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茹正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奸臣原配,福妻带全家致富王茹正珩全文》,由网络作家“晏怀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对十八岁的谢正珩来说无异于天崩地裂,几乎在一夜之间,他就成了孤儿,从此只有去处,再无归处。如此大的打击下,谢正珩如今都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如何度过那段时光的,现在他想起来,都是一阵阵的心痛。后来,他当官利用私权去彻查过当年之事,得出的结果还是倭寇入侵,扬州城疏于防守,倭寇在扬州境内肆意屠杀当地人,谢家也不过是其中一家而已。这件事就发生在明年七月,倭寇的入侵在年初二月就开始,只是当时统管江南的总督玩忽职守,面对倭寇的骚扰并未加强防守,所以才造成倭寇后期入侵到扬州境内,许多无辜百姓被杀害,虽然倭寇后来全被捉拿,但百姓被杀,财产损失无法逆转,官府只稍加安抚,后面便草草了之。也是至此后,谢正珩痛恨这些酒囊饭袋的官员,所以才痛下决心一定要位极人...
《穿成奸臣原配,福妻带全家致富王茹正珩全文》精彩片段
这对十八岁的谢正珩来说无异于天崩地裂,几乎在一夜之间,他就成了孤儿,从此只有去处,再无归处。
如此大的打击下,谢正珩如今都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如何度过那段时光的,现在他想起来,都是一阵阵的心痛。
后来,他当官利用私权去彻查过当年之事,得出的结果还是倭寇入侵,扬州城疏于防守,倭寇在扬州境内肆意屠杀当地人,谢家也不过是其中一家而已。
这件事就发生在明年七月,倭寇的入侵在年初二月就开始,只是当时统管江南的总督玩忽职守,面对倭寇的骚扰并未加强防守,所以才造成倭寇后期入侵到扬州境内,许多无辜百姓被杀害,虽然倭寇后来全被捉拿,但百姓被杀,财产损失无法逆转,官府只稍加安抚,后面便草草了之。
也是至此后,谢正珩痛恨这些酒囊饭袋的官员,所以才痛下决心一定要位极人臣,他当上首辅后,第一件事就是格杀当年的江南总督,他倒台之际,那些人便将戕害良将的帽子扣给他。
直至今日,谢正珩也认为这位江南总督德不配位,实在该死。
如今他回到所有事情发生的前一年,一切都还有转机,只是他如今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连府试都没过的平民,对倭寇来袭这样的大事件,压根没途径没资格去改变。
但他现在的能力能够保护家人,所以他只要在明年七月时,阻拦他们回到老家,那就能躲过一劫。
谢正珩翻了个身,透过屏风看着软榻上的苏皎月。
所有事件中,她最为反常。
他甚至在想,难道苏皎月也如同自己一般重生了。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一下子就被他否定了,就算是重生,那一个人的性格也不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谢正珩想,他自己的变化是因为上辈子活了几十年,经历过的事情太多才造成他的种种改变,但苏皎月不同,上一世她只活到十七岁就死在那场瘟疫中。
不是重生,那就是撞鬼了,脱胎换骨了。
——
第二天,苏皎月察觉到王茹的眼睛肿了,一番追问下才得知原因。
王茹特意叮嘱她不要让张阿婆跟谢爷爷知道,这件事还没定下来,就不想让两位老人跟着操心。
苏皎月安慰道:“娘,你别担心,要是新县令是好官,一定会彻查此事,而且爹当时也只是奉命行事,发现问题时也提出质疑,一切程序都是对的,就算现在被停职也是暂时的,等查明后肯定会复职的。”
王茹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问:“我眼睛是不是看着很肿。”
苏皎月点头:“是有点,要不用冷帕子敷一敷。”
谢大朗还是照例去衙门,事情没查清楚前,他还得继续帮忙整理卷宗。
出门前,他六神无主,不小心撞了下苏皎月。
苏皎月的脑海立马浮现了一个画面——
谢大朗穿梭在一条街巷中,他神色慌张,不断往身后看,像是有什么人正在追赶他。
在一个转角时,一个刀疤男挡住了他的去路,刀疤男表情凶狠,手里拿着刀,一抬手就落下,谢大朗抬手躲避,手臂上被砍伤。
那刀疤男下了狠手,势必要除去谢大朗。
索幸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巷子口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画面也就此结束了。
一行人去了普耀寺后又准备去李神婆家中登门拜谢,路上偶遇熟人得知李神婆并未在家后,众人又折返回家。
沿着河道走,一路上王茹跟张阿婆挑挑选选,买了好些年节要用的东西。
路过一个码头,刚巧遇到一艘大型的商船靠岸,好多人站在岸边围观。
商船靠岸后下来一行异域风情的人,他们都有鹰钩一样的鼻梁,五官深邃,身材高大,不过他们有人头发是褐黑色,有的是金色,褐黑色头发的人是黑眼珠,金发的人是碧眼,显然是不同人种。
男人有的头顶戴帽,外面披着黑金长袍,鸡心领上衣,里头穿的是红色紧身长裤,脚下踩长靴,女人身穿红色群袍,花纹繁杂,胸口处大片肌肤裸露在外,脖颈间戴着项链,金发盘起,有的戴着白纱头饰。
苏皎月定睛一看,觉得他们估计是欧洲来的。
王茹见她这么感兴趣,在一旁介绍道:“这些都是夷人,每年都会千里迢迢来到咱们这儿,贩卖他们那儿的香料、酒啊什么的,他们也是咱们这儿丝绸店的大主顾,还有瓷器,每次来,他们都要打造好多带走。”
苏皎月虽然见过外国人,但古代外国人没见过,自然有些稀奇。
“娘,您懂得可真多。”
王茹说完后看了眼谢正珩,抿嘴笑道:“哪儿是我懂得多,都是正珩跟我讲的。”
苏皎月转过头对上谢正珩的目光,两人目光相接又立马分开。
几人站着看了会儿才往前走。
一路上,苏皎月这次算是彻底了解了这个朝代的物价。
一斤猪肉大约15文,一石大米500文,一斤鱼10文,一只肥鸡要100文左右,一斤油50文……
这里卖牛肉的很少,虽然朝廷没有禁止卖牛肉,但黄牛属于生产工具,大多数人都不愿或者不忍食用,一头黄牛的生产价值远远高于食用价值。
路上,王茹询问谢正珩:“正珩,你那位同窗陈岳明如今还在清河吗?”
陈岳明,谢正珩还细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此人。
好像是他在东篱书院时的一位同窗,他只记得此人后来考上秀才,往后就一无所知了。
“现在学堂放年学,想必他早已回家了吧。”
王茹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道:“这样吗,你之前不是说他暂住在他姑妈家,我还以为这会子没回去呢。”
谢正珩颔首,虽然他记不清了,但就他所知,陈启明不是清河县城内的,学堂放年学,肯定回家与家人团聚去了。
哪知几人刚转过一个弯,一个瘦高个的少年正朝着他们走过来。
王茹眼睛一亮:“欸,这不就是陈启明嘛,他还没回乡下呢。”
谢正珩看向陈启明,脑子里总算有了个模糊的印象。
他清了清嗓准备解释,王茹率先说:“你昏睡了那么久,不知道也正常,我找他有点事想问一下,正珩你帮帮忙。”
苏皎月在一旁吃瓜看戏。
陈启明看到谢正珩时眼睛一亮,走过来寒暄:“听闻正珩兄在新婚之夜醒了过来,真是双喜临门,好事成双呀,我瞧正珩兄神清气爽,容光焕发,想来身子已无恙了吧。”
随后他又一一向张阿婆、王茹,甚至苏皎月打招呼。
苏皎月觉得这位仁兄真是太有礼貌太客气了。
她看了眼谢正珩的脸,什么神清气爽、容光焕发,为什么不管她怎么看,都觉得那张脸虽然带着少年人的俊俏意气,但表皮之下就是阴沉老成。
这是一起两前发生的命案,一位渔翁在清河县城郊的一处湖泊中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尸正是城中吴姓盐商的外室,年仅十八,名叫月舞。
当时那具尸体已经被水泡得面目全非,仵作连身份都无法辨认,最后还是其家人前来报案时说出月舞的手腕处有一道月牙形状的疤痕,这才得以确认。
这案子当时在清河县掀起轩然大波,成为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谈资。
由于案子涉嫌盐商,所以盐房要协助巡检调查,谢大朗作为其中经书,自然也参与其中,巧的是,这位死者月舞,也住在柳枝巷中,是那位吴姓盐商在此处给她置办的房产。
经过一番调查下来,最后被之前的县令判定为意外——月舞自己失足落入湖中。
谢大朗看出其中端倪,他私下与王茹说起过,言语间也猜测月舞之死并非意外,而是人为。
可是他不过是一名小小的经书,旁敲侧击提出些疑点,但被前县令的师爷否决并警告,他当时害怕丢了饭碗,所以没敢多说什么。
王茹听得握紧拳头,她有些忿忿道:“这案子当年审理的时候就疑点重重,那林县令跟盐商勾结,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又能如何反抗?现在倒好了,他拍拍屁股升官走了,要咱们来给他擦屁股。”
说着,她呜呜地哭泣起来:“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好处全让他给占了。”
谢大朗连忙将她拥入怀中哄起来:“别哭,别哭,我这不还没被革职嘛。”
实际上,新县令下令将涉及此案的差吏一一停职,只是如今还未挂出公告,但革职也是近几日的事情罢了。
王茹擦了擦泪,抬头问:“这案子怎么现在又被拿出来查了。”
她记得月舞的娘在去年就已经去世,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亲人。
谢大朗:“钱县令这几天都住在县衙,翻看了近五年来的卷宗,发现有好几起案子都跟吴家有关,再加上这又是命案,所以提出来再审。”
王茹沉默了下,说:“那看来这钱县令还是个好官。”
谢大朗却迟迟未答话。
王茹疑惑地看向他:“能花好几个晚上查五年的卷宗,这难道不是好官吗?”
谢大朗叹了声气:“林县令当初来县里时,也是如此,好与坏不好定义,只能说人心复杂,他也可能只是现在还没被权利勋贵迷惑,但不代表以后还是不会。”
王茹试着理解:“你是说,钱县令现在只是还没被吴家收买,现在还能算个好官。”
谢大朗没说话。
王茹倒是立马反应过来:“要是吴家把他收买了,那你岂不是就不会被革职?”
她面露难色:“这这,这到底要如何是好。”
希望他是好官,彻查月舞之死,但大朗会被革职,若是被吴家收买,大朗不会被革职,但吴家在清河县再次只手遮天,视人命为草芥。
谢大朗扶着她躺下,说:“若他是好官,经受住吴家的诱惑,我便将那件证物呈上去,或许能保住我的经书一职。”
西厢房中,谢正珩也翻来覆去没睡着。
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过去几十年,他对家人的记忆不可能事无巨细都能想起来,如今印象最深的也是发生在明年那场重大变故中。
母亲、张阿婆跟爷爷都死于那场灭顶之灾当中,不久后父亲也抑郁而终。
苏皎月拿过来,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
原来这里叫黑菜。
“你们要买这个应该去医馆呀,也是你们运气好,这黑菜是我十天前才捞回来的,原本准备用来给家中老婆子治疗瘿病的。”
王茹也识得这黑菜,吃了这个能治痰饮水肿。
苏皎月觉得有些意思,原来这昆布不是出现在海鲜干货中贩卖,竟然是在医馆里当药品卖。
她好奇道:“既然叫黑菜,为何没人将它用来做菜呢?”
老板挥挥手:“不好吃,拿来煮了水除了咸就没别的味儿了,要是不仔细处理,还很多沙,费劲又麻烦还不好吃,除了当药物谁愿意买它做菜呢。”
苏皎月挑了挑眉,这昆布外表样子看着确实有些埋汰,晒干后又黑又硬,还有一股子腥味。
但是处理好了,那熬出来的汤是格外鲜美呀。
“那咱们去医馆买。”
老板拦住二人,说:“我这儿多得很压根吃不完,你们看着给个价,卖给你们吧。”
最终,两人用十文钱换来一大篮子的昆布。
接下来,两人又买了些小菜。
王茹好奇她买黑菜做什么,便问了出来。
苏皎月望着一旁流过的江水,笑着说:“跟大骨熬汤,保准你们没尝过那么鲜美的滋味。”
王茹看着她一脸自信的样子,半信半疑地回了家。
别看苏皎月准备做关东煮是拍脑门的决定,实际上这也是她这几天观察清河县百姓的饮食习惯得出的结论。
这里辣椒没有普及,要想吃辣,便用芥末、茱萸、花椒等物增添口感,这里的鱼虾价贱,桌上也常见海鲜,总的来说,这里老百姓主要以清甜鲜香为主,辛辣麻咸为辅。
而关东煮恰好对上这里的饮食结构,加上又是冬天,苏皎月觉得要是用自己脑子里的配方,做出来绝对能大卖。
张阿婆见两人提着一大篮子的东西回来,倒有些吃惊。
这近一个月来,谢家又是请大夫买汤药,又是操办亲事,虽说她才给了王茹
三十两,但家中大小开销都是大朗两口子在承担,正珩大病初愈要养身子,伙食上开得肯定不能太差,年后正珩又要入学堂交束脩。
这日子啊,没有哪天是不花钱的。
张阿婆其实觉得单给两个孩子吃点好的就差不多了,大人们又不用长身体,凑合凑合就足够。
哪知王茹今日还是去买了这么多菜回来。
不过等菜篮子放到厨房,张阿婆翻看了下,才发现这里头竟然还有黑菜。
他们家就算再拮据,也不至于吃这又咸又腥的黑菜吧。
苏皎月先回屋子换了身简便的衣服,谢正珩没在屋子里,估摸着还在书房。
她感叹了下,又聪明又努力,难怪能逆境翻盘,寒门出贵子啊。
虽然是奸臣,不过能坐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甚至权倾皇室,那科考这一步最基础的,自然也是简简单单。
不过苏皎月想起张阿婆说谢正珩一连考三年的府试都没考上。
她在心里啧啧称奇,怎么一个人会倒霉成这个样子,每次都在考试那几天出现意外,而且还防不胜防。
这恐怕是有人在背后使绊子吧。
走到院子里,谢爷爷正在院子里松土,见苏皎月回来,便打了声招呼。
苏皎月走近些蹲下,这一块全都是种的白菜,她问:“爷爷,这么多白菜,咱们家吃得完吗?”
两百个铜板什么概念呢,谢大朗一月能挣的杂七杂八加起来十两银子左右,算到每天挣的,那就是三百文左右,他们卖的清河煮竟然快赶上顶梁柱收入。
王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挣到这么多钱,她激动得有些想哭。
晚上,谢大朗满面愁容回到家中,等得知下午摆摊赚了三百文后也大为震惊。
他没想到一锅看似简单普通的乱炖乱煮能够卖到这个价钱,都快赶上自己的月银了。
一想到月银,他的脸又遍布愁云。
饭桌上,王茹还在盘算:“除去成本价,咱们怎么都能赚个一百文,这才花了多少时间呐,也就两个时辰左右吧,没想到这门营生这么赚钱。”
张阿婆失笑道:“不是这门营生赚钱,你瞧街边摆摊的大有人在,怎地就没赚那么多,还不是因为咱们这清河煮味道好,做法新奇,又正值年关,大家伙才愿意花钱买的。”
苏皎月觉得张阿婆说的在理,今天刚开始时也没人愿意花钱,也是听到优惠后大家才有所动作,而且这段时间也较为特殊,年关上人们兜里有几个钱,诸多原因加起来才能卖得不错,不能全归咎于清河煮的特殊。
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人在膨胀的时候还是需要有人在一旁敲打指点才行。
王茹逐渐冷静下来,点头道:“也是,今天也才是第一天,大家都买个稀奇。”
一顿饭下来,饭桌上大家都有说有笑的,唯独谢大朗格外沉默,而且还老是发怔发呆,饭后也率先回了房。
苏皎月在洗碗的时候询问了王茹,王茹还沉浸在赚钱的喜悦中,压根没关注到谢大朗的变化。
她想了下,摆摆手:“估计是衙门事多累着了,这事常见。”
张阿婆也说:“是啊,年底了,衙门事多,也不是啥大事,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时候闹起来,大家就告到衙门,你爹他就负责记录状词,负责调解,整理公文之类的,最近又来了新县令,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嘛,估摸着这几天让他们各个班房的整理卷宗呢。”
苏皎月想了想,谢大朗干的活儿有些杂,既当法庭书记员,又当调解员,还要当秘书呢,难怪这么忙。
等晚上睡觉时,王茹才发现谢大朗的不对劲。
他一个劲翻身,偶尔还叹气。
王茹迷迷糊糊被他翻身的动静吵醒,便问:“你是睡不着?”
谢大朗欲言又止,还是叹了口气。
王茹清醒了些,转过身看他,掰着他胳膊问:“到底是怎么了?皎月晚上还说你不对劲,我们只当你累着了,看来还真是有事吗?”
谢大朗坐起来,踌躇了半天也不吭声。
王茹也坐了起来,有些急:“哎呀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倒是说呀,可急死我了。”
谢大朗这才开口说起今天发生的事,原来是这样——
新上任的钱县令大刀斧阔要改革,首先就从县内官吏开始查,发现一个小小的县城竟然有官吏上下近七十余人,官员十五人,而小吏竟是官员的近五倍。
这样庞大冗余的小吏数量,不但加重了县衙内的开销,还不知道从百姓中搜刮了多少,所以钱县令便下令近两年内没有对县内做出贡献的吏员进行辞退,势必要剔除衙门里的蛀虫。
谢大朗最近又身陷一起陈年旧案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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