底下又不是墨书寒一个男人,谁规定和离就要自己一个人过下去。你救了本王,本王可以考虑以身相许,解你后顾之忧。”叶南溪扶额,她这是救了个什么东西。被救就要以身相许?她就知道在古代救人成本特别高。可,堂堂离王二两银子没谈妥就把自己卖给她了?这么廉价的吗?“以身相许还是算了,银子能解决的事,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叶南溪眉眼弯弯一笑。心里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王妃要锁心,腹黑王爷急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叶南溪无语。

这跟无赖有什么区别。

“我要你人干嘛?王爷头疾我出手相救是出于同情心,算我自愿不要银子,但今后给人看病还是要收点银子。”

“现在没同情心了?”墨逸尘佯装迟钝的模样。

此时此刻,叶南溪恨不得将他后背上的纱布扯下来。

“王爷也知道我要和离,日后总得自己养活自己,所以给人看病不能再白看。”

“天底下又不是墨书寒一个男人,谁规定和离就要自己一个人过下去。你救了本王,本王可以考虑以身相许,解你后顾之忧。”

叶南溪扶额,她这是救了个什么东西。

被救就要以身相许?

她就知道在古代救人成本特别高。

可,堂堂离王二两银子没谈妥就把自己卖给她了?这么廉价的吗?

“以身相许还是算了,银子能解决的事,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叶南溪眉眼弯弯一笑。

心里却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就二两银子的事,非逼着她伸手要。

以后再给他看病,得先谈好价码才是。

似是看懂叶南溪盈盈笑意背后的意思,墨逸尘唇角忍不住扯出一抹熟稔的笑意。

他抬手解下腰间的玉佩,递到她的面前,“诊费。”

“二两银子不给,你给我这个?”

叶南溪心里嘀咕,原以为同是姓墨,墨逸尘比墨书寒看着聪明多了,没想到也就那么回事。

她低头盯着玉佩看,流云图案,通体光滑细腻,通透莹润。

心里不禁暗自思忖,应该值点银子。

墨逸尘笑而不语,将玉佩直接塞到叶南溪手里。

一个转身走到窗前,身子轻盈一跃,出了卧房,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

看到熟悉的身影,等候在后院门外的云华立刻迎了上来。

刚要开口,可在看到那件短小的披风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大脑已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王,王爷这是?”

“回府。”墨逸尘一下子就钻进了马车里。

“是,是。”云华马上也跳了上去,扬起马鞭,朝着离王府的方向而去。

两人踩着月色,一前一后进了离王府。

桂嬷嬷正拎着木桶从卧房里出来,见到自家王爷赶忙行了一礼,“王爷,老奴接侍卫消息,已将浴桶装好温水。”

墨逸尘点了点头,便进入卧房。

一把摘掉披风,搭在了屏风上。

“王爷沐浴时,小心伤口不要碰水。”云华伺候墨逸尘褪去破损的衣裳。

“嗯。”

待墨逸尘迈进浴桶后,云华找来一套换洗的衣裳,搭在屏风之上。

他又取下自家王爷褪下的衣裳,指着那件披风,“王爷,这件披风是世子妃的吗?让嬷嬷洗出来还回去吗?”

“洗出来,干了之后拿到卧房收好就是。还有,以后称她为叶大小姐。”

云华一时不知何意,但还是应道:“是,属下记住了。”

说罢,他便拿着所有衣裳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摸,找寻着那块玉佩,却并未摸到。

他以为自己是粗心,又仔细翻找一遍,但依旧没有。

云华的脑子轰的一下子。

他迅疾转身,“王爷,那块一直跟着王爷的玉佩怎么不见了?”

“嗯。”墨逸尘只是淡淡回应一声。

“王爷进将军府的时候还在,莫不是丢在那里了,属下现在就去将军府问问。”云华作势就朝外走。

“回来!”

走到门口处的云华立即顿住脚步。

就听屏风内又传来自家王爷稀疏平常的声音,“别找了。”

“不找了?玉佩和扳指可是王爷最珍视的物件呀。”

云华懵逼了,玉佩是先皇后在王爷生辰时送的,王爷每日都佩戴。

现在听着怎么感觉王爷并不在意了似的。

罢了,他听令行事就是。

……

翌日

由于昨夜被墨逸尘搅了好梦,叶南溪躺回到床榻上后,许久才进入睡眠。

今日一觉便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简单梳妆打扮后,又用了些饭,她便带着知夏和秋池出了将军府。

出发之前,她已了解两个陪嫁茶肆的经营情况,城中的比稍偏一点位置的收益要高。

一行三人便直奔城中的茗香阁茶肆而去。

“客官,这是西湖龙井,色泽翠绿,茶香淡雅,入口甘润。”

“这个庐山云雾茶,芽肥毫显,喝起来醇厚甘甜,最受文人墨客追捧。”

“还有这款,是蒙山茶,汤黄绿亮,味甘鲜醇……”

刘福掌柜正在热情地给客人介绍着各种茶叶,在余光瞟到叶南溪的身影后,赶忙招呼其他伙计过来继续介绍。

他几步走到叶南溪身边,点头哈腰,嘿嘿一笑,“见过大小姐。”

“来了几日,你可还适应?”

刘福原本就是茗香阁茶肆的伙计,叶牧呈将这个铺子作为嫁妆给了叶南溪。

成婚后,她没有直接管理,而是交由裕亲王府的管家打理。

谁知那个管家竟将刘福撵走,换成了裕亲王府的人。

直至前几日,将军府的方管家才将刘福找了回来,在叶南溪的授意下,直接让他做了掌柜。

“谢谢大小姐还能给小的这个机会,又让小的做了掌柜,小的感激不尽,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叶南溪点了点头,扫了一眼柜台,“好好做就行,日后可以准备小的白瓷杯让客人品茶,这样就好选择了。”

“是,小的谨记大小姐教诲。”

“过几日我也会再让方管家来盯着看,你有不懂的尽管问他就是。”

“是。”

刘福脸上流露出感激之情,他一定会尽心尽力,不枉大小姐栽培。

叶南溪环顾一圈,停留在进门口右边的位置,伸手大致测量一番。

几乎一瞬间,她就决定了这件事情。

她的空间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中药丸子,很容易变现,何乐而不为。

似乎,她离当个有钱的废物又近了一步。

叶南溪指着这块空地说,“刘福,每逢八,十八,二十八,这里给我摆张桌子,再拉个帘子。”

“是,小的一切听小姐吩咐。”

叶南溪从茗香阁支取了银票,又仔细叮嘱刘福一些事情后,未做耽搁,便离开上了马车。

她寻思着要先打个广告。

陪嫁的四个铺子,加上她二哥经营的几个铺子,都贴上宣传单,告知每月三个日子有位神医在茗香阁出诊。

这件事到时交由方管家去办。

好,就这么定了。

正思索着这件事时,眼眸不经意一瞥,透过秋池拉开的车帘一角,看到街边门楣上四个赫然大字——隆泰当铺。

“停车!”

“吁!”赶车的小厮听令后,赶忙勒马。


这日夜里。

稀薄的月光透过窗子打在卧房内,地上、纱幔上折射出斑驳的光影,屋内像是镀了一层银,显得格外清幽。

床榻上,叶南溪翻了个身。

忽地,感觉似有一道残影“嗖”一下子从窗外飞了进来,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谁?”叶南溪惊呼一声。

她立即从床榻上弹跳起来,眼睛微眯,戒备地盯着纱幔,同时从枕下摸出一把短剑。

月光的铺洒,帐幔更加清透。

没有看错,面前确实有一抹高大挺拔的人影。

她摇了摇头,确信这不是梦境。

“别出声,是本王。”男人声线低沉暗哑。

外间的知夏听到自家小姐的喊叫声,立即披了一件衣裳,小跑着过来,“小姐怎么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你去睡吧。”

“好。”知夏停住脚步,“那小姐有事喊奴婢就是。”

直至脚步声渐行渐远。

叶南溪扯过一旁的外衣披了上去,脸上显现出一丝不耐烦,“大半夜的王爷不睡觉,到我这里做什么?”

未等墨逸尘说话,她的鼻子轻嗅几下,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王爷受伤了?”

“是,帮本王看看。”墨逸尘背过身去。

“离王府没有府医吗?”

“这里近。”

“王爷会轻功,不是一眨眼就能到王府吗?”

“你再问下去,本王可能要毒发而亡了。”

叶南溪裹了裹衣裳,掀开纱幔,还是下了床榻。

她点上一盏烛台,拨弄几下灯芯,让光更加微弱一些。

而后,径直走去铜盆前净手。

墨逸尘背过身去,在椅子上坐下。

“箭伤,在后背。”

“嗯。”

叶南溪折返回来,走到他身后,就见背上还插着一把短箭,黑色的衣裳早已被冒出的鲜血洇湿。

她心头一颤,但没有迟疑,马上启动人工智能级医疗设备和毒物检测。

一番检查后,方松了一口气。

万幸箭上无毒,也未伤及骨头。

叶南溪马上走到卧房深处,避开墨逸尘的视线,从空间中取出碘伏消毒液,双氧水,生理盐水,纱布,手套,剪刀,护理垫,手术刀,麻药等。

在将护理垫铺在床榻上后,她转过身,“王爷,你趴到床榻上去。”

“趴在你的床榻上好吗?”

墨逸尘未动,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烛光暗影下,有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叶南溪白了他一眼,都深夜进她一个有夫之妇的屋子了,还装什么装?

见身后没了声音。

墨逸尘起身,走了过去,走到床榻边时,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意思显而易见,是你让我趴的。

而后,顺从地趴了上去,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之下。

“可以了。”

叶南溪拿起剪刀,俯身快速剪去他上半身伤口周围的衣料,消毒清创。

“我给你取箭,忍着点。”

“嗯。”

“王爷这大晚上还能被人伤,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去了?”

“叶大小姐真会开玩笑。”墨逸尘语气平淡,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轻松。

叶南溪便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本也没想过问他的私事,只是随口一提。

“你上次扎本王的是什么东西?还有那粒丸药?”

“扎的是镇静剂,吃的是九转金丸。毒蛛芽和邪心莲,这两种毒应该是当时有人下到王爷的膳食里。”

墨逸尘未言语。

在他患上头疾后,王府里的一位嬷嬷便暴毙而亡,他当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是否可以给本王一些扎的和吃的丸药?”

每次头疾发作时,就如同被一把钝刀凌迟,又如同被鞭子肆意鞭笞。

他不得不靠击打来发泄锥心刺骨之痛。

最初头疾发作时只需一炷香,症状便消退了。

现在一个半时辰才能摆脱症状,而且发作次数越来越频繁,生不如死的感觉。

几年下来,从未想过有东西可以让他完全无意识地睡去,这让他很意外。

“镇静剂不可以,滥用会上瘾,也可能会中毒。丸药可以给王爷一些,每十日服一粒,服三个月。然后再每半月服一次,服两个月应该差不多。”

说着,叶南溪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瓶子丢给墨逸尘。

本来上次救治他后,想着等他清醒过来后,十日内再给他也不晚。

没想到今日他竟主动上门了。

“头疾确定能治好?”墨逸尘再一次确认。

“如果配合头部针灸可能会更快些,但总给王爷施针确实不便,所以王爷先吃着丸药吧。”

叶南溪麻利地包扎好伤口后,又剪开他一侧衣袖,在上臂三角肌处注射一针破伤风针,“这是预防感染的。”

“嗯。”墨逸尘只是淡淡应了一声,丝毫没有关心是什么东西。

叶南溪惊讶于他的态度。

不过是上次救了他一次而已。

还真不怕她治坏他?

“王爷就这么信任我?”

“……从心出发而已。”墨逸尘余光瞟了一眼身侧忙忙碌碌的身影。

“好吧。”

一切都完成后。

墨逸尘从床榻上起身,看到地上被剪下的布料后,突然感觉后背有些漏风。

叶南溪解读到他脸上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怎么办?

她这里确实没有男子衣裳。

忽而,那小脑袋瓜灵机一动,秋池前两日新从布庄里给她取回来一件宝蓝色披风。

她赶忙走过去,打开衣柜拿了出来,递给墨逸尘,眼神示意他穿上。

“本王穿这个?”墨逸尘的眉头紧蹙,眼皮抖动几下,审视着面前的女子。

他何时穿过女子衣裳?

虽此时是半夜,可这样穿出去心里还是难以接受。

“那王爷自便吧,我这里没有男子衣裳,要不将我三哥叫醒跟他借一件衣裳,不过可能是穿过的……”

不等叶南溪说完,墨逸尘直接夺过她手里的衣裳。

他将宝蓝色披风向后一甩,再向前一拉,就见,那件披风便完全裹在了肩背上,更显他宽肩窄腰。

“哈哈哈……”叶南溪一手掩嘴,一手指着那件衣裳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墨逸尘正视她的笑意,向前俯身,眼眸沾染上一层戏谑,“当真好笑?”

“没有没有。”叶南溪赶忙后退两步,抹了把溢出的点点清泪。

“今日谢谢你。”墨逸尘直起身,抚了抚衣袖。

“谢倒是不必。”叶南溪言归正传,“给二两银子就行了。”

墨逸尘抚弄衣袖的手突然顿住,抬眸看着眼前不似在开玩笑的女子,满脸黑线,“你跟本王要银子?”

二两?就二两?

是看不上他?还是看不上离王府?

“别那么小气,我只是收点银子,以我给王爷救治的情况,这价位已经很友好了。”

墨逸尘有些哭笑不得,敛目低垂,拨弄着拇指上的扳指,“银子没有,只一人,要不人你留下。”


墨锦洛从来都是开朗活泼,大大咧咧的性子。

今日提起叶北辞来,倒是换了一副面孔,脸上露出少有的娇羞。

看起来当真与从前大有不同。

墨锦洛拿起一旁的剑,递给叶南溪,“我知道你二哥虽是文官,但他酷爱剑,你帮我把这把弘武剑送给他。”

叶南溪短暂犹豫后,还是接了过来。

二哥确实常环胸抱剑。

“十公主,我有个问题,可以冒昧问一下吗?”

“你我之间,何至于扭扭捏捏,你直接问就是。”

“你不会是喜欢我二哥吧?”叶南溪直言不讳。

墨锦洛拍着胸脯,“不瞒你说,我的确想拿下你二哥,我就喜欢他身上那股凉薄的劲儿,是我喜欢的类型。”

叶南溪放下茶盏,掩嘴轻咳几声,凝望过去,尴尬一笑。

“十公主,我二哥可能无意成婚,我爹都说不动他,你还是别在他身上白费心思了。”

墨锦洛嘻嘻一笑。

她早有所耳闻,叶北辞为人冷淡凉薄。那怕什么,她热情,就不信捂不热他。

一冷一热,搭配最好不过。

“无碍,他无意,本公主有意啊,就不信拿不下他。所以,南溪你要不要帮我?”

叶南溪也是头大。

二哥曾信誓旦旦说过此生不成婚,还说将军府以后有大哥承继就好。

她爹都无可奈何,她又能劝动几分,这种事情要如何帮?

她耸了耸肩膀,瘪了瘪嘴,“十公主,我恐爱莫能助。再者说,你是公主,婚事也不由你自己做主。”

“事在人为嘛!你且等着日后我成为你二嫂。”墨锦洛调皮地眨巴几下眼睛,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好吧,那十公主你努力,祝你好运。若你真能拿下我二哥,我爹到时说不定还要谢谢你呢。”

叶南溪淡淡一笑。

也不知墨锦洛哪里来的自信?

“南溪你别光顾着笑,反正你得帮我。”

“好好好。”

“你这态度是不是太敷衍了?你得快点,本公主已十六,再耽搁下去,我还真怕父皇会给我赐婚。”墨锦洛噘着嘴,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她早就看出叶南溪轻描淡写背后的意思。

分明就是在搪塞她。

“我没敷衍,这么大的事,你总得容我想想不是。”

“那你发誓会帮我。”

叶南溪举起右手,呈发誓状,“好,我叶南溪向十公主保证,有机会我一定撮合你俩,没有机会制造机会也让你上行不?”

“这才是嘛,不枉我们认识一场。”

说着,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白玉兰簪子,直接插在对面叶南溪的头上,“送你的。”

“十公主,你这算不算贿赂我?”

“算是吧,反正你拿了我的簪子,不出力,你心里肯定过意不去。”墨锦洛左右晃着脑袋,得意一笑。

叶南溪有一种被强行拉上贼船的感觉。

不过,她心里喜欢墨锦洛。

若真的就此能让叶北辞脱单,也还不错。

“若最后经过努力,还是拿不下我二哥的话,我三哥可以不?我三哥人也很好的。”

墨锦洛差点喷出一口茶,一手掩嘴,一手左右摆动,“不行。我就喜欢你二哥那样的,非他不嫁。”

“被人喜欢真幸福,你这么一说,我还挺羡慕我二哥的。”

“我也羡慕你二哥。”

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都是默契。

叶南溪与墨锦洛在船上待了近半个时辰。

下了船后,继续沿着湖边游玩。

直至近午时,墨锦洛开口道,“走,今日我请你吃大餐。”

“十公主,你今日又送我簪子,又请我吃大餐的,我还真怕自己辜负你。”


任何人见他都是惧怕三分。

就连当朝大臣看在他是皇后侄儿,车骑将军儿子的份上,都会给他几分薄面。

可这个女子却当街如此羞辱他?!

他盯着叶南溪的脸看个仔细, “你以为你是谁……”

“窝是嫩爹!”

“你说什么?”周庆阳橘皮脸多了几分横肉。

别的字没听清,但他听到“爹”这个字了,料定必然不是好话。

他上前几步,欲去拉拽叶南溪。

叶南溪抬起脚刚要踹出去,就见周庆阳已倒飞出去,他起身的那刻张嘴就喷出一口鲜血。

她放下腾空而起的脚,看向身边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脸上透着惊讶,“王爷?”

墨逸尘抖了抖衣袖,又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敛眸低垂,“跟这种人废什么话,直接动手就是。”

远处的周庆阳被护卫搀扶起来,满脸怒气,“离王,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

“知道,皇后的侄子,车骑将军的儿子,你平常不都是这样说的吗?”

“你为何打我?”

“看你不顺眼,路见不平!”

说罢,墨逸尘下巴一指,示意叶南溪上马车。

叶南溪犹豫片刻,而后转头看着知夏,“知夏,你先回吧,今日发生之事,回府后不要提起。”

她不想再让爹和几个哥哥担心。

她径直走向了王府马车。

云华赶忙给叶南溪打开车帘,恭敬道:“世,叶大小姐请。”

墨逸尘也跟着上了马车。

刚落座,他便脱口而出,“窝是嫩爹?”

叶南溪愕然,半张着嘴,怔怔地望着他。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的。

“王,王爷你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那王爷以后还是不要说了,让我爹听到,他会打你的。”

说完,她又重重点了点头。

眉眼间坚定的神态无不告诉他,我不是在唬你。

垂眸间,叶南溪瞧见墨逸尘腰间的新玉佩,遂拿在手里看了看。

“王爷,你是不是有很多块玉佩?”都挺值钱的吧?

“……”墨逸尘眼眸一时晦涩难辨,脸上的神情复杂起来。

叶南溪双手抱拳,向前一推,“钱辈,请受我一拜,你下次受伤还可以再来找我。”

她以后是不是要对他好点?

没办法,谁让玉佩值钱。

每治一次得一块玉佩,想想就不错。

马车外的云华直撇嘴,叶大小姐你就不能盼着王爷好吗?

怎么张口就是下次受伤?

马车缓缓向前驶去。

“怎么,叶大小姐十分盼望本王受伤?”

叶南溪忙摆手,讪讪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会些医术,总想着要有用武之地。”

“本王那日给的玉佩,你可还喜欢?”

“嗯,自然是喜欢的。” 叶南溪眉眼弯弯一笑,澄澈如水的眸子里写满感谢之意。

然,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只是单纯地看上那块玉佩的价值了。

“拿给本王看看。”

墨逸尘神情悠然,深邃的眸子瞟向叶南溪那张风华绝代的小脸,不放过她每一个微妙的眼神。

看似漫不经心的目光里,却带着一股洞察秋毫的凌厉光芒。

觉察到面前男人眸光的锐利,叶南溪下意识抬眸望了过去。

四目相对。

霎时,叶南溪竟有些心虚。

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早上头脑清醒过来后,后悔了?然后想要回去?

“哪有人会将玉佩时刻带在身上的?那肯定是放在府里好生收着。”叶南溪嘿嘿一笑。

“叶大小姐说得对。”

话毕,墨逸尘朝马车外喊了一声,“云华,调转车头去将军府看玉佩。”

听及此,叶南溪立即敛去脸上的笑意,莫不是真的后悔了?


“不会,今日特殊,我还没给他们亲自下厨过,想试试。”

“那好吧。”

待所有东西都备好后,叶南溪便将两个婢女赶了出去。

她一个人哼着小曲,手上的动作不停歇。

前世时,她闲来无事,也喜欢研究菜品,还喜欢做些精致的小糕点。

锅里肋排正咕噜咕噜地炖着,忽听有人敲击东厨的门。

叶南溪应声望去。

叶北辞?

她赶忙走过去,拉开门,走出几步并从身后合上门,将叶北辞推得远远的,“二哥,你怎么来了?”

“我刚一回府就闻见你这院里飘来的肉香味,做什么好吃的呢?”叶北辞那双凉薄的眼眸越过叶南溪的头,向东厨方向瞟去。

“等做好了再给你看。”

“这么神秘干嘛?”

无独有偶。

叶北凌也从外边小跑着进来,边走边轻嗅,而后猛然一吸,如同猎狗二哥一般。

“二哥,你也在啊?”

“我说妹妹,你这院子里干嘛呢?差点把你三哥香一跟头。”

叶南溪扶额,本来计划都做好后,再端到叶牧呈的房内,给他们一个惊喜。

结果,闻着味都来了。

“三哥先别急,一会儿就知道了。”

“好吧。对了,我今日途经茗香阁,百姓们都在议论说茗香阁有神医义诊,进去一问刘福,他说神医是你?”

“什么?妹妹你到外边给人看病了?”叶北辞眼神里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赶忙摸了摸她的脑门。

不烫啊。

可又是义诊,又是做饭食的,这是要干什么?

他在府里的确见过叶南溪给叶牧呈施针,本以为她只是给家人小打小闹,没想到如今竟走了出去。

见叶北辞眼神茫然,叶北凌拍了拍他的肩膀,漫不经心地说:“二哥,你倒也不必大惊小怪,她上次也给离王看病的,还看得不错。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她居然给城里的百姓看上病了。”

叶南溪赶忙将两人拉到一旁。

她伸出食指,放在唇前,示意两人小点声。

“关于我看病这事,府里人知道就好,别对旁人提起。我今日义诊是戴着斗笠的,还没想让旁人知道是我。”

“还有,你们不必担心,我真的会些偏方,既然有门路干嘛不换成银子。”

“二哥,三哥,脑子里想一下月入十万,百万银两,这种感觉好不好?”

叶南溪清澈的眉眼里透着坚定,话里满是笃定之意。

无不在表明,这是她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

“月入百万?”叶北凌来了兴趣,“这月马上过完了,你赚了多少?”

叶南溪嘿嘿一笑,“目前为止,还差九十九万能到百万。”

她就赚过两笔银子。

一是墨千屿的一千五百两,另一个是墨逸尘的玉佩。

“妹妹,你这……”叶北凌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妹妹你还是让爹养着你吧。”

“这不是才开始吗?”

“好吧,好吧,我先相信你就是,反正在你身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正在这时。

“咻咻——”

“咻咻——”

几人的鼻子同时嗅了嗅。

叶南溪一拍脑门,糟了,定是红烧排骨糊了。

他迅疾转身朝东厨跑去,推门而入,一股微焦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立刻拿起铲子翻炒几下,就见,底层的肉都已经粘在了锅底。

她拿起一个盘子,将微焦的排骨盛了出来,对跟进来的两人嗔怪道:“就怪你们跟我打岔,干锅糊了一点。”

叶北辞伸出修长的大手,直接拿起一块,咬了一口,只一口,他便惊呆了。

紧接着,他又拿起两块吃了起来。

“好吃,就是这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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