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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破产后要跟我离婚全文免费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穿进了一本书的大结局。在反派破产的时候,成了反派的妻子。我穿过来时,他正在和我离婚。不同于大多数离婚的场景,他表现得很平静。忽略他签字时颤抖的手,以及凌乱的头发,发红的眼眶。我觉得离婚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他问我,却自顾自低着头,语气落寞。眼眶发红,发卷的头发翘起了滑稽的弧度。要是我失忆了,大概会以为离婚是我先提的。对面这个人,从我进门开始,就表现得很不对劲。他不言不语地忙活了一阵,像是在无声地发脾气。直到毯子妥帖地盖住我的膝盖,苹果茶带着合适的温度,在我面前冒着香气。他才拿出那张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颤声说:“我们离婚吧。”然后也不等我答应,迅速签完了名字。因为公司出现的问题,他已经连轴转好几天。我看了...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03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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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反派破产后要跟我离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进了一本书的大结局。在反派破产的时候,成了反派的妻子。我穿过来时,他正在和我离婚。不同于大多数离婚的场景,他表现得很平静。忽略他签字时颤抖的手,以及凌乱的头发,发红的眼眶。我觉得离婚对他来说,无足轻重。……“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他问我,却自顾自低着头,语气落寞。眼眶发红,发卷的头发翘起了滑稽的弧度。要是我失忆了,大概会以为离婚是我先提的。对面这个人,从我进门开始,就表现得很不对劲。他不言不语地忙活了一阵,像是在无声地发脾气。直到毯子妥帖地盖住我的膝盖,苹果茶带着合适的温度,在我面前冒着香气。他才拿出那张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颤声说:“我们离婚吧。”然后也不等我答应,迅速签完了名字。因为公司出现的问题,他已经连轴转好几天。我看了...

《反派破产后要跟我离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穿进了一本书的大结局。

在反派破产的时候,成了反派的妻子。

我穿过来时,他正在和我离婚。

不同于大多数离婚的场景,他表现得很平静。

忽略他签字时颤抖的手,以及凌乱的头发,发红的眼眶。

我觉得离婚对他来说,无足轻重。

……“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他问我,却自顾自低着头,语气落寞。

眼眶发红,发卷的头发翘起了滑稽的弧度。

要是我失忆了,大概会以为离婚是我先提的。

对面这个人,从我进门开始,就表现得很不对劲。

他不言不语地忙活了一阵,像是在无声地发脾气。

直到毯子妥帖地盖住我的膝盖,苹果茶带着合适的温度,在我面前冒着香气。

他才拿出那张皱巴巴的离婚协议书,颤声说:“我们离婚吧。”

然后也不等我答应,迅速签完了名字。

因为公司出现的问题,他已经连轴转好几天。

我看了面前的合同,市区一套房,一百二十平方米。

一辆车代步,外加2000万的存款,够我后半辈子无忧。

我刚穿进这本书的时候,觉得很奇妙,原来平行时空真的存在。

而在我的现实世界,他已经死了。

没有人知道他怎么死的,又是为什么死?

他死去的面容很安详,就像做了一个美梦。

但现在,他好好地坐在我对面,真实到让我以为在做梦。

要不是我参加过他的葬礼,大概我就要以为这是别人的恶作剧。

我在十六岁的时候认识他,二十岁的时候,他出国了。

二十五岁,在一次大型聚会上,我从共同的朋友那听见,他死了。

前一天晚上,我还在做梦,梦见他坐在教室窗边,身上穿着校服,满眼笑意地望着我。

他唤我,但是梦里的人通常不会说话。

但是我很熟悉那样的嘴型,他说:“小骄傲”。

后来的梦境是怎么样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他笑得像一只偷鱼得逞的猫。

然后今天我就坐在了这里。

成了他的妻子,准备和他离婚。

苹果的香气萦绕鼻尖,我看着对面神色倦怠的男人。

眉目间常带的纯真,并没有因为长大变化。

字很快就签完了,白纸黑字写着“叶希声”。

他签字时,手一直在颤抖,脸上的肌肉也紧绷着。

最后他签完字,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小声说了句:“能不能不离婚?”

我好笑地看着他,想的却是我们竟然还能结婚。

他是我十八岁那年最讨厌的人。

我从没有想过某一天,我们还能重聚。

但是自从他死后,我变了。

我变得经常梦见他,偶尔在街上看见与他相似的人,会忍不住盯着看。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朋友,这个朋友见证了我们青春的许多重要时刻。

我问他:“叶希声那些年,在英国都是怎么过的?”

朋友提起他,连语气都开始不自觉轻快起来。

说他是个很有趣的人,很爱笑,养了很多宠物,很多植物。

一天到晚忙个不停,给小植物施肥浇水,给小动物梳毛。

我想起第一次见他的猫时,我问他:“你是不是家里没别的人,一天到晚只能和小动物做伴。”

他本来很开心地拿着小梳子给猫梳耳朵上的毛。

听完我的话,他的嘴角平了,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没有,家里还有我哥。”

我知道我说错话了,但是我不善于道歉。

只能从他手上拿过梳子,又抱过猫。

对着猫说:“哇,谁家的小猫这么可爱呀?”

这句话哄好了他。

我梦见他之后,就会找这个朋友聊天。

有些时候,我们会看着电视聊起他。

我们会吃着晚餐聊起他,显然我们都很想念这个人。

只是相比这位朋友,我在意某些细节。

我在意他是否被人拥有过。

直到有一天,朋友问我,是不是喜欢他?

我并不觉得我喜欢他,不过是因为他是这么些年,在我身边待得最长的一个人。

在那之后,我很少遇到对我这么纯粹的人了。


嫉妒与自卑蚕食了我的心。

我讨厌他,我总是臆想他会在和同学、朋友谈起我时嘲笑我。

他拥有太多,也知道太多。

我原以为只要认真学习,就可以和他拥有的一样多。

自从妈妈走后,小姨经常来看我,我们睡在一起。

我向她说我的烦恼,她点点我的头:“小傻瓜,叶家的财富不是你努力就可以得到的。”

我不信,为了证明,我一直在积极地学习种植葡萄。

他望见我院子的葡萄苗,很开心地送了我一本葡萄种植手册。

这本手册告诉我,我种的这棵葡萄,永远都结不出和隔壁院子里一样大的果实。

因为种子不对,我也买不起对的种子。

我更加讨厌他了。

但即使我表现出明显的讨厌,他也一直讨好我。

在我看来,他的讨好,和那些因为外表就喜欢我的男生没什么两样。

他们竭尽所能地引起我的注意,包括扯我辫子,抢我的作业本。

他比较特别,他只会在我们不经意对视的时候,露出一个微笑。

在没什么好聊的话题,没什么好笑的话题里,莫名其妙地说一大堆,然后自顾自笑得很傻。

别人都说,他可能喜欢我。

我不相信。

我固执地认为他只是希望博得所有人的关注。

所以我持续讨厌他。

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会喜欢他给我带的葡萄味糖果、蜂蜜小面包、奶茶。

我告诉小姨我第一次这么讨厌一个人。

她剪下我耳边多余的头发,看着镜子里的我笑,我心虚到不敢看她。

她总是能看穿我心底的东西。

放下剪刀,她满意地摸了摸我剪短的头发。

又问我,我为什么要讨厌他呢?

我看着镜子,想起那天吹过来的风都很急躁。

放小长假的最后一个下午,所有人都想着踏出校门前找点乐子度过难熬的下午。

于是他们把别人写给我的情书,放肆地在教室朗诵。

小许,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剪短头发后露出的小巧耳朵;我喜欢你,喜欢你午后酣睡的甜美容颜。

我喜欢你的很多样子。

……情书的词不露骨,念的人那个人低头念一句,抬头看我一眼。

他在欣赏我被这样对待的表情。

这样正经的词,被人用如此滑稽的语气念出来,就像在昭告天下喜欢我,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别念了!

别念了!”

我表现得越是生气,他们越是觉得有趣。

整个教室都是他恶心的声音。

他们的笑声刺得我耳朵疼、前仰后合姿态逼得我睁不开眼睛。

滚烫的眼泪就这么滑过脸庞。

在我认为世界已经崩塌的时候巨大的桌子倾倒声连带着人的痛呼打破了这些,刚还在念情书的人被推倒在书堆里。

叶希声帮了我。

“还给她。”

他的语气冷硬。

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

所有人都不笑了。

我愣在原地,看着叶希声提起地上的人,冷声说:“多读书,脑子还能回来。”

他重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衣领,完全不同于刚才嚣张的姿态。

对方被吓到缩在地上,把手里捏皱的信纸递了出来。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把情书认真仔细地放回信封,交到我手里。

随后,他又蹲下来,一本本把那些推倒的书和桌子,放回原位。

在我还没恢复心神的时候,一张字条被递了过来,上面画了一个拿着大锤子的可爱小人。

旁边写着几行字。

“姐姐,坏人已经打跑了。”

“我已经用我的大锤把他砸扁了。”

这个小人,是他最喜欢的动漫角色。

课间我和他被老师叫到办公室。

罪魁祸首站在一边,冲我们比了一个手势:“我们完了。”

果然,老师严厉批评了我们早恋。

他掷地有声地说。

“老师,不是这样的。”

他从那封信里的字迹开始论证,我们并没有早恋。

又准确地说明白了,这件事的首尾,就连证据也列得一清二楚。

把罪魁祸首的污蔑推翻得彻彻底底。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决定改变自己一点。

我可以假装喜欢他,尽管他仍旧讨人厌。


我们不能这样下去关于我们为什么结婚,我不想探究。

毕竟说不定某一天他又突然死掉了。

我不想在梦里看见他。

然后为了缓和关系,我特意早起熬了瘦肉粥,早餐我会的不多。

趁他没醒,帮他浇了花。

他养的植物一直没什么难度,龟背竹、各种类型的多肉、仙人球。

他的那些小动物,我没看见,但家里有一些小猫玩具,小动物应该在其他地方。

做完这些,我敲了他房间的门。

他从卧室出来,眼袋肿成核桃。

“你又看悲情电影了?”

他点头,顶着炸乱的头发洗漱。

上学的时候,他就爱看这类电影,最喜欢的那部叫作《六月的青春》。

结局女主死了,只剩下男主。

我们看的时候,他在旁边哭得眼泪汪汪。

事后我嘲笑他,我的白色衬衫都被他的眼泪打湿了。

我对爱情悲剧没什么感觉,甚至觉得他哭的样子有点好笑。

因为爱情是个谎言,就像我妈一样,被骗了一辈子,骗着生了我,又被骗着抛弃了我。

他用鸡蛋敷起了眼睛,动作很熟练。

“给,喝吧。”

我把盛了粥的碗推到他面前。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好像受到了什么优待。

头上翘起的呆毛映衬着,像一只吃到肉肠的卷毛小狗。

喝粥的姿势与夸奖的语气都很夸张。

“老婆做的粥真好喝。”

我还不适应这样的角色,这一声,让我脸颊直接烧了起来。

他主动洗了碗,看见浇好的花,他又走过来谢我。

他今天已经谢了我三次。

现在他穿上外套,手里提着小猫玩具,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陪他去喂猫?

我没猜错,他的猫不在这里,它们被养在一个荒废的院子。

那是他的葡萄园。

长大后我才知道,他小时候被抛弃在了这里的。

没长大的我觉得世界是巨大的参差,他觉得是牢笼的地方,我却格外羡慕。

我认识他的时候,家就住在葡萄园附近。

小镇地方小,到处都是田地,我们能够愉快玩耍的地方并不是很多。

葡萄园是这附近唯一符合童话书描述的建筑。

里面有一片翠绿的葡萄藤,园艺设计得十分巧妙。

绿色和彩色的花相配合,谁来都会说一句:“好漂亮!”

这里没住人的时候,我经常爬过院墙看那些葡萄。

我喜欢清晨爬上院墙看葡萄叶闪闪发亮的露珠。

也喜欢晚上爬上院墙看那些被月光照得闪闪发光的葡萄。

我嫉妒他,因为我认为他拥有葡萄园。

那时我们是同桌,他写小纸条问我,是不是很喜欢葡萄?

这很讨人厌,我不喜欢心思被猜到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

后来,他又成了我的邻居。

他翻过院墙和我打招呼:“邻居,你好啊。”

我被吓了一大跳,因为我在聚精会神地给我的小葡萄浇水。

水浇歪了,葡萄苗被冲得东倒西歪。

他冲我笑,那一头茂密发卷的头发和整洁的白色牙齿在太阳底下被照得发亮。

我从没有这样生气过,一种赤裸裸站在人面前,让我抬不起头的感觉。

我放下水壶,瞪了他一眼,跑进屋子。

不止是喜欢葡萄被发现的尴尬。

而是在学校里我一直维持的完美人设在白日下被人突如其来揭开。

我十分易碎,所有的冷漠无情都是掩饰我自卑的工具。

一直以来是我的虚荣在保护我。

也弥补了我在幼时被骂作没人要的孩子、没教养的孩子产生的自卑,我害怕因为这些,再次陷入痛苦。

现在他知道了我的弱点。

我的家,支离破碎。


我去到了学校上课。

我在这里教语文,第一节课要默写古诗。

我念一句,那些毛茸茸的头低下,聚精会神地写着。

认真乖巧的样子,看得人心里发软。

我或许有点明白,为什么“我”会选择这样的职业了。

比我坐在诊室聆听别人的苦难容易得多。

下课后,有其他女老师跑过来问我,为什么今天看起来不一样了。

“褚老师,你穿着高跟鞋和牛仔裤,看起来好有范。”

她围着我转了一圈:“看起来比之前成熟稳重了。”

这一刻开始,我开始思考,“我”到底是不是我?

我看着镜子里的我,脸颊比现实的我更加圆润,面色红润发光,外加特意去卷的头发。

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等回到家,我忍不住去问叶希声。

“你有没有觉得我变了?”

他正在做饭,排骨汤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客厅。

听见我的话,惊讶地看着我。

放下勺又关了火,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仔仔细细,从上到下认真看了我。

最后他又倒退几步,从远处看了我,一脸认真地说:“变好看了。”

“老婆,怎么了?”

“你是不是看见我哥了?”

他一脸关切地问我。

他的哥哥?

很多事其实我知道还不如他的朋友多。

在现实世界,他的哥哥早就去世了,在遇见我之前。

我奶奶说:“隔壁那户人家太奇怪了,把这半大的孩子放在偌大的院子。”

“过年过节也没见着一个人影。”

我没回应奶奶,因为她不喜欢听我刻薄的话语。

如果非要我说,我会说:“他拥有那么好的生活,有没有其他人都无所谓了。”

“要是他的父母像我的一样糟糕,那还不如没有。”

我摇了摇头,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晚上八点。

我们正在清理一些不用的小物品,他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他点开视频,手机屏幕上,一张清俊的脸。

“老婆,快过来,哥哥给我们打电话了。”

我站了过去,原来那就是他哥哥。

他的哥哥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萌物立在前面。

为什么会问今天干什么去了这种话题,有没有吃到好吃的东西。

而且这么无聊的话题,他们还能聊一个小时。

公司都破产了,他们两个乐得明天公司就要上市了一样。

我无法理解,因为我从来没有经历过。


第二天,他的哥哥来看我们。

还带了几株绣球幼苗和一本养花笔记。

他不爱喝茶,叶希声特意给他打了一杯橙汁。

然后两个人就着最近花的状况聊起了天。

顺便对他们的新花研究了一番。

两人下午就四处找土买花盆,好像种花是什么人生大事。

兄弟俩的爱好一致,且平等地鄙视对方的养花技术。

整个晚饭,两个人都为一块排骨争夺。

然后这一块好不容易抢到的排骨,最后放在了我碗里。

到了晚上两个人啤酒上头,互相揭对方的短。

他们两个说起当年上学的事。

弟弟说:“哥,你当年一声不吭回英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英国谈了一位女朋友。”

哥哥说:“弟,你别说,你当年失恋哭得稀里哗啦,我现在还有录音。”

最后谁也说不过谁,和谐地看起了偶像剧。

第二天一早,又顶着黑眼圈,互相告别。

事后,我问他,当年因为失恋和哥哥都说了什么?

为什么会突然回国。

他今天穿了一件暗青色毛衣,因为昨天追剧太晚,倒在沙发上。

整个头都靠在我随手放的外套上面。

他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说“我哥说,我这算什么失恋,人家根本就没有和你恋过。”

“你说她从没有认真了解你,那你是否仔细地看过她?

:““你总是想着你喜欢她,希望她回应你,你有没有想过她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睁开眼看着我,我立在旁边。

我们都因为这些话沉默,他笑了一声,打破了突如其来的安静。

“你知道我当时想什么?”

“我说,哥,你是我哥吗?”

他抬手牵我,宽大的手掌包裹住我的。

把我拉到他怀里,又说,那时候爱丁堡下雪了。

所有人都在欢呼,我却想着你在小溪的夏天,过得怎么样?

我很想你,我看着我们的聊天界面发呆,打完一句话又重复删掉。

我哥从外面回来,问我要不要和他打一把游戏。

我却向他说,我很想你。

我哥认真地坐到我身边,嘲笑我。

他说:“第一次谈恋爱的人都喜欢这样伤春悲秋。”

“以后就不会了。”

某一天派对后,他又看见我坐在窗前发呆。

他拍了拍我的头:“实在放不下,就去追,之后分手还是结婚,只要别后悔。”

后来我们结婚,我哥哭得稀里哗啦。

那时他又说:“我没想到,你们竟然能结婚。”

他带着笑意说起那些往事。

只有最后活得幸福的人,才会把那些伤心的事当作笑话一样讲出来。

我拐着弯问他:“说起结婚,我忘记我们的结婚照放哪里了?”

他从茶几的暗格里取出照片,又坐过来,把我的头按在他肩膀上。

“你说这些照片都过时了,要我收起来,今年再拍一组。”

我看着那些照片,他穿着黑色丝绒西装,打着帅气的领带,整个人就像婚纱广告里的模特一样。

而我穿着洁白的短款婚纱,下面却突兀地穿着复古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球鞋。

如果想要逃婚,他一定追不上我。

我们看了一会儿,他就耷拉下来,无精打采。

“昨天看偶像剧太晚了,都没睡好觉。”

他带着我躺倒在沙发闭上了眼睛,手还环抱在腰上。

没过几天,他说在附近找了份清闲的工作,在咖啡店当咖啡师。

“你什么时候学的做咖啡。”

“在英国,你不理我的时候我发信息给你,你一句都不回。”

他委屈地控诉,又很快哄好自己笑着说。

“可是很奇怪,我总是晚上做梦,梦见你来英国找我。”

他边说边穿了件出门的衣服,往日有点炸乱的头发,也被他梳得一丝不苟一早出门喂了小猫,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爱吃的早餐。

吐司面包的奶香味在嘴里爆开,他撑着头看我。

“我们今天一起出门吧。”

路上的樱花开了,花瓣落了一地,他专注开着车。

车内的音乐舒缓,他哼了几句。

到学校后,很熟练地帮我拿了包,和我说了再见。

在这个世界他表现得很不一样。

我和他在一起的四年里,我所有心神都在思考如何获得更好的成绩,如何解决我现有的问题。

他不属于那一环。

他在英国发过来的信息,我不敢回复。

我还记得他最后一次发信息:“你理一理我,好吗?”

“你别不理我,你骂我也好,你理理我。”

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收到他发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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