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丈夫才发现他的白月光是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谢,”我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需要你从今以后都好好的,”他接过话头,轻轻扶住我的肩,“远离那些会伤害你的人。”我没有用那间小画室,而是选择了去一楼和秦君誉一起。这一夜,我们都没睡。我蜷在麂皮沙发里改画,秦君誉在五米外的橡木画架前调色,仿佛很多年前的旧事重演。他哼着勃艮第民谣,钴蓝颜料在调色板上晕开银河。我有那么片刻的恍神,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俯身用羊绒毯裹住我发冷的肩膀。他在我身边坐下来,端详着我的画。“怎么样?”我曾经无数次和他发消息探讨优劣,这次终于能面对面说话了,“看出什么了?”“很美。”他侧过头,很温柔地冲我笑。和一个在艺术上志同道合的人凑在一起交谈,简直是灵魂共振般的美妙体验。简直让人忘了时间。“你侧脸沾了一点颜...
《离婚后,丈夫才发现他的白月光是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谢,”我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需要你从今以后都好好的,”他接过话头,轻轻扶住我的肩,“远离那些会伤害你的人。”
我没有用那间小画室,而是选择了去一楼和秦君誉一起。
这一夜,我们都没睡。
我蜷在麂皮沙发里改画,秦君誉在五米外的橡木画架前调色,仿佛很多年前的旧事重演。
他哼着勃艮第民谣,钴蓝颜料在调色板上晕开银河。
我有那么片刻的恍神,在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俯身用羊绒毯裹住我发冷的肩膀。
他在我身边坐下来,端详着我的画。
“怎么样?”
我曾经无数次和他发消息探讨优劣,这次终于能面对面说话了,“看出什么了?”
“很美。”
他侧过头,很温柔地冲我笑。
和一个在艺术上志同道合的人凑在一起交谈,简直是灵魂共振般的美妙体验。
简直让人忘了时间。
“你侧脸沾了一点颜料。”
说话间,他忽然伸手,却在即将触碰时蜷起指尖。
我怔然抬眸。
壁炉火光在他瞳孔里安静地跳跃,明明暗暗,柔和温暖。
像我还未画完的春天。
秦君誉的私人律师团像精密仪器般运转起来。
仅仅过了三天,江氏集团就收到了七封律师函:从分居证明,到酒店里他带人意图对我实施人身控制,桩桩件件直击要害。
最致命的是那支录音笔——“你父母的项目在我手里”。
这句话在董事会上循环播放时,几位元老当场摔了茶杯。
江彦紧紧盯着我,眼中尽是痛色。
“小玖,你当真狠得下心。”
他声音里带着嘶哑的血气,“这么多年,你心中对我……没有半点留念吗?”
“有没有留念不知道,伤害倒是多得很。”
秦君誉仰靠在椅背上,遥遥冲他揶揄地一摊手,“江总想必清楚得很。”
这次在场的全是江氏集团的核心成员,江彦咬牙忍着,额角青筋暴起,到底还是保持了安静。
他根本惹不起秦君誉。
这几天发生的一切让他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我收回目光,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场闹剧,终于要到头了。
“离婚协议。”
我将文件推过红木桌,声音轻轻淡淡的,“江彦,我们的故事已经结束了。”
再次见到江彦时,是三个月后的离婚案终审。
他已经瘦得脱了相,原本英挺俊朗的轮廓憔悴不堪,几乎称得上是形如枯槁。
秦君誉握了握我的手:“云云。”
“我没事,”我收回目光,轻声说,“别担心。”
结婚前,父母关我入樊笼,结婚后,我又进了江彦冰冷的金丝雀笼子。
画画是我的自由,是我对这个糟糕世界的灵魂越狱。
江彦永远不会懂的。
他喜欢的从来不是一个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需要用爱意和陪伴去浇灌的真人,归根到底,他喜欢的只是那个金碧辉煌的虚影。
那些仿佛字字带血的悔恨剖白,都只是虚言而已。
这几年如同一场倥偬大梦,爱过,沉迷过,痛彻心扉过,最终我还是醒了。
秦君誉轻轻揽住我的肩膀,朝庭审室大门扬了扬下巴:“进去吗?”
我很郑重地点了点头,笑了,“当然。”
“乖,我昨天真的喝多了,说的全是胡话,”他说,“咱们别往心里去。”
他销毁了卡片,强行宣称手表就是给我买的,还主动帮我处理了手腕上的伤痕。
我不敢辩驳什么,哄骗自己他说的就是真的,没有什么 Y小姐,都是醉酒后的胡话。
毕竟结婚后我这么这么的爱他。
他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和我在一起生活,态度比之前好了不少,又变得像新婚一样温柔体贴了。
我偷偷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的父母。
但他们连安慰的话都没有说,而是叫我多多笼络我的丈夫,因为我们两家还有大项目在合作。
在父母眼里,我这个没有半点经商头脑的漂亮花瓶,就只是能用来家族联姻的商品而已。
“我会好好爱你,小玖。”
婚礼的时候,我第一次见他,他隔着错落的光影,注视着我的眼睛说,“你是那个注定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
那目光实在是太深了,温柔沉醉,仿佛这个世界上,他满心满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个陌生男人温柔地在我耳边喊我的小名,尾音低哑勾人,许我永远幸福顺遂。
我相信了。
最初的那几年,我对这个谎言深深沉溺其中。
他高挑的身影、深邃的眉眼、喊我名字的嗓音,如此种种,都让我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我那个时候刚刚满二十岁,还是年轻心热的时候,几乎把他当成了我的全世界。
于是,当他由最初的热忱深情,逐渐开始对我变得冷淡的时候,我觉得他肯定是工作太累了。
每逢他对我的示好视而不见,甚至深夜回家直接睡在书房的时候,我都从未去怪他。
我告诉自己,我们才新婚没过多久,有点不和谐是正常的,以后磨合了就好。
他那么忙,有那么多事务要处理。
每天没有点小情绪才怪。
我给他反复无常的态度找了一万种理由,却没有想到,他其实一开始就对我毫无兴趣。
我只是他拿到家族产业的那把钥匙。
娶了我,他就能顺利继承他亡父的全部遗产,和海外一个商业大亨叔叔的信托基金。
那些一见钟情,那些一往情深,那些我沉溺其中的种种,不过给外界欣赏的一场出色表演。
逢场作戏,仅此而已。
可我已经来不及在这一场做戏里抽身了。
我早已习惯了被人称呼为江太太,听人称赞我们夫妻和睦,和其他虚假婚姻一点也不一样。
那时候,我疯了一样真心爱他。
按照母亲的教导,我对他更加体贴依顺,百般温柔,试图把那天的冲突变成不存在的梦境。
但是过了不久,他的态度又忽冷忽热起来。
有时候他亲切地喊我小名,说我是最好的伴侣,比他兄弟们娶的老婆都乖巧听话。
有时候他又对我极度漠视,就像我是别人送的白瓷摆件,漂亮,长脸,必须放在屋里摆着。
但他根本不喜欢这摆件,只觉得占地方。
我对他的反复无常痛苦极了,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私人爱好上——画画。
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在这方面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经常成为各大赛事年龄最小的获奖者。
但我父母对此很不支持,因为我们是商业世家,会画画毫无用处。
我的丈夫有一个暗恋多年的白月光。
商业联姻这么多年来,无论我对他如何温柔体贴、对他如何百般照料,他都对我不冷不热。
每天忍受精神出轨,我苦不堪言。
终于有一天,他主动向我提出离婚。
他坦白道,他的心从始至终都追逐着一个年少成名的女画家,她比我耀眼、勇敢、热烈千百倍。
“我给你看看我女神的主页,你一看就会知道,你这种古板无趣的人压根不配与她比较。”
我心如死灰地接过他递来的手机,却愣住了。
那居然是我秘而不宣的微博小号。
……我的商业联姻对象,是全京城少女的白月光。
每次出席活动,他都会用温沉深情的目光注视着我,让我挽着他的手臂,对我绅士又体贴,让一众世家小姐们嫉妒得红了眼。
可是只有我知道,他心里压根没有我。
多年以来,他唯一热爱着的是一个素未谋面的神秘女子,对她用情至深,如痴如狂。
发现他有一个暗恋已久的白月光的那天,恰巧是我的生日。
彼时两个联姻家族借着这个机会交流感情,生日 party成了商业晚宴,几乎聚集了整个京城的权贵。
我是纸醉金迷中最孤独的主角。
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在和他的总裁朋友们举杯畅聊着什么,半点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身边的小姐妹还在叽叽喳喳地夸。
“小玖,你老公真的好有魅力啊,青年才俊,又高又帅,你是中了彩票才嫁给他的吧!”
“江彦对你一定很好吧,你看,他这个长相,一看就是电视剧里深情男主的样子。”
我看着他的侧影勉强笑了一下,说,“谢谢。”
人人都以为我幸福美满,但在我的生日宴上,他甚至没有过来和我说一声“生日快乐”。
这几天他对我也是寡言少语,不冷不热,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在主卧室里了。
什么原因,我不敢问。
他酒量并不好,今晚果然喝多了。
司机把我们送回家,我把他扶到沙发上,用热水拧了毛巾,动作轻柔地为他擦脸。
那张俊气的面容染着酒气,眼神醉的晦暗不明,就那么迷迷糊糊地盯着我。
我被他直白赤裸的目光看的脸颊有些发热,问,“难受吗,我去给你冲蜂蜜水。”
他忽然伸手一把扣住了我的手腕。
我愣住了,他呼吸粗重,手劲极大挣脱不得,我几乎要觉得刚刚酒宴上他的冷淡是我的错觉。
“生日快乐。”
他哑声说,“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你要是……要是能收到就好了。”
一颗心在我胸腔中怦怦地跳起来。
原来在生日宴上,他对我表面冷淡,但其实是在暗中筹备着这个巨大的私人惊喜。
这天我收到的礼物数不胜数,他现在送的这一份,却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不会被混淆。
我太激动了,根本无暇注意到他最后那半句话。
“在哪里?”
我问。
他仰面躺在沙发上,还紧紧握着我的手腕,醉的神志不清,声音渐渐低下去,“书房。”
我怀着雀跃的心情去找。
要知道,我是家里最不受宠爱的女孩,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这么在意我了。
办公桌上果然放着一个精致的礼物盒。
心跳的声音沸腾鼓噪,我颤抖着伸出手。
秦君誉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随手递给江彦的属下:“这是我律师的名片,如果江总执意要带走徐小姐,我不介意现在就让律师介入。”
江彦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盯着秦君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趁机挣脱他的束缚,快步走到秦君誉身边,低声道:“你怎么……现在来不及说这个,”秦君誉温声安抚我,“待会我慢慢给你解释,好吗?”
我点点头。
江彦的目光在我和秦君誉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冷笑一声:“小玖,你以为他能护得住你?
别忘了,你的父母还在我手里。”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秦君誉却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道:“别怕,交给我。”
我被秦君誉带离了酒店。
晚风裹着桂花香扑进鼻腔,黑色宾利后座上放着牛皮纸袋,温热的糖炒栗子还在冒白气。
“出门时买的,”他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中,栗子壳在指尖绽开一道金黄色的裂口,那股独属于秋天的香气满溢出来,“和棠苑后门那家味道很像。”
我指尖一顿,愕然抬眸。
棠苑……那是我最初学画画的地方,一家隐藏在古旧院落里的书画院,有画着水墨荷花的斑驳粉墙,午夜梦回时怎么也望不到头的青瓦。
秦君誉冲我偏头一笑:“云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你是……”我声音发抖。
“那天你来画画的时候哭了,我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肯说。”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眼底浸透了温柔,却答非所问,“我说,我们一起逃课吧。”
“我翻墙出去买了一包糖炒栗子,拉着你躲进一楼那间旧画室。
你怕得很,我说……”我怔怔地接道:“……怕什么,天塌了我替你担着。”
“好幼稚啊,”我想风轻云淡地冲他一笑,嘴角还没扬起,眼泪先掉了下来,“你……”秦君誉轻轻叹了口气:“想起来了就好。”
我出神地看着路灯在他侧脸投下的光斑。
二十岁躲在画室吃温热的糖炒栗子时,怎会想到七年后,有一个人仍会记得这些细节。
车窗外,长风卷起纷飞的落叶。
他忽然说起不相干的事:“我修过七年金融。”
霓虹灯掠过他高挺的鼻梁,在镜片上投下粼粼波光,“直到看见你在巴黎双年展的《雾凇》。”
“云云,如果这个世界有一个人最懂你的处境,”他说,“那一定是我。”
秦君誉在 A市郊外居然有一栋庄园似的宅子。
门锁是黄铜鸢尾造型,秦君誉转动钥匙时,松木门吱呀着漫出暖光。
我闻到一现即逝的蜂蜡与亚麻籽油的气息。
玄关矮几上的玻璃罐里插着几支矢车菊,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二楼的客房我亲自布置过了,视野很好,还套了一间独立的小画室。”
他引着我走进去,说,“我能有这个荣幸,请你在这里暂住一阵吗?”
那目光实在是太炽热了,我几乎有一种被烫到的错觉。
我匆匆垂下眼睫,点了点头。
他似乎是松了口气,一双深湛的桃花眼露出笑意来,朝我很夸张地深鞠一躬。
第二天,晨光穿透素色的亚麻布窗帘。
这些天秦君誉一直在偷偷画着什么,每当我走近又遮住画布,假装若无其事。
我轻手轻脚地走下楼。
他匆忙去遮画架,到底还是晚了一步,只好举手做投降状:“我本想等到你生日的那天。”
亚麻布滑落的瞬间,我怔然地看见了他笔下的自己。
画中的少女透出破茧新生的无尽勇气,身后展开的蝶翼上,每一道伤痕都被填进了金粉。
画布衣角别着一张小纸条,上面是他笔锋隽秀的字迹,“裂痕是光照进来的地方。”
我眼眶一酸,突然回身抱住了他。
秦君誉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衬衫传过来,我听见他急促如擂的心跳。
“云云,我其实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喜欢你了。”
他安静地抱了我半晌,忽然说,“我当时想先慢慢靠近,再向你做少年人青涩稚嫩的表白。
但后来……”他声音低落下去,“你却再也没回来。”
“这些年,我在 A市的每一场画展寻找你的影子,可是也一无所获。”
“直到有一天,直到有一天……”他低下头看进我的眼睛,嗓音低沉缱绻:“我在巴黎双年展,一眼认出了你的画迹。”
“顺着那个和你小名极为相似的署名,我找到了你的互联网账号,终于单方面续上了联系。”
我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眼泪抑制不住地落下来,洇入他的衬衣。
“我很爱你,云云,”我听见他说,“愿意嫁给我吗?”
秦君誉的求婚没有鲜花与钻戒,只有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十七岁的我躲在棠苑的旧画室里,鼻尖沾着颜料,手里捏着半颗糖炒栗子。
照片背面是他新写的一行字:“我此生的春天,从这一刻开始。”
我捏着照片又哭又笑,被他珍而重之地拥入怀中。
“婚礼想要什么样的?”
他吻去我眼角的泪,“中式的?
西式的?
或者我们……私奔去冰岛?
我知道你一直想去看极光。”
“私奔?”
我仰头看他。
“嗯,”他眼中盛着细碎的光,“像当年一样,我带你逃课去买糖炒栗子。”
我向前靠进他怀里,“好。”
“我们一起私奔吧,去世界的尽头。”
三个月后,我们在冰岛黑沙滩举行了婚礼。
没有宾客,没有繁琐的仪式,只有极光在墨蓝夜幕中流淌。
秦君誉穿着挺括的黑色西装,单膝跪在火山岩上,珍而重之地为我戴上戒指。
“我向你承诺,”流动变幻的绚丽极光落进他眼底,“天塌下来,我永远替你担着。”
我俯身吻住他。
远处传来游客们的歌声。
极光把纯白的婚纱印成星空的颜色。
那是我破碎人生中,第一个完整的春天。
婚后的那段时日,我的每一幅新作都会预留一道裂痕,然后由秦君誉将其填补成璀璨星河。
艺术评论家说这是“伤痕美学”,只有我们知道,那是永不愈合的骄傲。
某日在画室整理旧物,我翻出了一张铅笔小像,一看就是某人小时候在画室对着我偷偷画的。
秦君誉笑着倾身过来吻我的颈侧。
窗外的玉兰花开得正好。
当年蜷缩在画室一角哭泣的女孩,终于等到了穿过荆棘来牵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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