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染宴岑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金游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以后又不会再见,怕什么。况且,她这完全是还至彼身,凭什么他就能把她耍的团团转!自食恶果又怪的了谁呢,活该。病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尴尬到了极点。“婆婆,您是他什么人啊?能管管他吗?他仗着自己有钱有势,逼良为娼,想让我继续跟他睡觉,而且还不准备戴套。”老夫人:“…………”宴岑舟:“…………”一连串的虎狼之词叠加在一起,有着难以想象的恐怖威力。何况小姑娘实在是长着一张顶乖巧的脸,莫名的让人信服。老夫人气急,一巴掌打过去。“混账!一直以为你是个心思正的,结果你在外面都反了天了你!我马上就告诉你爷爷!你看他的鞭子抽不抽你!”宴岑舟的胳膊被打得火辣辣的,却不比心上。黑黢黢的目光落在女孩脸上,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得意。...
《小月亮!野痞太子爷深度沦陷:慕染宴岑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以后又不会再见,怕什么。
况且,她这完全是还至彼身,凭什么他就能把她耍的团团转!
自食恶果又怪的了谁呢,活该。
病房里安静的落针可闻,尴尬到了极点。
“婆婆,您是他什么人啊?能管管他吗?他仗着自己有钱有势,逼良为娼,想让我继续跟他睡觉,而且还不准备戴套。”
老夫人:“…………”
宴岑舟:“…………”
一连串的虎狼之词叠加在一起,有着难以想象的恐怖威力。
何况小姑娘实在是长着一张顶乖巧的脸,莫名的让人信服。
老夫人气急,一巴掌打过去。
“混账!一直以为你是个心思正的,结果你在外面都反了天了你!我马上就告诉你爷爷!你看他的鞭子抽不抽你!”
宴岑舟的胳膊被打得火辣辣的,却不比心上。
黑黢黢的目光落在女孩脸上,不想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得意。
她果然还有惊喜是他不知道的,小坏蛋。
“走走走,秀儿快走!我老婆子可是没脸待在这了!”
老夫人臊得不行,从轮椅上起身往外走,脚步蹒跚却飞快。
中年女人更加的目瞪口呆。
老太太的腿脚出了问题,近半年来很少自主走路,如今弃轮椅而逃,简直就是——
医学奇迹!
回过神,中年女人怕老夫人摔了,急忙追上去,连轮椅都顾不得了。
画面莫名滑稽,慕染绷着小脸。
不能笑,不然就没气势了。
宴岑舟深深地看了女孩一眼,女孩直接扭头。
意外被纵容取代,他不疾不徐地推着轮椅走了出去。
……
“你说的都是真的?”
老夫人狐疑。
宴岑舟无奈。
“她气我拿这套说辞骗她,胡说八道报复我呢,您别在意。”
老夫人持续狐疑,“宫外孕是胡说八道,那睡觉呢?”
宴岑舟轻咳,“您是长辈,讨论晚辈的私生活不合适。”
老夫人理直气壮,“我和你奶奶是手帕交,她生前最疼你,我帮她惦记惦记又有什么关系?怎么,嫌我老婆子管得宽啊?”
“我也会感到不好意思,即便无法用脸红的方式表现出来。”宴岑舟也理直气壮。
老夫人:“⊙—⊙”
听听,这居然是宴家独宠的孙子能说出来的话,稀奇!
老人家眯眼细看,发现面前俊美英挺的年轻人和以往见过的模样相比,看起来属实不那么自如。
“你呀,你这孩子……不好意思就是要表现出来啊,不然人家姑娘会觉得你没脸没皮。”
宴岑舟转移话题,“封也知道您替他来挖我墙角吗?”
老夫人一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
臭小子,这就开始秋后算账了!
真是怪事,没听说宴家这小子谈恋爱了啊,上次见到他们家老头还说让给介绍姑娘呢……
这都和姑娘睡觉了,还差点闹出人命,瞒的是真紧啊。
“岑舟啊,小小年纪说话可不能这么难听,会娶不到媳妇的。我不过就是问问人家小姑娘今年多大,没有别的意思。”
宴岑舟:“就算有别的意思您也不会承认。”
“哎呦,就那么喜欢,奶奶问一句都成了冒犯?”
宴岑舟没说话。
沉默三秒,他才开口。
“嗯。”就那么喜欢。
老夫人绷着没笑。
真稀奇!
“我瞧着人家可不怎么喜欢你啊。”
宴岑舟低眉。
“她还小,不懂什么是喜欢。”
更是错误的把依赖当成了爱。
没关系,他会教她,怎样判断、区分。
……
离开老夫人的病房后,宴岑舟接到电话。
封也:“出来喝酒。”
“没空。”
封也:“烦死了!我家老美丽也不知道从哪受了气,打电话给我劈头盖脸一顿骂,说我没个正形,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男人长臂一展,手一松,病历夹不偏不倚地落到慕染手边。
她拿起展开,和沈惜瓷一起翻看。
最后——
激素紊乱导致子宫内膜增厚、脱落异常?
死去的回忆攻击而来,慕染又看向医生开出的处方。
其中一项是屈螺酮炔雌醇片(Ⅱ)*3盒。
她幡然醒悟地抬起眼,对上沈惜瓷错愕却恍然大悟的视线。
草!
什么孩子、宫外孕,全是子虚乌有!
女孩们因为被戏弄而愤怒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整整齐齐的戳到男人的脸上,宴岑舟却不痛不痒地笑了一声。
听起来,似乎别样的愉悦。
“小骗子,这就破防了?”
平静不复存在,慕染气得咬牙切齿。
她不明白,他怎么能把一切编的那么专业,就跟学过妇产科似的……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没意识到是个骗局!
“你骗我可以,我骗你不行,谢珺教你的道理?”
我骗你只是睡觉,你骗我却是要命,是一回事吗?
反驳的话哽在口中,慕染的表达欲从未这样旺盛过,却也从未消失的这样迅速过。
谢珺的名字一出,她整个人就像一个漏气的气球。
不想说话。
人类太讨厌了,包括她自己。
病房里变得安静,沈惜瓷狐疑。
小!骗!子!
有种不值钱的宠溺是什么鬼?
死渣男怎么给人一种突然就超爱的感觉?
而且这种明明属于油腻发言,怎么他说就反而显得清新脱俗?
哼,有权有钱长得爽的死渣男!
三人呈锐角三角形,沈惜瓷在病床左侧,宴岑舟在病床右侧。
女孩的脸偏向右侧,低低的垂着,散落的发遮挡着,所以她看不太清,但却能看清对角男人此刻正闪着笑意的目光。
很深邃、浓郁。
里面仿佛有好多好多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太复杂了!
沈惜瓷看不穿,却察觉到不得了的事情。
好家伙,她那写假·霸总爱上我的闺蜜,这回难道是拿了真·霸总爱上我的剧本?!
不确定,再看看。
其实那些话并不是宴岑舟编的,而是隔壁病房里客观存在的事实。
他只是听以致用,诈诈她而已。
说到底是她否定那晚在先,他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只要她能承认就行。
突然,有人敲门。
宴岑舟转眸。
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走了进来,双手满满腾腾的提了不少东西。
“三少,晚餐到了。”
“嗯。”
宴岑舟抬了抬手指。
一个保镖走向餐桌,将食盒摆开,另一个保镖将行李箱放到旁边的床上,又将一袋药交给沈惜瓷。
慕染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张床,一时间无法理解行李箱为什么会出现在病房。
这个病房目测有五六十平,只有洗手间是独立的,其他地方一眼就能看全了。
衣柜、餐桌、沙发、家用电器等一应俱全,装潢精美,和公立医院存在质的区别。
说实话,她刚醒时以为是高端月子中心。
被骗后的愤怒在看到周围的环境后,逐渐被稀释,慕染很快便原谅了自己的轻信于人。
换成谁能不误会?
从身体状况到医疗环境,每一处都在她的潜意识里为他的欺骗助攻!
尽管如此,健康和思想的胳膊肘往外拐行为,还是让慕染决定跟自己绝交一分钟。
要不然这事没法翻篇。
很快,两个保镖退了出去。
“吃饭。”
宴岑舟看向女孩,轻懒挑眉,“如果需要我抱你过去,你就眨眨眼。”
慕染:“……”
女孩没说话,眼睛却努力睁圆,宴岑舟戏谑勾唇。
小骗子的乖巧软甜都是装的,倒反天罡才是真的!
“宝,你要是不想吃他的就别勉强自己。”沈惜瓷想起不久前订的外卖,解锁手机打开软件。
“我给你买了饭,还有五分钟就能送来了,能忍住吗?”
水云间的席是一口都没搂上,人就变成小趴菜了,慕染挺饿的,感觉能吃头牛。
但不想吃他的牛。
“能。”她点点头。
宴岑舟注意到女孩的目光,软乎水润,那是一种全身心的依赖,代表着绝对的信任。
一起买房,一起创立工作室,改编个电影也要指定出演……
她就这么喜欢跟这个女的玩?
余光发现男人失神地看过来,沈惜瓷呛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宴岑舟嗤笑,“没看过机关枪。”
沈惜瓷反讽,“那怎么没突突死你呢!”
宴岑舟:“要不你让她帮帮你呢。”
沈惜瓷:“还是一胎八宝比较实际。”
宴岑舟懒洋洋的起身走向餐桌。
“我爹不喜欢机关枪,不过他爹喜欢。”
沈惜瓷:“……”
“老人家今年88,丧偶,正是敢爱敢恨的年纪。”
沈惜瓷:“……”
“你可以的,加油。”
沈惜瓷:“……”
你爷爷怕不是会被你这个好大孙给孝死!
亲眼目睹一波反杀,慕染有点懵。
宴岑舟简直……癫的可怕!
他是经历了什么非常痛苦的人生重创吗?
不然,为什么,要,变态啊。
可是像他这种出生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烦恼的人,能创到他的,得是漫威里的超级英雄才行吧。
有点像,被毒液寄生了。
冷锐的余光在女孩被病号服掩住的腹部划过,宴岑舟有些遗憾地坐到餐桌边。
怎么就没一胎八宝呢。
名字他都想好了。
沈惜瓷看着不吃饭却开始玩手机的男人,面色复杂。
完了,确诊了。
他超爱的。
不然不会在她故意挑衅时,反应平平,还推举她跨级成为他奶奶。
完全不像他风格,更不是她认知里的那个人!
沈惜瓷想起第一次见宴岑舟时的情形,在蔚蓝,一家CLUB。
她偶尔在那边兼职,他是她老板封也的朋友。
二人从无交流。
她被追求者骚扰和客人纠缠,遇见他,他一脚将人踢翻,拽里拽气的离开,根本分不清是路见不平,还是嫌路不平。
宴岑舟这人挺野的,不论是面相气质还是做事风格。
他在声色场中的名声算不上好,可她亲眼看到的却是女人靠近他时总会被他不动声色的避开。
一次两次是偶然、巧合,那每一次呢?
白切黑的反差固然带感,但黑切白……更是带感到家了。
她逐渐变得像是高挂在夜空中的月亮,不论阴晴圆缺,都柔和的散发着光芒。
可沈惜瓷还是希望未来能出现一个男人,能比她这个闺蜜更爱她的性格、她的穿衣风格、她的为人处世,以及她凌晨的眼泪和心事。
很不可思议吧。
原来发光的月亮也有自己的沼泽。
“慕染,你永远是最值得被爱的人,没有之一。”
“你也是最值得被爱的人呀!”慕染抱住沈惜瓷,将脸埋在她的肩上,“瓷儿,我们女孩子无论出身高低,都是很尊贵的,被人喜爱也是非常正常也合理的。”
“这是性别赋予的荣耀,对立视角的抹黑和蔑视只是现状,不是事实。”
“我们的使命不是得到别人的爱,而是比别人更爱自己的同时往高处走。高处不仅不寒冷,还有风景、安全和真相。”
她兴冲冲地想起月末的考试,“瓷儿,等我把经纪人证考下来,到时候带你干票大的!”
沈惜瓷新开了两瓶啤酒,塞给她一瓶,举起另一瓶,“那就预祝你成功上岸!”
“不,是预祝我们成功上桌!”
……
微醺后的夜里,慕染做了个梦。
梦到大一那年住院。
生理期一个月流血不止,她却讳疾忌医,直到被沈惜瓷强行带去医院。
梦里还是需要输血1000cc,但是医院里一滴都没有,然后她就因为缺血性贫血引发器官衰竭。
死了。
整个人咯噔一下,吓醒的。
慕染摸到手机,拖进被窝里唤醒屏幕。
凌晨03:47。
她抹了把额头,全是汗。
心跳砰砰的,慕染看向对床,依稀看到沈惜瓷睡得的很熟,于是格外放轻呼吸。
有些睡不着,她安慰自己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确实是相反的。
当年她的AB型RH阴性血的确是给救治上了不小的难度,整个京州相同血型的血液存储量不足,只有600cc。
因为那天有一个同血型的孕妇羊水栓塞,用了8000cc的血。
相当于两个成年人全身的血量!
不过好在,最终母子平安。
医院本来准备跟外市血库调度,可时间上来不及,是同处于生理期中沈惜瓷为她献血400cc,补上了那份不足。
得知室友也是稀有血型,慕染深感意外。
住在一起小半年,一点都不知道。
稀有血型的概率是十万分之一,这是巧到可以判定为缘分的程度。
而她,被沈惜瓷救了。
生理期是不可以献血的,会引发急性贫血,沈惜瓷相当于赔上了当时的健康以及身体未来的抵抗力,是冒着极大的风险。
慕染得知后,离开港城那天一直不曾掉下的眼泪流的像江河一样汹涌。
从那天起,她的生命不再私有。
400cc的血液。
比一瓶正常装的可乐少,却相当于一个新生儿身体里的全部血液。
沈惜瓷总说她漂亮、可爱、招人喜欢,想把她生出来,殊不知已经用另一种形式将她生出来了。
她身体里流淌着她的血液,她于她,位同亲妈。
什么是过命的交情?
这就是了。
从那一刻开始,她生命的一半,至少,是属于沈惜瓷的。
没人会懂那种感觉,包括沈惜瓷本人。
慕染感觉那时的自己就像是路边的流浪狗,突然莫名其妙地被抱起来亲了一口。
是沈惜瓷,让她觉得自己是很值得的人。
也是沈惜瓷,重新点燃了她对生活的渴望。
大一那年的除夕,她们是一起过的,在她租的公寓里。
*
晚上六点半。
宴岑舟出现时带着晚餐,慕染则戴着耳机,自发入座。
男人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一边挽起衬衫袖子,一边折回到餐桌旁,将保鲜盒一个个拿出来。
“怎么突然这么乖?”
慕染:“……”
这不叫乖,这叫逆来顺受。
“饿了?”
慕染:“……”
并不。
“饿到没力气说话了?”
慕染:“……”
我用意念说了并不!
宴岑舟注意到女孩塞在耳朵里的白色耳机,感到好笑。
所以从进门起,他一直在对公主弹牛?
“听什么呢,吃饭都不停。”
慕染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话也不说,忙也不帮。
所有的肢体语言都在诉说:这是她用自由换来的。
几顿饭而已,食材再珍贵也只是为了裹腹,她就算是提出想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都不过分。
别人的饭吃下去是人情,宴岑舟的饭吃下去是憋屈,如果因为吃他几顿饭而过意不去,那她是有多不值钱。
她好歹在谢家那样的顶级豪门中生活了十年,眼皮子还不至于那么浅。
同样的餐标她又不是吃不起,不值一提的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难道她自己住院是会饿死吗?
世界赠予她的所有东西,她都能做到心安理得的收下——唯独别人给不起的东西。
不可以收,更不可以拿。
如果可以,慕染宁愿不住他的医院,不吃他的饭,不被迫承受他的陪护,也总好过被挟持。
简直越想越来气。
要是最后没办法妥善解决这件事,那她真不知道逆来顺受的意义在哪里。
认栽、买单、离场。
慕染没有怨言,但现在问题是离不了场,反而一直在认栽,一直在买单。
宴岑舟:“听不到?”
“……”
宴岑舟:“那正好。”
“……”
宴岑舟:“我想亲你。”
“?”
宴岑舟:“不反对就当你同意了。”
“??”
男人双手撑桌,突然俯身前倾。
慕染蚌埠住了。
“吃饭!不然把你脸打烂!”
女孩瞪着双眼,能喷火似的,表情看起来像哈气的小猫,非常凶萌。
异样的情绪在深邃的眸底晕染开来,宴岑舟嗓音中溢满笑意,“怎么不继续装聋作哑了?”
慕染指向门外,“你不吃就出去!”
“好凶啊。”男人撇唇,“害怕。”
慕染:“……”
她会气死的,真会气死的!
太阳穴旁边的血管一蹦一跳的,头阵阵发晕,手脚发抖发麻。
短暂的片刻中肾上腺素狂飙,眩晕感、抖、麻,显然是因为身体适应不了这个浓度的肾上腺素而产生的不良反应。
慕染知道,这将是她的无敌时间。
因为在这时打人,对方如果反击,她会因为有肾上腺素的支撑而感觉不到痛。
所以,要把他的脸打烂吗?
双拳紧紧握住又松开,再握住再松开,慕染的郁气得以舒展。
打不起。
所以不能打。
她恨自己万事习惯先权衡利弊,就不明白了,宴岑舟这人怎么能这么邪乎,只用了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前功尽弃,显得她好像是个笨逼。
昨晚她明明吃饱了,他却非让她看着。
今晚她明明坐这了,他却非让她说话。
明晚……不敢想象。
要速战速决,不能再拖下去了。
“吃饱了,我要工作,请保持安静,不要打扰我。”
宴岑舟睨了一眼,发现汤也喝了,便没说话。
慕染回到病床上,将枕头摆成了比较舒服的角度,然后拿出笔记本电脑。
昨晚的成果不错,给了她不小的信心,早上那会儿就让沈惜瓷帮忙将电脑带过来试试。
触屏效率低。
同样的时间,电脑的效率至少是两倍。
外卖到了。
小米粥、茶叶蛋,搭配小菜,慕染吃的欢快。
沈惜瓷有点无奈。
她们这边的小饭桌跟男人那边的大餐桌没法比,山珍海味露头就秒。
订外卖时她不知道慕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干脆就点了最清淡的,啥情况都能管饱。
现在知道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生理期,需要营养摄入。
沈惜瓷往餐桌那边瞄了一眼,色香味俱全,营养均衡。
再看她们这边,色香味弃权,营养失衡。
两头一比较,沈惜瓷觉得是在亏待闺蜜。
爱是常觉亏欠,这话一点不假。
闺蜜放着大餐不吃,跟她喝粥咽菜,她这辈子说什么也要出人头地!
“宝,人不能跟营养过不去,那么多菜他也吃不完,要不你给他点面子……”
“我喝粥就行。”慕染不想靠近,只想远离。
一顿饭罢了,吃不吃的又不能死,没到那份儿上呢。
沈惜瓷感慨,“今日闺蜜扶我凌云志,他日我还闺蜜万两金!”
慕染淡笑,“相信你,别有压力。”
有可能,活不过今日。她在心里补充。
看着女孩们的脑袋凑到一起,小声说着什么,宴岑舟面沉如霜。
外卖有什么好吃的,没苦硬吃?
就不该让她所谓的“女朋友”跟着上车,碍眼又碍事。
吃完外卖,沈惜瓷接了杯温水。
慕染打开药盒,抠出一粒避孕药服下。
全程她们都没有说话,却分外默契,完全将宴岑舟隔绝在外。
他一个大活人,从小到大走哪都是众星拱月,还是第一次质疑自己的存在感。
不看说明就吃药是什么毛病?
吃完药,慕染去了洗手间。
躺回到病床上时,沈惜瓷说要出去打个电话。
“我很快回来。”
慕染乖乖点头。
沈惜瓷出了病房。
餐桌边,男人慢悠悠起身。
慕染不想看到宴岑舟,于是侧身躺下,没多久听到“咔哒”一声。
好像是,门反锁发出来的声音。
慕染不确定的抬眼,看到宴岑舟冲门窗外挥手。
“开门!”
“宴岑舟你别乱来!”
是沈惜瓷的声音。
门很隔音,削掉了大部分的音量,慕染看到闺蜜被两个保镖拦住了,急忙撑起身子。
他们没走,还守在门外,只能说明……
她恐怕没办法自由离开了。
真,烦啊。
人怎么可以这么烦。
慕染垂眸,深深呼吸。
宴岑舟拉上门帘,隔绝门外的一切后终于舒坦,转过身,唇角的恣意若有似无。
女孩清润的眸抬起,盯着他,不喜不怒。
“你为什么要把她反锁在门外?”
“生病需要休息,机关枪一直突突,你还怎么休息?”
“我不准备休息!”
“可我准备。”宴岑舟理所当然。
慕染蹙眉,“你要……留下?”
“陪护,惊不惊喜。”宴岑舟似笑非笑。
“我不用你陪护!”慕染整个人都不好了。
上头的情绪被她用力按下,特意软了嗓音,“宴岑舟,现在很晚了,一个女孩子很不安全。”
“不叫宴总了?”男人提眉。
“宴总……”
“关我什么事。”
慕染气得脑瓜子嗡嗡的,却还得讨巧的示弱,“我想让她留下来,我可以和她睡一张床。”
宴岑舟拒绝的干脆,“不行,现在很晚了,两个女孩子我很不安全。”
慕染:“¥@#%*……”
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血压在升高,脑瓜子里全是密密麻麻的黑白点点。
宴岑舟斜睨着女孩,菲薄勾唇,“你倒是玩的花,自己睡我还不够,还要带上女朋友一起,传出去了我还用不用做人了?”
“……”
慕染胸口起伏,喉咙间血腥味翻滚。
她没想到自己的气性竟然会这样大,学校同专业的、同班的、同社团的,谁不知道她性子好脾气佳?
明明她了解的自己,是不会这样轻易被人挑唆情绪的。
一个人生活后,慕染活得很简单,像个对话框似的,只有“yes or no”或者“确认和取消”两个选项。
她的人生逐渐出现大量的留白,是有意为之,也是恨不得把世俗的目光一裁再裁。
她接受一切发生,尽可能的将自己活成一个人机。
越简单就越轻松。
但是此刻,慕染只觉得沉重。
宴岑舟那张嘴就像是五指山,几乎要压得她无法喘息!
她知道他又野又坏,但坏的这样具象化,还是让她觉得难以招架。
怕自己气到吐血,慕染不得不强行恢复冷静,尽量清晰直观的表明态度,“我不需要陪护,请、你、离、开!”
宴岑舟吊儿郎当,“就不。”
慕染:“……”
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连无赖都无赖的这么理直气壮,气得后槽牙都要磨出牙神经了。
报应!
这就是现世报!
慕染掀开被子下床,囫囵穿鞋,快步走向门口。
男人身高体长,站在门边连动都没动过,却是一挡一个不吱声。
僵持下去没有意义,慕染卷土重来,再次示弱,“我不走,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
她的声线本就偏软,又是刻意放低放柔,听起来格外悦耳娇嫩。
听觉还想继续,男人较真,“几句?”
慕染握拳,“五分钟。”
宴岑舟混不吝地吐出五个字,“最多三分钟。”
慕染:“……”
要不是怕气昏,她也不至于三分就三分。
出了门,两个保镖接收到男人的目光指令,不再阻拦。
慕染将沈惜瓷拉远了些,温声安抚。
“你先回宿舍,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哪像不会有事?”
慕染抿唇。
她有点后悔,把手机拿着就好了,可以直接跑。
包什么的可以不要,但是手机不行。
死手,关键时刻净掉链子。
相顾无言,沈惜瓷知道已成定局。
有种胳膊拧不过大腿无力,偏偏又清楚的知道认清现实比一味的抗争更明智,而且她严重怀疑……
“你回去接Lucky,不能总给南心添麻烦。”
“大小姐家里给她在二环安排了三百平大平层却不住,偏要在宿舍住到毕业,你猜为什么?”沈惜瓷反问。
慕染哪里会不知道。
当然是为了拐走她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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