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兰姬萧承弈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王爷坟前立我为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兰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冷汗直冒,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那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如同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脏。萧承弈——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见我我一动不动,他不耐烦地咂舌,脚步声渐渐逼近。胃里翻涌难受,我强忍着扭头狠狠地抠了下喉咙。本就难受的胃这下彻底翻腾起来,一口酸水“哇”地喷了出来。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就连向来清高的萧承弈也厌恶地退开几步,给了我片刻喘息的机会。他的声音愈发冰冷,再一次命令我:“抬起头来!”我紧紧捂着作痛的腰侧,在心中拼命祈求董齐家能快些赶来。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刻意拖延着时间。萧承弈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步步向我走来,直到他的靴尖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很清楚他最厌恶别人碰他,于是摸了把地上的泥土,抬手就...
《病娇王爷坟前立我为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冷汗直冒,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那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如同一把利刃刺入我的心脏。
萧承弈——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
见我我一动不动,他不耐烦地咂舌,脚步声渐渐逼近。
胃里翻涌难受,我强忍着扭头狠狠地抠了下喉咙。
本就难受的胃这下彻底翻腾起来,一口酸水“哇”地喷了出来。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就连向来清高的萧承弈也厌恶地退开几步,给了我片刻喘息的机会。
他的声音愈发冰冷,再一次命令我:“抬起头来!”
我紧紧捂着作痛的腰侧,在心中拼命祈求董齐家能快些赶来。
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刻意拖延着时间。
萧承弈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步步向我走来,直到他的靴尖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我很清楚他最厌恶别人碰他,于是摸了把地上的泥土,抬手就往他身上抹去。
他躲闪的动作极快,虽然没能碰到他,但也让他不敢再靠近。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突然,一声清脆的出鞘声响起,萧承弈的声音冷得像冰:“要是再耍花样,这剑即刻就能取你性命。”
我咬紧牙,眼睁睁看着那把长剑向我的下巴逼近。
千钧一发之际,几粒石子呼啸而来,准确击中长剑,打断了他的动作。
紧接着,董齐家飞身过来,,将一顶帷帽轻轻覆在我头上。
“还好吗?
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艰难地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三个字:“离开这。”
董齐家起身,将我护在身后,挺直腰板面对萧承弈。
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萧承弈冷冷开口:“你是何人?
胆敢插手本王的事。”
董齐家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措辞:“阁下莫非是…萧王爷?”
对面只是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在下董齐家,现任内阁学士,见过萧王爷。”
董齐家拱手行礼。
他指了指我,继续道:“这是下官内人,不善骑术。
惊扰了王爷,还请海涵。
在下替她向您赔罪。”
“哦?”
萧承弈冷笑一声,“就凭你,也配与本王说话?”
他语气中满是轻蔑,丝毫不给董齐家留半分颜面。
我战战兢兢地整理好帷帽,缩在董齐家身后,内心惶恐不已,生怕萧承弈突然暴起伤人。
海棠的话犹在耳畔,我明白若萧承弈识破我的身份,发觉董齐家助我诈死,定会毫不犹豫取我二人性命。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董齐家的衣袍。
他察觉到我的惊慌,微微侧身将我护在身后。
“下官内人顽劣,日后必亲自登门谢罪。
只是她此刻伤势不轻,急需诊治,就不打扰王爷喜事了,告辞。”
说罢,他长啸一声唤来坐骑。
他将我横抱而起,正欲翻身上马,却见萧承弈突然出手,长剑直指我的帷帽。
我只觉天旋地转,眨眼间便到了五米之外。
“王爷这是为何?”
董齐家怒火中烧,语气愈发严厉。
方才那一剑若他闪避不及,怕是已落在我身上。
我摸了摸头顶,确认帷帽还在后松了口气,随即也怒目盯着萧承弈。
然而这一眼,却让我惊愕不已。
先前在马上只顾着欣喜,竟然未曾注意他的装束。
此刻才看清,萧承弈居然一身大红喜服。
四周仆从或跪或立,面露惊恐之色,都被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吓得动弹不得。
他们手捧托盘,上面摆满红绸、喜酒、烛台、凤冠霞帔,分明是成亲拜堂之物。
可他不是已经娶妻了吗?
即便要再娶,又为何选在这偏僻荒野?
我心底泛起一阵寒意,不由自主地循着下人们的目光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簇新的坟墓。
墓碑上的字迹清晰可见——吾妻兰姬之墓。
我是王爷养在宫中教坊司的艺伎。
承蒙他的恩宠,我有享用不尽的金银珠宝。
他的政敌派人凌辱我时,被他卸下双臂。
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所有人,我是他的独属。
可他却从不许我踏出教坊司半步。
我伏跪在地上求他,准我离开教坊司,即便是洗衣做饭的粗使婢女也好。
他却眉眼含霜:“兰姬,我贵为王爵,而你无非一个官伎,不要妄想。”
不久后,我病死在教坊司中,他却捧着凤冠霞帔,在坟前封我为妃。
……我是教坊司的艺伎,闺名兰姬。
承蒙王爷萧承弈垂怜,在教坊司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金银珠宝享用不尽。
旁人都道我一步登天,可王爷却只将我留在教坊司,日日相伴,从不提及纳我入府。
萧王爷少年封王,聪慧无双,不依仗皇家威名便得皇上恩宠,实乃人中龙凤。
能得他的青睐,已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纵然心中略有遗憾,也不敢奢求名分。
毕竟皇家教坊的官伎,说到底也不过是天家玩物。
这样的日子,有人艳羡,自然也有人嫉妒。
无人明说我便也装作不知,依旧与其他人姐妹相称,将王爷的赏赐分给她们,只求平安顺遂。
我原以为,入了王爷的眼,便是得了天大的恩赐,从此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却不知,这恩宠也是一把双刃剑。
朝廷党争本就是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总有些心术不正的官员因为政见不合,私下使些手段。
这天,兵部的顾安大人来了。
顾大人向来与萧王爷有嫌隙,没想到他会想用羞辱我的方式来报复萧承弈。
顾大人醉醺醺的闯进门来,不安分的眼神在我身上打转,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他借着酒劲,硬逼着我抚琴唱曲,刘嬷嬷想劝却被他一把推开。
房间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酒气,顾大人醉醺醺地坐在椅子上,眼神轻佻放肆。
“听说你最擅长唱江南小调?
给爷来一段助助兴!”
刘嬷嬷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顾大人,兰姬可是专心伺候萧王爷的。
您看这教坊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要不……您再看看?”
顾安没有理会嬷嬷说了什么,只是挥手让侍卫把刘嬷嬷赶了出去。
“这教坊司是他萧承弈一个人的么?
教坊司的贱籍女子,还敢挑主子伺候?!”
我第一次迎客就得到了萧王爷青睐,成了萧承弈的独宠儿。
还没让别人再近过身子,怎么经历过这种羞辱威胁。
可当大门彻底关上的时候,我就知道大概没人再会来救我了。
我强忍着慌乱,拨弄琴弦。
顾大人用胳膊肘撑在桌面上,挑逗似的看着地上的我。
刚弹三个音,顾安突然用扳指敲琴面:
就在我认命地闭上眼的那一刻,钳制我的力道消失了。
传入耳的,是侍卫的惨烈的嚎叫。
我睁开眼,只见萧承奕挡在我身前,而那侍卫双臂已被他拧断。
萧承奕无视地上抽搐的侍卫,踩着他的手蹲下,将我扶起。
并脱下披风,裹住我瑟缩的身子,将我打横抱起,转身冷冷盯着顾大人。
“顾安,我的人岂是容你这般放肆的?”
顾安憋红了脸,显然没想到萧承奕竟这般明目张胆和他对着干。
“萧承奕!
这教坊司岂是你一手遮天的?”
“小爷我玩个妓子还要由你指手画脚!”
萧承奕嗤笑一声,没再理会对方,甩袖抱我离去。
“王爷……”我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声音颤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别怕。”
他抱着我回到我的房间,温声安抚,“我已经吩咐过了,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
他轻抚我的后背,又亲吻下我的额头,柔声哄着我。
可是我满脑子都是顾大人那句,“不过是个艺伎,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是啊,我不过是个官伎,就算萧承弈对我再好,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想到这里,我环住萧承弈的腰,仰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王爷,今日若不是您来得及时,奴家怕是……求王爷带奴家离开教坊司吧!”
萧承弈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兰姬,我事务繁忙,今日一听说你受了委屈,立刻放下所有事情赶来,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有我在,教坊司里没人敢欺负你,今日只是个意外。”
“王爷……”我哽咽着,唤他。
他却拉开我的手。
“兰姬,听话,好好待在这里,我明日再来。”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
王府里王妃是尚书府的嫡女,除此之外,还有几位侧妃,都是名门望族之后。
王爷并非不近女色之人,可他待我如此之好,却在我受尽委屈之后,仍不肯给我一个名分。
哪怕是妾也行。
萧王爷走后,我倚在床边,心中五味杂陈。
管事嬷嬷进来替我掩上门,我勉强扯出一个笑。
“今日之事,多谢刘嬷嬷禀告王爷。”
她浑不在意地掸了掸衣袖,朝我笑了笑:“王爷待教坊司一向照拂,你是他的人,我自然要护着。”
刘嬷嬷总能将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说得冠冕堂皇。
我也自嘲地笑了笑,是啊,萧承弈待我再好,也不过是养只金丝雀,供他赏玩罢了,怎么能登堂入室呢。
管事嬷嬷打开我的妆奁,拿起一支嵌南红珠的步摇,对着光细细打量,而后心满意足地揣进袖中。
她瞥了我一眼,似是嘲讽我的天真,“你若真想攀上王爷这棵高枝,只管自己去求他便是,何必在此自怨自艾?”
嬷嬷眼里只有利益,巴不得我一辈子拴在教坊司,替她赚银子,怎么会真心劝我走。
可我,偏偏就动了心。
与其做教坊司的金丝雀,受人白眼屈辱。
不如搏一搏,攀上萧承奕这根金枝。
徐婉喝下了有毒的那杯茶水,太医说若非发现及时,怕是连救的机会都没有。
她被人抬回丞相府养病,只怕这一病就要躺上许久。
我倚在窗边,听着院子里的喧闹声由远及近。
萧承弈大步流星闯进来,一路上踹翻了好几个想拦他的守卫。
他冲到我面前时却愣住了,仿佛不敢相信我还好好地坐在这里。
下一刻他紧紧抱住我,声音带着几分宠溺的无奈:“兰姬,以后这种事不许你亲自动手了。”
他以为徐婉中毒是我所为。
不但没有半分责怪,反而因我吃醋而欣喜若狂。
就连丞相派人来要我,也被他一一打发。
我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任他摆布。
可他却愈发热切,命府中下人都称我为“夫人”,要我以王妃自居。
整个王府都陷入一场闹剧,而我是那个被迫登台的可怜戏子。
我以为只要我不配合,这场闹剧总会结束。
可一觉醒来,镜中竟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萧承弈眼中闪着病态的光芒,将镜子捧到我面前:“兰姬,我让人给你换了张脸,从今以后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做我的王爷妃了。”
“滚!
滚出去!”
我一把推开他的手。
铜镜跌落在地,碎成满地零星。
我疯了般抓起地上的碎片往外扔去,尖利的边缘划破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流下,我却浑然不觉疼痛。
“你不喜欢这张脸吗?”
他轻柔地抓住我的手,目光中带着痴迷,“没关系,我再给你换一张,换到你满意为止。”
“我不要!
你给我的一切我都不要!”
我甩开他的手,声嘶力竭地吼道。
他眼中的温柔瞬间凝固,冷冷地看着我:“那你要什么?”
他的目光阴鸷地落在我身上,紧握着我的手。
“难道在你心里,只有董齐家给的东西才是好的?”
我的手心被碎片割得生疼,血珠渗出来,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以为他真心待你,甘愿为他守身如玉?”
“兰姬,你可知道董齐家为何要救你?”
我心跳如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萧承弈,渴望又害怕听到关于董齐家的真相。
“他救你,不过是因为你兄长临终前的嘱托罢了。
他从未爱过你啊。”
兄长他……我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这怎么可能……见我这般模样,他露出得逞的笑,小心翼翼地摊开我血迹斑斑的手掌,一片片挑出嵌进肉里的碎片,然后虔诚地吻上我的伤口:“兰姬,别再想他了。
世人皆有所图,唯有我是真心实意爱你。”
他的表白如此炽热。
我不再反抗,由着他替我包扎伤口。
若这是事实,若董齐家当真只是履行对兄长的承诺……那么现在的他,是否已将我抛之脑后?
这个念头让我既感到一丝慰藉,又不由得泛起阵阵苦涩。
于是,等到萧承弈再次提出要带我出府游玩,我已没了往日的抗拒之心。
一颗心死过一次,便再不在乎生死。
如今这般任人摆布的日子,与其说是活着,不如说是一具会呼吸的躯壳罢了。
他给我的牢笼镀了金,我却始终逃不出他的掌控。
每日里,他带我踏遍京城繁华,赏花观景,挑选珠翠。
我的心早已麻木,唯有偶尔在街头巷尾瞥见那熟悉的身影时,才会不自觉地攥紧衣袖,生怕被人认出。
可笑的是,就算我还顶着从前那张脸,戴着薄纱遮面,董府的下人或许还能认出我几分模样。
而如今这副容貌,纵使萧承弈刻意带我在董府门前驻足,用匕首抵着我的腰胁迫我停留,也不会有人多看我一眼。
在众人眼中,我不过是萧王爷强取豪夺来的又一个玩物罢了。
这样的事,在京城早已司空见惯。
萧王爷骑着快马,一路疾驰向丞相府。
他自以为能闯进重重府门,抱走那个扮成徐婉的我。
准确的说,是他以为的,扮成徐婉的我。
那双染血的手想将我揉进骨血里,恨不得让我永生永世都困在他的牢笼中。
他想象着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可他不知道,徐婉和丞相早就在丞相府等着他。
等待他的不是胜利的果实,而是万箭穿心的痛楚,和那慢慢侵蚀血肉的剧毒。
我脱下侍女的衣裳和里面的软甲,看着左肩和腹部渗出的血迹。
还好胸前完好,要害无恙。
这场戏总算唱完了。
我站在约定的地点,静静等待着董齐家的到来。
远处马蹄声渐近,他策马飞驰而来。
还未到跟前,就已经探出身子要接我。
等到了近处,他轻车熟路地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动作轻柔又不失稳健。
我依偎在他温暖的胸膛,任由骏马带着我们飞驰向城门。
迎面而来的风中,终于有了自由的味道。
“董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我轻声问道。
“兰姬可有想去的地方?”
他的声音轻柔地落在我耳畔。
我摇摇头,脸上挂着甜蜜的笑意:“我从未出过京城,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不如就让董大人带我去看看?”
他收紧了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声音微微发颤:“好。”
这一声简单的应答,却让我心头一暖。
分别多时,可我们之间的默契丝毫未减。
就像现在,我们心照不宣地明白对方的心意,无需多言就能心意相通。
我靠在他怀里,小声问起府中旧事。
他一一作答,言语间尽是思念与温柔。
“董大人这段日子过得还好吗?”
我故作轻松地问。
“还行,”他笑道,“倒是练出了一手好厨艺,等着让你尝尝。”
“那正好,”我也笑着说,“我也学了些新本事,定要让董大人也尝尝。”
“好啊,”他轻声应道,“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
我们就这样说着家常话,任由马儿驰骋在通往远方的官道上。
背后隐约有追兵的动静,但此刻的我们,已经无所畏惧了。
身后马蹄声渐起,他却仍由我絮絮叨叨说着家常。
“后面的人,是来抓我们的吗?”
“不过是王爷的眼线罢了,不必担心。”
他收紧了环抱着我的手臂,力道大得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兰姬,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你兄长临终前托我寻你,他很后悔当初逼你们走上绝路。”
“他留下三幅画像,是你母亲和两位姐姐的。
他说小妹身子弱,恐怕活不到今日。
我去了花徐,一眼就认出了你,你与画中的母亲一模一样。”
“花徐里没有与她们年纪相仿的人,所以我便将你带了出来。”
“你大哥虽是我至交好友,但我也知道他执拗固守,你恨他是应该的。”
“日后若遇到像你大哥这样的人,一定要远远避开。”
这番话,与二姐留给我的遗言竟是一般无二。
我本想打趣几句,心底却突然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你是不是受伤了?”
我想回头看他,却怎么也转不过身去。
“别回头。”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呼吸间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记得说要教你骑马么……兰姬,现在握好缰绳。”
我泪如雨下,死死攥住他的手不放:“我不走,带我一起走!
这世上再没有比你更重要的了。
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成了……”他轻叹一声,执意将缰绳塞进我手中:“兰姬,你要记住,马儿不同于寻常牲畜,它通人性。
你只需将缰绳往左轻轻一带,它便知道向左;往右一带,它便向右。”
他的声音愈发低沉,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腿部……腿部不要太用力夹马腹,会惊到它……”我被迫接过缰绳,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紧拥着我的双臂渐渐失去力道,寒风从我们之间的缝隙灌进来。
我能感觉到他的体温正在一点点流失,连带着我也坠入冰窖般寒冷。
“别怕……”他的声音已经微弱得几不可闻,“小时候,你看兄长姐姐骑马看得最认真,你一定……一定记得该怎么做……我在城外安排好了接应的人,银钱细软都准备妥当。
时间紧迫,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对不起,兰姬……”他的话语断断续续:“你是我见过最……咳,最聪明的姑娘,一定能平安脱险……”话音未落,他猛地拔出肩头的箭矢,回身掷向追兵,整个人随即从马背上跌落。
我拼命回望,却再也寻不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唯有泪水模糊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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